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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玉娘已是将吴采莲教给她的媚惑之道忘得是一干二净,抖抖索索的手老是解不开腋下的结扣,心里急得是火飘火燎,烧得她口干舌燥,大热天的背后起了一层细汗。
“就你,给若兮提鞋都不配……”玉瑾然才说到一半,那厢的穆玉娘便暴躁的扯开了衣襟,连着中衣一起扯开了大半,露出内里桃红色的丝质肚兜,少女发育良好的软肉随着这力道狠狠的跳了一跳。
穆玉娘不管不顾的跪到了床上,双颊火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太过于兴奋;“侯爷,我比那扫帚星年轻,比她皮肤好,你为什么就不看看我。”
“哇……”玉瑾然看了一眼,再难抑制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恐惧和厌恶,喉咙一紧,胃里翻腾的酸液/喷/薄而出,好巧不巧的直冲穆玉娘袒露的前胸而去。
黏腻温热酸臭的液体瞬时让穆玉娘停下了动作,就算是脑海里再多的倾慕怕也是会被这恶心的一幕也拍飞;穆玉娘一时懵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不快滚!”见穆玉娘呆滞,玉瑾然却像是突然清醒了过来,蜷缩起来的腿脚猛力一蹬,直将穆玉娘从榻上踹了下去;拉起了衣衫就待越过她离开此处。
“侯爷,你不能走。”穆玉娘慌了神,急匆匆的想从地上站起来,情急之下将架子上的瓷瓶扳倒在了地上,顿时满室生香。
玉瑾然动作利落的让开她伸出的手掌,跳到了一边,正准备伸手拉门之际却是听见外面洛千蝶去而复返的声音:
“方才本郡主便是给嘉义侯指的那边安了暖炉的屋子,可他硬是固执着进了这边,而且根本不让本郡主进门,难不成他在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不成?”
“穆大人,不知令嫒有无说过她去了何方?”一个陌生男音接着问了一句。
“玉娘年纪小,这是她第一次进宫,玉漱宫这么大,一时走失也未可知;只是方才那小宫女说看到一位身穿粉色衣裙,走路很慢的小姐和嘉义侯抓扯……”穆元阳的声音越说越小,可见后面之事他也是难以启齿。
玉瑾然的手从门栅上收了回来,转身嘲道:“你们倒是会安排,只是有没有想过本侯能否让你们如愿以偿。”
穆玉娘的衣服换过的,里面的中衣和肚兜凌乱不堪,胸口还粘着不少黄褐色的黏液;他自己的形象也不齐整,两人要是被人看到铁定会生出不少事端来。
玉瑾然脑海里的念头只是一闪而没,随即屏住呼吸快步来到穆玉娘身边,就在穆玉娘张着希翼的双眸注视下狠狠的给了她颈部一掌;可看着昏迷在地的穆玉娘,玉瑾然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是绝对不会也不愿拖动她的身体的,不禁紧紧地皱起了好看的剑眉。
走廊上渐行渐近的一行人可不知晓玉瑾然在屋内的纠结;穆元阳夫妇和洛千蝶之间的陈述加在一起,活脱脱就是玉瑾然这么个登徒子强了穆玉娘这个含苞怒放的闺中少女。
玉瑾然的任性霸道可是人尽皆知,当街强抢东西又不是没发生过,现在不过是换了个地方,换了个强抢的东西而已。
洛千蝶一路心里的念头就根本没停过,看穆元阳和大太太两人的模样他们根本就不知情,穆清风更是两眼一抹黑不像是有所准备;那穆玉娘是如何在独木难支的情形下得以和玉瑾然那么巧合的凑在一起?只有她知道,玉瑾然根本没“强抢”穆玉娘,那作伪证的宫女又是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呢?
“玉娘,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大太太的担忧是实实在在的,宫宴到了半道她才算是回过味儿来,顺和帝这是在给各家子弟牵线搭桥呢;所以她可是可劲的观察了献艺的青年才俊们,被回座位的洛千蝶闻起来才发现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影踪。
紧接着便有宫女“好心”的指点了几句,他们一家子才找着负责玉漱宫守卫的侍卫首领找了出来。
“郡主说的是这间?”侍卫首领指着门扉紧闭的房门问道。
“正是。”洛千蝶咬了咬牙,玉瑾然,你竟然敢不屑本郡主,那给你个骄纵不知礼的瘸子可好?
侍卫首领伸手推了推门,门是从里面给闩上了,他便用力的敲了敲:“开门,嘉义侯,您是否在里面,烦劳给下官开下门。”
“吵吵嚷嚷的干什么?没听说本侯受了伤要擦药的吗?真是不识时务。去,别人想看就开了门让他们看去。”玉瑾然独特的桀骜嗓门从门内传出,接着便是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大太太闻声直接倒向了穆元阳,差点将穆元阳给压倒在地;“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傻,名声就这么给嘉义侯毁了去啊!老爷,还是赶紧求了皇上要个交代吧……啊啊啊……”
吱呀——
门就在大太太大呼小叫之时轻轻开启,内里显现的人影却是让大太太如同一只被人掐住喉咙的母鸡,声音戛然而止,难为她将一双绿豆眼瞪成了铜铃眼。
“怎么是你?”洛千蝶也指着出现在门口的淡紫色身影,惊得难以自抑。
“你怎的在这?”穆清风心里一跳,眼前的女子优雅从容,淡然典雅的微笑挂在脸上让人如沐春风。
“我家夫君受了伤,做妻子的不在身边陪着还能去哪?”门内,杨若兮笑得坦然,将门拉开一些,能容门外的人将室内情形一览无遗,除了屏风后的床榻,整间屋子里空无一人,哪里有穆玉娘的半点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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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6 无处可藏
别看杨若兮脸上笑得坦然,那心里可是如同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男人生得俊俏没有钱没有权的还好说,可要是有钱有权还有后台,他不去招蜂引蝶也能惹来一身桃花债。
杨若兮自己都还在奇怪为何经过严格训练的宫人怎么会犯打湿她裙摆这样的低级错误,被宫人指引了这间屋子进门后她便打发了人立马进了空间,后来那宫人推门进来叫唤时她也干脆没应声。
也幸好她当时心里犯疑乎多在空间待了一会儿,不然就听不到那宫人找了别人交代将穆玉娘引到不远处的五谷轮回之所换上药童的衣衫,也不会听到那宫人说要给穆玉娘一瓶“异香”,帮助她同玉瑾然“修成正果”。
玉瑾然?涉及到玉瑾然,杨若兮更没打算出去了。
后来,洛千蝶主仆俩的出现,玉瑾然的正撞枪口,都被她听个正着;玉瑾然的表现不错,一点儿也没让她失望,并且好巧不巧的还正好选择了有她的这间屋子,也不枉她在空间里对着空气念叨了n次“玉瑾然过来”的咒语。
再后来,穆玉娘果真来了。杨若兮虽然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但听着玉瑾然一声声难受的呕吐声还是有些坐不住了;可又怕穆玉娘看到之后嚷嚷出去不好解释,只好心急火燎的在空间里团团转。
外面来的声响她同样也听见了,正担心玉瑾然年少轻狂又没什么耐性。一不小心就能被人下了套,就算背后有太子和艾皇后又怎样,这两人说不定正巴不得他能够妻妾成群多多开枝散叶呢。
还好,穆玉娘的一声低哼后就传来玉瑾然懊恼的悔道:“早知道爷在床上就打晕你。”
“早知道,早知道就别放人家进来。”杨若兮这才敢出现在屋内,听着门外有人问话,也顾不得和玉瑾然多说,拿了准备好的布条捆了穆玉娘的手脚。又蒙了她的双眼,在她耳朵上挂了个连在电脑酷狗音乐上的耳麦,直接将她丢进了空间的仓库,又推着玉瑾然上了屏风后的床榻,这才整理下鬓角的发丝打开了房门。
“怎么会是你在这儿?我们家玉娘呢?”大太太一马当先的冲了进来,在她后面,穆家一大家子人和玉漱宫侍卫首领也不得不跟了进来。
“穆大太太说这话倒是怪了!我家夫君受伤不是我在这侍候着难道还能是别人?至于你们家玉娘?你更不该问我了。”杨若兮现在可不是他们家胆小怯弱的媳妇了,优雅的转身坐到了房中用以待客的桌旁,根本没让一行人坐下的打算。
“夫人。方才本官听人说穆家小姐出门如厕失了踪影,有人看到她进了此间屋子,这才冒昧叨扰。还请莫要见怪。”能在玉漱宫宫宴这么重要的场合当侍卫头头的自然不是一般的小杂鱼。对杨若兮行了一礼后眼睛已是将整间屋子扫了一圈,重点目标便在屏风后影影绰绰的床榻上。
“这间屋子?不会吧?方才有人领我进了这间屋子打理仪容我便一直都在屋里并未离开过,怎的没看见什么小姐姑娘的?”杨若兮既然出来了,别人就休想再泼玉瑾然脏水。
“你胡说!方才本郡主进来时就未见你在屋内!”洛千蝶大声的反驳道。
杨若兮凤目一挑,勾唇笑道:“郡主你进来过这间屋子?”方才你和别人可不是这么说的啊?可别自爆其短。
洛千蝶这才想起方才说的和现在说的并不一样,见穆元阳父子和侍卫都疑惑的看着自己。忙亡羊补牢的补了一句:“方才我看见嘉义侯拽着一个穿着药童衣衫的人推开这间屋子的门,里面分明就没人。”
“郡主的眼力真好。”杨若兮轻猫淡写的夸了一句,接着说话却是令洛千蝶心惊肉跳:“既然郡主都能从那么远的地方看见这间屋子没人,难道就看不出药童打扮的人是你朝夕相处的小姑么?郡主这话可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了。”
“废话,那药童分明是乔装打扮过的。谁能一眼就看出是谁。”洛千蝶不服输的又反驳道,说了之后才觉得哪里不对劲。
“彩蝶郡主。根据方才的时间推断,贵府小姐穿衣打扮时间仓促,应该不会做太多的乔装打扮让郡主你认不出来吧?”侍卫首领这时候也生出一丝疑色,诚如杨若兮所说,洛千蝶一会儿都能看清这屋里究竟有无人影,却是看不出就在走廊中拉扯的人是自己小姑。换句话说,当时若穆玉娘是真的被嘉义侯强迫拉扯,她难道就不会高声呼救么?这一出声,不说凑巧经过的洛千蝶应该听到,就是附近守卫的侍卫也能听到的吧?
“齐侍卫,现在小女的踪迹最为重要,还是别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了吧。” 穆元阳的眼神往屏风内直看,依着玉瑾然那出名的怪脾气如何会一声不吭忍到现在,里面肯定有猫腻。
“穆大人,细枝末节有时便是摸清案情的关键所在。”齐侍卫看来是个较真的好侍卫,正待继续问询洛千蝶之时,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扶着大太太的手转过了屏风。
“滚!”两人刚刚转过屏风就被一只瓷枕差点砸出个满脸开花。
“杨若兮,你怎么不拦着这俩饥渴的女人,爷的身体也是她们这样的货色随便看的么?也不怕爷吐得个昏天暗地。”玉瑾然一点不见客气的连着杨若兮一起骂。
杨若兮倒是很配合的移步上前,避开地上已经碎成片的瓷枕,委屈的辩解道:“侯爷,实在是穆家太太和二奶奶动作太快,谁会想这二位如此觊觎侯爷您的美色。”
觊觎玉瑾然的美色?
在场所有人都不禁面红如血。穆元阳和穆清风是被气的,大太太和洛千蝶是羞的,别人是忍笑忍的。
“胡说什么,还不赶紧给爷擦了药侍候爷穿上衣裳!把爷当成什么了?是个人都能看的。”玉瑾然的毒舌功力遇到杨若兮被吃得死死的,但贬起别人来依然是句句见骨。话里的不屑和嗤笑让洛千蝶恨不得立时找个地洞钻下去。
“两位穆夫人可看清榻上是否有你穆家的小姐了?还是两位只顾着意淫我家夫君完美的身材而没注意到其他?”杨若兮不愧为玉瑾然挑中的妻子,气死人不偿命。
虽然不懂何为“意淫”,但是个人都知道沾染上个“淫”字名声指定不好听;更重要的是,方才洛千蝶两人刚刚转过屏风就被瓷枕攻击,只顾着躲避还真的没看清屏风内床榻上是否有第二个人存在。
“杨若兮,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信口雌黄了?如此中伤我母亲与我夫人究竟有什么目的。”穆清风这时候倒也显得爷们,上前挡在了洛千蝶和大太太身前,帅气的五官怎么看都好像蒙上一层暗淡之气。
眼前人让杨若兮生出一种恍如隔世之感,却没了最初见到他还剩下的那份带着恨意带着遗憾的激动,平凡得就犹如见了一个曾经见过一次的陌生人。
但就是她的这一点点迟滞,又让几人生出别样的思绪来。
“杨若兮,你还不进来。”玉瑾然莫名觉着心慌,杨若兮刚才理直气壮的嘲讽洛千蝶时他还在窃喜呢,怎的穆清风开了口她就没声音了?透过屏风看着一男一女相对的身影怎么那么像“相对凝噎无语”呢?
洛千蝶就要直接得多,一把抓住穆清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