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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的名字要四个字的吗?”
“嗯。”迟炎的心情似乎很好,坐在办公桌上,小腿一直摇来摇去的。
“名字不错。”白魑的心情也有些愉悦,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却刚好被斜着面对她的迟炎瞧了个正着,让迟炎一下子看傻了。那一抹笑容正对着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增添了一分神秘、二分恬静,美得一塌糊涂!
“迟炎?”久久没有听见迟炎说话,让白魑不得不扭头看过去,却在看见迟炎痴痴地看着她时,很不给面子地‘扑哧’笑了出来。然而这一笑,让迟炎看得更痴了,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生怕眼睛一眨白魑就不笑了。
“迟炎!”见迟炎还是久久没有回过神,白魑不得不提高音量再次叫了一声,这一次迟炎也顺利地回过神来,可是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尴尬。
“来,告诉我你在看什么?”白魑做到迟炎的身边,玉手揽过迟炎的脖子,身子贴近迟炎,脸上的表情无比魅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迟炎的耳根,让迟炎的身体僵硬,皮肤燥热起来,呼吸也有一些急促。
“小魑…。。”好不容易按捺下身体的躁动,迟炎有些无奈地唤了一声,每一次白魑都是这样挑逗他,可是关键时刻又不管不顾,让他无语至极。
“好了,这次就放过你。”看见迟炎是真的不好受,白魑就收回自己的手,坐在离迟炎远一点的地方。而迟炎也松了一口气似的,调整着呼吸,体内的欲、火渐渐压制下去,而白魑却一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怎么了?”被白魑看得实在是不好意思,迟炎只能无奈地问。
“迟炎,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名字的?”白魑眨了眨眼睛,她看见纸上的名字时有些惊讶,可是有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在脑袋里一闪而过,却无法抓住。
“因为你的名字里也有这个词语中的字,而且我刚好看见了一首诗。还准备按照你的喜好,把大厅和包厢设计成银色的。”迟炎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可是白魑却无法这样想。
“你看见的是哪首诗?”白魑有些好奇的是迟炎看见的那首诗,说不定,他们能有一样的见解。
“就是苏涣的《赠零陵僧》啊。”
《赠零陵僧》苏涣
张颠没在二十年,谓言草圣无人传。
零陵沙门继其后,新书大字大如斗。
兴来走笔如旋风,醉后耳热心更凶。
忽如裴旻舞双剑,七星错落缠蛟龙。
又如吴生画鬼神,魑魅魍魉惊本身。
钩锁相连势不绝,倔强毒蛇争屈铁。
西河舞剑气凌云,孤蓬自振唯有君。
今日华堂看洒落,四座喧呼叹佳作。
回首邀余赋一章,欲令羡价齐钟张。
琅诵□句三百字,何似醉僧颠复狂。
忽然告我游南溟,言祈亚相求大名。
亚相书翰凌献之,见君绝意必深知。
南中纸价当日贵,只恐贪泉成墨池。
☆、白魑罂、粟
“所以就把酒吧的名字取为‘魑魅魍魉’?”果然和白魑所想到的古诗是同一首,不过…。魑魅魍魉怎么听着有些诡异呢?
“嗯嗯,我觉得很好听啊。”迟炎眨了眨碧色的眼睛,一派的天真无邪,不过,这是那些不熟悉迟炎的人才下的结论,要知道,迟炎可是一只老狐狸,大腹黑,不过对白魑却一直都是好脾气,让那些喜欢迟炎的人都气红了眼。
“嗯,还不错。对了,迟炎,帮我查一查三大家族的经营情况以及黑道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白魑淡淡的点头,她和迟炎一直都是知己,也是伙伴,有什么忙,只要自己帮得上就一定会出手相助。这只是作为知己的基础。
“知道了。你回去了吗?”迟炎也收回装出的可怜模样,一脸的不舍和可惜。
“又不是见不到了,干嘛露出这幅表情。”白魑很不雅地翻了一个白眼,戳了戳迟炎的胳膊,然后从桌子上跳下来。
“也是,记得来看我。”迟炎再次露出可怜的表情,弄得白魑一阵无语。妖孽啊妖孽。要说灰墨雨是邻家大哥哥类型的,那龚明爵就是可爱天真型的,澧卿绝就是双重人格型的,剩下的迟炎就是魅惑妖孽型的,无论是哪种性格,都妖孽得不像话,和尚宫炽烈阳有的一拼,当然,结果还是尚宫炽烈阳那只老狐狸胜出。
白魑漠然转身,离开,看不见迟炎眼里一闪而逝的失望。
离开酒吧,白魑就直接驾车到龚明爵的公寓。
将车泊好,白魑脚尖轻轻点地,直接跃到龚明爵房间的阳台,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站稳身子,白魑故意发出一点轻微的声音,可是着一些所谓的轻微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凸昂,也惊醒了浅睡眠的龚明爵。
接着皎洁的月光,龚明爵半眯着眼睛,看着阳台上玻璃窗虚掩着的身影,似乎有些眼熟?碧色的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然后不动声色地闭上眼睛,假装沉睡。
白魑自然是知道龚明爵被惊醒了,可是还是不慌不忙地回到车上,翻出一直都有准备的黑色紧身夜行衣,快速地换上,顺便再取出黑色的面纱,盖住一半的面貌,然后又一次使用绝顶轻功,腾飞而上,降落到阳台上。
龚明爵皱眉,刚才他隐约感觉到那个人离开了,本来还不是很确定,可是现在又听见了很细微的声音,想来是那个人又回来了。白魑将手在玻璃窗户上轻轻一划,玻璃立刻就开出一个小洞,让白魑顺利地打开了窗户。
黑色的半透明窗帘被从小洞外吹进的风带起,翩翩飞舞,也吹乱了龚明爵的一头金发,卷起白魑散落在护发外的碎发。
白魑的脚步可以露出一点细微的声音,向龚明爵走去,只见在白魑离龚明爵只有半米不到的时候,龚明爵突然睁开碧色的眸子,猛地一个跃起,欲要抓住白魑。只可惜白魑似乎早已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一个闪身,也想要抓住龚明爵。
一手落空,龚明爵侧身躲过白魑攻过来的手,反手抓过去,白魑收回手,一个扫堂腿直接送上,龚明爵有一些始料不及,却还是险险地跳起来,跃到原来位置的三米开外,双眼泛出危险的光芒,直视白魑已经戴上紫色美瞳的眼睛,冷声问道“你是谁?”
“你的对手!”白魑也是早已经在衣领处安装了十分细微的变音器,让白魑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的平静更加撩人,也让龚明爵放弃了看白魑有些‘眼熟’的想法,因为这个声音他根本没有听见过,或者听见过,可是已经忘记了。
说话间,白魑又向龚明爵冲去,速度快的不可思议,一秒钟的时间,白魑已经出现在了龚明爵的面前,一腿想要踢上龚明爵的小脸,却被龚明爵反手抓住。龚明爵大手用力,想要让白魑摔倒,只见白魑一个跳跃,在空中翻转一个身体,扭转了龚明爵的手,让龚明爵的大手吃痛,力道瞬间减轻。
白魑见机,在空中直接又是一腿扫过去,可是龚明爵依旧反应快速,又是一个跳跃,离开白魑的攻击范围。白魑紧追不舍,刚刚落地又是一个借力向龚明爵扑去,小手做成拳头的样子,可是真正的力道却凝聚在腿部。
龚明爵看着那小小的拳头,身体一侧,白魑却‘奸计得逞’,小腿一扫,让龚明爵始料未及,重重地磕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白魑收回脚,沉声问道“地下室里面有什么?”这个问题让本来无心回答的龚明爵身体一僵。
“你怎么知道有地下室?”碧色的眸子散发出比之前更为恐怖的杀气,直直逼向白魑,可是龚明爵的眼神再怎么恐怖也不可能像特森爱泪娜的一样,所以白魑根本不为所动,说“地下室里面有什么?”
“哼。”龚明爵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再看一声黑衣的白魑,脑袋里却在飞速思考着该怎么摆脱这个黑衣人的控制。
“我知道你不怕死,可是,你所在意的女人呢?”白魑干脆换一个方法,把自己当做人质,果然看见龚明爵向她瞪来恶狠狠的一眼,那眼神就像在说‘你敢动她试试!’
“据我所知,她的身手应该不如你的吧,那么,也就是说不如我咯。”白魑继续威胁,笑话,白魑的身手怎么会不如龚明爵?只不过是不想暴露自己真正的实力罢了,知道的人少一点,自己的安全就多一分。
“你不要伤害她。”龚明爵终于是受不了白魑拿白魑来做威胁,只能妥协,因为他不想白魑受到一点点的伤害,而且伤害还是因为自己。
“那么,你告诉我地下室里有什么?”见有效果,白魑也不继续纠缠在拿自己当做诱饵的问题上。
“我也不知道。”龚明爵听见白魑不再拿白魑作威胁,也松了一口气。
“你耍我?明天你就等着看她的尸体好了。”白魑说完,就直接起身,作势要离开,去找自己的麻烦。
“我是真的不知道地下室里面有什么,我进的去,可是里面根本什么也没有,应该说,我看不见里面有什么。”龚明爵见白魑要离开去找白魑杀人面口,只好说出实话。
“什么意思?”白魑转过身,虽然刚才龚明爵叙述得不够清楚,可是还是能隐隐约约明白一些什么。
“这也是我外婆告诉我妈的,说在这座别墅的地下室里,藏着关于我的身世秘密,需要等到有缘人才能和我一起打开地下室里隐藏着的大门。可是一直到我外婆去世,我出生,我妈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到现在也没有出现那个有缘人。所以我也不知道地下室里面到底有什么。好了,我都告诉你了,不要去找白魑了。”龚明爵按着记忆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白魑。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白魑其实已经相信了龚明爵话里的真实性,可是看见龚明爵受挫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下。
“我说的全部都是实话!”龚明爵一听白魑这么说,顿时着急了,急急的说。
“可是要怎么证实呢?”白魑依旧和龚明爵打哈哈,一点也不着急时间拖延久了会被龚明爵发现,因为自己身上所有的白魑的特征全部都被抹去了,就算是头发也带上了紫色假卷发,所以要认出来的可能性为百分之五。
“我觉得你很熟悉,似乎也有人这么和我说话过。”龚明爵半眯着眼睛,装作打量白魑的样子,想逼白魑离开。可是白魑是什么人?
“我知道你在意的那个人也是这样和你说话的,我和她确实很像,因为我和她是好朋友。”白魑秉持着撒谎不脸红的特质,将谎话说得真真假假,压根分不出来。
“你是小魑的好朋友?”闻言,龚明爵有些半信半疑,因为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白魑的朋友会来问他这些,如果是白魑想知道,为什么不自己来问他呢?白魑来问的话,他肯定会全部都说出来的。可是龚明爵不知道,白魑确实是自己来问的。
“嗯,看在你这么为小魑考虑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叫紫罂、粟。”白魑调皮地眨眨眼睛,毕竟是要扮演自己的好朋友嘛,多多少少还是要和自己有些不同才可以的,不然是很容易被怀疑的。
“紫罂、粟?为什么你的名字听起来怪怪的?”龚明爵还是有些不相信的样子,毕竟突然冒出一个人说她是你喜欢的人的朋友,你会那么轻易相信吗?
“怪什么啊,不信你可以问小魑啊,我和她在小学就认识的。”白魑,呃,这个身份还是叫做紫罂、粟好了。紫罂、粟嘟起小嘴,有些不满的样子,不过龚明爵是看不见的,因为人家的面纱还没有摘下来。
“你可以摘下你的面纱给我看一看吗?”龚明爵越看越眼熟,脑海里隐隐闪现一个人的身影,可是看这个女孩这么搞怪的样子,又怎么也重合不起来。
“可以啊。”紫罂、粟倒是很随意,反正龚明爵是绝对认不出来的。于是就直接摘下了面纱,连带着被隐藏的紫色头发都倾泻了下来。
紫色的齐刘海刚好遮掩住清秀的眉头,长长的紫色卷发垂到柳腰处,一双紫色的灵动大眼睛就像两颗紫色的宝石,神秘而耀眼,白皙的肌肤,如花瓣一般娇艳的小唇散发着淡淡的香,这般的香味……罂、粟花!
“你…。。”好像白魑!真的很像,除了那双眼睛是紫色的以外,除了头发是紫色的卷发以外,其他的地方几乎一模一样!龚明爵不由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我和小魑就是因为很像所以才认识的啊。”说到这里,紫罂、粟依旧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撒谎,也是,同一个人就算怎么变也不可能完全遮掩住原来的面貌。
“哦,这样啊…。”听见紫罂、粟这么解释,似乎也说得通,可是,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
“好了,我走了。对了,要找我的话你可以和小魑要我的电话,拜拜了,帅哥!”紫罂、粟走三步一回头地说,直到话已经说完的时候,紫罂、粟也消失在了阳台。龚明爵不慌不忙地站起来,可是后脑却一阵发麻。该死的,不会是肿起来了吧!该死的紫罂、粟!
龚明爵忍耐着几乎全身都有的酸痛,慢慢地挪到了床边,直接躺了下去。好累……没想到白魑的身边还有身手这么好的‘朋友’啊……
突然,阳台上又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