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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晟风不急不恼道,“既然大哥也说了这是一个游戏,我自然也愿意服输,可是我觉得两方都存在违反规矩,要滚,我们一起滚。”
萧誉紧了紧拳头,脱下自己的外套。
萧宏站在一旁愕然道,“大哥,你真要滚?”
萧铮看了看周围看好戏的宾客们,轻咳一声,“大家玩乐玩乐就够了,不用当真的。”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们是军人,怎么可以言而无信,滚。”萧誉解开两颗袖扣,指了指地上,“来啊。”
沈晟风同样脱下自己的西装,两人面对面的坐着。
炎珺本是在和着京城内的一些老战友们说话,听到这方的动静之后,三步并作两步的赶了过来。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躺在地上一圈一圈朝着大门处滚去的两道身影,他们在做什么?
萧菁抚了抚额。
萧蛮双手撑在下巴上,一脸花痴的看着滚得干净利落的将军,笑道,“我刚刚好像看到了长官的八块腹肌了。”
萧菁站在她一旁,“虽然不可否认大哥的身材也很完美,但我觉得他只有六块腹肌。”
萧蛮抬头,“不不不,我觉得大哥脱了衣服一定有八块。”
“六块,我家队长才有八块。”
萧蛮站起身,“八块,我刚刚可是看的很仔细,的确有八块。”
“他都没有脱衣服,你从哪里看出他有八块了?”
“我刚刚在精神上脱了大哥的衣服,他确实有八块。”
“大哥有没有八块腹肌我不知道,不过我有八块,你们要看吗?”萧烨站在两人身后,忍不住的插上一嘴。
两道视线齐刷刷的看过去,一个个带着怀疑的目光自上而下的审视了萧烨一番之后。
萧菁道,“我刚刚可能太执拗了,其实大哥身材也很棒,跟队长一样棒棒哒。”
萧蛮笑道,“长官您说的极对,两位将军都是英雄,身材一定都是出类拔萃的。”
“要吃蛋糕吗?”萧菁问。
“长官请。”
两人愉快的勾肩搭背离开了。
萧烨瞪着满脸写着嫌弃自己的两人,咬了咬牙,默默的扯开自己的衬衫,人家明明有八块腹肌嘛,还有好性感的人鱼线的。
萧菁正在甜品区选着蛋糕,突然身前阴影下一片,她抬了抬头。
许茅脸上堆满了油腻腻的笑容,他亲自领着自家闺女上前,开口道:“我和你父亲、公公都是老战友,说起来我们三家也算是世交。”
萧菁认出了来人身份,急忙放下手里的盘子,敬礼,“长官。”
“别别别,别叫什么长官,就凭我们几家的关系,你都应该叫我一声伯伯才合情合理。”
萧菁莞尔一笑,“是。”
“这是我女儿,许静静,今年26岁,来自210军区,目前在职中校。”
萧菁看了看他身边亭亭玉立的女子,穿着很中性的服装,不似别的家世各大千金打扮的风姿绰约,许静静倒是挺符合她的名字,很是安静。
“我看了你们女子特战队的特辑,我觉得你们的表现都是可圈可点,我这个女儿又喜欢挑战,不知道小菁能不能给我这个伯伯一点面子,破个例让我们静静也去特战队学习学习?”许茅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萧菁重新审视了一番沉默不语状态下的许静静,道,“这事我一个人也不能做主,毕竟女子特战队现在刚刚起步,三军所有眼珠子都落在我们那个小小营区里,我能做到的只是给她一个机会参与考核,一周后特战队初选,如果她能通过,自然而然可以留在特战队里。”
“好好好。”许茅连说三个好,“这样公平公正,悠悠众口就算有心拆台也是无话可说。”
萧菁站直身体,敬礼。
“你这孩子就是这么见外。”许茅笑意盎然的拉了拉许静静的手臂,轻咳一声,“你也说说话啊,别让老爹把口水都说干了,你还在我身后闷声不响的一言未发。”
许静静上前一步,敬礼,“长官。”
萧菁被她那一声铿锵有力的长官弄的又一次放下了手里的蛋糕,不明就里问,“许中校还有事?”
“快乐。”许静静道。
许茅站在一旁忙解释,“她说的是祝你新婚快乐。”
许静静点头,“是。”
萧菁左右环顾一圈一唱一和的两父女,只得用着不是礼貌的微笑来化解这无话可说的尴尬。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萧菁手指头戳了戳自己盘子里的叉子,瞄了一眼依旧一动不动站在自己身前的两父女,小声道,“我可以吃东西了吗?”
许茅朗朗笑声经久不衰的回荡在宴客厅内,“你吃你吃,我也去找你父亲他们打几圈了。”
萧菁端起盘子,两三口就吞下了一整块蛋糕。
“许茅元帅跟你说了什么?”熟悉的男低音从身后传来。
萧菁笑意满满的转过身,嘴角上沾满了奶油,她舔了舔唇,回复着,“他想把他家闺女弄来我的队里。”
沈晟风抬起手轻轻的抹去她嘴角的奶油,“许茅家有两位千金,一是刚刚升为少将的许颉颉,一是寡言少语有交流障碍的许静静。”
“交流障碍?”萧菁抓住了这一个重点,回想起刚刚她的一个字一个字蹦,的确有些不同正常人。
沈晟风轻微点了点头,“传闻是,我也没有跟她有过交集,并不清楚。”
萧菁再一次咬了一口蛋糕,又忍不住想要吃饼干。
沈晟风拿下她手里刚刚咬了一口的慕斯,慎重道,“你今天甜食过量了,等一下要用正餐了,不能再吃这些东西了。”
萧菁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头,“再吃一口。”
沈晟风直接摇头。
萧菁扯了扯他的衣角,不顾周围是不是有目光注视,她就像是小白兔一样在他的怀里蹭了蹭,“队长,一口,就一小口。”
沈晟风压住她的嘴,“一小口的卡里路是两百,你确定你的小蛮腰还能坚持到生产后?”
萧菁蓦地停止了撒娇,昂首挺胸的摇头,“队长,请您一定要阻止我蠢蠢欲动的嘴,无论用什么办法,必须阻止我那张时不时就会擅自做主的嘴。”
沈晟风一口吻住她的唇,带着侵略性的霸道,“这话可是你说的,下一次我再看到你贪吃,我就用我的嘴堵住你的嘴。”
萧菁却是不退反进,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怯弱的回击着他的进攻。
“蛋糕香吗?”萧菁挑衅着问。
“香,却不及你万分之一。”沈晟风小啄一口她的嘴。
萧菁捧住他的脸,嘴角微微上扬,“队长,我真想在这里办了您。”
“就凭你现在这样子?”沈晟风双手撑着她的腰,担心她一个激动就这么不顾一切的扑了过来。
萧菁似笑非笑道,“我们母子三人一起办了您。”
沈晟风将她的身子拉近一分,靠在她耳侧,用着低不可闻的声音戏谑道,“今晚我成全你。”
萧菁的脸霎时通红一片,在灯光的折射下,带着点点羞意轻轻的推了推自家队长的衣服,却是欲拒还迎着,“队长应该知道咱们是什么人,这话一旦说出了口,可就不许反悔了。”
沈晟风握上她的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萧菁含羞垂眸,手指头交叉缠绕过他的指间,随着他带着自己进入舞池中心。
流光溢彩,灯光绚烂,有高山流水般空灵的音乐声此起彼伏。
他说:“一辈子很长,长到我得时时刻刻抓住你的手,怕有一天你走散了。”
他再说:“一辈子又很短,短的我觉得下一刻就与你尘归尘,土归土,再见面时已是奈何桥边隔岸相对。”
他还说:“所以我贪心的许了三个愿,一愿她长命百岁,再愿我比她多活一天,三愿她过桥时慢一点,等我相见。”
“队长。”她唤。
“嗯。”他答。
“我爱你。”一束光落下,从她的头顶罩到了脚前,她垫着脚,红唇带着蜜一样落在他的唇上。
他笑,“叫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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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装病的新娘子(一更)
宴客厅里的浓情蜜意,棋牌室里却是战火连连。
沈一天面色凝重,理应来说今天他应该是一马平川打败眼前的三人,怎么突然有一种被他们吊打的感觉?
开牌不过三分钟,他的对家,下家,上家一个做的比一个大,他很有压力,自己手里只有普通的对子。
今天抽中的是C市麻将,讲究的是三缺一,条子万子筒子各选一派打缺门。
沈一天眼珠子不停地上下左右张望,萧曜很明显是清一色,许茅那个老家伙更是丧心病狂了弄了一副清对,至于冯程那个家伙,他竟然连杠三牌。
“沈老弟,该你出牌了。”许茅注意到半天不见出牌的沈一天,忍不住提醒道。
萧曜嘴角微扬,“怎么?怕输了?”
冯程抖了抖手里的烟灰,笑道,“咱们沈老弟今天意气风发,输两局算什么?”
沈一天深吸一口气,他摸了一张很生很生基本上没有出现过却又可能是三家都要的牌:七万。
而他选择的是打缺万子。
“我怎么见着沈老弟额头有细汗啊?”许茅揶揄道。
沈一天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冷汗,不行,宁愿不做牌也不能点炮,他将七万放回了牌面,重新换上另一张筒子。
“一个五筒你都要考虑这么久。”萧曜开始摸牌,同样是五筒。
许茅笑了笑,“可能沈老弟是把好牌藏起来了,不过沈老弟可得想清楚了,最后花牌可是要赔三家的。”
沈一天喝了一口茶,他谨慎的抓了一张牌,慢慢的打开牌面,啪的一声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三人同时看过去,“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沈一天惋惜了,如果没有打那张五筒,他可是和牌了啊
“怎么每一次到了沈老弟你这里就卡壳了,快一点出牌啊。”冯程一根烟都快抽完了,他竟然还没有出牌。
沈一天权衡了一番利弊,牌面上所剩的牌不多,他还有三张牌的机会,如果这个时候再不打缺万子,怕是真的要花牌了。
“沈老弟,你再这么耗时下去,今晚上咱们这四圈可得打到天亮了。”许茅道。
沈一天破罐破摔的将手里的七万抛了出去。
“啪啪啪。”三方同时倒牌。
萧曜道:“清一色,加一杠,三番。”
许茅道:“清对,四番。”
冯程道:“大对子加三杠,沈老弟你自己算几番。”
沈一天只觉得有一只乌鸦嘎嘎嘎的从自己头顶上飞过。
萧曜端起茶杯呡了一口,“不得不说沈老弟你牌技高超,一炮三响。”
“咳咳。”沈一天双手紧了紧,“你们是不是串通了?”
“沈老弟,这牌局如战局,谁不是各自为营,如果我们谁与谁暗度陈仓了,你觉得我们会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冯程大笑三声,“快快快,做吧。”
沈一天眉头抽了抽,一番五十个俯卧撑,他这是得把自己的这把老骨头作废了也做不完啊。
“叩叩叩。”萧菁敲了敲门,“父亲。”
萧曜听见自家闺女的召唤,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怎么了?”
“没事,您在打牌的话我就不打扰您了。”萧菁准备离开。
“等等。”萧曜直接跟着走了出去,他脸上浮现一抹难以掩饰的微笑,“你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
萧菁看了看徘徊在夫人群中却是形单影只的母亲,开口道:“母亲第一次参与这样的场合,可能有些不适应。”
萧曜这才发觉到有些寡言少语的秦苒,平时这样的宴席,都是夫人们一圈子,将帅们一圈子,彼此活跃在自己的圈子里,也不过多的打扰夫人们之间的邦交,今天倒是他忽略了,秦苒怎么可能会习惯这群夫人们的圈子。
“我知道了。”萧曜道。
萧菁望着父亲离开的背影,一时之间如鲠在喉,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可是她觉得应该试一试,母亲跟在父亲身后二十几年,那是她的信仰,如今要让她放弃自己的信仰,就如同要让她放弃队长一样,除了痛苦,还有煎熬。
秦苒注意到有人的靠近,下意识的抬起头。
萧曜坐在她的身侧,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身前来来回回的宾客们。
秦苒低下头,不知如何启齿。
“觉得累了吗?”萧曜打破沉默。
“不累。”
“如果累了楼上有休息室,如果不累的话就跟我说说话。”萧曜看着她,尽可能的消去自己那习惯了几十年的不怒自威气场。
“我已经安排好了律师,下周就会来家里,您那个时候有空吗?”秦苒断断续续的把积压了几天的话说出了口,她不敢看旁边人的眼神,可是却默默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