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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所以她发脾气,说我没有早点告诉她,我说我害羞说不出口。”他说完,灵儿强烈忍住笑,似有把别人的痛苦当乐子取,于心不忍,她毕竟是单王爷的妹妹。
“爷,要是她检察怎么办?”灵儿收了笑,很正经在看着他。
他双手捂在她的脸上,呲牙咧嘴地说道:“你这脑瓜乱七八糟想什么呢?你以为个个像你这样敢在爷身上乱动?”
灵儿咧开嘴笑得像花儿一样,“我知道爷很纯洁,来,再喝口茶,你的酒气快吧我熏醉了。”
“好好好,我们同醉。”
“嗯…。嗯……”满嘴酒气封上去……
灵儿看着身旁躺着的二人,单王爷今晚的话很少,她侧身将手抚摸到他脸上,安慰他,“爷,你们长大了,思想不再单纯,原来如果是一时之气,我不怪你们,回家去过正常人的生活,生儿育女,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灵儿真舍得我们走?”刘烁从后面贴上来,把头靠在她背上。
“大不了,我想你们的时候,把你们叫来嫖一嫖。”
“你胡说什么呢?我们只想要灵儿生的孩子。”刘烁在她背上咬了一口。
“灵儿,你以为爷不开心?爷是在想今天晚上碰到的事儿。”他握住她伸到他脸上的手,宠溺地握在手中。
他们正说话间,刘烁的酣声从后面传来,抑扬顿挫,此起彼伏。
“灵儿,堵住他的嘴。”单王爷眸光邪魅,语言戏谑。
“用袜子吗?”
“不,用你的嘴。”
“你来。”灵儿说话间冷不防从单王爷身上翻了过去,把他推向中间。刘烁很配合,一伸胳膊抱住了他。
“灵儿快救我,他抱着难受。”他用力扳他的手。
“爷,你就将就一次吧,让我睡一次边上,让我活动活动一下胳膊腿。”她睡在边上如释重负。
“救命啊……”他佯装委屈。
“大半夜的,别叫,有本事你一脚踢飞他。”灵儿话音刚落,见到一团被褥飞了出去。
刘烁‘倏’地从地上跳起来,莫名其妙地站在屋中间,愣了半晌,才弄明白自己竟然睡在地上,再瞧床上,两人闭着眼一动不动,好似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他自言自语道:“今天真是喝多了,醉得不轻,自己居然睡在地上?”他抱起被褥翻到床里面睡到灵儿旁边。
“喂,你睡外面。”他的大手环过来,身如磐石,纹丝不动。
“我为什么要睡外面,我要挨着你睡。”他搂着她,诧异她身体的颤动,“你们俩一直在被褥里笑什么?”
“笑你睡在地上。”二人终于从窃笑放声豪笑。
“奴才给灵主子问安,灵主子是要亲自审问还是……”万管家笑脸相迎,试探性地问道。
“不许说出去。”他幽默地来一句,火热的唇又凑上来。
“好……”
树荫里的鸟鸣声唤醒了她的耳朵,睁开朦胧的惺眸,俨然一张大床上就孤她一人,那新声的鸟鸣,似乎越唱越欢,睡意俱无。
翻身起床,见床头一块玉牌,仔细端详,是刘烁的军牌,他真是大意,酒后失玉牌。
“翠莲可在?”灵儿娇喝一声,翠莲无声无息地闪了进来。
“奴婢在。”俯首抱拳,犹如侍卫。
“速速换上男装,与我出行,不许称自己奴婢。”
“属下遵命。”灵儿愣了一下,‘属下’?自己成她顶头上司了?她似乎更喜欢这个称呼。
两位翩翩公子,俊朗清秀,一位沉稳持重,一位玩世不恭。那稳重者素手凛然,面无表情,目不斜视;那淡笑者,手持折扇,眸目流转,玩味于胸,浑然纨绔。
马车咕咕噜噜停到灵院外,薛管家结实恭敬的脸谦恭浅笑,福身相送。翠莲向他恭敬低头,利索掀开车帘,笔直身形犹如松柏。等灵儿上车后,她跳上马车坐到车夫旁边,一言不语,眸光警戒,应是职业养成。
马车驶进城外军营,刚进入岔道,一名暗哨骤然现身,欲拦去处,翠莲飞身而起,制止他近身。暗哨后退一步,手伸到背后短衣,握器戒备,厉声呵斥,“军营重地,岂能闲人窥探,快快离去,违者杀无赦。”
081 岂能儿戏
……“军营重地,岂能闲人窥探,快快离去,违者杀无赦。”
灵儿掏出玉牌伸出帘子一亮,暗哨迅速遁去,稍无声息。
马车直接驶往最大帐篷门前停下,灵儿从翠莲肃然无色的面孔边擦身跳下,走到帐前负手而立。
两名侍卫面色清冷举矛架在门前,沉声呵斥,“什么人?呈上函来。”
翠莲上前一步,眸光犀利如锋,侍卫矛头转向戒备。灵儿举手制止,递上玉牌。侍卫见玉牌如见刘将军亲临,收了武器,微微低首,仍面无表情,掀开帘子说道,“请公子稍等,刘将军尚未回来。”
当她俩再次走出帐篷,两名侍卫诧异地盯着她们,灵儿手握铁棍,银盔银甲,俊朗骁勇。她粉唇勾勒,眸含浅笑,手中铁棍翻转有形,侍卫见她唇角隐含着冷笑,本能后退一步,戒备她铁棍伺机挥来。
“去告诉周副统,就说宫里来人检阅他的部队。”语轻言威,不容抗拒。她们正眼望去,周副统正在将军台上操练军队。
她们步履沉稳,表情肃然,动作干练,缓缓向校场走去。
周副统听后侍卫的汇报,眸色一惊,向这边看来,声音威严,“可有圣旨?”
“没有,只有将军令。”她们俩缓缓走到士兵阵容旁边,翠莲仍是面无表情,眸目清冷,目不斜视,全然一副贴身侍卫模样。灵儿仍是润唇勾勒,凤眸微眯,浅笑依然。
周副统手握双旗,一红一绿,红旗一举,‘唰’地一声轰然,灵儿吓得顿足,险些闪腿。几万军士抬头挺胸收腹立正,只有一个声音,整齐如一人,远远瞧去,犹如巍巍森林。
军士们操练兵器,随着统领的指挥旗,‘唰’,‘唰’,‘唰’,整齐化一,气势磅礴,排山倒海。那一声声口令,威声震天,撼动人心。校场上顿时击起浅浅沙尘,正是有了这沙尘,才有了气氛,有了沙场的阵势。
灵儿领着翠莲走上将军台,周副统绿旗一收,所有军士整齐收势,肃然而立,周副统见是陈灵儿,眸色一聚,甚是惊愕。刘将军让一个女人来检阅他的军队,是不是太过儿戏,太过讽刺?
灵儿向他微笑点头,骤然转身,眸光如炬,扫向银晃晃的方正,右手翻转着铁棍,横着来回走了几步,从卫兵手里接过黄色牛皮传声喇叭,酝酿了一阵,想说点什么词儿。
而旁边,周副统眸色复杂,手负于后,凛然于胸。
“整齐如一,气势恢弘,铁血军威。很好,你们有铁一般的脊梁,铁一般的胸膛,最重要的是有铁一般的意志。军人,这就是你们的岗位,要在军人的岗位上去努力,去拼搏,去实现属于自己的辉煌,去保卫国家的安定团结。这就是一个军人的责任和义务。”灵儿高亢的口号铿锵有声,她清了清嗓子,下面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不知道他们是没听懂还是不赞同?“你们是好样的,你们是最可爱的人。”下面响起哗啦啦的掌声,原来他们想听这一句。
接着她又说道:“刚才我看到你们练兵的表情,似乎像在健身,很享受,这也说明你们练功扎实,但另一方面,你们要知道,你们刺杀的对方是你们的敌人,稍一犹豫,就命丧敌手,要眸露戾光,让敌人胆怯,让敌人不寒而栗,做到狠、准、绝。当敌人明显比你强的时候,你要用各种方法转开他的思维,做到出其不意,一击毙命。大家看一下我们的演示,这位战士的武功明显高于我。”
灵儿将卫兵的长矛扔给翠莲,自己手握铁棍,一目了然,处于劣势,铁棍只有长矛的三分之一长。
她们对打激烈,士兵们为她吁气,突然她双手握棍,将刺来的矛头向上一举,身子向后仰去的同时,一个弹腿倒勾踢,身形柔韧而优美,踢向她握兵器的手,她长矛被牵制,要么手被踢中,要么撤手,她的手被踢吃痛扔矛。灵儿空翻稳稳落地,一个冲刺拦截,棍头直指向她喉咙。
灵儿知道翠莲是故意配合扔掉长矛,以她的伸手不会败在她手下。
下面响起热烈的掌声。战场上手无兵器就是自杀,输赢明显。
刘烁和慕容浩站在高地瞧着,各有所思。刘烁面色严肃,不知何想。
“将士们,战争年代,保家卫国,血溅沙场,是我们的本分;在和平年代,我们还可以做点什么?”陈灵儿看着群情激昂的战士,似乎来了精神,滔滔不绝。
“练兵。”将士们齐声高呼。
“本……,本人以为,练兵只是主要任务之人。我们堂堂七尺男子汉,可不可以为我们的乡亲父老减轻赋税?”陈灵儿玩得激动险些自称‘本丫鬟’,慌忙改口。刘烁在旁边为她捏了一把汗。
“可以,如何减?”将士们疑惑不解,交头接耳。
“很简单,军营占地广阔,空地众多,我们可以开垦余地种上蔬菜粮食,你们自己营房门外也可以种上两笼瓜藤,以减少农民们军粮的增收,是不是个好办法?”
“对对对,是好办法。”将士齐声高呼,从而看出他们大多来自农村,对种地热情高涨。
“不过,我说了不算,只是建议。”下面将士窃窃私语,‘这是什么人?我们以为他是来宣布政策的,说了半天不算?’
灵儿的声音又响起,“你们现在可以将矛锋取下来相互对练,可以尝试各种招式,不拘一格。”灵儿将喇叭交还给士兵。
校场顿时操练得热火朝天。周副统面色青白不定,自己训练有素,她来插上一脚,搅得乌烟瘴气,这是为何?他回头瞧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刘烁将军,心升烦闷。
灵儿向周副统抱拳拱手道:“周统,你的兵不错,觉悟很高,我们军民团结了一回,谢谢合作。”周副统抱拳微微低了低头,没有说话。
刘烁见灵儿走下将军台,他回身快步走进帐篷。
慕容浩拿着银牌上任接兵,从陈灵儿身边经过时,他恭敬抱拳施礼,笑脸温和。就因为她的一句话,让自己戎装变色,一跃飞升,荣蹬校尉。
在未打仗的太平时期,要立军功不容易,要升职更是难上加难。而校尉之衔,又是从中级跃到高级的一道坎儿,竞争激烈,有的人甚至一辈子就被这道坎儿拦在下面,而没有再跃升上去。就是因为自己的一念之想,帮她接了那一掌,就凭陈灵儿的一句话,就让他荣升校尉,从此成为高级将领。即便是按三年一次的武举来算,他至少可以少奋斗三年。
所以他此时的心里不知是正感谢陈灵儿?还是在为自己抓住一个好时机而庆幸?
灵儿银装素裹,喜形于表,挑开帐帘,迈进帐篷。
刘烁坐于案后,面色肃然,眸光如炬。
“爷,怎么了?皇上骂你了?脸色这么难看。”她眸色焦急,关心上前。
“胡闹,皇上知道了我自然会挨骂,也许还会剥夺兵权。你玩儿也要分地方,这是军营,是要掉脑袋的,玉牌给我。”她递上玉牌,刘烁第一次声色俱厉地责备她。
灵儿一见玉牌来了精神,说话有了底气,“刘大将军,酒后遗失将军令牌,那可是死罪,如果被别有用心之人捡到,闯进军营,调动军队,后果不堪设想。”
刘烁迅速挪上前来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吼道:“别乱说,我是放在家里哪有遗失。”
“哦?”灵儿有所顿悟。
“更衣,我送你们回去。”他轻皱眉宇,踱出帐外,将翠莲叫了进去。
日上三杆,红日暖照,初夏清风微凉。
他们刚回亚王府不久,皇上的圣旨就到了王府,宣陈灵儿与刘烁进宫面圣。亚王爷眸色焦虑,跟着他们匆匆进宫面圣。
三条玉白持重的背影,跟随潘公公匆匆进入御书房,皇上和菊嫔坐在上首轻轻谈笑,见他们进来皇上面色一聚,眯着眼瞪着他们。
冰王爷坐于下首,八字胡须勾勒,笑意的眸子秀出一丝冷笑。而他旁边坐着玉月公主,公主用愤恨的眸光瞪着他们。
当他们一见到冰王爷,一切都明白了,他参了刘烁一本。
“儿臣给父皇请安。”“微臣给皇上请安。”“奴婢给皇上请安。”他们跪地虔诚问安,不敢抬头,唯有陈灵儿微微侧目观察皇上脸色。
“刘烁,朕问你,你昨天新婚,一夜不归,为何将军令会在陈灵儿手里?”皇上声线不高,但声轻言威,掷地有声。
“回皇上,微臣昨晚贪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