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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夏公子”李县长连忙站了起来;恭敬的对大头虾说:“市场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肯定是要亏损的……”
大头虾本姓夏;因为脑袋大脖子粗;喝点酒整张脸就会变成红色;所以才被周围的人喊成大头虾;当然这个绰号也是有区域的局限性;在京城大家可以这样喊;到了地方上都是恭称为夏公子。
“大家伙投钱;也就是为了开心;至于市场修建在哪里;这点你不用操心。”大头虾说着看到李县长欲言又止;就清楚这也是个不点不亮的性格;于是用出了杀手锏:“只要你把这个项目审批;接下来甜水乡还会提交一份修建铁路的申请。”
“修建铁路?”李县长的眼珠乱转;再看向枯井村的位置;不由得又追问了一句:“通联白石山的铁路?”望着大头虾点头;李县长的眼睛内满是狂喜;乐呵呵的对着大头虾说:“既然是这样这份文件我签。”
不就是一个市场吗只要能够贯穿整条铁路;八个市场都能给。把这上百亿的大项目绑在铁路项目上;那样成功率也就会增加许多。
县级的审批成功后;开始往市里报;为了防止再出现意外;大头虾亲自跟着文件往上跑;同时给甜水乡长打电话;可以逐级往上报批铁路项目。
归南市的市长曾经大头虾父亲的秘书;对这位公子哥有着较为深刻的理解;这位主就是不落无宝地的凤凰;怎么会选择在枯井村这个穷乡僻壤投资呢?
望着对面笑嘻嘻的大头虾;王市长也没多问;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毕竟上面还有个一号管着;所以王市长在文件上写上批准这两个字。
拿到批复的大头虾并没有走;而是等在王市长的办公室中;也就是一杯茶的功夫;焦急的秘书走进来;把红肆县有关铁路的申请拿过来。
两件事情如果分开单独看;是两件**的好事;如果连起来看味道可就变了。王市长眼睛逐渐的亮起来:“你有几分的把握?”
“只要能过了老爷子那一关;上面的手续我就不用操心;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大头虾说的很自信;没说百分百就等于是留下了百分之十的谦虚
“太好了”王市长兴奋的一拍桌子:“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说着在文件上签署了同意。
大头虾拿着两份文件跑到了自己父亲的办公室;两分看似不关联的文件摆在了一起;有些政治智慧的人;都能够嗅到这里面的关联。
夏一浩推了推鼻子上的老花眼镜;第三遍翻看两个文件;而后拿起第一份说:“如果只是修建一个市场;为什么需要这么多的地?”
面对智慧若妖的老狐狸;大头虾也没有隐瞒;直接实话实说:“大家想依靠市场辐射出一座人口大约二十万到四十万规模的新城。”
“好大的口气”夏一浩的脸上堆着震惊;再看过铁路计划后他又陷入沉吟;半晌后敲了敲桌子问:“这是一小撮人的意思?还是大部分人的意思?”
“这是有一个算一个的意思。”大头虾实话实说:“只要手续走上去;成功率在百分之九十;除非出现特别的变故;否则这条铁路成定了。”
“如果我先同意铁路项目;等着铁路审批下来后再同意市场项目呢?”夏一浩想更稳妥一些;这样风险与责任也更小一些。
“那不行;他们也怕被别人摘了桃子;所以必须是先批市场;后批铁路;而且这样不违反规定。”大头虾的脸上露出一丝狐狸般的微笑。
“你们还真是一群小狐狸。”夏一浩无奈的摇头苦笑;提笔先在市场项目上审批;而后又同意了铁路项目。
至此大头虾走完了他负责的程序;乐呵呵的把电话打给牛放;正在回京途中的车队;没想到大头虾居然这般的神速;手续继续往上走;车队中的二代们开始各显神通。一方面建筑队开进枯井村对面的荒地上;不管好不好先把地基打起来。另一方面项目审批一路绿灯;制衡纵贯线的主要原因是白石山;现在整座山体都贯通;剩下的事情也就变得顺理成章。
铁老大也想把管网铺设到每个地方;覆盖无死角才能够赚到更多的钱;当然有些地方的路也不是说修就能修的。
手续走到最后一关的时候;终于被卡住了。当局最高位置上的刘军军;仔细看了整个报告;的确是个好计划;但却没什么油水;每年要兴建的铁路多了去了;不是国家基建工程;就是国家重点工程;一个穷乡僻壤的山窝窝;贯穿铁路有些太心急;于是刘军军批复同意;二零四六年兴建。
这下他可是戳到马蜂窝;如果真等到四十多年后;大家伙投的钱可都要打水漂;一大帮二代联起手来下绊子;灰头土脸的刘军军很快就吃尽苦头;原本还在位置上多享受几年;最后拍个红楼什么的;却没想到在这件事情上遭受了滑铁卢。
最终整个项目被批复下来;成为铁路成建史上的一个奇迹;从上报到审批居然只用了不到二十天;的确是创砸了一个速度奇迹。
枯坐在贝勒府中的玄齐;就感觉身上的气运越发的浓郁;眼睛越来越亮;他在改变别人的同时也在改变自己。手掌微微一抖;撒出去的气珠又都飞了回来。原本六点半的二代们;全都狂喜的发现自己又如钢似铁;原本就对行善积德深信不疑的他们;这一下更是坚定不移。
咬牙忍了半个月;今天自然要狂欢一下;于是生龙活虎的二代们发现自己至少强化了百分之五十;修身养性固本培元果然很有道理。
第七百五十二章 找抽
开心与不开心总是相辅相成;特别有时候自己的开心还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就例如现在的李默;二十天前他就很开心;因为与玄齐关系好的人全都六点半;想着一个个声色犬马的男人;全都无能为力;李默就爽到骨子里。
现在李默非常的不开心;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随着铁路项目被审批;并且已经开始动工后。原本下达的禁口令解禁;于是关于这帮六点半在炎州要造一座城的传闻在京城内传播;这时大家才明白刘军军为什么会倒台;原来是挡了别人的财路。
最让李默不爽的是;那帮六点半居然都硬了就在刚才李默就和牛放比了次;自己这边早就已经满足;腰酸腿软。而那边牛放依然生龙活虎;他胯下的女子已经连续尖叫了三次。
这个惊天大逆转有些太过于让人难以接受;至少李默就非常的不爽;有心再弄一下不输人也不输阵;但却有心无力;他也六点半了
有些气恼的李默草草的穿上衣服;带着别样的烦躁抽着烟走出去;不知道为什么;李默越发的对玄齐不爽;甚至还对玄齐的朋友圈也不爽;不能在一起玩耍了;除非把玄齐和盛登峰全都赶出这个圈子。
曾经的天才;光芒万丈;但却在遇到玄齐后黯然失色;那就是一个好像恒星般的男人;他出色的让人无法形容;唯独剩下深深的羡慕嫉妒恨。
玄齐和盛登峰绝对是聪明的物种;上一次金刚门购买忘忧露原浆;他们居然打出了七折这一下可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大大的给金刚门涨了面子。同时他们还开展对所有玄修门派都七折的政策;一下和另外两家宗门扯上了关系。
上进的人就是不放过每次钻营的机会;虽然李默对这两个人很不齿;但是李默不得不佩服这两个家伙;的确是个人才;钻营拉关系的手段相当强悍;至少跟他们一比自己就显得太过稚嫩。
越想心中越烦躁;此刻天刚黑下来;心烦意乱的李默开着他的法拉利;在街头上毫无目的转悠;郁闷的男人总喜欢找些乐子。而李默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把跑车停在高校门口。
首都有着很多高等院校;院校里面也有很多美丽可人的软妹子;当然不同的生活环境铸就不同的妹子性格;有些是真纯;有些是装纯;而李默的乐子就是从装纯的妹子上寻找。
李默的本质并不坏;只是在自尊心的作祟下;特别的要面子。当然他也不是一头饥不择食的狼;如果遇到那些装纯的妹子;他也喜欢整蛊她们;搞上一些特别的恶作剧。
大概三年前李默就遇到一个装纯的妹子;于是带着对方去兜风;一直开到高速公路上;而后逐渐的减速停在了一个僻静处。就在妹子满心欢喜以为能够车震震的时候;李默很忽然的说:“我不能背叛女朋友;你自己下车吧”
就这样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恶作剧般把妹子丢在了荒郊野外的大马路上。这本是一次无伤大雅的玩笑;却因为那个妹子出现了意外;而李默又找不到自己不在场的证明;结果不得不躲到了国外。
本就秉性高傲的李默;遭受这般的冤枉后;自然特别的不爽;于是开始堕落;开始吸食毒品;却没想到吸毒后他又开始飙车;一下酿下大祸;不得不又躲回到国内。
每个坏人并不是最初就是个坏胚子;而是一步步的阴错阳差成了坏胚子;都想做个好人;但却逐渐失去做好人的机会;于是有些人就这样坏了下去。
红色的法拉利在北清旁缓行;李默忽然看到对面开来一辆乳白色的玛莎拉蒂;里面坐着的那个女子可真美;就是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在两车交会的时候;李默不由得降下车窗;对着玛莎拉蒂里面的女司机放肆的吹了个口哨。
见对方没有理睬;李默重重的吞咽下一口唾沫;低声的说:“这样的女子我喜欢;那么的丰满;那么的美艳;压在身上一定非常的舒服。”说着一转方向盘;李默尾随在玛莎拉蒂的后面。
看着乳白色的汽车停在红磨坊的门口;看着那个好似花瓶般的女人风情万种的走进红磨坊;李默又重重的吹了口声口哨;低声的说:“春天来了”
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玄齐;终于回到了京城;终于想起了自己红沁的心底充满了碎碎念;自己都快成为望夫石。
当玄齐答应晚上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原本红沁满心的郁闷;在这一刻全都烟消云散;立刻洗白白擦香香;等着玄齐的到来。
刚走进大厅就看到同样美艳的苏茗雪;红沁的心中升腾起一丝的酸涩;这个坏东西原来今天晚上不只属于自己一个。再想到玄齐健硕的胸膛;好似不知疲倦的体魄;光自己一个人还真无法招架;多个苏茗雪倒是能分担火力。
苏茗雪早就觉察出红沁和玄齐的暧昧;作为聪明人特别是聪明的女人;面对这样的情况她只能假装不知;继而自欺欺人。
“红姐;好久不见;你的身材又好了这么多”望着红沁挺拔的上围;虽然苏茗雪竭力的挺胸收腹;先天性的不足比红沁小了三四圈。
“吃饭不能太挑食;你看你还是那么的瘦;不要听那些人乱说的什么好女不过百。”红沁揽着苏茗雪说:“那是因为她们的身躯矮小;像你这样高的身材;如果没有肉那可真是骨瘦如柴。”
“我的胃口小;只能吃这么多……”两个女孩子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着私房话。
李默把法拉利停好;也走进了红磨坊;一下就看到红沁与苏茗雪;两个女孩抱在一起;那是梅兰竹菊各有千秋;一个珠圆玉润;一个怜惜可人;原本还软塌塌的胯下居然一点点的发热;一点点坚硬。李默在心中狂想;如果把这两个女孩子都压在床上;那可是只有神仙才能享受的日子。
于是李默摸了摸鼻子;上前去搭讪:“两位美丽的小姐;在这般的良辰美景中;你我相遇就是有缘;不知道能否请两位喝上一杯?”说着李默还摆出个自以为潇洒的姿势。
正在说悄悄话的两个人;根本就没搭理李默;自顾的打开门走进一旁的包厢;仿佛李默根本就不存在。
被无视了这种感觉李默已经忘记了有多久没经历过;这还是两匹性格十足的胭脂马;李默的嘴角上浮现出一丝的笑容;不怕马儿没性格;如果征服起来很容易;那玩起来就没乐趣;李默很喜欢有性格的胭脂马;这样征服起来才更有征服感。
更何况李默又不是白丁;如果对方太过高贵冷艳;李默不介意采用强推;那样更是会在别人的挣扎中舒爽到爆表;只不过这样就又要出去躲一段时间了
已经精虫上脑的李默顾不上这么多;转动门上的把手;也跟着走进包厢:“两位小姐;不要这般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至少要给我一个追求你们的机会。”为了和女孩能有一夕之欢;李默的脸皮已经达到匪夷所思的厚度;依然对苏茗雪与红沁纠缠不休。
红沁的眉头终于皱起来;对着包厢外喊:“保安保安把这个疯子赶出去。”
李默并不怕把事情闹大;脸上浮现出一丝的狰狞:“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给你们面子那是抬举你们;这才跟你们好说好讲;女人要知情识趣;要是给脸不要脸;那可就别怪老子对你们不客气”
说着李默还把门反锁上:“也不打听打听老子的身份;在京城这个地方老子就是天今天你们就算是叫破了喉咙;也没用……”
嘭坚实的房门忽然间被一拳头打穿;一条健硕的手臂出现在李默的面前;随着手臂往外发力;原本坚固的房门被硬生生的拽了出去;满脸笑容的玄齐走进屋子里;一转身又把门塞了回去;而后上下打量李默问:“今天谁叫破喉咙都没用?”
“怎么是你”李默做梦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玄齐;眼睛底部依然闪着强悍的凶光:“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多管闲事”玄齐无奈的耸了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