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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队长还能再帅一点。”萧菁加深这一吻。
“凌洁你不要再挤我了,我这次要掉下去了。”魏紫琪嘀咕着。
“不是我挤你,是我背后有人在推。”
赵晴皱了皱眉,“不是我故意推你,是有人推着我来推你。”
周苑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容,她靠在赵晴耳侧,笑着,“刚刚推我的时候很得意吧。”
魏紫琪瞠目,“周苑你丫的敢推一推试试?”
周苑抬起手,掌心面朝着赵晴,然后手掌往前一施力,前面的三人一个一个的掉了下去,“去吧,我勇敢的子民们。”
“啪。”三人同时摔进了枯叶中。
萧菁愣了愣,斜睨一眼自己身前不过五米位置的三人。
魏紫琪擦了擦自己的脸,嘴角颤了颤,“我们队长向来都是以博大胸襟闻名整个军部。”
凌洁忙不迭点头,“队长可是胸怀天下,海纳百川的英雄人物啊。”
赵晴缩了缩腿,往后爬了爬,“队长能做天下人不敢做的事,当然也能忍天下人不能忍的事,当真女中豪杰,了不起的将军啊。”
“说完了吗?”萧菁走到三人面前。
魏紫琪苦笑道,“队长不会生气的。”
萧菁蹲下身子,“我当然不会生气了,我和队长可是习惯了光明正大的秀恩爱。”
三人轻喘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有完全喘出来,又听得她继续道。
萧菁说着,“可是我想江教官那边就不是那么容易被唬弄过去了,原本还想着江教官责备下来的时候,我身为其中偷看的一员,也得替你们好好说说话。”
“队长——”
萧菁一人一巴掌的打在她们的头上,最后再瞪了一眼树上看好戏的周苑,道,“下来。”
周苑规规矩矩的跳了下去,四人并排而站。
“一个个的竟然想着偷看你们队长了。”萧菁瞪着眼前四人。
赵晴解释着,“这不是刚刚过来的时候来不及避开吗?如果我们突然从队长面前走过去,那多尴尬啊。”
“所以就偷偷的藏起来了?”萧菁替她们说完后半句。
魏紫琪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这不是为了不打扰队长和沈队长谈情说爱啊。”
萧菁好整以暇的盯着眼前的四人,“理由还挺充分的,不过我也是通情达理的长官,每个人回去之后三千字检讨,手写。”
周苑忙道,“队长,我愿意接受体力方面的处罚。”
“四千字检讨。”萧菁又道。
“是,队长。”四人挺直身板,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萧菁转过身牵起自家队长的手,走向了小树林。
沈晟风笑了笑,“我家小菁刚刚挺厉害的。”
萧菁骄傲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我可是说一不二的长官。”
沈晟风双手抓住她的肩膀,“那小菁还记得欠我多少字检讨吗?”
萧菁立刻转移话题,“今天天气不错,适合野外作战啊。”
沈晟风没有戳穿她蹩脚的借口,继续握上她的手,微风吹拂而过,空气里有青草的香味。
夕阳西下,整个大地恢复安静。
沈家大宅在入夜时分迎来了另一辆领导专车。
“叩叩叩。”萧曜叩了叩门,未有等到里面的人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径直推门而进。
沈一天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斜睨着这个不请自来的老家伙,他道,“今天我这沈家是吹了什么风,一个一个大领导都来做客。”
萧曜开门见山道,“听说你戏弄了许茅和冯程两个老家伙?”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戏弄这两只老狐狸。”沈一天有些僵硬的扭着脑袋,很明显,他在避开这个男人看自己的另一边脸。
萧曜似乎也是发现了什么,下意识的伸长脖子。
沈一天拍桌而起,“有话说话,没话回去。”
“你这头发——”萧曜吞回了自己的后半句话,他刚刚是从许家来的,原本是打算去借着慰问的理由嘲笑嘲笑听说被烧了头发的许茅。
当时第一眼看到许茅时,他在大夏天的时候,在自己家里还规规矩矩的带着军帽,那闪亮的红星可耀眼了。
萧曜知道这是许茅的故弄玄虚,所以他趁其不备摘下了他的帽子。
然后一万匹草泥马浩浩荡荡的从自己的心里奔腾而过。
许茅是他们四个人里最年轻的,按理说他们几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秃了,唯独他还是一头亮丽乌黑的头发。
未曾想到,他的头发没有了,光秃秃的,不对,脑门中间还屹立不倒着几根,他还很贴心的为这几根头发喷了一点发胶保护着,油光光的。
原本以为许茅的那几根头发已经够让人啼笑皆非了,更没有想到的是沈一天这家伙掷地有声的表现出了他的不服气。
一半有头发,一半没有头发,中间还有几根被烧成卷毛的一撮发充当着分水岭。
萧曜掩嘴轻咳一声,“我不得不表示服气,你为了和他们自相残杀竟然把自己牺牲成这副德行,沈老弟啊沈老弟,果真不愧是沈一天元帅,能屈能伸,当真让我佩服。”
“少说风凉话,出去,别让我看见你。”沈一天继续侧身坐着。
“叩叩叩。”炎珺泡了一壶好茶进入房间。
萧曜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要不剃了吧。”
“出去。”沈一天指着大门。
炎珺放下茶杯,同样也是苦口婆心的劝着,“老爷头发还会长出来的。”
沈一天一把坐正身体,他指着自己的另一半脑袋,“怎么长?都发亮了。”
萧曜掩了掩嘴,“虽然我们一直以来都是对立面,可是我也不忍心见你这么糟蹋自己啊。”
“你们什么都别说了,这两天我谢绝见客,全都出去。”
炎珺无可奈何的退出了房间,看了一眼的萧曜,叹口气,“让亲家公笑话了。”
“我更想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的。”
炎珺望了望二楼的方向,说着,“我也算是知道了为什么我家老二那么执迷不悟的去逗小宝玩,为什么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作死劲儿,原来这都是遗传啊,遗传啊。”
沈晟易正拿着玩具准备进入儿童房,突然间鼻子一痒,他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随后依旧不怕死的推开了这扇门。
第468章 父子情重(五更)
就连沈晟易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的跑进这间屋子,大概这就是男性尊严,他身为一个七尺男儿,怎么可以三番四次的被一个还在穿尿不湿的小屁孩给欺负的颜面全无。
不!
他要勇敢的向恶势力顽强抵抗,他要身体力行的告诉这个小家伙,我是你的亲二伯,你敬爱的,尊爱的,厚爱的亲二伯!
沈三分一个人坐在玩具堆里,背对着大门的方向,很明显他也不会过多的去关心是谁闯进了他的领地。
沈晟易踮着脚,顺着墙壁谨慎的溜进屋子里,他伸长脖子朝着小家伙的方向看了看,这一看差点吓尿了。
沈三分嘟着嘴,有些不开心的盯着身前全是黑漆漆分不清是啥玩意儿的玩意儿。
沈晟易吞了吞口水,寻思着自己要不要先临时撤离,看这情况,敌方人员似乎正面临着很严肃的问题,他身为亲二伯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打扰他纪念那些被烧成灰烬的玩具。
真当沈晟易转身准备毅然决然的离开之际,自己的腿上好像莫名其妙的挂上了什么东西,他下意识的低下头,一双大眼珠子特别明亮特别干净的望着他。
沈晟易眨了眨眼,有些动弹不得。
小家伙撑着沈晟易的大腿站了起来,张开双臂,一看就是求抱抱的模样。
“我、我大概是路过。”沈晟易想要避开这个小家伙的纠缠,奈何他贴上了自己就像是万能胶一样粘着就不撒手了。
小家伙轱辘着两颗大眼珠,一脸人畜无害的盯着自家亲二伯。
“我、我还有事,等一下再陪你玩,你去玩玩具。”沈晟易有意的推着他朝着那堆已经成渣渣的玩具过去。
小家伙大概就是一个认死理的人,说不撒手就是不撒手,小嘴翘了翘,更加天真无邪眼中还放电的看着自家亲二伯。
沈晟易鼓足勇气将他从自己的腿上扯了下来,然后放在地毯上,转身拿出自己生平有史以来最猛烈的速度跑出了儿童房,顺手还将房门合上了。
“呼呼呼。”沈晟易瞥了一眼身后紧闭的门,一切都风平浪静,跟自己来之前并没有任何差别。
他嘴角得意的噙着一抹笑,幸好才貌双全的自己知道什么叫做能屈能伸,勾践尚且能卧薪尝胆,他如此海纳百川的胸襟当真也能不计前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嘭。”电光火石之间有什么东西好像擦枪走火了。
沈晟易闻声倏地一抬头,头顶上空的灯泡好像比之从前明亮了许多。
炎珺走在楼梯上,一面走着一面说着,“我有时候也是想不通,为什么我这个二儿子这么执着的去刺激小宝?可能是生活太无趣了,企图用小宝来转移自己的自卑。”
萧曜答,“沈晟易这小子最近没有回研究院?”
“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孩子刺激的傻了,最近一直赖在家里,赶都赶不走。”
萧曜突然间止步。
炎珺感觉到身后好像有什么声音,她急忙转过身,眼前一道亮丽的光一闪而过,下一瞬,一束火光耀眼瞩目,再者一人不停的上蹿下跳,随后嘭的一声从二楼上跳了下去。
“救火,快救火。”管家拿着灭火器,未曾过多的考虑,打开阀门,泡沫铺天盖地的落在沈晟易的脸上身上。
火焰渐渐熄灭。
炎珺大惊失色的跑下楼,瞪着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没有任何反应的家伙。
书房内,两父子面对着面。
沈一天本是严肃到一丝不苟的面容硬生生因为憋笑而变得扭曲。
“父亲,我们现在是半斤八两,您笑话我就是在笑话您自己。”沈晟易不以为意的摸了摸自己发光发亮的圆头。
理发师似乎还替他去了一层死皮,摸着挺顺溜的。
沈一天同样摸了摸自己那半边光头,“为什么要去作死?”
沈晟易摇头,“可能是冥冥之中有一股神秘力量牵引着我过去,我现在明白了,大概这就是遗传。”
“……”
“父亲,我也算是知道了一件事。”沈晟易突然间坐直身体,收敛起脸上的玩世不恭,转而一本正经的凑上前。
沈一天察觉到屋子里凝重的气氛,他问,“你知道了什么?”
沈晟易语气低沉,“为什么都是亲兄弟,只有我遗传了您的优良基因?”
沈一天紧张起来,“为什么?”
沈晟易带着肯定的语气,铿锵有力道,“母亲可能给你戴了绿帽子。”
“……”
沈晟易继续道,“不然为什么就我跟您一样?您想想老大和老三,他们一个闷骚,一个闷葫芦,两个都是没有情商和智商,只知道用蛮力解决一件芝麻大的小事,说到头,他们都和您有差别,不像我,横看竖看跟您才是亲父子啊。”
“你想说他们不是我儿子?”
“父亲觉得像吗?”沈晟易老神在在的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您年轻的时候长年累月的和母亲分隔两地,说不准母亲真的耐不住寂寞就做了什么对不起咱们父子两的事。”
“……”
“父亲,您觉得我说的有理吗?现在我越想越觉得玄乎,您瞧瞧沈晟煌和沈晟风那两个不要脸的家伙,哪有我们这么刚正不阿,整个家里,就我和您父子情重。”
沈一天的视线慢慢往上移,声音好像卡在了喉咙里,眼里的平静仿佛在刹那之间被激荡开层层波浪,像狂风海啸席卷而来。
沈晟易没有动作,他从自家父亲的深黑眼瞳里看到了自己身后有一道人影,这个人气场十米八,好像听他们聊天听得津津有味。
沈一天视线又移了回来,他的声音莫名的颤了颤,“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你母亲可是伉俪情深,你竟然当面诋毁我和你母亲之间那纯洁的爱情。”
沈晟易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他拍桌而起,义愤填膺,“是,我刚刚是胡说八道,我怎么能用我这比针眼还小的心眼去猜测我们家最伟大的女人?我怎么能这么臭不要脸的去诋毁我自己的母亲,我是罪人,我是千古罪人,我立刻回房间面壁思过,等一下晚饭不用叫我了,我要用我的行动来赎罪。”
炎珺双手交叉环绕在心口位置,嘴角微微上扬,一瞬不瞬的看着转过身后一脸发懵的儿子,她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我想你可能说对了一件事。”
沈晟易身体挺得笔直笔直的。
炎珺一把扯住他的耳朵,“你们的确不是亲兄弟。”
沈晟易瞳孔放大,难道自己一通胡诌下还误打误撞的揭开了母亲的罪恶一面?
“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