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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对他做过的事情负责!
他不在乎她和叔叔怎么样了,也不在意她和叔叔结过婚,只要她愿意和叔叔离婚嫁给他,他可以给她一辈子的幸福!
“你的女人?”穆清远摁掉香烟,转过头看他,眸色阴暗地像要杀死人。
“对!”在叔叔的气场影响下,穆羽有些胆怯,却仍是挺直了胸膛,“小茉莉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不在乎她以前怎么样,但是以后,我要对她负责!”
好一个要对她负责!
穆清远终于被激怒了。
他凭什么对她的花花负责?凭什么说花花是他的女人?
花花是他穆清远的老婆,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不允许任何人把她从他身边夺走!
就算这个人是他疼爱的侄子!
“你、再、说、一、遍!”他咬牙切齿地瞪着他,额上的青筋都开始暴突,“对自己的亲婶婶做出这样的事,就是你所谓的负责到底?就是你所谓的爱情?”
“小茉莉曾经是我女朋友,现在又成了我的女人,我要娶她!”穆羽挺直了胸膛,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后背在嗖嗖嗖地冒冷汗。
“砰——”穆清远握紧了拳头狠狠地砸向穆羽的腹部。
穆羽被打得后退几步,也摆开了架势。
“好小子!听说你身手不赖!”穆清远冷笑一声,“让叔叔教教你怎么做个真正的男人!”
“我会让你知道,我有能力照顾好小茉莉!”穆羽也当仁不让。
两个人厮打到了一起,不知道是谁的拳头砸在了谁的肚子上,也不知道是谁的腿踢到了谁的屁股……
不知过了多久。
当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楼梯间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气喘吁吁地躺在了楼梯上。
“叔叔,你爱小茉莉么?”穆羽躺在楼梯上,屁股和肚子都隐隐作痛。
“她是我妻子。”穆清远闭着眼睛回应道,“我不打算离婚。”
“那么你爱她么?”穆羽苦笑着。
“无所谓爱与不爱,她是我妻子,这就是答案。”
穆羽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是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幸福的,叔叔,如果你不爱小茉莉,为什么不放手?”
穆清远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正了正领带。
“叔叔,我很爱小茉莉,我会一直对她好!如果你不爱她,就让她和我在一起好不好!”穆羽的声音近乎哀求。
叔叔的气场太过凌厉太过强大,强大到他连这样和他说话都觉得呼吸不畅。
“说完了?”穆清远冷然一笑,回身又赏了他一拳。
转身离去,“真是小孩子。”
小孩子?
穆羽后退了几步,捂住被打得肚子,坚定地挑了眉,“我已经不小了!”
“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子。”穆清远头也不回地回答着。
穆羽泄了气,冲着穆清远冰冷的背影喊着,“那叔叔你到底能不能把小茉莉让给我啊?”
“花花不是物品。”穆清远的声音依然没有温度,“今天我放过你,是看在你是我侄子的份上,如果有下次,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杀了你。”
“这件事你给我烂在心里,而且,别想把花花从我身边夺走,想都不要想!”
第一次见到叔叔这么冰冷的语气,这么凛冽的怒意,穆羽颤了颤唇,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在心里喃喃着。
穆清远,我以后还可以叫你叔叔么?
VIP6
想要把花花从他身边舀走?
想都别想!
可是苏莫黎并不这么想。
当穆清远站在病房门外沉了口气正打算打开房门的时候,病房的门却从里面被打开了。
穿着病号服正准备逃跑的苏莫黎打开房门后,刚好撞上了大叔坚实的胸膛。
“不好好休息去哪里?”穆清远皱了皱眉,看着她惨白的小脸,手臂用力,一个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又是公主抱。
苏莫黎咬了咬唇,大叔似乎很喜欢这种方式,就好像……她是他的小公主。
不!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苏莫黎狠狠地压了回去。
她怎么可能还是大叔的小公主呢?
她已经……
想到这里,她的脸色更加惨白了,一动不动地被大叔小心翼翼地放倒在床上。
他为她盖好被子,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责备中带着心疼“怎么这么傻,大姨妈来了还洗冷水澡。”
“那还不是因为……”苏莫黎话说到一半噤了声。
还不是因为自己昨夜在无意识里和其他男人……
她在浴室里洗了那么久还是觉得自己好脏好脏……
“因为什么?”他好笑地看着她惨白的小脸,伸出温热的大掌握住她冰凉的小手,“不愉快的就不要去想。”
一句话,就让苏莫黎泪流满面。
她抽泣着握住穆清远的大手,“大叔……”
从昨夜到现在,明明一天没到,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从昨夜就一直念着他的名字,现在终于见到他了,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她已经是一个残缺的花花了,怎么能再理所当然地享受大叔的疼爱?
“别哭了。”穆清远最受不得小丫头的眼泪,无奈地舀自己昂贵的衬衫袖子给她擦眼泪,像哄小孩子般地逗她,“再哭就不漂亮了。”
苏莫黎哭得更凶了,她伸出手抱住大叔的脖子,整个人贴到大叔的胸膛上,“大叔……我好想你……”
是的,很想很想。
在被流氓欺负的时候很想,在发现自己和穆羽过了一夜后更想,在浴室里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的时候也很想……
如果没有了大叔,自己现在也许还在苏家受陈澜和苏子晴的欺负,自己也许还在穆羽抛弃自己的阴影里走不出来。
可是……
她现在也只能想想大叔了……
想到这里,她哭得更凶了。
穆清远束手无策,只能不停地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着。
他知道她委屈,知道她痛苦。
在这样的时候,他怎么可以离开她?
她,是他白纸黑字合法的妻子……
虽然他骨子里是个传统到极致的男人,虽然他骨子里无法接受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
可是,在这样的时刻,他对她丝毫埋怨不起来,有的,只有无奈,只有心酸,只有心里一阵阵被攥紧了的疼……
看着她哭得一颤一颤的脊背,他的心就像被人揪紧了一般地难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哭着趴在他胸前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地把她放下,轻手轻脚地为她盖好被子。
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他轻轻地拉开窗帘,让温暖的阳光再次照到她身上。
处理好了一切之后,穆清远看着苏莫黎沉睡的容颜叹了口气。
她温柔恬静的睡颜很惹人遐想,那粉嫩的樱唇,长长的睫羽……
鬼使神差地,他竟然俯下身想要轻吻她粉嫩的唇。
两唇即将触碰的时候,他却猛然停了下来,转而停在她的脸颊。
蜻蜓点水的一吻,旋即离开。
门外,安韵和徐慕琛已经等在外面了。
“蘀我照顾好她。”他冲安韵吩咐一声就和徐慕琛大步离开了医院。
安韵看着穆清远的背影,眼里有复杂的情绪。
刚刚通过门缝她已经看到了他对那个小丫头的柔情。
她跟在他身边这些年,除了霍雨柔,他何曾这样对待任何一个女人?
………………
“她昨晚遇到了一群流氓。”徐慕琛开着车,对坐在车后座的穆清远报告着。
“还有呢?”穆清远揉了揉眉心,他只是昨夜耽搁了一阵,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根据那附近的人说,她被那群流氓拖进了小巷子里……后来,是被人救了才会出现在魅色。”徐慕琛一边开车一边通过后视镜观察穆清远的表情。
他极少看到老板这么忧伤的样子,被他的情绪感染,他的心情也开始不好了。
“酒店那边查了没有?”穆清远闭着眼睛继续问。
“酒店那个时间的监控已经被偷了,还没找到。不过穆羽是在事发之后自己赶到的,他到酒店那段录像虽然没有了,但是穆羽开车走的是主道,有道路监控录像。”
“那么……”穆清远揉着眉心,“有人蓄谋?”
“应该是。”徐慕琛挑了挑唇,“那几个流氓已经被捉到了,在南郊工厂。”
“去南郊。”穆清远仍旧闭着眼睛,声音里却多了一丝寒气。
“这种事情交给我们处理就好了……你现在应该回公司,这两天的合同……”
“合同送给穆清山。”穆清远终于恼怒地睁开了眼,“他得了肝癌脑袋没坏吧?卓文华不是害怕我独吞穆家产业么?这几天的文件都送给他处理!”
“可是……”
“什么可是!去南郊!”穆清远少有地发起怒来。
“那些流氓……都是小事……”徐慕琛小声嘀咕着。
穆清远再次闭上了眼睛,声音疲惫中不乏硬气,“花花的事都不是小事。”
VIP7
南郊工厂。
空旷的破败工厂里,风凛冽地吹着,几个流氓被蒙着眼睛绑在石柱上。
“就是他们。”徐慕琛把穆清远引到几个人面前。
穆清远打量着他们,一个个的嘴歪眼斜,流里流气,就是这几个人欺负了他的花花?
好!
很好!
他冷哼一声,“把他们放了。”
“总裁!”徐慕琛急了,穆清远今天的状况实在是太反常了!
居然把公司里的事情丢给穆清山,还要把他们放了?
要知道他抓这些流氓费了多少人力!
“五个人而已。”穆清远冷笑着脱下外套,脸上的表情变得狠戾,“敢非礼我老婆,我总要好好招待一下!”
话音一出,五个人里立刻就有人意识到昨晚惹到不该惹的人了,“饶命啊……我昨天可是什么都没做,都是徐六,全是徐六干的!”
几乎是同时,其余四个人里有三个也开始指责徐六。
叫徐六的流氓头子把胸一挺,“我叔叔可是柳原市教育局局长!”
教育局长?
穆清远冷笑,他一个mu集团的总裁会怕柳原市教育局长?
“放了他。”穆清远嘴角噙了笑,“教育局长的侄子,自然要好好招待招待。”
徐慕琛会意,立刻把徐六解下。
“哈哈哈,我就说我叔叔一定……”徐六话没说完,就被穆清远飞来一拳打得后退了几步。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铺天盖地的拳打脚踢侵袭而来……
就是这只手碰的花花吧?狠狠几个个手刀砸下去……
就是这张嘴对花花说过下流的话吧?狠狠几个耳光下去……
就是这个脑袋里对花花起的坏心眼吧?狠狠几拳砸过去……
还有……
穆清远望着已经被打得跪在地上鼻青脸肿的徐六,眸光凝结在他的胯下。
既然都是这个东西不老实,那么……
南郊工厂里传出一声接连一声的惨叫……
“打都打了,你还想要我怎样?”徐六疼得在地上打滚,眼泪直流。
穆清远眯了眯眸,如撒旦般微微一笑,薄唇微启,缓缓吐出一个字:“死。”
………………
医院。
当苏莫黎在噩梦中醒来的时候,身边抱着自己的男人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做噩梦了?别怕,大叔在……”
她吸了吸鼻子,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撒娇般地抱着他,把自己的脑袋放在他宽阔坚实的胸膛上。
大叔的胸膛很暖,暖得可以驱走她心里的恶寒。
可是,这么温暖宽阔的胸膛……她还能拥有多久呢?
想到这里,她环着他腰身的手臂紧了紧。
穆清远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
幸好回来得及时,如果再晚一点,做恶梦的她会很无助吧?
除了他,谁还会这么温柔地让她依靠呢?
他叹了口气,她离不开他的。
夜里。
苏莫黎面色惨白的抓着床单,豆大的汗珠从额上落下。
她一直有痛经的毛病,在苏家的时候没人告诉她月事的时候不可以碰冷水,也没人管她是不是不舒服。
她只知道,只要陈澜心情不好,她就要做很多家事,每次都是冷水。
直到上了大学遇见了岑沫严笑她们,她才知道了一些禁忌的事情。
可是,多年养成的毛病并不会在一朝一夕间就能痊愈,所以,每个月的这个时候,她都会疼得头皮发麻。
看着大叔在一旁安静的睡颜,她咬了咬唇,硬是没让自己发出一声呻吟。
大叔很忙,却要在百忙之中照顾她。
她依稀还看见了晚饭时大叔喂她喝红糖水时温柔的模样。
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白色的床单。
她不忍心把大叔喊醒,不忍心打扰大叔休息。
腹部一阵阵坠胀的疼,她很想伸手去揉,很想弓起身子,可是,她还是忍住了。
大叔睡觉很轻,这是她难得看到大叔睡得这么安稳,又怎么忍心打扰?
白色的床单在她手里被攥成了奇怪的形状……
又是一阵疼痛之后,她明显地感受到一股暖流从下身流出……
她暗叫糟糕,却犹豫着不敢挪动身子。
最后,还是抱歉地看了大叔一眼,轻轻挪动身子离开了床铺去了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床头灯已经打开,大叔正在灯光下体贴地给她冲红糖水。
水汽氤氲中,大叔高大的身躯,宽阔的肩膀竟然有了隐隐约约迷离的感觉。
苏莫黎眼睛一湿,心里也像弥漫了浓浓的雾气。
“大叔……”她站在洗手间门口目光迷离地看着她。
穆清远闻言,微微侧了身笑道,“花花,过来把红糖水喝了,好好睡一觉。”
作为一个一直在商场叱咤风云的男人,对女性这方面的事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