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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至少都得是邢山兄弟那个级别的。”
这就很了不得了,这就好比说整个扶摇帮里,老大邢山那样的人才都是最基本的小混混配置,这样一群人组建一支强军,可想而知会多么难打。
看来南皇是预备着训练一整支的“秦将军”来对抗他,秦未的脸色不太好看,对手太强无论如何都不是什么好事,何况他这个真正的秦将军已经打了对折,再也不是那个让人忌惮的秦将军。
“对方战术如何?”他问。
“咳,别提了。”叶长安泄气,“熟知我们一切战术,对我们能做出的反击了若指掌,要不说打的窝囊呢,净让人牵着鼻子走了,后来我临时改变布阵,这才没让人打的太难看,但也没好到哪去,士气都给打没了。”
秦未点头,意料之中,若没点能耐,怎么敢留做最后的杀手锏,就为了最后一战的时候给他痛击,如果不是因为他强行提前兵临城下,这杀手锏恐怕还不舍得用,试想等两军打到最后精疲力竭的时候,南皇才放出这么一支强军,那才叫完蛋。
徐康年这个人,他当初还真是小看他了,没成想居然是个人才。
“秦将军。”贺添犹豫着开口,“您不用顾及我跟应桐,假如有天跟,跟徐大人兵戎相见,我们都不会迟疑的,两军交战立场已经对立,没什么好说的,我们不会放水。”
秦未笑笑,“我没担心这个,现在的徐大司马已经不是以前的徐大人了,全力以赴都未必是对手,何来放水一说。”
“既然这样,要不要我跟应桐去诈降!我是说,说……”
“打亲情牌?”秦未笑问。
“对,就是这个意思。”贺添口笨嘴拙的,“不管怎么说,他对应桐不应该有仇怨,我不信他能眼睁睁看着应桐去死。”
然后呢,徐应桐就能对她亲爹下手吗,很明显也够呛,至少不能寄希望于此,秦未没有继续顺着说下去,“没到那一步,对付一个徐康年事小,如何破了南皇的强兵才是我们要考虑的。”
“所以秦将军,你是有对策了?”叶长安着急问道。
“算不上对策,只能一试。”秦未沉吟着,“这样长安,明日你不要出战,让贺添领军。”
“那怎么行!”叶长安下意识反驳,她抱歉的对贺添说,“我不是那意思啊贺添,我是说乍然换个主将,将士们会不会不适应。”
“是啊秦将军,我,我哪里行。”贺添对于秦将军的提议更忐忑,“我没领过这么多兵啊,完全不熟悉排兵布阵什么的,少了将军夫人,岂非更糟糕?”
“啊我明白了!”叶长安好像明白了秦未的意思,“打乱对方的节奏,是不是这意思秦将军?”
“差不多是这样,既然对方就是冲我来的,对我的所有一切都了如指掌,那就不用我的战略,完全换一个思路,所以贺添,你不要怕,这么多年的仗你也不是白打的,心里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再有邢山配合你,差不到哪去,在我看来对方除了单兵作战能力是有价值的以外,其余没什么值得一提的,我又不是神,以我为样板训练出来的就是了吗,南皇一开始的初衷就注定了要有破绽。”
“我觉得这个思路对。”叶长安肯定了他的想法,“贺添你别怕,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只要你跟邢山认为对,不用请示我跟秦将军,打败仗也不要紧,别有心里压力。”
经过两人这般鼓励,贺添心里有了底,“那好,我这就跟邢山兄弟合计去。”
于是第二日的时候,叶长安便跟秦未一起镇守后方,由贺添邢山领兵,至于打成什么样,完全没有预料。
“秦将军,这样能行吗?”叶长安还是挺忐忑,“不让我上战场,我这心里老没底。”
“不杀人手痒么。”秦未笑她,“歇一天罢了,后头有你卖命的时候,过来,我给你揉揉肩。”
她整日高强度舞刀拉弓,手臂肩膀受损严重,尽管她自己不提,秦未又如何不了解,他自己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
“他们俩撑不了太久的,你得观战,随时准备上阵。”
秦未拉着她的胳膊狠狠按了一把,疼的她嗷嗷叫,“疼疼疼,秦将军你谋杀亲妇吗!上来就下死手。”
秦将军那手劲一般人享用不了,“这才哪到哪,我就用了五分力,没事断不了,等过会就会舒服了。”
叶长安疼的出了一身冷汗,后面缓过劲来确实挺舒服的,这才开口,“不是,你知道他们要败,干嘛还让他们去,这不会消减士气吗?”
“如果你今天上阵吃了败仗,那才更消减士气,我的目的是让你观战,如此才能从宏观上了解对方真正的实力,让贺添这样不按套路出牌,并不是一定要战胜对方,确切说也不可能战胜,精兵再如何也是精兵,面对较弱的对手不胜也难。”
“但我要让他们慌。”秦未补充了一句,“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叶长安点头,“南皇的精兵从最开始就是抱着克制你的信念,可以说这是他们的精神支撑,这种支撑会因为不停的打败你而高涨,同样也会因为吃几场败仗而消弱,他们从没想过如果面对的不是你,或者不是原来的那个你又会如何,昨日胜仗带来的自信会因为忽然换了对手而慌乱,甚至有可能打破他们固有的作战思维方式,从而便于我们寻找破绽。”
“啊,我都要佩服自己了,居然教出来这么聪明的学生。”
“呸!我聪明难道还是你教的。”叶长安翻白眼,“所以那,后面还是硬仗啊,难道要我抛弃你所传所授,完全按照我的路子来?”
秦未眯着眼,“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这样的,但不能完全按照你那些野路子,你让我再好好想想,明日之前,我会给你新的布阵策略。”
叶长安眼神一亮,秦将军果然有后手啊。
贺添与邢山打配合,成效比预想中好的多,最开始的时候甚至打了一场漂亮的小翻身仗,这也直接证明了秦未对南朝精兵的判断,不过随后又遭遇反击,精兵营的实力还是不容小觑。
叶长安按着秦将军的指示,在最后关头披甲上阵,完全不同于以前的打法,上来就给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她一来,士气一路高涨,让这一天应对了格外多变故的南朝精兵十分吃不消,今日一战堪堪扳回一局。
打仗不止要看战略与实力,士气与心理也会左右战局,如果在实力明显弱的情况下,布控心理战就会显得至关重要,今日有秦将军的心理诱导加叶长安不按套路出牌的打法,勉强打了个平手,后面若想大胜,还要靠绝对的实力反扑。
在第二日开战之前,秦未把构想一夜的战术将给她听,“昨日一战你可有发现他们的弱点?”
叶长安想了想,“几乎没有弱点,他们的战甲是特制的,弩箭手打出去的箭对他们几乎起不了作用,近距离用刀肉搏都很难取胜,我们根本不敢正面攻击,就算是胜利,咱们付出的代价不比打败仗要少,如果硬要找一找,应该就是战甲重了点,不怎么灵活,也会更多的耗费体力,如果是我个人对上这样的强手,或许有办法制敌,但是打仗就难了些。”
“所以咱们得放弃一切强攻以及正面攻击,不要一味拼命。”秦未说道,“今日还是让贺添邢山主攻,弩箭手撤下一半,挑最好的上,你带领一队精兵打伏击,阵势就摆最普通最常用的。”
不变应万变,既然秦将军最精湛的战术都失去效用,那就索性回到最基本的,拼一拼基本功好了,而在不讲求战术的同时,又要最大可能的歼灭对方能力精湛的精兵,靠的就是真本事了。
“你跟弩箭手的任务就是尽可能的杀人,战甲防护再严密也有漏洞,攻击的时候只求准,另外战马是南朝或缺的,杀不了人斩马也可。”
“我明白了。”叶长安点头,“我就不信拿他们没办法了。”
秦未这一夜想了许多个方案,如果是他自己亲自上阵,大概会选择比以往更强悍的进攻方式,别人强他会更强,不过放在叶长安身上并不合适,她更适合简单灵活的策略。
这一日用最小的损耗歼灭了最多的南朝精兵,接连两日没讨到便宜,南皇就有些慌了,此时大司马徐康年要求亲自领兵上阵,南皇同意。
徐康年有备而来,一上阵就送了秦将军跟夫人一份大礼。
是秦勉身上的一把小刀。
正文 218要自救
“他们抢我的刀,可恶。”
秦勉在有限的房间里来回踱步,走了半个多时辰,嘴里就念叨这一句。
“阿勉你歇会儿成不,我脑袋都让你转晕了。”宋祺捂着脑袋倍感头疼,“你先坐下来啊,咱好好想想法子,我猜你的刀肯定送去你爹娘或是我舅舅那里了,为的还是拿咱们威胁他们。”
“就是不知道送去哪头了。”秦勉叹气,“要是送去花花那里,他肯定不敢再打,咱们或许还有几天活头,要是送我爹那里,哎,阿祺,咱就只能自救了,我爹是不会手软的,不过总归都是要靠咱们自己的,等我出去了,一定先砍了抓我们那王八蛋。”
他俩被关在这里已经三日,倒是没受什么刁难,就是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形,连让谁抓了都不知道。
三天前,他们并沈家父女上岸后,秦勉就琢磨着找他干娘开的布料铺子,只要能联系上方周,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宋祺却提出异议:“阿……小白,虽然上了岸,我想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做戏做足了好,既然说的是上岸卖鱼给小黄瞧病,咱就这么直接奔铺子里头,明摆着叫人盯上。”
“对哦。“秦勉瞧瞧四周,事实上已经有些个渔民好奇的看他们了,沈家父女常年在此卖鱼,肯定都认得。
既然如此那就铺开摊子卖吧,不过秦勉跟坐了一会就坐不住了,预备拉着宋祺上街上转转。
“胖,小黄,你在这里陪着沈阿爹卖鱼,我们上街给你抓药去。”
“我也要去!”贺然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们。
“能不能敬业点,继续装你的病。”秦勉一瞪眼,贺然就老实了。
两人穿着破旧的布衣上街,比起在长安城的时候多有不便,健康城士庶分化严重,远没有大周朝里自在,一条道都要区分等级,有的地方是绝对不允许庶族百姓出现的。
“愚昧!腐朽!都让米虫掏空了脑子。”秦勉嘟囔着南朝士族的腐化。
宋祺忙捂住他的嘴,“祖宗,你可别念叨了,这不是在家里,让人抓了去就完蛋了,忍忍啊乖,就当体验民情了。”
“哎呀我知道了!”秦勉泄气,走了大半天,才发现事情被他想简单了,健康城完全不熟悉,布料铺子那么多,上哪去找他家干娘的铺子去,何况他都不知道铺子叫什么名字,肯定跟长安城里的名字不一样,又不好进去明着问。
“再找找看吧,你干娘就没给你提过什么暗号之类的?”
“暗号是没有啦,不过我应该认得我干娘铺子里的风格,可我们这个样子会不会让人轰出来。”秦勉在一条街口四下张望,忽然转过身对宋祺小声道,“阿祺哥哥我们往前走,你有没有觉得有人跟着咱?”
“不会吧,我没感觉啊。”宋祺做贼心虚的闷头往前走。
“你别紧张,自然点,跟做贼似的没事也让人盯上了。”秦勉习武,警觉性比他高些,“我感觉不太好,阿祺你跟着我走,尽量别四下张望。”
秦勉心说他们在健康城没有仇家啊,能让谁盯上呢,不会又是贩卖娃娃的人吧?
他们就这样没头苍蝇似的在健康城里转,但是跟着的人始终没能甩了,饥饿,迷路,加上天就要黑了,他们很快无路可走,又不敢回头连累沈家父女,或者有可能他们也被盯上了。
情急之下秦勉想了个主意,他拉着宋祺在大街上狂跑,做出一番被人撵的样子,一路跑一路喊,“干娘来救我啊,我让狗撵了!”
满大街人都惊奇无比,这娃娃不是脑子坏了吧,哪来的狗啊?
没有狗,后面倒是有俩人,他们跑起来的时候也跟着跑,秦勉压根儿没指望能摆脱他们,只是想碰碰运气,万一就遇上他干娘的人了呢,就算没遇上,在街上搞点动静也好,等干娘来找他的时候,能知道他叫人抓了。
于是他俩就真给抓了,然后被关在屋子里直到现在。
“一定是咱们的身份让人识破了。”秦勉挨着宋祺坐下来,小声跟他嘀咕,“可也不对啊,拿咱们当人质,怎么会好吃好喝到现在,不是早该拉到战场上了么,而且为什么会这么容易被人识破,咱们在南朝这么有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