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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明爵忍耐着几乎全身都有的酸痛,慢慢地挪到了床边,直接躺了下去。好累……没想到白魑的身边还有身手这么好的‘朋友’啊……
突然,阳台上又传来了细微的声音,让龚明爵全身都警铃大作,猛地向阳台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可是却看傻了。原本他以为来的人是紫罂、粟那个混蛋,谁知道来的人却是一身银色休闲服的白魑。
白魑被龚明爵的瞪眼瞪得‘莫名其妙’,说“我没有惹你吧,你瞪我干嘛。”走到龚明爵身边,似有意或无意地戳了戳刚才无意间被紫罂、粟踢中的地方,疼得龚明爵差点叫出来。要不是紫罂、粟刚离开白魑就到了,他还真怀疑是不是紫罂、粟把在这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白魑,所以白魑才会动到她的伤口。
“小魑,你是不是有一个朋友叫做紫罂、粟?”没有回答白魑的问题,龚明爵一个翻身,躲开白魑再次准备戳下来的手,问道。虽然紫罂、粟已经说到那个份上了,可是他还是觉得可疑,所以还是再问一下‘当事人’的好。
“你怎么知道?”谁知道白魑却一脸警惕地看着他,大有‘你想强抢民女’的味道,看得龚明爵的面部抽搐得不成样子。要抢也要抢像白魑这样的吧,谁会去抢像紫罂、粟那样的女人!龚明爵在心里不断肺腑,以至于没有看到白魑脸上狡黠的笑容。
“她真的是你的朋友?”龚明爵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如果那个紫罂、粟真的是白魑的朋友的话,后果可有些不可想象。
“怎么?看上人家了,让我帮你说媒?”白魑却故意扭曲龚明爵眼里的愤怒,看成喜爱,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听得龚明爵差点把肺给咳出来。
“不是,只是想确定一下而已。”好不容易调整好呼吸,龚明爵有些艰难地开口。
“哦,你们见过了?”白魑继续‘无意’间地说出真相,看得龚明爵一愣一愣的,不得不再次怀疑白魑的脑子是不是正常的!怎么思想能力这么变态啊,连这都能猜得到!
☆、两个变态
“呃…。。是啊。”龚明爵说话的声音有一些颤抖,似乎很怕把这件事说出来似的。
“什么时候的事?”只见白魑状似危险地眯起眼睛,眼神凉凉地看向龚明爵,看得龚明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呃……今天。”龚明爵被白魑的眼神盯着,差点舌头打结,说不出话。
“她到你家来了?”只见白魑的眼神更加狠戾,直直盯着龚明爵,只让龚明爵觉得一阵头皮发麻,为什么白魑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呢?
“呃……为什么这么想?”龚明爵有些疑惑了,可是当龚明爵这么问出口以后,白魑就恢复了正常一脸的平静,可是说出来的话让龚明爵的嘴角再次抽搐,她说:
“因为你身上的这些看不出来的伤很眼熟,再加上你刚才说的今天遇见的罂、粟,那么,只有可能是她到你家来了,因为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没有我的命令你是不敢出门的。”龚明爵有些无语,他想,白魑是不是抓准了他不会拒绝白魑的命令呢?而且还猜得这么准,让他这个堂堂七尺男儿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小魑……”龚明爵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
“嗯?对了,你告诉我,她来找你问什么了?”白魑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又把问题返回到了紫罂、粟的身上。
“呃…。。你怎么知道她是来问我问题的?”龚明爵再次费解了,为毛他觉得似乎白魑和紫罂、粟像是同一个人?宾果!答对了,可是这是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是真的!
“因为她以前都不认识你,如果罂、粟去找陌生人的话,只有两个可能。第一:罂、粟对那个陌生人产生了兴趣;第二:罂、粟对那个人有些疑问,所以才会去找那个人问出答案。”白魑淡淡地解答,而且这解答方式解答得滴水不露,说的就像紫罂、粟真的就是她白魑的朋友似的。
“如果她有问题要问那个人,可是那个人不乐意说呢?”龚明爵这下有一些忐忑了,因为白魑说的似乎就是一说一个准呐。
“如果那个人不回答的话,罂、粟通常有三个方法比那个人说出来。第一:用九十九种的酷刑来折磨那个人,其中,最残酷的就是先挑掉那个人的手筋和脚筋,然后再在那个人的身上割下九十九刀,而且刀刀都不毙命,可是却奇痛无比。”白魑说到这里,龚明爵的额角冒出丝丝冷汗…。
“第二:先是给那个人喂那种药,然后又不给他解药,让他欲、火焚身,在快要坚持不住时,再让一个人进去,给他解毒,毒解完以后,再重复。知道那个人说出为止,当然,过程中那个人是没有自杀的机会的。如果那个人宁死不说,那就干脆让那个人因为欲、火旺盛而不得解救活活七孔流血而死。”白魑表情平静地说出第二种方法,龚明爵的脸色已经惨白,心里打鼓,道:还好我说了。
“第三,也是最简单的方法,直接用那个人最在意的人去威胁,当然,大多数的人都会说出来的,如果不说的话,那么就先让那个人亲眼看着自己在意的人被凌、辱,然后再挑断他在意的人的筋脉,最后放血致死,而那个人也要同样地挑断经脉,流血致死。”
白魑依旧面色平静,尽管这些方法是她临时想出来说出口的,可是依旧没有一处停止,可见脸皮的厚度和撒谎的功力是何其深厚。可是龚明爵的身体却微微颤抖起来,心里重重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自己说了,不然白魑……先到这里,龚明爵又大骂道:紫罂、粟,你这个变态,居然用这么变态的方法折磨人!你他妈的不是人!
不过,不知道当他知道白魑就是紫罂、粟时会不会想去撞墙呢?或者直接当场昏过去,再或者直接‘哐嘡’滴就挂了呢?
“呃…小魑,你是怎么忍受她的,你不觉得她很变态吗?”龚明爵颤巍巍地问出口,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白魑的回答绝对会很惊人!
果然,上天听见他心底的话了,只听见白魑淡淡地说:
“没啊,应该是她和我兴趣相同,或者说我比她更变态啊。
某一天的早晨,我悠悠醒来,睁开眼却是一片血红,而我的身上原本穿着的是白色的裙子,也被鲜血染红,我的脚、脸、手,全身上下也是一片血红,而我所躺在的地方并不是血泊,而是一个特别大的房间。这个房间里有一扇门,然后是一扇窗户,可是从那扇窗户向外看,却只能看到一片血红,门也是血红色的。
然而这个房间的地面上,是足足五厘米深的血池,我正是亲身躺在这片血池中,脸上却不见一丝恐惧,却是十足的兴奋和激动。我提起血红色的裙边,赤脚踏在血池里,如一只血红色的蝴蝶,在血池中翩翩起舞,美轮美奂,妖娆的气息被散发到极致,美得一塌糊涂。鲜血被她的脚尖溅起,在空中划出一道血光,妖孽至极。
就在我旋转的时候,脚尖碰到了一个软软的,湿湿的,粘粘的的东西,迫使她停下轻盈的步伐,蹲下身,将手伸进那浑浊的血池中,触摸那阻止我的东西。我将那个血红的东西,端起,鲜血顺着那个东西的纹路滴落到血池中,荡起丝丝涟漪。
当鲜血流的差不多时,可以清晰地看出我手上的东西,是所有人都熟识的,所有人都拥有的——心脏!平常的女人看见心脏不是吓得晕过去,就是当场狂吐不止。可是,我没有,我的脸上绽开如花的笑容,却让人觉得寒意深深。下一刻,只见我张开可爱的嘴巴,对着那颗血淋淋的心脏咬了下去。然后,抬起头,嘴边多出了一层更加浓厚的血迹,顺着下巴,滴落。”
白魑淡淡地说着,脸上还浮现出向往的神情,而龚明爵只觉得头脑一阵昏眩,却在准备晕过去的时候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头,浓浓的血腥味让他的头脑彻底清醒,却在看见白魑一脸向往的表情时,脸上的肌肉不断地抽搐。他已经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白魑和紫罂、粟的思想了,不是单单一个‘变态’就可以说得清楚的啊!
“怎么了?”白魑回过神,脸上已经回到了平时的面无表情,眼底也是一片平静,似乎刚才那个面露向往的人并不是她一般。白魑也是终于大发慈悲地发现龚明爵的脸色不好了,可是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呃…。。没什么,只是突然间明白为什么你和紫罂、粟会成为好朋友而已。”龚明爵虚弱地说。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性格天差地别的两个人会成为好朋友了,不只是因为性格不同而互相好奇,还是因为思想也极其地相似。两个极品啊!世间无敌的超级极品!世间无敌的两个超级变态极品!
“是啊,我和罂、粟的关系很好,与其说是朋友,还不如说是情同姐妹。”白魑的脸上绽开一朵笑颜,似乎因为有人说她和罂、粟而十分地开心。
“呃,是吗?小魑,你是什么时候有…。。呃,有这样远大,呃,远大的想法的啊?”龚明爵实在是找不到好的形容词来形容白魑的想法,因为,白魑的想法已经超出常人了,而且还超的离谱!
“从我第一次看见血的时候啊,对了,罂、粟也是在第一次看见有人被打的时候有的想法。”白魑依旧是带着浅笑,可以看出心情很好。可是龚明爵的嘴角却抽了抽,原来如此,两个人的思想都是从很‘特别’的地方来的啊。
“那么具体是什么时候啊?”龚明爵继续做一个好奇宝宝,虽然这个好奇宝宝已经脸色苍白地不像话了。
“那个时候我和罂、粟碰巧遇见,大概是七岁的时候吧。那个时候我们刚巧遇见,然后又一同看见了小巷子里有一个人被几个人围着打,而且有的人用鞭子抽,有的人用棒子打,有的人直接踢过去,那个被打的人浑身都是血。可是我和罂、粟都显得十分兴奋,就是在那个时候达成共识,就成为好朋友了啊。”白魑说话的时候语气似乎依旧有些兴奋。
虽然白魑和紫罂、粟是两个人,可是在白魑看见这一幕的时候确实很激动,只不过少了旁边还有一个紫罂、粟罢了。
“呃……”龚明爵彻底无语了。平时有人看见一个人被三个人打,而且还打得浑身是血,不是应该同情心泛滥,然后冲上去解救吗?虽然白魑说那个时候她才七岁,可是看见了也应该很害怕的啊,为什么她偏偏不害怕,相反还十分兴奋呢?难道白魑的想法是从娘胎里就开始和常人不同的?
“对了,阿爵,你还没有告诉我罂、粟来问你什么呢?”白魑似乎终于想起一开始的话题,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就是问我前几天你进入的那个地下室里有什么啊,我就说什么也没有而已。”龚明爵显然也很乐意不继续纠缠在刚才的那个变态问题上,白魑一问出口就迅速回答,而且声音也显得有些兴奋。
“哦,这样啊,对了,你想要罂、粟的电话吗?”白魑若有所思一般的点头,然后又换了一个话题。经过白魑这么一说,龚明爵也才想起来,紫罂、粟在离开的时候说过,想要她的电话就找白魑的。
“嗯,你给我吧。”龚明爵沉思了一会儿,最后决定拿到紫罂、粟的电话,好找到她让她付医药费,不然这一身的伤可就算是白挨了。
“哦。”白魑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心里想到:还好我的手机有不下十个,不然事情可就要穿帮了。想着,白魑已经找到了自己众多手机中的唯一一款紫色的‘苹果’手机,将电话发到了龚明爵的手机上。话说白魑的手机确实不下十台,而且每一台都是全球限量版的,颜色也都是不同的。
龚明爵拿出手机翻看了一下,把电话存入电话薄,标明为:臭女人。白魑随意地扫了一眼那个标明,也没说什么,反正那只是假身份中的一个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以后不想要那个身份的时候再换掉一张卡就好了嘛,又不是多大点事。
“对了,小魑,你找我什么事?”存好电话,龚明爵这才想起来白魑到他的公寓来,应该不是无聊,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嘛。
“对哦,你赶紧把伤打理好,后天我们就去L城。”白魑经过龚明爵的提醒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要不是因为刚才都忙着逗弄龚明爵了,不然也不会忘了这件事。原本安排今天去的,谁知道刚好赶上特森爱泪娜和尚宫炽烈阳到X城来,所以时间就推移了,再加上今天晚上紫罂、粟所造成的伤口,后天去的话应该好的也差不多了。
要知道,如果再推移时间的话,白家的那对夫妇可就不乐意了,和白魑周旋了多少年了,白魑才终于愿意带个‘男朋友’回家看看。如果推移久了,说不定那对夫妇看龚明爵看得满意了,直接就让在那边结婚了可就不好玩了。所以还是得尽快才可以,因为刚开始说有事情要推移两天的时候,那对夫妇已经不满了。要不是知道白魑的身份关系,他们二老肯定会直接到X城来把白魑给绑回去。
“知道了,什么时候的班机告诉我就可以了。”龚明爵一听见白魑是为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