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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白娘娘的对面;玄齐能感觉到这个美妇人的桃花眼;好似探照灯般一寸寸的打量自己;最终积聚在自己的脸上。那一双桃花眼里闪着精光;好似有着和鉴气术相同的功效;能够看穿一个人的本质。
老鼋低声的惊诧:“这个小女子倒是有些能耐;她居然懂得麻衣相;擅长观面术。”地球虽然进入末法时代;各类大修都消声觅迹;但他们留下的道统零零散散的传承下来。这些人算不上是玄门中人;但却又通晓一些玄门术法;最多算是个外门子弟。
苏茗雪见到苏秉霖后;立刻像个娇羞的小燕子般;扑到爷爷身上;叽叽喳喳的说着这段时间的见闻。而红沁也满脸绯红的对着白娘娘行礼。
“小伙子;你叫玄齐吧?过来一起坐。”白娘娘说着还把椅子拉开;她刚才用出麻衣观面术;本想看看玄齐家世;顺便看看运道。谁知道入眼全是混沌色;这让她很是诧异。
白娘娘一生坎坷;年幼时赶上那个动荡的年月;一不小心走失了;落到人贩手中被拐卖。好在气运正浓;遇到桂月宗的宗主;获救后被收入桂月宗;打扫宗族祠堂时;无意中从仙师造像中得到麻衣相的典籍;私下修行进境居然一日千里。
利用观面术;观察周围的人;利用他们的气运帮着自己往上爬;于是不起眼的小女孩;逐渐风生水起;不但成了桂月宗的宗主;还靠着稀薄的记忆;认祖归宗。披着白家这张虎皮;走起路来更是顺风顺水。
已经习惯观人脸面;猛然间遇到一个看不透的人;白娘娘自然要好好研究;而且看着红沁与玄齐形影不离;苏茗雪又面含桃花;芳心早就暗许。白娘娘对玄齐更是好奇;这个小子究竟何德何能;居然让两个女孩子都喜欢上他;彼此好似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居然没有醋海生波?当真是怪哉
悬在坐在白娘娘的身边;就嗅到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看白娘娘的脸面不过三十来岁;长得珠圆玉润。其实她已经快五十;偶尔眼角浮荡起的鱼尾纹;提醒着别人年华老去;青春不再。
玄齐要了杯拉菲;深深的嗅了一口;很甘洌香醇;应该是鲁家的酒水。玄齐微笑的对白娘娘示意;两个人碰了下杯子;而后浅尝即止。
白娘娘对玄齐升腾出浓浓的兴趣;出言询问:“看你的年纪应该还是个学生吧?”白娘娘刚到京城;对玄齐也只是有所耳闻;却无法和那个声名鹊起的玄总对上号。所以白娘娘以为眼前的玄齐;只是个家事神秘;摸样俊俏的小后生。
玄齐含笑点头说:“我今年刚上大一;和苏茗雪是同学。”一旁的红沁连忙出声说:“玄齐还是今年的高考状元;全国状元。”陷入爱河的女人;总是喜欢把另一半的优点;全都说出来;而且还生怕别人不知道另一半有这样的优点。
“高考状元?”白娘娘错愕的眨了眨眼睛;而后小声的说:“这要是放在古时候;那可就是文曲星下凡;还真是没想到;没想到;失敬啊失敬。”
玄齐矜持的笑了笑;并不愿意过多的探讨这个问题;而白娘娘已经对玄齐产生兴趣;继续望着玄齐追问:“既然你也姓玄;和港岛玄家有什么关系?他们就坐在隔壁桌。”白娘娘说着还往一旁指了指
玄齐往旁边转身;还真看到了香港玄家的人;风华正茂的玄神机眉清目秀;眉宇间印堂上似乎有着一团火苗跳动。玄齐诧异用出鉴气术;忽然间发现玄神机的境界居然提高这么多。
第二百六十二章 先抑后扬
玄神机对着玄齐露齿一笑;推开椅子站在玄齐的对面;对着他挑了挑眉毛;挑衅说:“好久不见;十分想念听说这阵子你声名鹊起;不如找个时间;我们切磋一下。”
玄齐转动杯中的红酒;而后一饮而下;无所谓耸了耸肩膀:“有这个必要吗?即使你有点儿长进;手下败将依然是手下败将。”
玄神机面色顷刻间羞红如火;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瞪眼望着玄齐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不要总用老眼光看新问题。”正说着玄神机的手掌往前一挥;食指、无名指和中指交汇在一起;捏成一个法诀;直接点向玄齐的眉心。
“尸门的手法?”玄齐右手五指捏成宝瓶;往上一推;四根手指弹动;撞在玄神机的中指指肚上;星火闪烁流光溢彩;烫的玄神机后退三步;同时玄齐双眼中闪过神光;凝神再往玄神机身上一瞧;不由得失望说:“你果然入了邪道。”
“呵哈哈”玄神机怒极而笑;望着玄齐说:“我现在代表港岛玄家;向你发出挑战;如果你还是玄家子弟;还是玄门中人;那就应战吧”
“别以为增加点修为;就能够充大尾巴狼;就你现在的修为;我还不放在眼中”玄齐说着手捏宝瓶;继而化为狮印对着玄神机的胸膛印去。
玄神机毫不示弱;把吞噬掉的尸门功法运转到极致;带着阴森鬼气;双手合十;拇指前突;好似虎口般尖牙林立;对着玄齐的狮印撞去。
嘭呛两只手掌撞在一起;玄齐功法浩瀚;带着朗朗正气;如初升太阳般炽热。而玄神机的功法阴冷;带着邪气。与玄齐的手掌撞在一起后;就好似打在钢板上;原本还冷白的小脸;顷刻间化为血红;站立不稳直接倒退四步;手掌火辣辣的疼痛;整条胳臂连着半边身体;都麻酥酥的很是不爽。
在凡夫俗子的眼中;只能看到玄齐与玄神机对了一掌;而后玄神机退了四步;看不出这里面所蕴藏的玄机。倒是一旁的白娘娘眼中闪过异彩;她好似看出点什么。
“住手”面色铁青的张峰走过来;身边还跟着周凯;原本还谨小慎微的周凯;这一刻恢复了神气;眉飞色舞的对着玄齐冷嘲热讽:“上不了台面的混小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能让你胡闹吗?”
玄神机无语;坐在板凳上平缓一下翻腾的血气。而玄齐无奈的摇头;看向了周凯;小人得志便猖狂;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自信;目光烁烁的望着玄齐。
张峰义愤填膺;张家这一年来风雨不断;先是老爷子中风住院;眼瞅着就要驾鹤西去;而后就是高层风云色变;连带着自己都受了连累;本该更进一步;平步青云;结果却被排挤的坐了冷板凳。
现在老爷子好了;老太太也要做寿;原本门可罗雀的张家;顷刻间车水马龙。憋闷快一年的张峰;立刻晦气全消。专程请假一周回来;给老太太张罗这次寿宴;不管是来宾的坐席;还是宴会上使用的酒水;甚至就连侍者袖口上的袖扣;张峰都努力的做到万无一失。
在他的思维中;整个寿宴应该是一团和气;喜悦非常。每个宾客都应该是彬彬有礼的;不说谈笑有鸿儒;至少往来也无白丁。像玄齐这般在宴席上动手的粗鲁之辈;那是万万不应该出现的。
张峰本不会出现在这里;他带着周中兴与周凯往东厢走;一路上三个人随意的攀谈。关系就是一张网;话语就是连接丝网上的线。有时候随意的三言两语能够把彼此的关系拉进;有时候不经意的一段话;也可能把人给得罪。所以平日里张峰很谨慎;也很擅长和人沟通。
周凯的心已经活道起来;有心给玄齐一个教训丨又看到张峰走在前面;于是周凯故意把话题往苏茗雪的身上引;继而针对玄齐。周中兴也无意间感慨两句;人心不古之类云云。这就让张峰的心胸中升腾出烦躁;就好似在繁花似锦的高汤中发现一粒老鼠屎。
力求尽善尽美的张峰;自然不容许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下;出现如此的状况;一时间眉头微微蹙起。而周凯见张峰已经不耐烦;立刻又开始煽风点火;把玄齐的坏处编排一通;期待着张峰能和玄齐好好的斗一斗。
张峰自然要去管一管;如此重要的寿诞容不得丝毫的差错;同时伸手拉住周凯;让他帮着跟自己一起去看一看。
张峰怒目圆瞪玄齐说:“我不管你谁;又有什么用心。这里都不欢迎你;你走吧”说着把手一挥;四面围上来七八个保安。
原本还在一旁闲谈的宾客们;立刻围上来;上下把玄齐打量一番后;便开始议论纷纷。
“这小子是谁?穿的够土气;性格够飚的你看看他一出手就把人给打了;还真牛气”
“就是就是谁家的野孩子啊怎么也没有点家教。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又是什么地方”
“看看那小子的穿着;整个就是个土鳖二傻子穿一身不得体的西装参加寿宴;他以为这是在城乡结合部;这么隆重的场面至少也要定一套礼服。”
另一个人拉了拉嘴角边上翘的胡须:“都不要着急;张峰来了;肯定把这个混小子弄走。”
“……”“……”周围纷纷的议论;不同的眼色汇聚在玄齐的脸上;各种不同幸灾乐祸的表情;汇聚在一起;他们都想看到一个灰溜溜;狼狈而逃的身影。
“你讲不讲道理?”红沁看不下去了;站出来望着张峰说:“明明是对方先挑衅的……”
张峰转身看向玄神机;来自港岛风水世家的孩子;自幼享受良好教育;在他身上有着一股贵族的雍容;再加上得体的衣服;还有出自名家手工缝制的鞋子。玄神机给人的感觉是知性;是儒雅。
不等张峰开口;玄神机矜持的笑笑;举杯向张峰示意:“我是来自港岛玄家的玄神机;特意来给张家奶奶贺寿;我爷爷让我代表他向你问好。”同时对着玄齐摇头说:“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孩子;不分青红皂白;对我挥拳就打。你们大陆人还真野蛮”
“你撒谎”红沁饱满的胸膛气的一鼓一鼓的;旁边的苏茗雪瞪着玄神机;白眼珠多黑眼珠少;冷白的俏脸上堆满煞气。
就连一直跟在外面的张瑾;都小声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玄神机先动的手”
“住口”张峰面色铁青;望着张瑾发出一声斥吼:“既然你们两个都动了手;那就都出去”在树大根深的张家面前;不管是港岛玄家;还是这个衣着随意的玄齐;都是一只小的不能再小的蚂蚁。
白娘娘并未开口;出手拉住想开口的苏秉霖;儿孙自有儿孙福;看一个人的真性情不能看他春风得意时;而是要看他在逆境压力下的表现;越是逆境;越是泥坛;越能够看出这个人的品行如何。
面对咄咄逼人的张峰;还有周围如虎似狼的保安;玄齐的气度平和;不喜不悲;超然在物外;冷眼旁观这一切。白娘娘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如果这孩子不是被吓傻了;那就绝非池中之物;一遇风云会化为龙。
张彪脸上全是横肉;望着玄齐又望向玄神机;而后朗声说:“两位;今个是老太太和老爷子大喜的日子;你们是要面子自个走;还是让兄弟们动动手;把你们都扔出去?”
玄神机嘴角上浮现出一丝的狞笑;玄门中人行事嚣戾。从不把世俗律法放在眼中;杀人若同屠鸡宰狗。只要心中不爽;他不介意让寿宴变丧礼
玄神机的心中一直压着一团火气;一直都没有得到释放。尸门的功法本就邪性;讲究杀戮与血腥;现在见周围围上来这么多的彪形大汉;玄神机心中的杀机早就昂然起来;双手似海浪般颤动;准备大杀四方了
玄齐把杯中的酒水饮下;鼻头又嗅到浓浓的血腥味;再用鉴气术望向四周;结果发现围观的人身上有着三分死气;空气中飘荡浓浓的血腥味。再看张家若同华盖般的通天树;居然开始枯萎变黄;上面的枝叶开始摇摇欲坠。
碧翠色上染了层血红;原本还是蔚蓝色的天空上;忽然多出几道黑色的华光;如同囚笼铁链把通天树给捆绑。
玄齐吸了口气想不到这里面还有如此的变故;按照事态的推演;狂性大发的玄神机;大杀四方;直接把寿宴变成修罗场。张家即使官路通天;也要受到牵连;更何况张老爷子病体初愈;肯定经受不起如此的起落。而张老太太正在做寿;大喜大悲何尝不是狠狠的打击;恐怕就连老太太也扛不住。
张家遭此劫难;隐藏在黑暗中的政敌必然会落井下石;到时候即使张家这般的顶级豪门;也会被肢解成几块;被大家分而食之。
推演出这些之后;玄齐无语的摸了摸鼻子;而后望着铁青脸的张峰;这一切灾祸都从他的口中说出;这家伙还真是个扫把星玄齐不由得望向张峰的头顶;还真看到了冲天的霉气。倒霉的孩子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风水玄家;而且还一下得罪两个……
第二百六十三章 我兄弟
就在玄齐考虑要不要出手拉张家一把;玄神机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出手大开杀戒。周围的人已经瞪大眼睛;看着这两个年轻人如何被灰溜溜的赶出去。还有那一圈的保安都开始摩拳擦掌;准备着要把不知天高地厚的两个小子都丢出去。人群外走过来几个年轻人;领头的人叼着雪茄大声喊:“住手”
白展翅穿着得体的西装;不再意自己残缺的手掌;四根闪着寒光的金属手指上;夹着一根粗大的雪茄。为了显得成熟稳重;也为了显得事业有成;白振翅开始蓄须;上边的嘴唇上多了两撇小胡子。
相由心生;一个人在顺境中;春风得意;衣着得体;会显得很年轻;容光焕发。而一个人在逆境;即使努力的表现出很精神的一面;但却显得很萎靡;很萎靡;眉宇中的那一点精神;即使强打出来;也是萎靡不振的。就好像别人口中所说;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白展翅不再是那个颓废的残疾特种兵;而是白火公司的合伙人;身上不由得有了三分虎气;再加上精气神充足;气度霆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