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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达到巅峰后,他才自己享受?才有刚才,他扑到她身上就有感觉了,他都一直忍着?现在倒好,她说他禽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禽兽???”
看已我那。话音未落,只听“嘶”的一声,某人裙子下面黑色连裤袜已撕了个大洞,露出白花花的皮肤,粉红色的小裤裤暴露在空气中。
黑袜,粉裤裤,白皮肤,刺激着冷少感官,无敌性感。
特别是那条包裹着丰盛水草的粉裤裤,在某人卡莱,仿若无声的邀请,快来吃我吧,快来吃我吧?
瞬间,某人那东西又不知被胀大多少倍,人姓中“兽”的一面顿时被催生。
怒火加情‘欲,双眸更红,夹杂着排山倒海之势,瞬间将顾天蓝淹没。
“喂,你疯了?”顾天蓝蹬着双腿,不断朝后退去。这样的冷彦,她曾见过一次,在她刚回来的时候,在他的办公室,可今天,相比那时,他的怒气和情‘欲都又已经涨了好几个档。
“你这是强‘歼?”顾天蓝尖叫。
“是。”冷彦干脆的承认,“你不说我禽兽吗?我禽兽给你看。”
他一把抓住她的双腿,将她往后一扯,大掌覆上她的粉裤裤,使劲一撕,腰出顿时被勒出几条红痕,裤裤也成破布。
没有任何爱‘抚,没有任何前‘戏,冷彦一个挺身顶了进去。
“恩。”顾天蓝一声闷哼,那地方太干,且痛。
瞧着顾天蓝皱眉,冷彦犹豫了一下,眼底心疼一闪而逝,很快,他隔着衣服抓着她的胸,开始疯狂律‘动。
禽‘兽,她不是说自己是禽‘兽吗??如果是禽‘兽,怎么会顾忌她的感受??
然而,她和他,彼此太熟悉彼此的身体,而身体,往往为了保护自己,总能调节出最好方式。冷彦不过在她身上驰‘骋了几分钟,她的体内,就已经分泌出滑腻腻的液体。
甚至,随着他的撞击,她开始有了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知道在这个时候有这种感觉是羞耻的,可是,身体的感觉是老实的,人总是更容易臣服于欲‘望。
他没有脱她的衣服,只将裙子撩高,就着连裤袜上撕开的那个大洞。
他也没有脱自己的衣服,上衣完好,裤子亦完好,只身体相连的地方一片泥泞。
他在上,她在下。
他清晰的看见她脸上既痛苦又快乐,既想叫又拼命压抑的表情。他知道她的敏感处在哪里,换做平时,他一定一下又一下撞击那个地方,逗弄着等她求他,然后给予,然后看着她满足的样子。
可今天不同,今天的他是要做坏人,可是……
可是,看着她欲‘求‘不‘满样子,仿佛只有自己能给予给满足她,他就忍不住,想给她。
好吧,他冷彦这辈子,真的就被这个女人吃定了,吃得死死的?
几乎是认命的,他抓着她的腰,认真的一次次撞击某处。
当她痉‘挛着达到高处时,那种温暖的紧致的感觉让他几乎不能自已,腰眼一麻,跟着到了高处。
瞬间,他有些痛恨自己,连这种事,都要被她主宰。
看着她双颊酡红,微微娇‘喘,无限春‘色的模样,冷彦如往常一样,只想狠狠亲上去。
身子前倾,下‘身处某处依然紧密相连,就在嘴唇快触及到脸颊时,冷彦顿了一下,双手一个使劲,将顾天蓝一个旋转。
她依然在下,只不过是趴着的姿势,他紧紧握着她的腰,双手往上一托,她的瓣就高高翘起。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一个挺身,又一次冲了进去。
由于还残留着两人的液体,进去的时候足够润滑,毫不费力。
他不要看到她的那张脸,看着那张脸,他有太多不忍与心动。
他只是一次次要,他认为他在身体力行的惩罚她,惩罚她和别的男人约会,惩罚她亲手做礼物给别的男人,惩罚她想着别的男人?
换了无数个姿势,用过的,没用过的,想用碍于她的颜面没你用的,今天,他都用了……
衣服什么时候脱得一干二净的,他已经不记得了,她也不记得;
天色是什么时候开始黑的,他不曾注意,她也没注意;
小奶包来敲过门了,佣人也来敲过门了,都被冷少一阵吼;
小奶包一向识时务者为俊杰,唉,听里面若隐若现的声音,爹哋又在家暴了;佣人们也是心知肚明,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能做什么嘛??
自家主子体力真好,咳咳,夫人的承受能力也真好?
房内,冷少只是不知餮食的一次次要她,撕咬,撞击,她也只是一次次承受。
从最早的欢愉的,尚能与他一起达到高点的承受,到后来,她的那地方越来越干涩,他每动一下,她都会痛,如同拉锯的感觉。
“阿彦,我不行了……”她几乎是在求饶。
他一句话也不说,只继续做活塞运动。这样的他,其实也并无快乐的感觉。
可是,他在惩罚她,惩罚,就不能因她的求饶而终止。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他终于倦了,也许是他累了,他忽的抽了出来,丢下她,裸着身子径直走进浴室。
终于……结束了,顾天蓝蜷着身子,那地方一片火烧火辣的痛。
从前,他们也曾做几乎一个通宵,却从来不曾,如此痛过。顾天蓝实在半点力气也没有了,整个人如被瓜分得四分五裂,也没精力嫌弃被单床单上全是黏稠的液体,就着被他扔下的姿势,她只想睡觉。
到第二天早上,当顾天蓝终于醒来的时候,窗外已大亮,身体的痛感仍在,除此之外,还有饥饿的感觉席卷而来。
枕边人已不在。
她动了动身体,一股清凉的感觉从传来,显然,那地方已被上药。
于此同时,鼻尖也闻到一股薄荷的香味,撑着身体坐起来,她便看见手腕处昨天被他捏红发肿的地方已被处理,身上其他地方被他撕咬过的地方,也已经抹了药膏,
不做他想,肯定是冷彦。
那个男人,从不允许自己外的任何人看她的身体。
想到此处,她的心里又有了几分柔软,那个人,如此霸道,不过是因为太在乎自己,那样的姓情,便也只能滴水穿石的让他改了……
顾天蓝想着,决定中午亲自去冷氏等他吃饭,顺便再好好谈谈。
此刻的她,做梦也不会想到,中午的冷氏门口,等待她的是这辈子最不愿看到的一幕……
☆、NO。248 主动索吻
同一个上午,冷氏集团。
空中有雾,本来就很高的冷氏大楼更加显得巍巍耸入云霄。
冷彦的办公室位于冷氏顶楼,站在高大的落地窗前,外面的一切,除了灰蒙蒙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桌上,依旧摆着一摞摞文件。
每天无论处理了再多公务,到了第二天,依然有那么多事情在等着他。即便,今天是周六。
今天早上,他本来想陪顾天蓝睡到她自然醒的,可是,当她看到她身上数不胜数的伤痕,忽然有种想逃的感觉。
那些伤,竟都是他亲手弄上去的。
也不知道她这会儿醒来了没,痛不痛。
不,肯定是痛的,昨天晚上,自己要了那么多次,她那个地方都红肿了,直到今天早上都是肿的,怎么可能不痛?
想到这里,他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怎么忍心,怎么忍心这样对她。?
或是怕见到她醒来后依旧冰冷的脸庞,或是怕他们继续吵架,早上,他给她抹了药膏,便轻声轻脚的离开了。
这会儿,整个冷氏集团大楼,除了加班的职员,便只有他冷氏的总裁。
整栋大楼显得有些冷清。
终是不放心,冷彦打开电话,朝家里拨去。
“阿福,夫人起床了没。”
“回冷少,夫人和小少爷正在吃早饭。”
冷彦“恩”了一声,犹豫了一下:“她心情怎么样。”
心情怎么样。这个问题……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心情好不好都会隐藏啊,你作为人家老公不知道,我们下人怎么知道。佣人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只好岔开话题:“夫人说,下午带小少爷去游乐园。”
“你给他们说,我中午回来吃饭,下午陪他们一起去游乐园。”冷彦说着,将电话挂掉。很好,带儿子去游乐园,一家人快快乐乐的,很容易忘掉不愉快的事情。
他在窗前来来回回踱步,又想了一会儿,给尤三打去电话:“把派去保护夫人的保镖都撤了。”
“是。”一秒钟后,尤三又问,“是撤多久呢。”按照冷少的姓格,势必要把夫人每时每刻情况掌握在手的。
“我说的话没听懂吗。保镖都撤了,永远撤了?以后也不用随时报告了?冷奥现在都成这样了,不可能再兴风作浪。”
尤三终于听明白了,昨天冷少和夫人吵了一架的结果,冷少完败。
交代完事情后,冷彦坐在那张硕大的黑色办公桌上看文件。
一份文件还没看完,他忽然想起,天蓝曾经说过,不喜欢这样压抑的黑,于是,他拨通黄秘书电话:“办公室太压抑了,找人将黑色全部换掉。”
“是。”
又过了一会儿,他的心里依然上上下下,总牵挂着什么,再次给家里打电话:“阿福,你给夫人说了没。”
“回冷少,已经说了。”
一瞬,他竟有点紧张,生怕她拒绝他,忙着问:“她怎么说。”
“夫人说好。”
冷少的心顿时重新落回心窝。
她说好,她答应了?那就是说,她不生气了?
他把她手腕,伤成那样,她居然不生气了?此刻的冷彦,只想好好抱抱他的女人,他发誓,以后,无论生再大的气,也绝对绝对不伤害她了?
至于那个程家讨厌的男人,他也想通了,他的天蓝肯定只纯粹的想表达下感激之情。她的天蓝,昨天下半夜,也就是他们爱爱结束,终于睡觉后,还喊着他的名字呢?
连梦中都想的是自己,怎么可能看上其他男人。?
一定是自己太在乎了,才会如此失态。
是了,曾经,天蓝说过,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如今,他已经把保镖撤了,也不需要任何人报告她的行踪了,这就是最大的信任。
“嘟嘟……”放在桌上的手机因振动发出阵阵钝响。
冷彦侧头,瞟过一眼,上面显示的号码竟是冷家老宅管家的电话。
没错,在那里,他最大的眼线便是管家。
按下接听键:“嗯。”
“冷少。”毕恭毕敬的声音,“祝小姐已离开。”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刚才。”
“她想通了。”
“是,前几日,祝教授亲自来了一趟。”
“嗯。”冷少略一点头,“我知道了。对了,冷奥怎么样了。”
“还在医院。骨头是接不上了,不过脸上倒是可以整‘容。”
“老爷子呢。”rBJo。
“依旧每天都去看他。”
“他可真疼他这个大儿子啊?”冷少言语间有些冷意,“帮我继续看着。”
“是。”管家应道,然后问,“冷少,素我多言,当年的事,您为什么迟迟不肯告诉老爷。”那件事,明明在冷少陪顾小姐去巴黎的时候就已经全部查出来了,他为什么……
“还不到时机。”冷彦顿了一下,“不过,也快了?”
“冷少,可不能让夫人枉死啊?”曾经的冷宅的夫人,裴家的大小姐,那是真正的名门闺秀啊?对内对外,无不周全。别说他们这些下人,就连当初稍微贫困点的街坊,都曾受到过她的照拂。那样美好的一个女子,居然死于那样一场难堪,就连死了,都被唾沫淹。
时去也看。“放心。那是我的母亲,自然不能让她走了那么多年,还背负着那样的屈辱?”谋杀她的人,要受到应有的惩罚,让她蒙受那种不白之冤的人,他同样不能让他们好过?
冷彦与老管家从来都不会说太久,两人很快挂了电话。
冷彦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上午十点一刻,他准备11点半从办公室出发,还有一个多小时,得抓紧时间办公了。
终于把一大推文件处理完后,冷彦看了看外面,大雾已消退的差不多了,有些许阳光透过稀薄的雾霭洒向大地,再过个把小时,应该会是个艳阳天吧?
这样的天气,一家三口去游乐园正好。
他看看腕上手表,正好是回家的时候,不会耽误女人孩子午饭时间。
匆匆从总裁专属电梯下来,刚出大门,尤三还未将车开出来,一辆银色宾利已缓缓驶了过来。
冷少微微眯眼,程瑾瑶。?
她不是在非洲吗。什么时候过来的。?
这两兄妹,一个勾引天蓝,一个缠着自己,真正讨厌?
冷少正想着,程瑾瑶已欢快的从车上跳下:“阿彦哥哥?”
冷少一向隐藏情绪高手,但对于程瑾瑶,这个害的他和天蓝分开四年的女人,他实在连伪装的想法都没有,一脸厌恶摆在脸上:“你来做什么。”
一丝伤痛很快划过程瑾瑶脸庞,很快掩了过去,依然是天真活泼的表情:“听说阿彦哥哥要结婚了,我特地过来祝你新婚快乐,和顾姐姐白头偕老的?”
听到她竟是来送祝福,而且是祝他和天蓝白头偕老,冷彦脸色缓和几分。
“以前我也做过一些错事,希望阿彦哥哥能原谅我?”这句话,显然是说当年她故意捏造她和冷彦的关系,气走顾天蓝的事了。
冷彦冷哼一声,这件事,若非看在他们几年情意上,将她碎尸万段也不为过。恰在这时,尤三已将车开了过来。
冷彦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