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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风则感受美人儿绵软两团腿上摩挲舒适,也不揭穿,顾自呵呵笑着重将门帘放好;“京城可是百官聚集、龙盘虎踞之处,自然算是这天下繁华所,哪里是小小青州可比拟!”
被俏佳人这么一打岔,他哪里还记得去撩拨杨若兮,只顾着向飘絮喋喋不休展现他博学多才去了,从飘絮面上看到那全然崇拜很容易让他心里英雄情怀升腾到高点,没有男人不享受这种被仰慕情感。
杨若兮微微挑了挑眉。那飘絮抽间歇投给她一个善意眼神什么意思?
马车直接从东区偏门进了府,一进去杨若兮便看到了筑起来围墙,若是没看错。被砌到墙外是府里偏僻柏院,难道是柳姨太太没了家用将院子租给了旁人?
很,她便知道事情太出乎想象了。秦妈妈焦急等东厢,杨家四位少爷正院都还没住暖和就被赶到了偏远柏院,若不是三爷领着丫鬟小厮也跟着住了进去还不知道还有多少委屈要受。
“二奶奶。之前是奶娘将穆家想得太好了,如今才知道这穆家是真太背恩忘义了,竟然还说……还说……”秦妈妈说到此,不禁老泪纵横,株洲之时杨若兮便曾经说过穆家不是久待之处,想要和离出府。是她坚持着不让二奶奶提及此事;可眼看着穆家都打算休妻了,难道真背着个“被休”臭名声出府,那还不如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二奶奶这要面临境地都是她太相信穆老太太造成啊!
“说什么了?”杨若兮出奇冷静。不过是三天没回家,怎么就有如此大转变?难道柳姨太太和老太太、二太太那边都没做什么努力吗?果然是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万事还说靠自己好!袖中手指烦躁相互绞动,让头脑出于清晰状态,以便迅速找到解决办法。
“还说二奶奶迟早要被休出府!都是奶娘不好。是奶娘拖累了你啊……”秦妈妈终于“哇 ”一声大哭了起来,自责无以复加。
“如果实没办法让他们答应和离。被休也是没办法事情。秦妈妈别哭了,哭也想不出解决办法;不如收拾了陪我去一趟柏院,我有些事情想和思睿他们商量。”杨若兮知道秦妈妈自责什么,也没多劝,看她老人家以后还会不会说女人以夫为天,出嫁从夫了!
杨思睿几兄弟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此事对他们影响,每日里不是拿着书各自找个地方苦读,便是四个人撩了袖子帮着四个贴身小厮打扫卫生,做做杂事。看得穆子墨身边小厮砚台很是不屑,他看来,书生就应该像自家主子这样飘然出尘、不染尘埃。
杨若兮到来之时便正好看到杨思睿正拿着镰刀爬一棵枝叶茂盛柏树上修枝,砚台树下虽然扶着梯子却是一脸鄙视;穆子墨和杨慎另一侧树下摆了棋盘,正杀得不亦乐乎。
“兮妹妹!”旁观杨鸿雁刚刚转头便看见杨若兮站围墙那扇仅容一人通过小门处。
“鸿雁哥、慎哥、鸿书哥、三爷,中午好啊!”杨若兮进门后招了招手,翡翠提着个食盒,秦小米抱着那个三日前没来及打开翡翠原石进了门。
“姐姐,你回来啦!”杨思睿也不给树木修枝了,从树上一溜烟落了下来,三两步奔到了杨若兮面前,眼神晶晶亮盯着杨若兮:“那天不是说你摔着了吗?没什么事吧?”
杨若兮心里一暖,这才是亲人,刚才见过了二太太和柳姨太太,甚至还去了牡丹院报备,全都拉着穆清风艳羡去了,没一个人想起问问她身上伤势。
“什么,小姐你受伤了?”慢了一步秦妈妈闻声脸色大变,揪了翡翠肩膀就问:“你这妮子怎么没说?”
“奶娘,我没事,只是一点擦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然你们哪能看到我安然站这里。”杨若兮看向了一脸温和表情穆子墨,动了动唇,说来说去人家主动住到这个院子就算是大维护了,这时候自己几兄妹想说点私密话了就想赶人家走是不是太不地道了点?
“砚台,我记得我书房还有几册书没带进来,随我去取吧。”穆子墨很奇怪就看懂了杨若兮眼神,放下棋子拂袖起了身,月白色衣袍他这些天消瘦些身材上愈发有飘飘欲仙感觉来。
“有吗?奴才怎么不知道?”砚台属于那种榆木疙瘩类型,都跟着穆子墨走到了角门处都还摸着脑袋很是困惑。
外人一走,秦妈妈便带着秦小米和翡翠径直去了柏院小厨房,正好可以让兄妹五人一道用个午饭。
“姐姐,你还把这石头带着做什么?”杨思睿记得那天石匠没凿多久杨若兮就让人家住手了,还抱来抱去干什么?
“这世上靠什么站稳脚跟!无非就是钱和权。”杨若兮说话很直白,带着一股杨家四兄弟没见过霸道气息。
“这个,能带给咱们杨家数不钱财!”指着石头,她很肯定说道。面对四人不解眸子,她只好蹲下身来,轻轻将石头翻了个方向,正好露出了被那个石匠凿除了小半石头切面。
虽然不能直接拿出强光手电筒让他们看到里面隐隐绿色,但她有手持砂轮!干脆抚开了棋盘上棋子,指挥着杨思睿将原石放了上面,取出砂轮开始断面上打磨。
“这个让我来吧,兮妹妹歇会儿。”杨慎接过她手中砂轮,学着她模样开始断面上来回摩擦。
杨思睿连忙狗腿凑上来帮着杨若兮擦去额际薄汗,虽是满脸茫然却还是没阻止杨慎动作,杨鸿雁和杨鸿书也是如此;瞄了一眼杨慎慎重动作,杨若兮不禁轻声道:“你们都不问问我磨一块石头做什么吗?”
“只要姐姐你说磨,就是现拿一根铁棒来我们也帮你磨成针!”杨思睿代表着杨家所有男丁说出了这句让人很无语话来。
杨家这一辈除了杨若兮,那可全是一色男孩子,万绿从中一点红,可想而知受到宠爱有多少,也不知道之前那懦弱个性是不是就是被太多宠爱给吓着了。
“咦!”那边杨慎一声惊呼,杨若兮了然一笑,石匠凿出这个断面时就能隐隐见到里面绿色,即使这绿不太透,但她也能凭着经验判定这真就是一块翡翠原石,只是不知道切开之后能得到什么品质翡翠而已。
杨慎动作停了下来,满脸惊愕指着他磨出来一团碧绿,好歹也曾经是世家子弟,那抹绿色代表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这是玉吗?怎不是埋土里,而是藏坚硬石头里?”
“……”
有求知欲是好事,可这种事情解释起来真太过麻烦了,鉴于他们肯定懂不了什么化学物理方程式,杨若兮决定还是将所有东西推给她死无对证师傅吧。
117 不是不报
见了一抹绿色之后,三个年纪尚小杨家人激动了!纷纷撩起衣摆、撸高袖子争着加入到“铁棒磨成针”行列中来;特别是杨思睿,上蹿下跳都抢不过三个哥哥,不禁一旁急得是抓耳挠腮。
杨若兮看得有趣,不禁提醒道:“思睿去提点井水来,一边磨一边浇水,速度还能上一点。”虽然估计穆子墨回去取书说不定还要陪着柳姨太太用了午膳才会回转,但不管怎么说这惊人发现还算不想让别人给看到。
杨思睿毫无异议赶紧照做,还夸张将杨鸿雁拨开到了一边:“去,别挡着我做正事。”
杨鸿雁则挤到了杨慎那边,伸着手可怜兮兮恳求道:“慎哥,你累着了吧,让弟弟代劳一二吧。”
杨鸿书闻言一瞪眼:“让开点,没看到你哥哥我还等着吗?”
除了杨慎,这三人怎么看怎么像是顽皮小孩子,哪里像是都已经参加了春闱举子!说出去都怕是吓落一地下巴。
杨若兮愉悦眯了眯凤目,找了个树桩坐下,夏天要来了,空气中不再是让人心里湿冷气息,充满着阳光明亮味道。
兄弟四个齐心协力,总算秦妈妈出来招呼用午膳之时将原石中翡翠整个打磨了出来。
“哎哟,我妈呀!这一下子怎么多了这东西?还不赶紧收好了。”秦妈妈被石桌棋盘上翡翠给晃花了老眼,随即惊喜要求座谁点收好了这东西。
其实这块原石切出来翡翠成色并不是很好,不说什么冰种、玻璃种,就连豆绿也及不上,只能算是油青种。但座谁也没见过双拳紧握大一团碧玉是吧,杨若兮和能理解这种感觉,就像她第一次去腾冲就见了人赌石切了一块一米多高原石。后切出来一大团豆绿种来,那种亲眼看到婴儿大小翡翠和现秦妈妈感觉肯定差不多。
所谓油青种又叫油浸,其通透度和光泽看起来有油亮感,是二十一世纪市场中随处可见中低档翡翠,油青种绿色明显不纯,含有灰色、蓝色成分,因此较为沉闷,不够鲜艳。常用来制作挂件、手镯,也有做成戒面。饶是如此,这一大块玉石能做几对手镯、挂件?又能够镶多少戒面?要知道。这石头据说青州某处随处可见啊!随处可见啊!
不管杨若兮多么清冷淡定人此时也恨不得将这个词汇重复个千百遍!谁能保证中间没有冰种、水种、紫罗兰翡翠、白底青翡翠、花青翡翠、红翡、等等等等十来种比油青种高级翡翠!
“姐姐,这个我看到是真么?”杨思睿惊讶时候眉心那颗朱红观音痣格外突出,就像是他同时瞪圆了三只眼睛。
“你可以掐掐你自己大腿!”杨若兮面不改色建议道。
“这个……要慎重处置!”杨慎愣了半晌。冒出了一句很符合他姓名和性格评语,杨思睿一下子跳了脚:“我去写信给爹爹,看怎么才能让我们杨家利益大化!”
很好,看来大家都没有被眼前利益冲晕了头脑;今日回府之前杨若兮或许都还想着让远青州当刺史爹爹将玉石矿给垄断,闷声发大财;可现不同。就像杨思睿说,这个发现可不仅仅是给杨家带来钱财机会,想必自家爹爹定然能想到好办法。
“兮妹妹,这个就放我这吧,午膳过后就让秋生和冬生南下。”春夏秋冬四个小厮都是杨逸杰帮着杨思睿培养出来,出来后杨思睿见着三个哥哥捉襟见肘经济状况二话不说就分了三个出来。自己只留了个年纪小春生;发现玉石这件事事关重大,若不是要等着十日后放榜后殿试名单,杨慎都想亲自走一趟。如今只能让年纪大、为稳重秋生和冬生联袂走这么一趟。
“慎哥,待会儿去信时候别忘了给爹爹说,不管怎么样咱们杨家也要争取到一部分采矿权。”杨若兮想着二十一世纪那令人一夜暴富或者一夜破产赌石游戏,心潮沸腾!虽说不可能像后世那样玩得那么大,可放铺子里做个噱头也是不错主意。
“这个自然。”想着以后杨家也许就靠着这个能摆脱现窘状。杨慎眉目间谨慎也淡去了不少,伸手想要摸摸杨若兮头。却发现她头上不再是姑娘家披发小辫,而是繁复发髻,一时呐呐不知如何言语。
“秦妈妈,摆饭吧。”杨若兮微微勾了勾嘴角,看来上天待她还是很优待,送给了她这么多有情有义亲人。
席间,写了信杨思睿一反常态一直保持了沉默,拧眉苦思模样不知道是什么决定迟而未决,杨若兮虽然看了出来,但毕竟还没习惯这种主动关心别人情感,犹豫了几次也没问出声来。
直到秦小米和翡翠收了碗筷退下,秦妈妈执了壶给几个小倒了茶水,杨思睿才冉冉升起茶雾中轻声问了一句:“姐姐,你穆家过得好吗?”
杨若兮一挑眉,凤目微扬,看来弟弟要摊牌了啊!也是,正中大舅哥府里受到这样薄待,真心让人寒心。看了秦妈妈一眼后,她温声回道:“思睿不用顾虑我心情,穆家能让你们住到这边来,我生活能好到哪去?”
“那姐姐等我们金榜题名后就和穆清风和离可好?”也不知道杨思睿这小子小小年纪哪来这份自信,杨若兮不忍浇熄他好意,点头应承道:
“好!”
“当然好了!咱们家小姐以后定然能靠着几位少爷重找个好人家。”可不是吗,自家主子可还是个处子,有经验嬷嬷都能看出来,再说了,穆家资深下人也都知道这个事实;往常用来嘲笑主子利器希望能成为主子再嫁本钱。秦妈妈不无骄傲想着,若不是场都是男人,她老人家说不定还真就大喇喇说了出来。
几个人也发现秦妈妈称呼改变,看来就连顽固秦妈妈也动了让杨若兮和穆家脱离关系决心!
“既然要准备和穆家和离,那我们住这里岂不是不合情理?”杨家家训从来就有一条便是不得平白无故得人便宜。
“无妨,你们只管住下,我今儿就去找老太太买下柏院地契,今后这里便和穆家两不相干。”杨若兮盘算了一番,上次玉瑾然给银子还有三千两珠宝店抽屉里放着没动,应该够买一座两进院子了吧。
几人又商谈了一番后,杨若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