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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烁下棋似乎心不在焉,总感觉有什么东西特别扎眼,他终于忍无可忍,假装轻描淡写地说着:“灵儿,爷要吃葡萄。”灵儿顺手推给了他。
刘烁面色波澜不惊,云淡风轻地说道:“我要灵儿帮我剥皮。”实则他心里已是波澜壮阔,翻江倒海,若不是怕背负吃醋的恶名,被她耻笑,真想把她拉进怀里蹂躏一番。
灵儿眼珠子一瞪,嗔怒道:“你自己没有手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单王爷勾着唇扯出一抹兴味的笑意。刘烁磨着牙瞪着她,鼻里喘着怒气,似乎不明白下午才软玉般缩在他怀里,现在又对他吹胡子瞪眼珠子。
亚王爷就像家长一样,责备地喊了她一声,“灵儿。”
灵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烁哥哥吃醋了。”
“哪有?”他脸有些红润,极力否认。
“哈,哈,没吃醋?那你是想吃葡萄,还是想灵儿喂?”灵儿又喂了一个葡萄在单王爷嘴里。
“我当然是想吃灵儿喂的葡萄,自己不想剥嘛。”他拿着棋举棋不定的样子,分明是分心了。
“三位爷,我要是每人剥一颗跑来跑去喂,我累不累啊,我只是把不想吃的青葡萄喂给单爷,青的太酸了。”
单王爷回头看着她,“我说这批葡萄为什么这么酸?原来是精挑细选过了。”说完宠溺地在她脸上捏了一把,他分明是在配合灵儿,灵儿喂他的葡萄全是最大最紫的。
灵儿眉头一扬,像想起什么,拿起旁边的罗帕擦净手,走到亚王爷作画的桌对面,望着他,“我说爷,听说你是珠算天才,你帮我算算,像你迎娶王妃,从开始介绍到迎娶进门,听说是‘六礼’六道程序,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迎亲,是吧?每道都要送各种不同的彩礼,你算下一共到进门共要化多少钱?”
他略略一思索,答道:“大概一万两黄金吧。”
灵儿一下跳了起来,“这么多啊,发啦,发啦。”他们三人惊愕在瞪着她。
“看什么看?你们口口声声说不给我名分,是不是想节省下这一万两黄金?没门,照样给。”灵儿看见他们像没听见一样,又各自该干嘛仍然在干嘛。
“你们装,三天之内不交出彩礼,我给你们没完,不是,我给你们玩完了。”灵儿跳到亚王爷桌上坐着,斜着眼盯着他。
“不就是一万两黄金么,小事一桩,只要你想要,这个家都是你的。”亚王爷头也没抬,继续画他的画。
“多的不要,就每人给一万两,折成银票给我吧,好收捡。”灵儿掰着手头细细地算着,“三人就三万两,要是三十人就三十万两,三百人就三百万……”
“你说什么?”亚王爷扔掉毛笔,瞪着他。
灵儿慌忙摆手,“你误会了,我只是算钱,不是在算人数。”
瞧着灵儿那娇憨样儿,单王爷笑着摇头,刘烁宠爱地看了她几眼。
灵儿坐回单王爷身边,顺手拿起他放在旁边的折扇玩,灵儿诧异,第一下居然没拿出来,“爷,你的折扇为什么这么重?平时好像不是这一把。”
“这是爷的秘密武器,你瞧每一根骨子都是银做成的管,里面可以装暗镖。不过你别乱玩,小心伤到人。”单王爷打开折扇扳动枢纽,演示给灵儿看。
“哦,是说爷平时拢扇,抖扇总是那么帅,像舞剑一样。爷,我好崇拜你哦。”
单王爷自豪地笑了,“灵儿,其实亚的玉箫也是他的武器,亚耍箫更酷的。这位,你的烁哥哥,武状元,更了得,综合能力强,剑、短镖、内力、轻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我是说嘛,在你们面前毫无用武之地,打你们也打不着,原来是差距太大了,你们有空教教我嘛。”灵儿向他们说软话,撒娇,崇拜地瞧着他们,那几位爷挺直了腰板,终于在灵儿面前扬眉吐气了一回。曾经她听说他们是才子时,总是一脸的不屑,没想灵儿崇拜武林高手。
050 兵符到手
单王爷眉头一扬,将缨带萧洒地甩到脑后,雄姿英发,折扇在手中一拢,眸光幽然地看着她,“灵儿,我和烁准备回府了,你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灵儿望着单王爷,热泪盈眶,他真的很贴心,灵儿向他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好,灵儿送爷。亚,我们回了。”刘烁依依不舍地站起来,他们给亚王爷告别。
“嗯,好。”今天亚王爷似乎没有留下他们的意思。
走出厢房,月儿分外明,梅稀筛月影,斑斑驳驳的月影漏洒在他们锦衣上跳动,格外让人心眩。单王爷念念不舍回头,伸开双臂,灵儿靠在他怀里,他们深深吻别,“爷,晚上小心一点。”他深情地看着她轻轻点头,“知道了。”
灵儿侧过头瞧见刘烁将手负于身后,她想起刚才他为吃葡萄吃醋的情景,主动上去搂着他的脖子吻别。“爷,你武功好一些,先送单到单王府后再回去,好吗?”
他双臂箍着她的肩再次深深吻她,然后依依不舍地放开,“你放心,一直都是这样,亚王府的隐卫也会送我们。”单王爷听着他们的对话,凤眸里透着醉人的星光,没想到灵儿对他关怀是如此无微不至。
“那灵儿就放心了,明天见。”
“嗯,进去吧。”灵儿目送着他们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圆门外。
灵儿关上房门,见亚王爷唇角挂着浅笑,“灵儿,我们今天终于成一家人了,这把纸扇送给你作纪念。”
墨还未干,灵儿接过张开的扇面欣赏,“这是我吗?好漂亮,后面那三位为什么只是背影?见不得人吗?”灵儿说完,慌忙捂住自己的嘴,说错话了,她偷眼瞧亚王爷并没有生气。
“三个男人的脸太难画了,背影简单,如果灵儿再是背影的话,那还是画吗?可能十个人有九个都会像你刚才那样,去看扇子的另一面,以为脸在那边,哈哈哈,灵儿,你那动作也太滑稽了。”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看到灵儿的娇憨态就忘乎所以开怀大笑。
“爷,你真会讲冷笑话,我只是看另一面画的是什么,你笑起来也让人不寒而栗,爷还是不笑好看。”灵儿见亚王爷笑得舒畅,故意严肃地奚落他。
“你诚心气我是不是?”他的手向前一探一拉,灵儿的腰带不翼而飞。
“你……”灵儿瞪大眼指着他,以为他一句话不对又开始犯事。
“不恼不恼,灵儿,帮爷宽衣睡觉了。”亚王爷平举着双臂,等待她宽衣。
“好,你闭上眼睛。”灵儿瞧他老实地闭上眼,她笑着摇头。亚王爷见许久无动静,睁开眼,见她眯着眼,恬静地躺在枕上,乌黑的青丝散落在旁边,好一幅睡美人图画。
亚王爷褪去锦袍,侧卧在她旁边欣赏她,轻轻嗅着她发丝的清香,修长手指轻轻抚摸她的面颊。
灵儿握住他的手,红唇轻启,浩齿微露,“爷,下午为什么不开心?”
亚王爷叹了口气,睡平了身子,灵儿移上去靠在他肩上,“父皇病了,但要保密。”
“什么病?”灵儿举起头来,很是诧异。
“老毛病,本不严重,就是咳嗽,没想到昨天咳出了血。”亚王爷沮丧叹息。
原来是肺病,以前没有青霉素,没有消炎的药,不容易痊愈。穿越前曾经我家爷爷患过肺病,他不相信西药,相信中药,看的中医,那时常常去帮他抓药,基本能背下药方。
古代有钱人生病后喜欢补,对于肺病来说燥热的补品会适得其反。
“爷,我可以开副药试试,你父皇的肺坏了,生疮了,要消炎杀菌,不能吃人参这类大补的东西。”
亚王爷用手捧住她的脸,眸色半信半疑地瞧着她,“灵儿会看病?”
“也不是会,就会一个民间的方子,俗话说得好,高手在民间。我马上去写下来,想起一味写一味,不然时间久远了总会忘掉。”灵儿披衣下床,拿起毛笔开始边书边想。亚王爷跟着披衣下床,帮着磨墨,他虽然不全信,但总比没有办法强,这药能不能用,还有太医把关。
“甘草、黄连、黄芩、牛黄、金银花、连翘、蒲地蓝、麻黄、生地黄、羊髓、贝母、罗汉果、百合,治咳嗽和肺痈,痰黄腥臭和脓血痰。多吃燕窝、银耳、梨、萝卜等清淤积热症的食物,不能食用人参等燥热食物。”灵儿边想边写,终于写全了方子。
“爷,我这个毛笔字太难看,明早你从新抄一份。”灵儿把写得象蚯蚓一样的方子递给他看。
“灵儿这个真能治吗?”亚王爷还是不太相信。
“爷,如果你父皇的病太严重,这个方子至少可以延缓他几个月的时间,甚至几年,身体强壮,轻一点的可以痊愈的。皇上前几天还在上朝,应该不是很严重,可能近几天吃了燥补的东西?”灵儿根据自己知道的经验推测,肺病属于慢性病,不会说严重就严重的。
“如果这个方子真有效,也不枉费父皇对我的信任,灵儿你知道他今天把什么交给我了吗?”亚王爷压低声线,虽然面色严肃,但眸底有一点星光闪现。
“玉玺?密旨传位给你?”灵儿也神秘地压低嗓子,大胆猜测。
“我要那个做什么?他今天秘密召见我,把北、东、南三道兵符交到我手中,相当于全炎国一半的兵力,目的就是为了保太子成功登基。”亚王爷说得小心谨慎,口型已递到她的耳边。
“真的?太好了,你父皇不怕你抢了太子的江山吗?”
“我从小在他身边长大,他知道我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灵儿以后别在谈论这个问题,在父皇还未痊愈之前任何人都别说,包括单和烁。知道吗?”他手放在灵儿肩上,眸子严肃认真。
如浩月般白皙的脸颊上泽光流动,黑曜璀璨的眸子泛着销魂的暗芒,灵儿仰望着俊美的男人逐渐陶醉。
轻轻地应着,“知道了。”将纤细的玉手摸向他敞开的胸膛,肌肉结实而坚硬。
“灵儿,你手好凉,快上床别感冒了。”说罢将自己的锦袍脱下,褪去她的罗裙把她柔软的躯体抱到床上拥在被褥中……
皎洁皓月异常的明亮,单王爷与刘烁同乘一辆马车,将帘子揎起欣赏着两旁树间斑驳的月影。
突然月影被几处黑影遮避,他们霍地抬眼,五支箭向他们齐发射来……
051 月夜遇险
突然月影被几处黑影遮避,他们霍地抬眼,五支箭向他们齐发射来,从五支箭射来的位置看,站位之刁钻,如一张网向他们撒来,说明夜袭伏击者们并非饭桶之辈,是等腰梯形四角顶点,与对角线中心交点五点连环站位法,被称为网状站位法,此站位的优势是敌人可以不站在同一平面之上,前后交叉立体复位站位方式,队形变化无常,又不会伤及同对中人。
单王爷和刘烁二位余光一瞟,心已了然,刘烁掌风一推,从马车另一面滚了出去,与此同时,单王爷扇面一抖,护住身形,与刘烁一起滚出马车。
只可惜偷袭突然,他们是躲避过去了,车夫和几匹骏马稍无音息地倒在血泊之中,在惨白的月光之下,显得格外的凄清。
他们俩人背靠在车门的两侧,眼神对望,轻轻一点头,单王爷一个潇洒旋转从车头闪了出去,折扇在手中轻轻一抖,‘嗖,嗖’发出两支暗镖,向刚才记忆的位置射去,单王爷在旋转过程中发完飞镖后又转回到原位,车身护住了他的身体。
在单王爷转回来的同时,刘烁一个马失前蹄滚地翻从车尾滚了出去,在发出短镖的同时,他看见敌人的飞箭已变幻成等边三角形站位,那三个顶点的箭一齐射向车头单王爷刚转过的身影,从五支箭到三支箭,显然单王爷的暗镖至少是已经伤到二人。
刘烁快,狠,准地射中一个点位后,迅速滚了回来,亚王府的暗卫此时已追赶上来,跳出十来人,齐齐向对面草丛乱箭齐发,他们个个黑衣黑裤,动作干净利落,脚步轻盈向对面闪去。
刘烁和单王爷紧跟过去,草丛中躺着两名黑衣人,一位左颈部动脉血管处一条明显的红线痕,那是被单王爷轻如树叶一样的薄镖划过的痕迹,显然是瞬间切断与大脑的供养,没来得及叫喊就一命呜呼。
另一位黑衣人是被刘烁的短镖插中左胸部,正中心脏,镖法之刁钻让暗卫们瞠目结舌。从地上的血迹看,他们之中有一人受伤逃窜。
他们拉下死人的面具,并不认识,从里里外外的衣着也看不出是什么人,是谁这么仓促的想杀他们?要不是今晚有这么美好的月色,他们揎帘欣赏,也许不会这么轻易全身而退。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