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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事情热闹。
“人家能不嚣张吗?没看到那首《长相思》一出口彩蝶郡主都……哎呀……慎哥你干嘛踩我!”杨思睿正眉飞色舞比手画脚学洛千蝶听穆清风吟诗时表情,冷不防被杨慎下死力踩了一脚。莫名其妙看向杨慎时才后知后觉他刚才都还小心翼翼避过话题竟然又被自己揭出来了,漂亮脸上便出现一个尴尬笑容:
“呵呵,姐姐你是不知道,那洛千蝶长得奇丑无比,性子乖张暴戾,哪里有姐姐你温柔贤淑、貌美如花。”
杨若兮被四人这忌讳莫深样子惹得心里暖暖,对杨慎笑了笑道:“慎哥不用这么小心翼翼,那人对我来说和一个陌生人没什么两样?”若不是怕吓着他们,她真很想说:和离得很干净,姐小手那穆清风都还没摸到过!想到摸手。她脑海里猛然出现一张帅得不像话俊脸,胸上竟然一热!
连忙甩了甩了头将莫名其妙出现脑海面孔甩开,示意杨思睿继续。
杨思睿得到姐姐鼓励心底也是松了一口气。得意冲着杨慎几个点了点头,意思是让他们看看他说就是对,自家姐姐才不是那等伤悲春秋普通女子!话是如此,再说起琼林宴上事情也就没了那种激情。
杨思睿带来消息又补充了白日里玛瑙叙述上不足。因着皇帝病重,整个京城权贵人家特别是和皇家七弯八拐沾亲带故人家都慌了。
顺和朝有律法规定:皇帝驾崩为国丧。就算是皇即位也不能大肆披红挂彩,婚嫁之事推迟一年,三年内不能大操大办。
这么一来,家中想要办婚事都想趁着皇帝还有气儿早早办好,否则高门大户谁想弄得婚嫁像是纳妾似见不得人。
说完了闲事,杨思睿猛地想起一事。不禁得意对杨若兮昂起了头:“姐姐,过些时日弟弟就能养你了。”看来这兄弟几人还是对占杨若兮便宜耿耿于怀。
“你要怎么养我?不是说皇上派官还要等上一段时间吗?”杨若兮其实寻思着这些日子给哥哥弟弟找点事情做,也算给他们找点进项。省得总是心怀愧疚。
“原来京城里丹青画斋是艾敬轩艾公子私底下产业,前几日他找上门来让我将画放到斋里寄卖去!可是和湖山居士和虎峰居士挂一起卖!”杨思睿少年稚气脸上满是得意骄傲,让整张脸漂亮三分。
“卖画?”杨若兮想到后世动不动就上千万画作,也就不觉着轻视:“这个倒是不错,不过恐怕你不能用你本名吧。”
“正是。为了和两位大师扯到一处,我给自己定了个‘九同居士’。怎么样?”杨若兮洋洋得意大声说出了自己霸气十足笔名,随即想到了什么立刻放软了身段,腆着脸对杨若兮笑道:“姐姐重帮我刻个私章吧!”
“这个还用刻吗?直接拿了麻将牌里九同印下去不就成了。”杨若兮笑言道,她倒是知道杨思睿心里怎么想,首先“九同”和虎峰、湖山一样是顺和朝一处地名,再者杨思睿打麻将之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相当青睐胡九筒。
“不成,那麻将牌可是你师父留给你东西,拿来玩玩也就罢了,才不想露人前呢。”杨思睿某些事情上还是挺坚持,自从听说杨若兮株洲遇上过一个天人般雕琢师父,他就觉得那是自家姐姐际遇,和他们分享已是难得,他才不会占了她东西。
“嗯,好。”杨若兮点了点头,这才想起刚才一直觉得不对劲地方究竟是什么了!“春生和夏生两个呢?你们今晚谁服侍啊?”
作为现代女性她也彻底颓废了,没有下人帮忙似乎吃穿住行都有些不习惯了,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 他们两个留平康坊那边,毕竟咱们今儿过来还没人知道;青州那边要是有消息话就是这两天了,你不是一直都催着吗?艾公子要思睿画也需要来这边取。”
“我们可从小就被要求学着自己侍候自己,春生几个不过是带身边撑着场面,舅妈家那些日子不也是这么过来吗?”
杨慎和杨思睿一人一句,直接将杨若兮所有疑虑给打消了。
“说起舅妈,这些日子她没来平康坊吧?”杨若兮对那个见风使舵、刻薄小气舅妈印象深刻,杨思睿几个过了贡士考核后她竟然带着一堆空礼盒上门道贺,也真是绝了。此时问起她也不过是顺便而已,却没料到一句话说口杨慎四个集体消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了。
杨若兮挑眉:“怎么了?”
“那个……舅妈吧,要求有点多。”杨慎犹豫了许久,期期艾艾说了一句。倒是让杨若兮满脑子问号和好奇。
“小姐,这个还是我来说吧。今儿我那边待了半天也是见到了舅太太。”秦妈妈知道以杨慎几个半大小伙子定然不好意思说那等谈婚论嫁话,接过话头道:
“舅太太拉着芳儿小姐直接堵了咱们府门口,说是四位少爷韩府住了半个月,污了芳儿小姐闺誉,让四位少爷负责呢!舅太太想是也听说皇上病重,怕耽误了芳儿小姐。”
“四位?那她有没有具体说看上了谁?”杨若兮扫过四位各有千秋杨家帅哥,杨慎老成稳重、杨鸿雁儒雅、杨鸿书跳脱、杨思睿比女人还漂亮,想必刘氏也是挑花了双眼,这才没说出个具体人名儿来。
“若兮莫问了!真是有辱斯文。”杨鸿雁相对来说要古板些,听着杨若兮调侃忙不迭摇手。
“好了好了,说正事!”杨若兮觉得现才像是活着!开心活着,也想让这些可爱亲人也开心,别心里带着负担。
将面前茶杯推了推:“哥哥们觉得这冲泡茶叶比起煮好茶汤如何?”
杨鸿雁很中正回了一句:“各有千秋!”
确,茶汤若是煮好了味道也是不差,但究竟又有几个人能煮得一手好茶汤,然而茶叶不一样,只要控制好炒制这一关,即使是夏茶也是味道也是不错,重要是冲泡茶叶不需要多少技术含量,若是制好了茶叶用来销售想必也会有市场。
起身从一旁柜子里取出早已用剪刀剪好茶叶包装递给了杨慎:“慎哥,这儿就是那制茶之法,我对茶没什么研究,身为女子也不可能去和那些茶农打交道,不如趁着朝廷还没消息下来你们去南郊茶山访一访吧。”
杨若兮当时网购这几盒铁观音是一个综合茶业公司,为了昭示他们公司源远流长企业文化,包装袋上洋洋洒洒介绍了若干种茶叶及其做法,虽然不甚详,但杨若兮相信: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人脑力永远都是无法预料,失败几次总会找到成功方法。
“这是谁如何印上去?还有这些字体真是奇怪,错字也不少……”杨鸿雁几个也凑上去研究,一句一句嫌弃和好奇简直让杨若兮汗颜。既然已经送出去了这东西,能摘清关系她是不会继续往上黏,也就顺势装傻道:
“当时我师父说反正没用就送给我玩了,就是因为搞不清楚这些东西,又觉得丢了可惜,这可糟了!难道不能用?”1
181 有客到访
才华智慧这东西是羡慕不来!靠着杨若兮给出那一个包装盒上半调子教程,杨慎领着杨鸿雁和杨鸿书这对双胞胎并没忙着开始制茶之旅,反倒是关书房中商量斟酌了三天之久,重整理好资料足足有二十多页,一看就知道准备充足。
杨思睿本来也想和杨慎几个一起凑热闹,可想到自己画作即将和爷爷和父亲为推崇两位大画家一起挂到丹青画斋寄卖,凑热闹热情也就被这澎湃激情给取代了;哼了一声之后也跟着关起门来开始挥毫泼墨。
杨若兮看着兄弟四个激情也是会心一笑,专心领着秦妈妈几个做好后勤工作,说是后勤,做饭有玛瑙、洗衣有秦妈妈、洒扫有秦小米、跑腿有翡翠、侍候四兄弟有阿贵,这么一来,她负责便只是居中指挥。
这一日,杨慎带着杨鸿雁和杨鸿书二人兴致勃勃冲着沧澜溪头南山去了,杨思睿还是关房里不见人影。
门房那边却是突兀响起了门铃声,这个时候上门会是谁?前院侍候着杨思睿笔墨阿贵小跑着到了门边,拉开门便看见春生站门边,身后跟着两辆装饰豪华双辕马车。一位年轻俊逸公子正摸着下巴好奇打量刚才春生拉扯线头,见着阿贵出现,年轻公子灿然一笑:
“这还真是有趣?”说着便伸手再次拉了拉门铃细绳,听着由近及远叮当声像是遇到了奇玩具小孩子。
“二哥,你没听到门铃响了吗?我和小姐后面都听见啦!”翡翠手里拿着一束红色缎带站了院门边上。
刚才杨若兮正教她们几个编织好看红色手链,缀上几颗小装饰便是漂亮装饰品,翡翠学得正起劲,门铃响第一次秦妈妈还笑说是不是杨慎三人忘了带什么东西了;可门铃似乎没停响了一刻钟就觉得有些异样了,杨若兮这才派了翡翠出来看看阿贵和杨思睿干什么。难道没听见门铃吗?
“艾公子!”不同于阿贵,翡翠是认得艾敬轩,慌忙冲着院内回头唤道:“睿少爷,有客人找你来了。”
艾敬轩摸了摸下巴:“这丫头,难道一定是找杨思睿少爷吗?”
“轩哥,杨姐姐不家啊?”这时,艾敬轩身后马车帘子被一只纤纤玉手给掀开了,露出姚若雪俏美娇颜,眼中还带着浓浓担忧。
“应该吧,我看到她身边贴身丫鬟了。”艾敬轩害怕自己单纯妻子直接从马车上跳下来。也顾不上研究门铃了,赶紧回身扶了姚若雪下车:“小心点。”
后面马车上帘子掀开,姚若雪身边两个丫鬟霜降和小寒一前一后跳了下来。赶紧代替艾敬轩扶着了姚若雪。怀孕姚若雪已经升级成了开国侯府宝贵保护对象。
“你们别这么小心翼翼对我,小心我肚子疼。”姚若雪对她们神经紧张样子很过敏,“人家杨姐姐和药嬷嬷都说怀孕人适合多多走动,你们这样子我还怎么走啊?”
“肚子疼?刚才吵着出门就用这一招,现又用这一招。小心以后肚子真疼时候没人理你!”话是这么说,艾敬轩还是一脸无奈加宠溺让两个丫鬟退后,亲手扶住了姚若雪一只小手:“少奶奶这儿有我呢,你们服侍后面马车里药嬷嬷下车吧!侯府沧澜溪也有庄子,那边种着不少草药,你们二人侍候着药嬷嬷上我那辆马车。先过去歇上一会儿,有事我会让人来找你们。”
艾敬轩想着里面住不过是一般平民家庭,几次自己想要给杨家四兄弟送仆人都被他们以这个理由给拒绝了。若是自己大喇喇带着丫鬟婆子进去倒像仗势欺人似。此次来可是打着以后长期交往主意,可别因小失大。
杨思睿这时候带着翡翠也迎到了门边,一番见礼后故作老成吩咐翡翠道:“进去请小姐出来引艾少夫人进内院叙话;让玛瑙前院书房里沏茶上点心。”
“思睿不用这么客气,内子没那么多忌讳;令姐与我夫妻二人也是相熟,若是你们姐弟不介意话也可让令姐来外院陪内子说话。你我书房议事便成。”艾敬轩见着杨思睿学着杨慎装沉稳模样就想笑,好不容易才忍着没揭穿他。三人一路聊着天往院子行去,期间他漫不经心问了以往负责接待杨慎去向。
“慎哥他们去南山买茶叶去了。”说到制茶,杨思睿少年心性又开始冒头,装了大半截路程深沉顿时破功;禁不住连比带划解释道:“就是那种上次送到侯府上那种茶,有了制茶法子,慎哥他们一定能做出来!若不是为了要拿画作给你交差,我也跟着去了。”
“你是说那种只需要冲泡茶叶?你们能制出来!”艾敬轩习惯性抚上下巴,精明心思开始急速运转。
“是啊,那本来就是我杨家秘制制茶之法,不过以前我爷爷总是说玩物丧志不让人大量制作而已!”杨思睿说着早就商量好说辞,摊了双手耸耸肩:“可现杨家都捉襟见肘了!我们兄弟四个上京赶考都要靠着我姐姐嫁妆生活,还坚守着那一套有什么作用。”
那为什么不杨家败落后便开始制茶?这句话艾敬轩并没问出来。他们府上也是近才听说杨若兮和穆清风已经和离,她带着所剩不多嫁妆住到了自己嫁妆庄子上,想必一家人生活拮据,为了以后兄弟四人派官,这才下了决心开辟财路吧?
“你们兄弟四人都是进士功名身,怎么能行商人之事?”虽然艾敬轩不是进士出身,名下下就有好些铺子;但除了画斋外皆都归了各个管事名下,他也是量避免沾染“商”这个字;这么问也是为杨家四人前程着想。
“这个……?”这个杨思睿可没有听杨慎他们说起过,当时四人只是想着做点事量别坐吃山空,哪里想了这么些了?
“制茶、品茶可都是风雅之事,谁说沾了‘商’了?”院门边候着杨若兮正好听到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