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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王爷品了一口香茶,继续说道,“没想到手下人自作聪明联络了几波人,寻找主使者,既然他找出了太子兄,自然是自寻死路,这个世上除了你我再没人知道此事。”
“哦,那六弟是赞成本宫这样做吗?”太子眸含审视,似乎并不相信他真的将知道内情的手下灭口。
“不,臣弟不希望太子兄再有下次,陈灵儿只是调皮,太子兄不是不知道。再说,亚王爷与臣弟难得喜欢上一个女子,这个,太子兄也知道。”单王爷语气清冷,目光肃然。
太子凤眸微微眯起,瞳仁后缩,单王爷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谦恭有余,谨言慎行,唯有今天他的口气坚决,目光笃定,似乎带着警告的口吻。是谁给了他这样的胆量?
“臣弟也喜欢灵儿?哦,对了,本宫选妃当天,我们同时求过父皇。但是,六弟你可别忘了,她姓陈,你们玩物可别迷了心智。”太子同样眸光犀利地威逼他。
“太子殿下,臣弟说她不会,她就不会,如果我们在她身边连这一点都瞧不出来,何以承担父皇与太子殿下委于在我们身上的重任。”单王爷言语果决,不让一毫。
“好,本宫姑且不动她,你今天刚从清州回来,再加上郊外宅院的事折腾,想必你也有些疲倦,回府休息去吧。”太子言语有些许缓和。
“谢太子兄关心,臣弟告退。”单王爷恭敬退出东宫,赶赴亚王府。太子的眸光有不明意味划过。
亚王府里,有单王爷日思夜想的人儿,想到此,疲倦顿去。
当他再次出现在她眼前,矜贵之笑噙于眉间,温柔的凤眸一转不转停在她眼中,映出彼此思恋的映迹。
他抓住她的小手,紧紧攥着手中,向后院而去,温泉池飘出袅袅白雾。
“灵儿今天手疼,让本王侍候你洗浴。”
他轻轻撩开她胸前的青丝,缓缓撩起下颌,久违的体香扑面而来,他微微陶醉,温柔地凝视,温热气息不经意地喷洒在她脸上,香风拂面。
他将她抱入池里,浸泡在温暖的泉水中,彼此身不着寸缕,将她揽于自己胳膊之中,将她的伤手搁在自己肩上,温柔地帮她洗涤,柔软的躯体在掌中滑动,“爷,你的动作能不能重点,你是在擦背还是在挠痒?”
“别乱动,爷怕擦动了伤着你的皮肤。”他扔掉浴布拥紧她,灼热的唇烙下,紧致的吻,让她些许窒息,犹如羽毛柔软拨动,满溢的茉莉花香充斥鼻腔。
温热的泉水蒸腾,红光满面,汗湿涔涔,他从她口中收回香舌,热烈的唇含过她脸上每一个突兀的地方,含过小巧了鼻,迷离的眼,一直到最柔软的心间,留恋而缠绵……
他的大手在腰部收紧,让彼此的心紧贴,他的呼吸渐渐湍急,热流灌进耳里。
“宝贝……”
“爷……”
他们彼此轻唤……
他宽实灼热的胸膛将她抱裹,身躯膨胀坚硬,犹如钢铁,无可抵挡,与怀中软玉般的人儿形成剧烈反差,她的凄迷沉吟迫使他更加热烈,他的灼热雄体让她化作了一滩泉水。
他将温软的美人儿揽在怀中,几天不见,他热烈如雄狮,矫健而威猛,犹如自由的马驹在草原上自由驰骋,她的魅眼如丝,她的红唇轻颤,她的身体让他着迷,他低头向红唇含去……
她的手被迫高高举着,犹如温柔的羔羊,任他疼爱,宠溺……
宽实的躯体紧迫有力,将她环绕,两颗心紧紧贴在一处,撩人心房。他气息粗重,滚烫的唇热情地碾压……
……
接着几天灾民们陆续离京回乡,一些扫尾工作渐渐完结,热闹的街市又恢复往日的繁华,人们生活回归正轨。
灵院内,秋风萧瑟,燕雀已南飞,扫不尽的落叶在秋风中翻滚,誓有不甘凋零,偶有两个核桃从树上掉落,让人一望,便想到了它的沁香,秋,总是让人惊喜。
中院里,晚膳刚刚撤去,清茶飘香满屋,惬意品茶,突然隐隐约约飘来鼓乐声。
“我们都在这里,哪来的乐声?是上次那些家仆们在编新曲吗?”灵儿好奇地望着刘烁。
“不是,听这声音是从后方北院传来的。”刘烁眸光收缩,犀利地瞧向亚王爷。
“哦,”亚王爷一愣,仔细一听,这乐声还真是从自己北院传来,“只许你纵乐,不许我小曲么?”亚王爷挑眉叫嚣,甚是傲慢,起身向灵儿一伸手,“美人,请。”
亚王爷妖孽狐眸高挑,白皙毫无瑕疵的俊俏脸庞傲慢无度,美艳惹人,清华无双,一袭浅紫暗花金丝滚边锦袍一抖,潇洒如他。
灵儿红唇一咧,灿烂出夏花,将玉白嫩手搁在他手里,他握过柔软的小手,大步向院门走去。
单王爷将桌上的折扇一抛,洒脱地执在手中,轮廓分明的俏脸,矜贵浅笑,一袭月白暗花银丝滚边锦袍闪着玉光,风姿卓越,贵气出尘,步伐轻便,跟随出去。
刘烁高大的身躯凛然而立,浓眉大眼,清澈如水,眉宇间英气闪动,一袭银灰镶边锦袍光泽暗溢,骁勇威猛,活力四起。
几位爷风度翩翩,脚步沉稳,与活泼可爱的灵儿一起向北院走去。他们都想瞧一瞧亚王爷家仆为他们准备了什么惊喜。
北院临近,乐声清脆悦耳,如泉水叮咚,珠落玉盘,布谷叫春,无不叫人愉悦。
他们进入厅中,坐于大厅两侧高几旁静听乐律,鼎炉中,皂角香气四溢,沁人心脾。
茶点陆续送上,灵儿啃着瓜子,刘烁、单王爷饶有兴趣地品着香茶,静等亚王爷院中精彩节日的上演。
他们心里都想着上次刘烁东院表演的节目,所以对亚王爷北院的表演更是期待。
上次东院是鲜花满屋,惊艳四起。今天……灵儿抬眼环视,此时才注意,厅中摆设与往日不同,木墙上挂着许多木制物件映入眼睑,使人眼前一亮,别有一番情趣。
099 醋意
他们都随灵儿的目光望去,墙上挂着的物件,都是从厨房柴火中挑选出后,稍微加工而成的艺术品,有根雕,木弓,那些根雕有的像各种动物,有的像少女,有的像老翁,而人物身上都用枯叶做了衣物点缀,真是各据形态,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看来亚王爷北院的管事,应该是位很有情趣之人。
灵儿赞不绝口,脸上笑意浓郁,亚王爷自豪感顿生,笑靥如花,殷勤地帮灵儿递甜果。
随着音乐的改变,节奏感强烈的乐声响起,他们知道北院家仆的舞蹈就要粉墨蹬场,期待地望着厅外,此时舞进来四人,二男二女,并且都是反串,男仆穿着女装,婢女身着男装,灵儿口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去。
这分明就是东施效颦,那男扮女装的故意扭着女人的动作,那女扮男装的故意摆出生硬的男人动作,似乎有些窘迫,怎么都笑不出来,让人瞠目结舌。
灵儿礼貌性地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刘烁和单王爷,一会儿抓抓头,一会儿挠挠腿,一会儿喝口茶,一会儿打打蚊虫,一会儿瞅瞅墙上的根雕,一会儿望望天花板。
各种不自在,好像那上场表演的正是他们自己。
而亚王爷,瞅着他俩人该死的表情,在短短十来分钟里上了几趟厕所,每次回来后都以为此曲定会完结,可是没想到长如冬夜,似乎没得到夸奖他们誓不罢休似的,害得亚王爷再跑厕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吃坏了肚子。
家仆们听说上次灵主子在东院笑得肚子疼,但今天灵主子虽然没有笑得如此厉害,但见她新奇地盯着他们,他们也感到有一丝安慰。
灵儿忍了,毕竟他们不是专业,只是些粗人。
他们表演完毕,灵儿鼓掌叫好,但没有叫封赏,家仆们恭敬地退了出去。
他们终于退下了,灵儿听见旁边亚王爷轻松吁气的声音。
见下人们都退去后,刘烁才望着亚王爷讪讪地笑,望着那欠扁的表情,亚王爷瞪着他,很想一个茶杯给他扔过去。
单王爷微笑着揉揉鼻头,他还真没有勇气让自己西院的奴才上场表演节目,他咧着嘴连声安慰,“还好,还好,不错,不错。”
亚王爷见他们忍俊不禁的表情,很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灵儿先前怎么都不好意思笑出来,现在见到亚王爷的囧态,终于破颜而笑,绽放如夏花。
正当他们闲聊之时,胡琴悠扬的音色响起,磅礴中带着悲怆凄凉的韵律,一位高挑的美人,气质高雅地踱了进来,看她花头,宽袖的打扮,应是要唱京戏的花旦,她浓眉大眼,鼻梁高挺,轮廓分明,有一种刚毅的中性美。此人有些眼熟,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她幽怨的眸子轻挑,缓缓启口,悲怆哀怨的嗓音如同天籁般韵来,凄凄切切,悲悲凉凉,动人心弦,几人的眸光顷刻被她吸引。
灵儿缓缓侧首,见他们三位爷就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盯着新鲜好奇的眸子,一转不转瞅着她,似乎今日才知道她会唱京腔,她唱得荡气回肠,悠扬婉转,沁人心骨。
陈灵儿白皙的小手,轻轻端起青花瓷杯,缓缓向后靠去,慢悠悠地嗅着茶香,瞅着那三位爷,他们轻轻敲着指头,晃着脑袋,嘴里跟着磨磨叽叽地哼着,眸眼一眨不眨,一转不转,甚是投入而痴迷。
灵儿第一次见他们对一个女子这样迷恋,这样目不转睛,她尝到了醋的味道。
原来你们喜欢这样的美人?间隙,韵味绕梁,回荡不绝,灵儿缓缓起身,走上前去,用折扇挑起美人的下颌,细细地品赏,语气幽幽地说道:“好一位标志的美人,特别是这双哀怨的凤眸,能迷死多少男人。”
她伸出手,用柔软的指背轻轻扶过她的脸庞,她微微一颤,“美,我喜欢,透出一股阳刚的中性美。”
当她听到灵儿说喜欢她的话后,他受宠若惊,惶恐不宁,慌忙跪倒在地上,语无伦次地说着:“奴才惶恐,奴才不敢,奴才罪该万死,请王爷恕罪。”
“奴才?”灵儿再次挑起他的脸,他刚才不停地给王爷请罪,是说我陈灵儿喜欢上他?灵儿再次仔细瞧去,是说眼熟,原来他是亚王爷北院的管事阿丙,想不到他是花旦出生,“我喜欢你有错吗?你跟王爷请什么罪,又不是他喜欢你。”灵儿眸里有了戏谑。
这灵院还真是藏龙卧虎的地方,不知道还有什么隐姓埋名的惊喜。
“灵主子折煞奴才了,奴才是阿丙,是北院的奴才。”阿丙低下头,不敢抬起。
“哦?我还以为是女子,起来吧。”灵儿故意不知,不想吓着他,怕他今晚睡不着觉。
“赏,北院、西院都有赏。”灵儿连带把单王爷的西院都赏了,她可不希望让西院的奴才看着眼谗,也来得瑟一下,如果象阿丙这样专业的还无所谓,将粗人委屈跳舞,有些难为情。有一次就够了,不需要大家效仿。
阿丙拱手谢恩,挑起眸来偷偷地瞧向亚王爷,他以为自己的面子大,让两院的奴才都得到赏赐。
见亚王爷面色并没有不悦,才安心退下。
阿丙背心都渗出了冷汗,他并不想显山露水,只是先前上去那几位奴才并未得到主子们的赏识。
他听说东院随便几个奴才都能博得灵主子一笑,还真是小瞧了灵主子。他以为随便化妆几个小丑角上去就能蒙混过关,没想到一上场,见灵主子差点喷茶的反应,就知道今天糗大了,灵主子不想驳他们的苦心,只是善意地鼓掌。
于是阿丙稍一描眉把私藏的行头装扮上,想挽回局面,哪想灵主子说喜欢自己,差点把他的小心肝都吓掉了,自己是什么身份?还不被王爷灭了,自己原本是京都红极一时的旦角,就是为了躲避几位豪强,想夺他去做男宠,才隐姓埋名进了偏远的灵院。
阿丙战战兢兢地退去,换回男装,低眉顺眼地站在厅外。
灵儿戏谑的看着亚王爷,“爷,想不到你金屋藏娇,这么久都不让我们共赏,你一人享受?”
亚王爷挑眸瞧瞧阿丙,再兴致盎然地看着她,“灵儿凡心动了?”
“我?他再美也没有王爷美,没有王爷的风度与傲气,只是苦命人,唱哀伤的曲子有点魅力。灵儿还以为王爷好那口,嘿嘿。”灵儿宛转一笑,看向对面的两位爷。
“亚,”刘烁爽朗开口,“看不出你还真有两手,先让我们喷茶捶胸,大迭不起,把惊艳藏在压轴,言外之意就是,今天灵儿不能留在你这里,我怕她眼珠瞅的不是你。”
灵儿瞪着他,有我什么事?刘烁正要起身牵走灵儿,见她瞪着自己,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这时候怎么能乱说话呢?“灵儿,乖乖,爷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