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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猜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想不到却是一个女人,还是个出身书香门第,嫁入官宦人家少奶奶!
“有了杨思睿求来圣旨,想必杨家小姐这几日就要和离出府了!罢了,皇上帮了她这么大忙,不如明日就将这件莲座观音像送到宫里去吧,也好保佑我那皇帝身体康健,百病全消。”金夫人又继续转身看着雕像:“不过明日我倒是要再找找还有没有什么玉石,这可是我一套头面换来,少不得又要重做上几样。”
双兰听得金夫人话里没有了刚才高深莫测,知道她已经缅怀完了和她有缘无分那个人,心情恢复到了正常,也就松了一口气,放心大胆回道:“夫人想要头面首饰还不简单,直接从宫里去内务府挑上两套便是。”
“不不不,你没跟着我去映月斋不知道,那儿首饰看着就别致;敬轩媳妇戴了一套白银首饰可是羡煞了不少人。今儿我听映月斋那大掌柜说了,映月斋能照着人长相气质来设计首饰,当然价格可不一般!”
“夫人难道还短了银钱不成?就是这两年您动笔都没舍得往外放,只要拿出一副丹青盖了私章往丹青画斋里那么一挂,还愁没人花大价钱来买?就是您懒得动笔,不是还是世子夫人呢?虎峰居士!一幅画可是能卖到千两银呢!”双兰笑着凑上前帮着金夫人拆盘起来花白头发,眼前这老夫人可不一般,可是顺和朝绘画名家湖山居士呢。
“银钱自然是不缺,不过你说到画倒是又给我提了个醒!一代人换旧人,如今状元郎和映月斋那位杨小姐画功可是不差,而且画风独特,自成一派,假以时日谁知会不会又是一代宗师!”金夫人沉吟了片刻,吩咐道:“你明日亲自去一趟开国侯府,让敬轩想办法先找着杨家少爷,争取也能让他画作丹青画斋里现世,先用着别号。”
话说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杨若兮虽是当得金夫人一声称赞,可却是看出她画根本没什么商业价值,充其量只是让做首饰人能看个清楚罢了。
“是。”双兰点头应下,看金夫人像是还要说什么似,便束手站一旁并没有立即退下。
金夫人沉吟良久后才又开口吩咐道:“明日找两个稳妥之人去穆家访一访,单听一面之词总是有失偏颇;要是杨家姐弟行事乖张也好早早让皇上知晓,别一味为了愧疚有求必应!若是两人行事确是有苦衷,我也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Ps:
想要牛掰除了金手指还有什么?当然是后台…… 哇咔咔,碎觉了亲们,明儿见
179 半月之后
时间就如指间沙,一个不留意就从指缝中悄悄溜走。
杨若兮搬到沧澜溪庄子上一晃就是半个多月过去了,这半个月差了阿贵一家守着段皓庭找来泥工队伍将整个庄子后续部分修葺一,昨日正式完工,她今日便带着翡翠从平日住主宅开始逛,准备用半天时间将这座占地两亩左右庄子看个大概。
之所以原本十来亩庄子变成了现两亩全都是杨若兮从后世带来隐私习惯使然,她让人直接将阿贵一家用围墙隔了另外一面,那边作为种植农作物所,这边便是她留给自己纯住宅。
主院原本就留着座两进院子,稍微修饰下杨若兮自己留了后面一进较小四合院,正房三间分别是寝室、书房和一间厅堂,厅堂带着一间耳房,住着一根筋秦小米,便于她日常进进出出空间享清闲。秦妈妈和翡翠则选了左边偏房,右边小厨房和另外一间偏房留着以后添人。
穿过院子两侧抄手回廊便有一道木门通向前面那进四合院,合共有六个套间和两个会客厅,作为客房和待客所。那道木门一关,里外都是独立一座院子,互不干涉,又相护遥望。
出了院子便是铺了青石板小道直接绕着一个半亩大荷塘,荷塘上有一条木板搭成曲折小道,通向荷塘对面庄子正门,出去便是沧澜溪,荷塘也是从沧澜溪就地引水,从别地方移栽过来荷花还有些恹恹,再过上几天也许要好上许多。
六月底京城终于是完完全全脱去了春末寒峭,再兴奋内心也被炙热阳光也晒得偃旗息鼓,站荷塘前青石板路上,杨若兮是再没了兴趣继续逛下去了。
“翡翠。待会儿你再去一趟那边,让你爹和你家哥哥找一些果苗移栽到池塘四周吧,实不行杨柳也不错。”退到院子门房处,从小间里端出小板凳坐门槛边上,杨若兮心里说不出高兴;从二十一世纪鸽子笼发展到坐拥十多亩地土豪一族,这种幸福感可是难以用语言表述。
“奴婢记下了。”翡翠打量了下池塘了院子前空地,粗略算了算需要数量,待会儿秦妈妈回府后也好去隔壁院子给爹娘说上一遍。
有圣旨傍身,杨若兮和离自然无比顺畅,穆家不是显贵人家。杨家现也一文不名,虽然有杨思睿求来圣旨,两人和离也是根本没京城掀起任何波浪。无奈杨若兮实受不了大太太带着穆玉娘杨府院墙那儿不住谩骂叫嚣,还有吴采莲此等妾侍假情假意示威劝解;干脆将青柳和红枫两人卖身契隔着院墙丢了过去便包袱卷卷住到了沧澜溪还没收拾好庄子上。
杨思睿四个倒是来陪着她住了三天,琼林宴日子便到了,加上庄子上杂乱无章,兄弟几个还要等着派官留用消息。杨若兮便大方让他们四人暂且住原来地方,等到有消息了再到庄子上告诉她。
这一去便是差不多半个月,她也将庄子上事情整理得差不多了,今儿派了秦妈妈去杨府探听消息,眼看着也是时间该回来了。
正想着,挂庄子大门背后铃铛便叮叮咚咚响了起来。顺着那只铃铛细绳,杨若兮身边门房上方一个铃铛也跟着响了起来,细绳再继续往内里蔓延。杨若兮住院子里挂着那个风铃也会跟着响起清脆铃声。
这套门铃系统还是杨若兮灵光一闪杰作,杨思睿几个没住这儿,门房晚上有翡翠爹娘看着,白天却是没人值守,要是有个人来即使喊破喉咙也是找不着人。杨若兮不喜欢身边围满了奴仆,自然就专心想着怎么让里面人能听到外间声响。这铃铛门铃虽说简陋了点,但这个时代也算是具有划时代意义了。不过一句话说白了,这门铃也就她庄子上能用用,别人拥有这么多土地哪怕是个土财主也是前呼后拥,仆役绕身,哪会出现缺少人力尴尬。
“小姐,奴婢回来了。”秦妈妈身后跟着个眼熟身影,杨若兮微微挑了挑眉:“玛瑙?!”
“奴婢见过小姐!今后奴婢就是二奶奶,哦不是,今后奴婢就是杨府下人了,睿少爷打发了奴婢直接来这里听候小姐差遣。”玛瑙欣喜和杨若兮身边翡翠笑了笑,她是真喜欢跟着杨若兮这个主子,打赏小玩意儿精巧也就算了,关键这个主子脾气好得不得了,不打不骂,还教会她做了不少菜。
秦妈妈将玛瑙卖身契交给了杨若兮:“小姐,玛瑙是二太太特意送到杨府照顾四位少爷饮食,四位少爷今晚就要回庄子上住一段时间,所以让玛瑙跟着回来了。”
“二太太?”杨若兮记得她闹和离那一天二太太和穆元森也,但从始至终都是顾着老太太身体,一句闲话也未说,现下还对杨家四兄弟示好,看来穆家也不全是是非不分混人呢。
“玛瑙,你可来了,这下我不用担心冷清了;给我说说近京城有什么鲜事没?”翡翠没见杨若兮神情有什么异样,高兴拉了玛瑙手叽叽喳喳说了起来。毕竟还是年轻小姑娘,和玛瑙一起被杨若兮取了这不知其意名姓总觉着格外亲切,杨若兮和离那天她曾经就想留着玛瑙,只是看杨若兮神情不好不敢开口。
“翡翠问得正好,京城鲜事倒是真多,我这一趟简直听不过来哦!倒是玛瑙穆府住了些时日又杨府住了几天,对京城近事情听了不少,小姐也都听听吧。”秦妈妈主动将话语权交给了口齿清晰玛瑙,又对杨若兮补充了一句:“小姐想问事情也会玛瑙话里找到答案。”
“哦?”听到秦妈妈这么推崇,杨若兮自然兴趣盎然,“玛瑙累不累?不累话坐着讲讲究竟有什么事情让秦妈妈如此感概!”
玛瑙不像翡翠那么稳重玲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从她讲述中杨若兮终于知道为何杨思睿几人一去不复返了。
皇上殿试当天晚上便又病了,直接晕倒了御书房,一番抢救之后依旧是处于昏迷状态,这可急死了所有人,可以想见,如今太子未立,内阁大臣也是分作大皇子、二皇子和中立三个派别,听说早朝之际两位皇子就争论得不可开交,大皇子主张张贴皇榜遍寻岐黄医者,二皇子主张找道人进宫“驱邪”,而且处处暗示那个“邪”便是大皇子本身。
好宫里还有位没有子嗣却很得皇上看重皇后娘娘,冒着大不韪出现了朝堂之上,指着两位皇子鼻子骂了一通大不孝,然后着人请了大长公主进宫议事;大长公主闻得皇上有病,不知道从哪求到了一尊绿瓷器一般莲座观音像便进了宫;说来也怪,这尊观音像一放到皇上寝宫,昏迷了一日一夜皇上竟然醒了过来!
听到这儿,杨若兮难以抑制心里惊愕:莲座观音像,绿瓷器?不会是那尊松石观音吧?这就上达天听被皇帝见着了?虽是惊愕,杨若兮依旧丝毫不露异色,听玛瑙继续说起后面事情。
后面,皇上病情虽然有所缓解,却还是没什么精力处理政事,依旧让两位皇子和四位内阁大臣代理,不过有一件事他要求必须放上一段时间他亲自安排,那边是这次科考当中一甲和二甲五十位进士去留安排。
接下来琼林宴上,穆府二爷再次以一首《采莲曲》和一首乐府《长相思》出风头,让京城无数人大赞其为诗中仙人!
“诗仙吗?”杨若兮冷冷勾起了嘴角,是天意弄人吗?穆清风什么诗不选,偏偏选中了这两首!这两首诗就算是杨若兮给穆清风留下一个大坑!若是以后两不相干也就算了,不然可怪不得她不留情分。
就杨若兮听玛瑙绘声绘色讲述京城近发生这些事时,逍遥王府中,洛千蝶也为这两首诗中意思面红心跳,想一次脸红一次,前面一首倒也罢了,后面那首《长相思》穆清风作诗时候那深情眼神可全程都盯着她。
“美人如花隔云端!紫燕,我和他隔了有这么远吗?”洛千蝶行走王府垂满繁花抄手游廊上,身边是如今荣登彩蝶郡主信任丫鬟紫燕姑娘相陪,听到洛千蝶带着叹息再次念叨穆家二爷琼林宴上诗句,紫燕也是双颊绯红:
“郡主,这证明您穆二爷心里是高不可攀,也是他对您看重。”
“昨日父王去宫里回来后说起了圣上龙体违和,怕有个万一……,”毕竟是犯忌讳话,洛千蝶也不敢说得太明白,倒是后一句耐人寻味:
“父王说让姐姐和展耀辉找个近好日子把亲事给办了!我和姐姐是双胞胎,是不是也该一起出嫁才好?”
180 营生大计
且不说某郡主一颗恨嫁心,杨思睿几个到了晚膳时分才堪堪赶到了沧澜溪庄子上,也幸好秦妈妈早先知情,玛瑙就地取材做了一桌还算丰盛晚膳。
饭桌上作为文人当然免不得讨论诗词文章,杨思睿先是小心翼翼看了眼确对穆清风没有丝毫异样反应杨若兮这才高声说道:“你道那穆清风策论行文上不怎样,那诗文确是不错;不过琼林宴上他作那首《采莲曲》我总觉着有些美中不足,像是言犹未似!”
杨鸿雁放了筷子,抿了一口米酒,摇头晃脑吟道:“ ‘若耶溪旁采莲女,笑隔荷花共人语。 日照妆水底明,风飘香袂空中举。’那日琼林宴旁边确是一池荷叶,是荷叶哦!荷花都还未开哪里就有什么采莲女?也正如思睿所说,这首诗意境虽好,却戛然而止,像是一个人高声放歌到了一半,突然哑了,多不寒碜人啊!”
杨慎知他浸淫诗词一道许多年,也有天赋,他这么说看来思睿所言不假,不禁一人点了一点:“你们啊,就别妒忌人家诗文高妙了!或许作到一半没了心情,要是你们有才,大可自己私下接上半阙,免得再有这种言犹未遗憾。”
“正是!方才我还听着这首诗想到了越州一带莲田,意境正好,要是你们能添补完全,一定要让我也听听。”杨若兮不好现下就将这首诗后半段宣之于口,再说了,她也很好奇杨思睿和杨鸿雁几个给这首诗补上半阙又是什么模样!
“那就这样说好了!慎哥也别想置身事外,咱们一人想半阙,下次再见到穆清风时候别让他那么嚣张。”杨鸿书性子活泼爱闹,有什么都想参一脚让事情热闹。
“人家能不嚣张吗?没看到那首《长相思》一出口彩蝶郡主都……哎呀……慎哥你干嘛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