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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子似乎突然变聪明了,说起话来头头是道。似要把这两日的郁结一次爆发出来。原来是这么回事,韦钰不动声色的勾起一丝笑容,静静坐着等他发泄。
石砺顿了顿,才继续道:“幸好阎将军早有防备,路上救了你,我又怎会与他生气?可当你说要给我纳陪房的时候我确实很难过,我是你的夫,不管你与谁*房,我还是你的夫,一辈子都是你若是不喜,可以休了我,怎能把我拱手让人?”
“石砺……”听到这,韦钰呆了。她收起气焰深思不解。激将法对呆子果然是最管用的,可没想到竟然刺激出这档子事,他居然反过来质问她,而她居然被堵得哑口无言,他,居然喜欢她?
石砺灼热的目光让韦钰心虚,她躲闪着别开视线,一时间竟不知要如何应对。韦钰苦恼皱眉:怎么办?这下就是有心留他帮她也不可能了,可以他这性子,若是休了,他就更没幸福可言,更别说什么传宗接代了,这可如何是好?唉,若是闵睿在就好了,起码有人能帮她先解解围。
“叩叩——”
石砺打开车门上的小窗,露出莫伊伊弱弱的小脸,她轻道:“启禀公主,砺公子,余副将派人来问话,说是前面有块空地,现时已到正午,是否停下用膳?”
韦钰悄悄松口气,微笑应道:“停吧让大家好好休息。”
“诺。”莫伊伊应声关上小窗。
韦钰悄悄瞄了眼已经恢复方才姿态的石砺,心中升起一阵内疚。不一会儿,马车停了,莫伊伊开了车门,与卫青齐齐下车走远些,等他们。石砺面上满是忧伤,他什么也没有说,穿好鞋,就要出去。
“石砺——”韦钰忙叫道,见他停下动作后才勾起一抹真诚的笑容,轻声说:“你是个好男人,哪个女人能做你的妻,都是她的福分。我刚才不过是要刺激你说真话,不要放在心上。”停一瞬,她再补充一句:“以后不要再说休了你这样的话了。”
壮硕的身影僵了僵,石砺头也不回的说了声:“好。”就开门下去了,落地后顿了顿,他又在车旁停下,转过身来,看着韦钰。后者展开笑颜,起身穿好鞋,让他抱自己下车。
气氛总算勉强恢复从前。
莫伊伊和卫青在不远处看着两人,相视而笑。
韦钰心想不管了,先安抚着,只要以后跟他保持距离,或再挑个丫头慢慢跟他培养感情,相信还是有机会转变过来的。不过几次相处,能有多喜欢,只怕是从小这观念在那了,才形成个习惯吧……对,一定是这样的。
第四部分:憨夫的懊恼与公共厕所 第四章谁是细作
第四章谁是细作
“公主,卑职照顾不周,还望您莫计较。待下次您再来夜阎国,卑职定要好好招呼公主以拟补这次惊吓。”到了花安国边界,余副将面带愧疚的跟韦钰道别。他是真心欣赏这望钰小公主的。那日她临危不乱所表现出的冷静和大器,就连许多男人都不能做到原本她故意拖慢大队行程,曾让他一度误认为她是个玩世不恭的败家皇族,但现在想来,只怕是别有原因,他只能说她不愧是花安国未来君王人选,咱大将军真正好眼光呃……就只怕女王殿下是要气吐血了。
“余副将说得哪里话,”韦钰端庄笑道:“阎烈九王子是我未婚夫婿,将来免不了多走动。你作为他的副将,咱们自是大把机会接触。都是自家人,你就别跟本宫客气了。何况这次事故本宫也有一定责任。若不是本宫一时贪玩懒惰,哪会给那贼子有机可乘?”
“哎?公主此言差矣。”余副将颇不赞同的皱起剑眉:“那些贼人是早就部署好的,不管咱们怎么走,还是会有这么个事端,公主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反倒是公主大义凛然的非凡气度,真正让卑职们深深折服啊”
“嗨哟,余副将这般谬赞本宫,真正叫我无地自容啊。”韦钰客套笑道,脸上确实有点点不好意思。还有些微无奈,瞄的,这要拉扯到神马时候?
“哈哈哈……”不等余副将再答什么,两人对话就被一阵爽朗笑声打断。石砺豪迈走到韦钰身边,与余副将说道:“余兄啊,你太客气了咱们相处这段时日,同生共死都过来了,还这般客套做什么?岂不显得生分了么?何况现在天色也不早了,这离驿馆又还有些距离,有什么话,咱还是留到下次见面再说吧”
几句话,说得老余同志汗颜,连连点头称是,没再说几句就放人走了。上车之前,韦钰忍不住赞道:“呆子,出来之后不仅人变玲珑许多,嘴皮子也越来越厉害了?”
石砺腼腆的笑笑,道:“那余副将心地良善,待人和蔼,就是啰嗦些,你是女人,不太好应付,我们男人间好说话些,直接打发就是。”
一旁莫伊伊听完,噗哧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咱家公主舌如莲花,察言观色,料事如神,做夫的又岂能落后于妻?”
韦钰心道一声不好,抬眸便看见石砺炙热的目光,这呆子不善言语,但那眼神确实犀利得很,好几次对视都差点招架不住。红着脸,气瞪莫伊伊一眼,斥道:“死丫头,贫嘴”那妮子一吐舌头,脚底抹油遛了。石砺只道她脸红生气是因为害臊,低笑不语。韦钰垮着小脸,抽抽嘴角,真正有苦说不出。
余副将知道韦钰喜好骑马,走时便留下一人一匹马的数量,反正到了花安国,暗卫们也是着便服骑马更方便。莫伊伊那妮子按捺不住气闷,就吵着要骑马上路。韦钰身边现在就剩下石砺和卫青两人。之前一直没消停,又碍着莫伊伊在场,韦钰不好说话,现在身边就剩他俩了。韦钰心中有了主意,暗自冷笑一阵,毫无预警的直视卫青,皎洁道:“卫青,你喜欢伊伊对么?”
卫青愣了愣,尴尬的张张嘴,却只道声:“主子……”就再没下文。
旁边石砺俊眉一挑,斥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跟个女人是的扭扭捏捏?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
“我……”卫青顿了瞬,而后竟坚定道:“公主,属下还年轻,只想陪伴公主成就一番事业,不愿被儿女私情牵绊。”
怎么这种回答?石砺皱着眉头颇不苟同,却没再言语。韦钰眸光闪了闪,也不顺他这话,只又不经意般问道:“卫青啊,你跟我多久了?”
卫青一愣,才低眉顺眼道:“回主子,四年有余。”
“哦?那我对你怎么样?”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恰如其分的微笑,让人琢磨不透。
四年,她低调如常人无异,但他与身俱来的观察能力一直提醒自己,这小主子绝不简单,果然,及第过后她便是锋芒渐露,如何掩饰都不能遮。正验证了他之前的判断。卫青看了眼韦钰,不敢停顿过久,忙回道:“主子待属下如自家兄弟般。”
“那就好。”韦钰依旧面带微笑,叹一口不符合年龄的老成气,轻描淡写的说道:“伊伊如同我的亲姐妹,不是自家人我是断不舍嫁出去的。”罢,她又好笑的转头对石砺道:“那妮子鬼灵精怪得很,硬说要娶不要嫁,还要一辈子做我的大侍女,你说好不好笑?”
石砺再迟钝,也听明白韦钰这话说给谁听,他笑接道:“花安国女子本就比他国独立些,何况以她身份和收入,娶个夫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也难为那妮子心中惦记你,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赞成,你可要给她物色个好夫君。”
韦钰点点头,再笑对卫青道:“先成家后立业,我从不觉这两件事有什么冲突。哪**想通了,再来与我说吧。”
卫青心中百感交集,只看了韦钰一眼,而后礼道:“谢公主惦记。”
韦钰淡淡的看着他道:“不要谢我,主要还看你自己。”
顿了顿,而后又笑道:“伊伊性子开朗,我可不想左右她什么,泯灭她的天性岂不遗憾?所以,你若真喜欢她,就主动些吧。”
“是。”卫青点点头。
韦钰给了石砺一个眼色,二人双双上了马车。刚上去,韦钰又转身朝卫青笑道:“对了,你今日别驾车了,去帮我看着伊伊吧。”
“是。”卫青一如既往的听话,暗垂眸中闪烁着浓浓地复杂。待两人入车内后,才唤来个暗卫嘱咐其驾车。自己则朝与大家相聊甚欢的莫伊伊走去……
进入马车坐定后,韦钰慢条斯理的放下壁桌,拿出香茗和热水,泡开一壶茶来。石砺疑问道:“你怀疑他是细作?”
韦钰没有停下手中动作,一边忙碌,一边皱眉道:“十之八九。”
石砺听言,略微沉思,再问:“可有证据?”
“是推测。”韦钰把泡好的香茗推到石砺面前,轻道:“那贼头子曾跟我说过,他给我吃的那颗媚药是巫医族的极品。”
余副将查遍全军也没有半点消息,只凭一颗媚药来断定什么,显得有些牵强。石砺低首思绪一阵后,奇怪道“巫医族的药到处都有,就算是极品也可能外流,并不能代表什么。而且,这跟卫青又有什么关系?”
见石砺不解,韦钰放下喝了一口的香茗,笑着解释道:“不知闵睿有没跟你提起过吗,四年前我曾跟巫医族的人打过交道,当时,我们救下巫医族长的女儿吴雨,而她有个师兄叫巫奇,是韦歌的人。卫青好像跟他认识,还暗中放他一马。那人我曾跟他交手,好几次他企图至我于死地,还是吴雨解的围。此人手段毒辣,心机深邃,睚眦必报。更善于利用周围一切人和事,为达目的不折手段我是见识过了,不过一纸秘方,巫医族就差点灭门在他手里只怕这次也是他出谋策划的吧,就不知是私怨还是听人使唤。”
石砺边思考边点头,只有一事不解:巫医族长哪冒出来的女儿?
吴雨……吴雨?呵——好笑的摇摇头,石砺抬眸问道:“钰儿,你说那巫医族长的女儿是不是长得绝色倾城?”
韦钰眼眸一亮,应道:“对啊对啊你见过她么?闵睿该帮我安顿好他们的,可这次回去太匆忙了,我都没时间去看她。你见过她,她可好?”
“呵……”石砺忍俊不禁,意味深长端起茶杯后,才朝她笑道:“好,非常好”
韦钰见他这般古怪神色,很是不解,思虑一瞬,再亮眼眸,试探外加打趣道:“你喜欢她?”
“噗——咳咳咳咳……”一口茶喷了满处都是,还呛了个真切。石砺瞪着韦钰涨红了脸道:“胡说八道我怎可能喜欢……”不对,钰儿不知,我不能这么告诉她,让她迷糊一阵才有意思不是?戛然止住后面的话,只瞪了她一眼,道:“我有妻主了,再看不上别的女人”罢,拿起角落布巾开始清理自己造成的乱。
原本挺有意思一件事,被呆子这么一正经,索然无味。无趣的白了他一眼,自顾喝起茶来。
石砺见状,忙继续刚才话题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要用伊伊来牵绊卫青么?”
韦钰摇摇头,皱眉道:“要是牵绊得住固然好,这厮倒是真心的,不怕他负伊伊。就怕牵绊不住,将来受伤的还是伊伊那妮子。这我可舍不得,也做不出来。”
“那再观察看看吧。留在自个儿身边观察,量他也翻不出什么花来。”石砺点点头道:“只是这韦歌小公主也太嚣张了,及第还未过,已经这般蠢蠢欲动,亏皇上还待她这般好。”
第四部分:憨夫的懊恼与公共厕所 第五章兰鹤
第五章兰鹤
韦钰笑笑,她根本没心思要与谁争什么,所以以前就没太留意这个人,四年前那次交手还真是纯属意外。那女孩只比她小一岁,心智都未长齐全,怎么可能有那么深沉的心思去部署这些?琢磨半天,韦钰觉得原因有三个可能:
一是身边人吹的耳边风,据说这小妮子纳的夫侍比她都多,十二、三岁开始,已是夜夜笙歌,荒yin无度。那个巫奇指不定就是裙下臣之一;二是背后有人,毕竟一个小女孩,她能做什么?若不是有人在背后利用她的身份,企图得到花安?如果真有这背后的人,只怕那人身份也不简单;三是韦钰最最怕的,就是那妮子也是穿过来的。她是孤儿,无意间被皇上收留为女,背景本就不明朗,的确有这可能。再反观她干的这许多事情,可不是一般二十一世纪女孩该有的品德,如果真是如她这般穿越过来的人,只怕不是同一个朝代,或者,不同一个世界……不管什么地方穿来的,反正,不是善类。
摇摇头,抛开这些恼人的事情。既来之则安之,将来遇到什么事再说吧。韦钰抬头问石砺道:“你可见过皇上?”
“见过的。”石砺边回想,边答道:“在去风望国之前,只是那时很小,皇上的模样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