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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王爷今天太可爱了,陈灵儿从亚王爷腿上起来,坐进了单王爷怀中,亚王爷怔怔地瞪着她,“爷,你真好,我们去慕容阁骂慕容菲儿,但是,我现在不想生气,怕惊吓到我的孩子。”
“没事,你跟着就是,我来骂。”单王爷大度地说着。
“你骂?不太好吧。骂你嫂子?骂你的这个嫂子想害那个嫂子,为了给那个嫂子出气而骂这个嫂子?如果这个嫂子不服再骂那个嫂子,你是不是要让你哥休掉这个嫂子,然后为那个嫂子出气呢?”陈灵儿语气轻缓,语言戏谑,一口气绕了一圈。
“什么乱七八糟的?头都被你搅昏了,灵儿是不是不相信爷会为你出气?”单王爷宁着眉,瞅着她。
亚王爷唇角一抽,一抹笑意闪过。
“相信。”陈灵儿望着单王爷莞尔一笑,“那灵儿就去听爷骂她。”
“嗯,到了,你跟着看好戏吧。”他们下了马车,进入亚王府,三人并肩而行,向慕容阁走去,奴才婢女紧紧跟了上来。
他们冷眉肃脸进入慕容阁,跨进厅室,甩袍而坐,奴才婢女立在身后,气韵凛然。
慕容菲儿似乎知道自己做错事,听到动静从厢房慌忙挪了出来,领着两名婢女唰地跪下,还未等他们发问,这肃然的气氛吓得她不停地认错,“王爷恕罪,妾身嘴贱,在聚会时无意中透露出灵主子去了白云寺,被有心之人听了去。请王爷恕罪,别休了妾身,臣妾会好好改错,臣妾会给王爷灵主子祝福,以求恕罪。”慕容菲儿不停地磕头,请求原谅。
“别为我们祝福了,我们服不住。”陈灵儿慢悠悠地说着。
“求灵主子饶命,臣妾错了,臣妾再也不敢了……”慕容菲儿此时这般狼狈,她当然不是只为自己求情,她明白,太子妃连累自己整个家族,自己和父亲不担死于非命,全家上下百十号人被抄家流放到边疆,从此家破人亡。牵连她最忌惮的。
她想到了亚王爷曾经用她的父亲威胁过她,自己的哥哥慕容浩又在刘烁大人手下做官,这就是她一见到亚王爷冰冷的表情,就吓得跪地求饶的原因。亚王爷不兴师问罪是不会到她慕容阁里来的,这点她比谁都明白。
陈灵儿轻轻看了单王爷一眼,见他宁着眉不知道从何下口,他刚才还信誓旦旦要来骂人,他那样的好脾气,真是难为他的。
单王爷本想慕容菲儿会先抵赖,拒不认错,所以他可以呵斥两句,哪想他们还未出声,她就认错不停。
“认错是要有诚意的,太子妃死了,兰嫔被打入冷宫,玉月公主被他父皇罚到白云寺去思过一年,皇上还不知道你才是罪魁祸首,你说要是知道了,你会怎样?皇上不怪罪你也会怪罪你父亲教子无方。”陈灵儿云淡风轻轻描淡写地说着,一点怒意也没有。
正是这不卑不亢的语调,反而将慕容菲儿吓得瑟瑟发抖,不停地磕头,“王爷饶命,灵主子开恩,慕容菲儿知道错了,你们怎么罚妾身都可以,别连累我哥哥和父亲,他们是无辜的。”
“听说你父亲是个称职的人,你哥哥也不错,刘烁大人也很器重你哥哥,从没有打压过他,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给他们当绊脚石?”陈灵儿仍然轻描淡写地说着,可是听在慕容菲儿耳里,字字铿锵,句句威胁,犹如一柄无形有钢刀戳进她的心里。
慕容菲儿这次没有磕头求饶,跪直的身子,恳求地看着亚王爷,“王爷,是妾身错了,请赐白绫一丈给妾身吧,妾身只求不连累家人。”
亚王爷凤眸微微眯起,人人都想让本王赐白绫,好像本王和灵儿是何等歹毒,王爷面色铁青,目光凛冽。
“死,太便宜你了,你以为是谁都能得到本王赐予的白绫么?”亚王爷眉梢上挑,不屑看她。如果本王不是留着你还有点用处,根本不屑坐在这里浪费时间。
“自己领罚吧。”陈灵儿见她想赐白绫,探她是不是真不怕死,是否真有悔过之心。
慕容菲儿瞧着陈灵儿浅笑的眸光,似有万千支冷箭射出穿透她的心,她软软地跪坐下去,目光呆滞,许久才深深伏地而拜,“谢谢王爷,谢谢贤国夫人成全,谢谢王爷,谢谢贤国夫人放过我的家人。”她此时抬出灵儿的贤国夫人的国夫人头衔,就是让灵儿知道她是国夫人,不会小气去算计她的家人。
看她的模样似乎想自行了断,以确保家人平安繁华。
“王爷,灵主子请饶过我们家小姐吧,小姐罪不至死。”明月伏地求饶,似乎赐死对她家年青的小姐残忍了些,她们主仆一场还是有感情的,“就罚小姐每天扫除王府的落叶与积雪,让王府的奴才们都知道我们家小姐做错了。”
“好,”陈灵儿见亚王爷并没有要慕容菲儿死的意思,就爽快答应了,她也想给明月这个面子,她既然成了自己的眼线,给了她这个面子,慕容菲儿会更信任她,“那就天天打扫王府院子的清洁,不过畅月阁以即整个东边都不用你打扫,打扫正殿西侧吧。王爷,你说可好?”
“嗯。”亚王爷轻轻地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谢谢王爷,谢谢灵主子。”主仆三人跪地谢恩,不停地说着谢谢。
他们起身出门,缓步离去。后面传来恭送声,“恭送两位王爷,恭送灵主子。”
见他们走出慕容阁,慕容菲儿才软软在跪坐在脚后跟上,幽幽地说着,“明月,谢谢你,谢谢你让我逃过此节。”
“小姐,快起来,你这是说哪里话,是灵主子和王爷看在刚死了王妃的面上,本没有要杀小姐之心,所以才顺应了奴婢的说法,我们以后还是要小心一些,别再去惹她。”明月和宝珠将她扶起坐到椅子上。
“嗯,是啊,想不到她这样狡猾,总能躲过暗算。”她垂下眸去,自叹弗如。“我们一会儿到万管家那儿去领取扫帚,总是要做得虔诚一些。”
“是,小姐。”明月宝珠声声地应着。
陈灵儿他们走在回畅月阁的路上,她回头趣味地瞅着若无其事的单王爷,欣欣然地说道:“单王爷,嫂子问你,刚才你不是要帮灵儿骂人吗?为何一言未发?”
“回嫂子,”单王爷戏谑地福了一下头,兴味地说道:“小叔子本来想帮嫂子骂她的,但见哥哥和嫂子在前,害怕僭越行事,有违礼数,所以未敢开口,请嫂子海涵,恕小叔子无罪。”
“小叔子?呵呵,你这个小叔子瞒可爱的,嫂子喜欢,至少小叔子比哥哥年青,你说是吧,小叔子?”她兴致盎然地退着走路,洁白狐狸毛领衬着红朴朴的小脸,甚是娇憨可爱。
单王爷陶醉地瞅着她,眸里全是深情。
亚王爷凤眸深邃,幽幽地盯着她,深潭似乎秀出危险,哼,小叔子小叔子,叫得像蜜糖一样甜,一会儿进了畅月阁再收拾你。
他们走进畅月阁,巧儿和香儿快走几步走到门前,掀开厚厚的绵帘,一股热气扑出,让人顿觉暖和。
陈灵儿从掀开的缝隙瞧见屋子里坐着两位爷,正在品茶下棋,悠哉悠哉,好像主人一样,她眸色一惊,是谁?紧走几步跨了进去。
“哇,是你们,能在这儿看见你们,真是太高兴了。”灵儿瞧着两位俊朗的爷,从棋盘上抬起头来兴味地瞅着她。谢子昂白皙的手指夹着一颗黑棋,趣味地翻转着,见到灵儿灿烂的笑脸,他的唇微微动了动,没有说出话来。
想必他已经知道灵儿中箭未伤,全靠他送给灵儿的金镂衣,亚王爷定不会驱赶他,所以他们才敢大摇大摆杀入他们的厢房,喧宾夺主地下棋品茶。
陈永宣宣亲王优雅地落了一颗白棋,抬头瞅着灵儿的眸光移到亚王爷和单王爷身上,微微向他们点头,表示招呼。
谢子昂见灵儿站在自己两尺开处,甜美地望着自己,他眼帘下垂,将一抹异光掩饰在眼底,扔掉手中的棋子,潇洒地站起身来,侧过身子,向亚王爷、单王爷一抱拳,道:“王爷,谢某不请自到,打扰了。”
“贵客,子昂兄客气了,请坐。”亚王爷大方伸手请他入坐。单王爷向他俩微微点头。
灵儿见谢子昂微微转了方向,去招呼亚王爷和单王爷,并不理睬自己。就侧头看着宣亲王亲切地叫了一声,“哥哥。”
“嗯。”陈永宣微笑着点点头,听到灵儿亲热的叫声,很是欣慰。
“灵儿,”谢子昂从新坐下后,才微笑地看着她,“听说你受到惊吓,子昂来看看你,给你带了几件土特产,希望灵儿能喜欢。”他的眸光向桌上看了一眼。
灵儿开心地随他眸光望去,桌上堆着许多锦盒,想必是些贵重食材。
“好,谢谢子昂兄,灵儿还以为你上次被王爷打跑了,再也不来了,以后想见你都难了,没想到你不计前嫌,真是够意思。”她没心没肺地说着,说完后才发觉自己失言,上次他们打架,亚王爷不就是吃谢子昂的醋么?
谢子昂听灵儿的口气似乎是想见到自己,他抬眼看了亚王爷一眼,笑道:“亚王爷不想见到我,我就要躲吗?谢某才不会入他的愿。”
121 终于入怀
谢子昂听灵儿的口气似乎是想见到自己,他抬眼看了亚王爷一眼,笑道:“亚王爷不想见到我,我就要躲吗?谢某才不会入他的愿。”
灵儿勾唇一笑,倾国倾城,凤眸轻轻撩起,见到亚王爷眸色不惊,并无怒意,关心地向她伸出手,温和说道:“过来坐,站着不累吗?”
灵儿温顺地走过去,把手伸给他,亲昵地坐在亚王爷的身边,他们的行动就是最好的回答。
谢子昂瞧着他们恩爱的展示,眸底悄无音息地划过一缕失落,被唇角的笑意忽略带过,幽幽地说道:“灵儿,你多吃水果对孩子有好处,自己也会更加漂亮,这箱子里是子昂从南方带来的桔子,清甜爽口。”
“好的,我爱吃桔子,在北方桔子可是好东西。”灵儿开心地说着。旁边的奴婢巧儿和香儿会意,打开箱子,拣出桔子,拿去洗净剥皮后,端了进来,放在炉火上温烤,然后盛在碗里,给每人端来一碗,灵儿吃着温热的桔子,由衷地赞叹,“真的不酸,很甜,品种很好,并且桔子里含有丰富的维生素C,多吃有益无害,男女老少皆益。”
“含什么?”谢子昂惊讶地看着她,自己都不明白她能知道?
“哦,”陈灵儿怔了一下,他们应该不会听懂,“就是你说的,对皮肤很好的东西,多吃有益无害。”
“对,灵儿喜欢就好,只要灵儿喜欢,子昂以后给你多带些过来。”谢子昂看着灵儿吃得香甜,眸里的笑意更加深浓,有谁比自己送给心爱之人的东西,得到对方赞赏更开心的呢?自己送她的东西,只要她喜欢,就是最大的安慰。
“好,灵儿先谢谢子昂兄。”她嘴里含着桔子,含浑地说着,自然而娇态。
亚王爷侧首瞧着她吃得娇憨开心的模样,俊朗的脸上仍然挂着礼貌的浅笑,他伸手抽出灵儿腰间的罗帕,帮她拭去唇角的果汁,动作亲密无间,甚是温馨,灵儿回头舀了一勺桔子喂在他口中,动作自然娴熟。四目相触,惬意升腾。
谢子昂与陈永宣幽幽地瞧着他们恩爱的一幕,面上笑意依然,心里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一股酸涩涌现,直冲鼻尖。
“王爷与灵儿的恩爱,真是让人羡慕,此生如能像王爷一样,得一红颜知己,余生足以,定无遗憾。”谢子昂由衷感慨,微微叹息。
“子昂谬赞,灵儿听了可是会自满,以后还不知道要怎样虐待本王。再说,子昂兄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拜倒在你凤尾树下的美人不计其数,子昂兄谦虚过了,不要以为吃在自己口里的都不是最好的。”亚王爷悠悠道来。陈灵儿欣然瞅着他,他什么时候这么能侃了?还无意中暴出谢子昂的风流事儿,是让她死心么?
“哈哈哈,王爷真是能说会道,佩服。子昂穿行于花海,花多而平庸,姿色平平,却未曾折取一枝。哪有王爷洪运,不伸手则以,一伸手便摘取花中奇葩,并且郎情妾意,情投意合,温情绵绵。真是羡慕死子昂了。”谢子昂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挑眉叹息。
他只看到王爷手握奇葩,他哪里知道,亚王爷可是从五岁时就守候在花旁,不离不弃,一直守到她十六岁才修得正果。俗话说,来之不易,才会加倍珍惜。垂手可得,即便珍贵,也让人错生不惜。
“子昂兄,你高看灵儿了。”陈灵儿瞅了一眼懊悔中的哥哥陈永宣,向他们解释道,“其实灵儿很小就认识亚王爷三人,他们见灵儿是栖息在墙角里的一朵小花,无依无靠,从小对小花欺负有加,鞭策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