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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流歌啊,你也知道,我和你爹地准备退出律师界了吗,可是呢这个大房子也只有我和你爹地住的。”绘兰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些凄凉。
“哦,那我请假来陪你们。”白魑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他们会无聊?就他们两那个亲密程度,哼,不知道白魑大学毕业的时候是谁吵嚷着让她搬出去的呢。
“呃,流歌,那个,你回来的时候能不能…。。”绘兰的话有些吞吞吐吐,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知道了,我会带X城的特产,再买几件衣服的。”白魑已经猜出了绘兰的意思,可就是故意扭曲。
“不是不是,我和你爹地都不缺这些东西的,我们是想…。。”绘兰再一次想表达什么,可是关键时刻再次卡住。
“哦,那我就买几本书好了,放心是X城特有的。”白魑知道她的爹地妈咪喜欢看那些珍藏版的书。
“诶呀…。。”绘兰有些着急了,可是关键时刻,白魑的爹地——白霸天抢过了绘兰手里的电话。
“喂?小歌啊,是我,爹地。”白霸天略微沧桑的语气传来。
“我知道。”白魑再次翻了一个白眼,难道他们二老以为她白魑那么好的听力,会听不见白霸天一直在绘兰的旁边催促吗?
“小歌啊,你也知道,我和你妈咪准备退出律师界了嘛,可是呢这个大房子也只有我和你妈咪住的。我们很悲凉寂寞的。”白霸天说着,还和着一些抽噎的声音,看得绘兰在一旁眼角和嘴角直抽,可就是仁者不笑出来。
“这句话妈咪刚才才说过。”白魑一点也不留情面地直接戳破二老对好的话。
“呃…。不管怎么样,后天你回来的时候带着个男朋友回来。”白霸天一听白魑这么说,也懒得装什么扭扭捏捏的形象了,直接命令到。
“哦,男的还是女的。”白魑倒是没什么变化,可是说出来的话差点让白霸天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
“当然是男的,难道你还有那方面的性向?”白霸天的话有一些颤抖,想必是因为刚才白魑的话吓得不轻。
“我倒是没有那方面的性向。”白魑的声音懒洋洋的。
“那就可以了,记得带着男朋友来,是男朋友!男朋友!好了,我先挂了。”听着白魑这么说,白霸天显然是松了一口气,却不得不强调让白魑带着‘男朋友’来,而且‘男’字咬的很重。
挂断电话,白魑望着那片蔚蓝的天。男朋友啊,找谁过个场面呢?
澧卿绝?虽然她也见过他的家人,可是也是迫不得已的,而且就澧卿绝那‘花名在外’的名声,铁定澧卿绝和白魑还没进家门就被二老用扫帚给赶出来了。要知道,白霸天虽然一副随和的样子,可是骨子里对女婿的要求相当的高,所以澧卿绝肯定不行。当然,如果白魑自己喜欢的话,就是另一番风景了。
灰墨雨?唔,似乎也不行的哈,毕竟灰墨雨是混黑道的,浑身上下的伤疤,虽然白霸天和绘兰不会扒开他的衣服来看,可是灰墨雨的身上依然是有一种痞子的气息,所以白霸天和绘兰对灰墨雨的第一印象肯定不好,就算后面的礼仪方面很好,可是还是会大打折扣的。所以灰墨雨也删掉。
龚明爵?嗯,虽然白魑见过龚明爵的家人,可是白魑的父母还没有见过龚明爵的,而且龚明爵浑身上下都是贵族气息,再加上那张无敌可爱的娃娃脸,绘兰肯定会双眼冒桃心,一百个支持,可是白霸天又喜欢霸气一点的男人,免得白魑被欺负。可是白霸天似乎忘记了,霸气的男人说不定也会欺负白魑呢?
这怎么行呢?最好的三个人选都不太可观,不过也只有这三个人的缺点少一点的吧?澧卿绝工作那么忙,所以铁定不空,而她又要请一个年假,所以澧卿绝不信。灰墨雨是黑道头头,几乎每天都要火拼的,难道她要拖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去见父母,那更不可能?至于龚明爵嘛,这几天似乎都没有见过他呢?他在忙啥呢?
终于推敲出谁最适合以后,白魑终于发现有一段时间没见到龚明爵了。于是很有良心地打了个电话过去。不一会儿,白魑皱眉将手机放下。关机?应该不可能啊,龚明爵的手机可是二十四个小时满电的啊。难道出了什么事?
聪明如白魑,没有立刻慌慌张张就去找龚明爵,而是打电话给龚明爵的妹妹,她的闺蜜,龚妲己。电话也是好一会儿才接通。
“喂?小魑?有什么事吗?”龚妲己的声音首先传来,有一些哽咽。
“妲己,你怎么了?”听见爱你龚妲己的声音中有一些哭腔,白魑就先关心一下龚妲己的状况。
“小魑,呜呜…。我哥,我哥他…。。呜…。”一听见白魑这么问,龚妲己的声音就更听不清了。
“妲己,你先冷静下来,告诉我,先告诉我阿爵和你现在在哪里?”白魑的心也是猛地一凸,她知道龚明爵的身手极好,可是听龚妲己的语气似乎情况不容乐观。
“呜呜…小魑,我和我哥哥,现在,我们在麒麟山的山腰上的一间小木屋,是被人抓来的,有一个人抓住我,哥哥为了救我,被人从后面偷袭,脑袋的伤口被我止血了,可是,可是哥哥的身体很冷,嘴唇发白。呜呜…。小魑,我怕…。。”龚妲己难得冷静下来,把过程简单叙述了一边。
“妲己,你怎么会有电话?”现在,白魑发现了一个问题,如果龚妲己被抓的话,肯定会被搜身,那些歹徒又怎么会把手机留下呢?
“呜呜,小魑,你忘记了?你曾经给我一个小型通话器,安放在我的牙齿里和耳朵里了,咬一下就可以和你通话的。
“哦,那么我现在就去救你,等着,别被歹徒发现了什么异常。”白魑突然想起来,去年龚妲己生日的时候,自己送给了龚妲己一个通讯器,而且还亲自为她安装上了,所以现在龚妲己才有机会求救。
“小魑你要小心,那些歹徒有八个人,而且身手都很好。”龚妲己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毕竟她的哥哥都被降服了。
“知道了,记住和我保持联系。”白魑淡淡回答,然后也开启自己装在自己身上的装置,用手机给青漠仇、青漠离、青漠鳍、青陌裂、夕颜打电话。现在,他们要去很危险的地方救人,而且,救的人还是自己游戏里重要的角色。麒麟山地势险峻,无论是上去还是下来,都十分困难,不过,有她白魑在,就算是刀山都是小菜一碟!
龚明爵,在游戏结束之前,你就是我白魑的人,别想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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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顶轻功
在去麒麟山的高速公路上,银色劳斯莱斯幻影的车内坐着留个人都不觉得拥挤,而且还剩下一半的空间,可见这辆车的价格也是很要命的。白魑坐在正驾驶上,油门一踩到底,不要命地狂飙着车,一路上超车,如果遇见故意挑衅的,直接用消音手枪蹦了他的轮胎,要是撞上去,恐怕又要花一大笔钱重修了。
十分钟不到之后,一行人已经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麒麟山的山脚下。向上望去,只能看见密密麻麻的绿树,根本看不见龚妲己说的那个小木屋。也是,这里的山最矮的都超过三米,小木屋最高也不到三米吧?
“陌鳍。”白魑淡淡地喊了一声,然后脚尖点地,瞬间消失,看得不知道实情的夕颜一愣一愣地,直接傻眼了,而青漠离、青漠仇、青陌裂则跟着白魑,一个闪身也消失不见。青漠鳍来到夕颜身边,一个手刀砍到夕颜白皙的脖颈,抱住夕颜软刀的身子,一个闪身也跟着消失不见。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瞬间转移’?
木屋几米开外的高大的数目上,白魑身形稳稳地站在粗壮的树干上,眼神平静地看着那些在木屋旁边徘徊的六个蒙面黑衣人,而其余两个则守在木门旁边。
“杀得干净点。”白魑语气平淡地说,四个人的声身影消失,下一秒又出现在那些黑衣人的身边,然后一场恶战开始,犹玉白魑的这一方穿着银色的衣服,而敌对的一方是黑色衣服,所以很好区分谁是敌人。而此时的夕颜则躺在白魑的怀里。
似乎是因为那些巡逻的六个人不经打,所以原本在守门的两个人也加入到战斗中,白魑也借着这个空当走进了木屋,然后将夕颜放在一边,两根银针一飞,表情诧异的龚妲己和本来就昏迷的龚明爵陷入深深的沉睡。
白魑来到龚明爵的身边,看着那张惨白可是任然可爱的脸,习惯性地揉了揉,却见龚明爵的嘴角动了动,可是眼睛依旧没有睁开,不过神情似乎好了很多。白魑却微微皱眉,因为龚明爵的体温,冷的不正常
这时,夕颜恍恍惚惚地醒来,看见陌生的木屋,一脸的警惕,却在看到床边的白魑时,松了一口气,然后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走到白魑的身边,乖乖坐着。因为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白魑让她跟着来是让她学习学习,看看白魑的影卫都是干些什么的。
“夕颜,你出去,让漠仇进来。”突然白魑语气平静地发出命令。夕颜一愣,随后点头,道“是,主子。”然后身子飞快地跑出木屋,几乎一分钟每到,青漠仇就站到了白魑的身边。青漠仇微微低头,道“主子。”
“把脉,针灸。”白魑没有看青漠仇,只是站了起来,让出最好的位置,淡淡地吩咐。闻言,这一次青漠仇也愣了愣,可是却没有看白魑,只是点头,然后就按照白魑的吩咐,给龚明爵把脉,可是眉头越皱越紧、
“怎么样。”白魑悠闲地坐在旁边的木椅上,似乎有些无所谓的问。
“回主子,龚明爵中了寒毒,再加上脑袋和身上其他的伤口,让病状加重,如果不抓紧治疗,必死无疑。”青漠仇一五一十地汇报,因为她很清楚,白魑让她给龚明爵把脉,就说明龚明爵是个重要人物。因为在四个兄妹中,她青漠仇虽然最小,武功也是最不好的,可是她的医术却是最高明的。
“救。”白魑的脸上和眼神依旧没有任何惊讶之色,只是淡淡地命令。因为刚才她已经给龚明爵把过脉,也是怀疑龚明爵中的是寒毒,可是她的医术不如青漠仇高明,所以还是要确认一下才行。
“是,主子。”青漠仇也没有任何的犹豫,只知道主子的命令就是最先的事。虽然寒毒的解药十分难配制,可是她的医术她可是敢保证赛过华佗的。所以这寒毒的解药,她也给配置出来了。还有其他难以解开的毒也全部被她制出解药,为的就是身边的人受到伤害,才可以救过来。
白魑起身,走出木屋,看见屋外的八个黑衣人已经全部给消灭干净了,而且现场一点血迹都没有出现,果然不愧是她白魑的影卫。
“我先回去了,你们等漠仇将龚明爵的毒解开的时候再离开,把他们带回家,过程中不要让人看见脸。”白魑淡淡地吩咐,然后在所有人说出“恭送主子”以后,瞬间消失。四个人也乖乖地站在屋外,因为他们都知道青漠仇救人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在旁边,当然,白魑这个主子是例外的。
现在来解释一下白魑和青漠离、青漠仇、青漠鳍、青陌裂的那个瞬间消失的武功的事情哈。
在白魑九岁的时候,白魑已经学会了独立,所以有一次背着家人跑出了家门,来到了X城传说中闹鬼的高山——幽冥山。小小的白魑因为父母是律师,仇人家很多,所以自幼便开始学习武术,九岁时身手已经很好了,所以登上幽冥山也不是太辛苦,可是在晚上的时候,白魑还是没有爬到山顶。
不过白魑的性子又不服输,所以就坚持着向上爬,在最后到达山顶的时候,直接因为体力透支和饥肠辘辘而昏了过去。可是,当白魑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小木屋里,而且整间屋子都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就在白魑打量房子的时候,一个满头银丝的老者从门外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散发美味菜香的菜肴。
“你是谁?”尽管白魑很饿,可是还是没有忘记警惕这个端着菜肴的老者。
“呵呵,小丫头还挺聪明。”老者抚了抚长长的胡子,一脸的浅笑。白魑闭嘴不再言语,她总感觉这个老者的身上有一种气质,却说不出是什么。
“好了,看在你很聪明的份上,老夫就勉强收你为徒弟了。”老者也不逼急了白魑,毕竟他觉得白魑很有慧根,而且练武的天赋极高,是个可造之材。
“若是拜你为师,我能学会什么?”白魑抬高了下巴,仰视着站在床前的老者。虽然她的警惕性很高,可是她也非常地好学。
“呵呵,小丫头倒是挺会打算。若是你拜老夫为师,你便可以学习绝顶轻功。”老者说着,脸上的笑容不变。
“轻功?电视上飞来飞去的那种?”白魑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因为她特别崇拜那些演员能够在空中飞来飞去的。
“当然,而且速度绝对很快。”老者的脸上带着一份高傲。
“你骗人,爹地和妈咪说那些轻功都是骗小孩子用的。”白魑突然垂丧着小脸,可是对这个满头银色的老者却不再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