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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凤眸轻挑,娇憨一抽唇,笑得风情万种,你被本丫鬟绑着我怕你不成。她攀着床尾的柱子,扭动无骨蛇腰,跳起了钢管舞,眼风火辣扫过,风情妖娆,那散开的罗裙,隐隐约约可见,每个柔嫩的地方向他发射出致命的诱惑。
他可是第一次饱这眼福,身体瞬间膨胀,面红耳赤,一股热流从鼻腔溢出,她魅笑连连,甩掉罗裙,爬到床上,伏在他身上帮他拭去鼻血,眸子里全是戏谑,“爷,你也就这点定立么?”
单王爷拥着她一个翻身,把她柔软的身体控制在身下,她惊奇地叫了出来:“你,你手脚的绳子怎么解掉的?”
他火热的身体压着她,呼呼的气息夹杂低沉磁性的嗓音灌进耳里,“布条就能困住爷,灵儿也太小瞧本王了。”
“啊,爷,忍着点。刚才抽你为什么不反抗,你喜欢被虐吗?”她感到热烈雄性的身体向她袭来,她忍不住叫嚷。
“本王不忍气吞声,怎么能看到灵儿的精彩表演。”单王爷霸道地侵犯她,发疯一样将她裹着怀里啃吮,比任何一次都疯狂,让她一次又一次沦陷……屋内的云雨与屋外的春雨遥相呼应。
昨夜淅沥沥的春雨润湿大地,随着晨曦破晓,雨意隐去,几只鸟儿在枝头试着新声。
轻浅均匀的呼吸声在灵儿耳边起伏,她翻了个身,瞧着白皙俊朗的脸,浓郁的卧蚕眉,堆脂的唇,熟睡着还面带笑意,兴许正怀揣美人游侠仙梦。
灵儿轻轻起床,坐在铜镜前挽个简单的发髻,走出中院。见到薛管家正和外面送货的主谈论着什么,那人不断叹气摇头离去。
“薛管家,你们在谈论什么?”灵儿有些好奇,走过去顺便询问。
“回主子,也没什么,听说青州连绵春雨,导致山体滑坡,埋了一个村庄,这些天灾每年都会有的。”薛老板见惯不怪地轻描淡恭敬回答她。
灵儿感慨古代的自然灾害是在所难免,自言自语道,“天灾,泄洪、防沙固土,这些应该属于亚王爷管属。”
“薛管家,这儿空着有多少房子和库房?”灵儿款款走到花园中一处亭子中坐下,随即有奴婢端上热茶,送上水果。
“回主子,五处院子都空着,主子们偶尔回来小住,每天都有人打扫,随时可以回来住。库房东西不多,有两百来方丈空着。”薛管家微微垂眸,谦恭回答。
“薛管家,你坐下说。”灵儿纤纤玉手捻起一枚樱桃品尝,很细嫩甘甜。
“是,灵主子。”薛管家在亭子下离灵儿三个位置的地方坐下了,“如果要放东西,灵院后面这座山,是主子的产业。山下有一个大溶洞,里面打扫得干净,夏天奴才们在里面乘凉。”
“真的?”灵儿瞪大幽黑的凤眸,“带我去瞧瞧。”
“是,主子随我来。”薛管家微微福身做了个请的动作,走在灵儿的侧前方。
灵儿好奇地跟在薛管家,来到院后的最深处,有一间房子紧锁着,看上去很不打眼,就像是杂货间,薛管家打开门锁,走了进去,“主子小心,这里不太光亮。”
“嗯”。走到墙边,薛管家打开另一道门,就出了灵院。灵儿脸上有了笑意,这个后门设计得很科学,不知道的根本不知道还有个后门。
经过一段林荫石阶,一棵高大的槐树矗立在眼前,再前进几步就看到狭窄的洞口,能供二人行走。
薛管家拿着洞边插着的松油竹筒,用火石打燃,高举着走了进去。
“哇,真宽敞,内空也高,还很干燥,为什么没有石钟乳?”这好像不像南方溶洞的特点,没有泉水,没有石钟乳,没有蝙蝠。
“回主子,这溶洞不像是天然的,应该是后天人工挖掘而成,中间这几根石柱,是挖掘时故意留下沉重柱。你看洞口的门,也是平常门的形状,只是木门已腐烂,要利用它放东西,我们可以自己从新做一扇门即可。”薛管家说完,抬眸瞧着灵儿,像是在寻问到底要放什么东西。
“薛管家,不瞒你说,现在银票拿在手里,在关键时候也是起不了作用,天灾每年都有,我想囤积一些粮食,你看如何?”三位爷每人给她一万两黄金的聘礼,在这个以粮食为大的古代,不多存放点粮食,要养活那么多人,如果不算计一下,万一遇上灾年,也好自给自足。灵儿瞧着薛管家,见他精明的眼珠子闪着亮光。
“主子英明,奴才目光短浅。”薛管家幽深的眸子里透出赞许。
“薛管家,找人在这里建仓库,先在下面放一屋石灰,既能防潮又能防虫子老鼠。建好后,所有木板缝隙用松蜡密封,我一会儿给你画个草图。”灵儿抬头望空旷的石洞,自语道,“这么高的空间足可以建两层。”
“主子真是想得周到,陈家不愧为商界大户。”灵儿听了薛管家的话略为一怔。也是啊,他哥哥家不但开钱庄,也开食店、饭店、旅店等多项经营。到哥哥家去拿粮食,就可直接拿到成本价,这是个好办法。
“把院里的仓库和这里利用起来,关键时候还是用得着的,我们回吧。”灵儿走出洞子,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他们走回到刚才墙边的小屋里。
“薛管家,粮食放好后,买个柜子挡住这道门,奴才们的嘴把严点。这儿比较偏,万一碰上灾荒被人抢了就枉费了。以后奴才可以少请几个,护卫可以多请几个,护卫我来挑选。”藏粮是本意,但藏得严实并非灵儿的本意,他只是想把洞子作为密室,预防万一有用得着的时候。
“是,主子。”薛管家严肃认真的表情,似乎他震惊十六岁主子的才干。
“薛管家,东院,以后可以熏麝香,偶尔刘烁刘大人会来那里休息。西院熏茉莉香,单王爷喜欢。北院熏皂角香,亚王爷喜欢。中间这个院子就留给我住。”灵儿慢条斯理里说着,见薛管家微微点头,没有惊奇之色,但眉宇轻拧。
“是,主子,主子要熏什么香?”薛管家蜡黄的脸上,能看出他经历过沧桑,但中气十足。
“你随便买一样沉香木做成的家具摆放在里面就好了。”灵儿和薛管家说话,总是和颜悦色,不知为什么,他的表情越来越认真。
“是,主子,奴才有一事不明。”
灵儿见他疑惑的表情,正准备往外走的脚步又停了下来,“薛管家请讲。”
“北院地势偏僻,院子也比其它院子小,为什么安排亚王爷住到北院?”管家都为亚王爷报不平。以亚王爷尊贵的身份,应该居住在中院或西院。
灵儿迟疑片刻,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缓缓启口嗓音低沉威严,“他们三人都逼迫灵儿,薛管家可知晓?”灵儿向他教底,是希望在灵院薛管家能维护她。
薛管家回忆起数月前,他们将灵儿逼迫跳湖的事,他心有余悸,他慎重开口,“奴才知道主子的苦衷,奴才对主子只有敬重没有别的想法。”
“亚王爷虽然比他们大不了几天,但总是以大哥自居,他总是先人后自,礼让三分,这是他的风格,将他安排在北院总不会错。”其实灵儿心里暗暗失笑,她先只知北院偏远,还不知道北院还比其它几处院子小一些。这本是灵儿生他的气,和他较劲,故意把他安排到最远处冷落他。
灵儿曾经提醒过他,让她接纳单王爷和刘烁,他终有一天会后悔。把他安排到北院,灵儿心里暗自乐了一把。
“哦,还是主子了解王爷。”本尊是王爷的贴身丫鬟,我不了解谁了解。
“再说,北院偏远,不打眼,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以后那而的隐卫多派几个便是。”这句心里话薛管家听了很受用,微微点头。灵儿嘴角一勾走出了小屋子。
“灵主子,时辰不早了,回去用早膳吧。”薛管家锁好门,从后面跟了上来。
灵儿抬头瞧着东空的太阳,不知道单王爷起床没有,轻轻回道:“是,辛苦薛管家了。”
“这是奴才的本分,奴才告退。”薛管家从旁边小路匆匆退去。
站了些时辰,灵儿腿有些软,再好的风景也没心思欣赏,回到中院,跨过中月门,进入小月门,灵儿来到厢房,见桌上摆满早膳,眸子有了光彩,单王爷正等着她。
“灵儿上哪去了?饿了吧,快来吃点东西。”单王爷拉开橙子让灵儿坐在他身旁。
“爷,我办了一件大事,让你和烁有了真正的家,在亚王府太委屈你们两了。”灵儿喝了一口粥,咬了一口香滋滋的鸡蛋饼,继续津津有味地说道:“以后你住西院,刘烁住东院,让亚王爷住后面北院去,眼不见为静。”
单王爷眼里全是笑意,“灵儿为什么把最大的院子给本王住?”其实昨天说的时候灵儿并不知道西院是和中院一样大,各种设备齐全的院子,只是感觉离中院近一些。
“因为你是本丫鬟最宠的夫君,以后你不高兴的时候想杀人就杀人,想放火就放火,想摔东西就摔东西,摔坏了让亚王爷去赔。”单王爷噎了一下,差点被粥呛住。
“呵,你这是宠我还是害我,还有,为什么我摔坏东西要亚王爷赔?”单王爷强行咽下那口粥,才笑出声来。
“俗话说恃宠而骄,你得到宠爱可以骄横不可一世,飞扬跋扈,为所欲为,有本丫鬟在你怕什么。再说你都可以代他罚过,为什么他不可以为你赔钱。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灵儿一口气说完,感觉心里好痛快,这正是她想干的事。
单王爷兴味地瞅着她,眸子里全是笑意,“灵儿真的这么喜欢本王?本王惟恐失宠,珍惜还来不及,哪敢恃宠而骄,为难灵儿。”
“唉,真是苦命孩子,从小没有母妃疼爱,惟恐失去,看来本丫鬟多疼你一些总算没错,爷是再也伤不起的……”灵儿见他耷拉眼睑,面布哀伤之色。
“灵儿是可怜本王么?”平时不是这么小气的,怎么提到他亲娘马上就变了颜色。
“爷,你多虑了,炎国第一才子,英俊萧洒,风度翩翩,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不知道迷死多少少女,你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么?”
单王爷伸出手抚摸灵儿的脸蛋,眸子难得的哀怨和认真,“灵儿真了解本王,其实本王真的是再也伤不起,从小没有母妃的疼爱,如果再失去灵儿的疼爱,不知人生有何意义。”真不想说这么严肃的问题。终于明白原来亚王爷丢不下单王爷的原因。
谁说最是无情帝王家?
灵儿握住他的手,安慰道:“爷想多了,以后不管我和你斗气也好,打架也好,心里是想着你的,所以这点你一定要记住。”他这样示弱,害得灵儿又为昨晚抽了他的事而内疚。
单王爷见灵儿认真的表情,白皙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颜,矜贵之气浮于眉间,卧蚕眉,精致的五官,堆脂的润唇,无不吸引她多瞧上几眼。再加上一袭玉白色滚边银丝锦袍,缨带飘飞,常常骑着雪白汗血宝马,真可谓货真价实的白马的王子。
他们心有灵犀相视一笑,携手起身走向内室,单王爷回头喝了一句,“来人。”婢女们匆匆进来将早膳撤去。
内室传来其乐融融的欢笑声,幸福的莺语声,她缩在单王爷怀里二人无比亲腻,正所谓新婚燕尔,如胶似膝,粘在一起怎么也不会感觉厌倦。
他们手扣着手来到屋外,雨后的空气甚是清新,天空洁净,一缕清风拂面,白云在湛蓝的天幕中提着裙摆飘然而去。
桃红的容颜绽放出灿烂的笑,和田玉雕琢的玉兰飞蝶步摇灵动可爱,就像一只蝴蝶在发间扇动,粉红裙裾应和着春风的节奏。
单王爷惬意地欣赏着这幅春景,玉白身影拖着粉红的人儿来到廊中坐下,举棋对弈。
唏唏索索的脚步声渐行渐近接近小月门门口,他们俩都严肃望去是谁这么大胆不报自来,一个魁梧一个飘逸的人儿进入眼睑,那飘逸的人儿一袭浅紫色金丝滚边华袍,衬得倨傲的神情更加妖娆,纸扇轻笼双手负于身后,眸泛浅笑居高临下瞅着灵儿。
那魁梧的人儿,一袭湛蓝锦袍光泽流动,浓眉大眼如清澈泉水,宽大的嘴角抿出坚毅决然,眉骨间秀出英气,他唇角一咧灿烂如夏花。
灵儿含笑起身,那笑容如清晨含苞正放的初花,沾着清甜的露珠,清涩地叫着,“爷,灵儿好想你。”扔下贵气的人儿,扑在魁梧英气的刘烁怀中。单王爷眸底一丝落寞一闪而过,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增减。
灵儿的跑动上前,让微微伸手的亚王爷将扇握于身前,心里突然一痛,脸上的浅笑没有改变,似乎在等待她从刘烁怀抱出来,再投进他的怀抱。
刘烁夏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