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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大吼起来,血水顺着他的皮肤湿了一脸。
“痛吗?”沈晟风明知故问道。
男子浑身上下剧烈的痉挛起来,眼睛瞎了,他茫然的摇晃着脑袋。
沈晟风掐住他的脖子,指尖力度渐渐加剧,“我给了你机会选择一个轻松的死法,但我想你来不及说出口了。”
“噗。”一口血从男子的嘴里吐出来,他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吸着氧,声带被狠狠的掐断,他还没有来得及再说一个字,整个身体都像是被人抽筋剥骨了一般,疼的他从椅子上滚了下来。
血水顺着他的动作在地上汇聚成一条条小溪,男子拼命的蠕动着身体,他想要逃离,可是看不到,他只能感觉到死神就在自己的头顶上空盘旋。
夜深了。
医院,众人徘徊在病房前却是没有一人进去。
秦苒提着保温盒从电梯内走出来,看着病房前的三兄弟,蹙眉道,“怎么不进去?”
萧宏摇了摇头,“小四现在心情肯定不好,我们就不进去给她添堵了。”
“那也别在这里干站着,这样她知道了会更伤心。”秦苒推开门,“进来坐一坐吧。”
三人一前一后的随着秦苒进入了病房。
萧菁坐在病床上双眼略显无神的望着窗外,夜色昏暗,她也不知道自己执着的在看什么。
秦苒将饭菜打开,自顾自的说着,“今晚上家里做了你爱吃的排骨,多少吃一点,明天才有力气——”秦苒吞回了后半句。
“妈妈我看过引产手术,那是把孩子从我的肚子里一块一块的夹出来,先夹他的腿,再夹他的手,他明明就那么痛了,为什么还要那么对他?”
秦苒捧着她的脸,“不要想那么多,他已经死了。”
“可是我能感觉到他孱弱的心跳。”萧菁轻轻的拂过自己的肚子,“明明还是那么温暖啊。”
“小菁,就算让他勉强活着,你觉得他能健康长大吗?”
萧菁沉默,梦里孩子无助的眼神让她害怕,那样一个小小的身体里,好像带着很可怕的东西,让他绝望的躺在地上,仿佛连呼吸都带着蚀骨的疼痛。
“咱们不去想那么多了,他救了你,是英雄,是小小的英雄,他是没有遗憾离开的。”秦苒拿起汤勺递到她嘴边,“咱们吃点东西好不好?”
萧菁吞了两口,推了开,“吃不进去。”
“好好好,咱们不勉强,不勉强。”秦苒轻轻的掠起她额前的碎发,“这么晚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好。”萧菁躺回床上,试着闭上双眼。
夜晚的风哗啦啦的吹过帘子,屋内好像恢复了安静。
“咚……咚咚。”萧菁突然睁开双眼。
沈晟风本是轻手轻脚的进了房,刚刚关上门就见到床上熟睡的人如同魔怔般睁开了眼,他急忙大步走过去。
萧菁的眼睛依然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
沈晟风将她抱起来,“怎么了?”
“队长,我感觉到孩子动了?”萧菁不确定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真的在动。”
沈晟风按住她的手,“小菁,二哥说了,孩子早在两天前就停了胎心,他已经死了。”
“没有,队长你摸摸看,他真的还在动。”
沈晟易不忍拒绝她,摸了摸,原本平静的肚子好像有了反应似的动作频率很小的动了动,虽说不是很明显,但掌心下真的有轻微的动作。
萧菁喜极,“是不是真的在动?”
沈晟风皱了皱眉,将她打横抱起来,“我带你去检查一下。”
萧菁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队长,孩子是不是就不用离开了?”
沈晟风停了停脚步,“小菁,他活下来可能会很痛苦。”
萧菁愣了愣,手上的力度松了松,是啊,他活下来可能会面临更大的痛苦。
“无论如何,如果他想要活着,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沈晟风走在狭长的走廊上,一步一步,铿锵有力。
产科主任亲自替萧菁检查了一遍,不敢置信的看着画面中正在愉快翻转身体的小胎儿,惊愕道,“真的活过来了?”
沈晟风站在一旁,“他好像在翻身?”
“是的,应该是刚刚清醒过来有些不习惯,所以很不舒服的在翻转身体。”
“他会很痛苦吗?”萧菁紧张的问着。
产科主任眉头深锁,“从画面上看孩子跟之前并没有什么异样,甚至发育的很快,你们也看到了,有了已经初步人形,至于有没有什么后遗症,这个我不敢给肯定的答案,只有再等两周做一次羊水穿刺,排除基因上的问题,然后再经过大排畸排除身体上的问题,一般而言两项都正常之后,孩子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那孩子还能留下吗?”萧菁问的很谨慎。
沈晟风握着她的手,“我感受到了他很想要活下去的欲望。”
“正如三爷所说,他真的很努力的想要活着,不然我无法想象一个死了两天的孩子怎么就突然又有了心跳,甚至还在妈妈的肚子里玩的很开心。”
萧菁喜极而泣,“这么说来我还是能留着他的,对吗?”
“我们试一试,或许大难不死,他的未来会更美好,甚至更让我们意想不到。”
沈晟风本意想继续抱着萧菁回病房,萧菁却是摇了摇头。
她道,“我可以自己走。”
沈晟风也不过多的要求,牵着她的手再一次走过那条挺漫长的走廊。
沈晟易提着宵夜从电梯里走出,只走了两步就发觉到身后有道道犀利的眼神攻势,他警觉的回过头,一眼就瞧见了笑如春风满面的两夫妻。
萧菁同是看到了沈晟易,笑了笑,“二哥怎么过来了?”
“路过的时候想来看看你们的情况,看来恢复的不错。”沈晟易点了点头,“就应该保持这种心情,虽说孩子的离开让人难以接受,但你们都还年轻。”
“二哥这是还没有吃饭?”萧菁注意到他手里提着的袋子。
“嗯,今晚上研究时间过长,来不及吃饭,就在楼下随便打包了一份速食面。”
“队长,我好像也有点饿了。”萧菁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沈晟易听见这句话,下意识的准备掉头就走。
“二哥,她是病人,我们是一家人。”沈晟风意图明确的伸了伸手。
“……”沈晟易嘴角抽了抽,你们两夫妻打劫我这个亲哥哥的时候,可一点不像一家人。
“二哥可以再去打包一份。”萧菁坐在椅子上,抽出筷子滋溜吃了一大口。
沈晟易眉头皱了皱,她这吃相也不像是病人。
“小菁慢慢吃,我和二哥说点事。”沈晟风朝着自家二哥使了使眼色。
沈晟易一脸痛心疾首的走出病房,斜靠在墙壁上,咂咂嘴,“我应该把我的同情心全部收回来了。”
“孩子活过来了。”沈晟风直言不讳道。
沈晟易显然是没有完全听明白他的这句话含义,自话自说着,“她那个样子像是伤心欲绝的模样吗?”
等等,自家那个不要脸的三弟说了什么?
孩子活过来了?
什么孩子活过来了?
沈晟风再次重复,“刚刚去检查了一下,确定活过来了。”
沈晟易指了指病房,“你说这孩子活过来了?”一股寒风瑟瑟的吹拂而过,沈晟易急忙抱了抱自己的胳膊,为什么觉得那么惊悚。
“我觉得很奇怪,按理说这个孩子已经停了两天的心跳,不可能会再活过来。”沈晟风捏了捏鼻梁,“所以我需要你给我解释一下。”
沈晟易吞了吞口水,深思熟虑一番,“有可能是我们忽略了什么,比如这个孩子原本就没有死亡。”
“可是他这样子还能健康的活下去吗?”
“你不也健康的活着吗?”沈晟易反问。
“……”
“其实想一想她的这种情况和母亲怀你的时候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晟易轻咳一声,“当年母亲怀你的时候也发生过意外,当时所有人都认定你是一个死胎,母亲却执着的把你生了下来。”
“我为什么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沈晟风质疑道。
沈晟易冷冷一哼,“这种基因突变的事难道你还想母亲大张旗鼓的四处宣布?”
沈晟风依旧怀疑的瞪着他。
沈晟易摆了摆手,转移了这个话题,“既然孩子活了不如再等一等,或许他是正常的也说不一定。”
“我会仔细观察一段时间再做决定。”
沈晟易长叹一口气,“就是可怜了我的面。”
“你可以回去了。”沈晟风回了病房。
沈晟易瞧着那桀骜不驯的离场的背影,一脸若有所思的捏了捏自己的下巴,他为什么就不相信呢?虽然这个理由一听就像是玩笑话,但自己都快深信不疑了,为什么他还那么聪明的不相信呢?难道是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太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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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可能宝贝们也猜到了一点了,咱们的小豆芽男主快出来了,他的技能你们get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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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枪决祁老(高能一更)
森严的军部大楼,警卫兵保持着最高警惕,来往的人员无论尊卑必须重重检查之后才准许放行。
江山元见此情景,心里难免有一种不祥预感,这军部无缘无故召开紧急会议,难道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江老您也来了?”邵奇从车内走出,步伐有些蹒跚的走过来,毕竟两人都是上了岁数的人,走的难免有些气喘。
江山元见到自己的老战友,眉头皱的更紧的,“突然间把我们这些都退了几年的人召回来做什么?”
“这话可不好说啊,听说和祁老他们有关联。”
江山元诧异,“祁老他们不是也退了吗?怎么还咬着不放?”
“江老有句话我觉得我是不吐不快。”邵奇环顾周围一圈,确信无人之后,谨慎道,“我猜测祁老他们肯定是心有不甘,难免会做出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你的意思是今天这场会议有可能是来讨伐他们两人的?”
邵奇走上台阶,“当年祁老他们三人驱赶了多少忠良之人,就为了这些虚名,骄傲了几十年的祁老,会舍得把自己做好的嫁衣拱手让人吗?”
“邵老言之有理,凭着我对他们的了解,倒是有可能真会这么做。只是不知道沈一天他们手里握着什么样的证据。”
邵奇突然停下脚步,望着军部内外走走停停的领导专车们,笑了笑,“这样的阵势,你觉得会是简简单单的证据吗?”
江山元没有再说话,看此情景,该处理的事今天得一并处理了吧。
能够同时容纳上千人的大会议厅,警卫兵携带武器驻守在四周,确保无人闹事。
祁老一行人进入会议厅之后,首先看到的便是这些全幅武装的警卫兵。
寻老压低着声音,有些许不安道,“今天怕是一场鸿门宴了。”
“在场这么多领导,他们也不敢胡来,咱们静观其变。”祁老坐在椅子上,等待着会议开始。
今天这场会议是由四大元帅召开,三军所有将领悉数参加。
原本大部分的人以为今天这场会议是针对前几天的三军演习而特意召开,可是当看到退下来的老领导们都如数参加之后,也知晓了今天这场会议的不平凡。
沈一天率先进场,他站在为首的位置,昂首挺胸的敬了一个军礼。
在场所有人齐刷刷的站起来,同样敬礼。
“大家都先坐下,咱们这话要慢慢说。”沈一天目光落在祁老的身上,带着一抹讳莫如深的微笑。
祁老敛了敛眉,虽说心里有些隐隐不安,但面上却是风平浪静。
沈一天继续道,“咱们入伍之前面对着国旗立下的军誓大家都还记得吧。”
众人面面相觑一番,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拿这个军誓说话。
“无论何时何地,绝不背叛国家,背叛军队。”沈一天的声音掷地有声的回荡在千人大堂中。
话音一落,四周落针可闻。
沈一天目光如炬的落在祁老身上,再道,“我想问一问在场的两位老领导,你们可是问心无愧?”
祁老沉了沉脸色,显然是不打算回复这个愚蠢至极的问题。
寻老倒是激动的站了起来,愤愤然道,“沈一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我叛离?”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自己做了什么,是我给你机会亲自交代,还是由我转述?”
“哈哈,笑话,笑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几人想方设法的把我们三个人弄下了台,连个安好的晚年都不想给我们,一天到晚的给我们寻罪名,还真是苦了你们了。”寻老冷嘲热讽的笑了笑,“说吧,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
沈一天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