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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贴身秘书兼雷云集团的首席秘书,白秘书。”澧卿绝没有多余的动作,也简单的介绍了一下白魑的身份。可是乔贝森却有些愣怔。也是,在商业界中,在公司里的职位只能占着一个,不过现在澧卿绝却说白魑是贴身秘书兼首席秘书,也就足够说明白魑的工作能力和交际方面是多么的出众,才能同时坐稳两个高职位。
“那么,我们开始进行详细的合作交流吧。”不再去关注白魑的身份问题,乔贝森和澧卿绝就开始进行合作的会谈。这些过程中,白魑一一将昨天晚上制作好的合作项目、要求、内容之类的东西一一摆放在澧卿绝和乔贝森相隔的玻璃桌面上,然后又站回澧卿绝的身边,不致一语。不过澧卿绝问一些问题的时候白魑也会辅助回答和整理。这也让乔贝森和米克非大为惊讶。
一个小时之后,合作交流结束了。
“澧总,今天晚上请您务必来参加我们公司开办至今的十周年纪念日聚会。”交流结束以后,乔贝森再次和澧卿绝握了握手,道。
“白秘书,今晚有没有什么行程?”不过澧卿绝并没有回答,而是问身后的白魑。
“总裁,今天晚上您还有一个和总公司的视屏会议,除此之外就没有了。”白魑的眼睛直视着澧卿绝的侧脸,一溜一溜地说道。
“乔贝森总裁,今天晚上的宴会我们会到场。”澧卿绝微微一笑,可是用的是‘我们’,而不是‘我’,也就说明今天晚上的宴会,白魑也会跟着去。因为这样的商业聚会肯定少不了商业交流,以及和其他集团合作的事情,所以白魑这个首席秘书兼贴身秘书也跟着去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么就欢迎澧总的大驾光临了。”可是乔贝森却没有一丝惊讶,似乎澧卿绝会这么说完全就在她的预料之中。
工作结束之后,已经是早上的十二点,也是时候吃饭了。
澧卿绝和白魑再次坐上来这里时的轿车,回到酒店。过程中没有说过一句话,可是气氛却相当轻松。白魑的表情也一直很坦然,就连着坐在副驾驶上的送他们回去的乔贝森的助理米克非都有些惊讶,因为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在和上司呆在一起的时候不都会觉得很压抑吗?可是看着澧总身边的白秘书似乎并不是这样的。
回到酒店,白魑直接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因为她很累,非常累,光是听着澧卿绝和乔贝森的交流她都觉得耳朵发麻,只听见基里哇啦的声音,可是她的淑女涵养不允许她做出失宜的打哈欠的行为,所以,她一直忍到了回到酒店。好在下午的工作并没有进行合作会谈之类的东西,她也可以稍微对自己的耳朵好一点了。
就在白魑从浴室穿着白色浴衣走出来的时候,房间的门敲响了。白魑将湿漉漉的头发拢了拢,这才慢悠悠地打开大门。然而打开门看见的人则是怀着紧张的心情坐立不安了一个早上的龚明爵。此时的他头发有些凌乱,眼里还有着不明显的血丝,嘴唇有些干裂,一看就知道没有休息好,而且精神不佳又加上心力憔悴。
“喝吧。”让龚明爵进入房间,白魑端了一杯红酒给他,却并没有换下自己身上的浴袍,而是姿态慵懒地坐在龚明爵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小魑,今天早上的话你还没有说完。”将红酒一饮而尽,龚明爵把就被放在玻璃桌上,语气有些忐忑地开口道。
“嗯,罂、粟打电话告诉我说,她觉得你这个男人挺有趣的,她盯上你了。所以我要好好提醒一下你,再见到罂、粟的时候要提高警惕,不然会被整得很惨的。”白魑眨了眨眼睛,没经过大脑的整理就说出了一串没有一丝停顿的谎话。
“就这样?”龚明爵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白魑‘不知道’他的秘密,不然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白魑的身边呢?说不定白魑还会离他远远的。
“不然呢?”白魑娇笑一声,反问道。她的身份似乎有些多了,一个是爱情顾问师白魑,一个是白魑的朋友紫罂、粟,一个是白魑的表妹白蔷薇。不过,这些假身份连在一起的效益却还是很不错的,至少不会赔。
“没有,对了小魑,我决定明天就回去了。”龚明爵连忙否认,他还敢说有什么吗?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吗?不过龚明爵还是说出了自己来找白魑的另一件事情。
“嗯,放心吧,下个月的满月会陪你一起过的。”只见白魑明了似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个月的满月还是自己一个人过了。
“那我就先回去补眠了。”龚明爵的眼底闪过一抹失望,因为白魑没有因为他要离开的事情而伤心或者不舍。可是转念一想,只要下个月不就是可以天天和白魑在一起了吗?所以,他的心情终究还是愉悦的。
“放心,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给你送机的。”白魑也跟着涨起来,拍了拍龚明爵的肩头,淡淡地说。她岂会不知道龚明爵的心理活动?只是现在需要漠视他的感情,都则,功亏一篑。
“知道了,我会打电话给你。”龚明爵最后深深地看了白魑一眼,然后离开了白魑的总统套房。
白魑今天的决定,自认为是对游戏有好处,可是,却最终伤害了自己和他。
一生一世一双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一点,白魑可以做到,她却不知道自己可以做到。
☆、讨厌粉红色
第二天的中午,龚明爵果然要走了。但是,他是故意选择这个时间登机的,因为这个时间是白魑的私人时间。她可以来送他。
飞机场,白魑一身还没有来得及换下的白色职业套装,带着茶色的墨镜,看着面前这个高大的身影。今天她刚刚下班就接到了龚明爵的电话,顾不得先回酒店换一身衣服就直接做车赶来飞机场了。说到底,她也是不舍得。
“这个给你。”白魑从包包里取出两根棒棒糖,将棒棒糖塞到了龚明爵的怀里,皱眉看着傻傻盯着她看的龚明爵,继续道“不能一下子吃两根知不知道,这两根棒棒糖要在我回来的那一天当着我的面吃完,而且一上飞机就要吃,每天都要吃,但是不能吃完。”
“小魑,那样吃的话会坏掉的。”龚明爵嘟着小嘴看着怀里的一根粉色棒棒糖和一根蓝色棒棒糖,不满地说。就算他再厉害,按照白魑所说的方法的话,还没等白魑回来棒棒糖就先坏掉了。
“那我可不管,反正你就要那样吃。”不过我们的白魑美眉很霸道。
“那我尽量做到,可是能不能每天我们都进行一个小时的视屏通话啊?”龚明爵憋屈地把棒棒糖放进行李箱里,然后又眨巴着晶蓝色的大眼睛,眼神十分期待地看着白魑。
“那得看我有没有时间咯。”白魑摊开双手,无奈地说。
“好。”龚明爵开心地笑起来,这时,秋天稀有的阳光正好洒在他的脸上,让可爱温柔的他增添了一丝梦幻。看着那温暖人心的笑容,白魑也难得地温柔笑起来,她突然发现,其实要真心的笑起来,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难。
突然,白魑双手环住了龚明爵的脖子,将身体贴近他的胸膛,轻声说道“记得想我。”然后,双唇贴上他性感的薄唇,如羽扇一般的睫毛缓缓闭上,不在意龚明爵诧异、震惊的眼神,只是淡淡地吻着,留下他的气息在她的唇上。
那柔软的触感让本来震惊的他禁不住沉迷。然后,双手紧紧地环住她的柳腰,闭上晶蓝色的眼眸,加深这个吻。他们的吻没有深入,只是停留在唇瓣上,可是尽管如此,在美国这个开放的国度,却依旧惹来许多外国人的目光。温暖的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让他们看起来虚无缥缈,却又让人不舍移开视线。
很久,久到他们所有人都忘记了时间,广播里温柔的女声传来,才让他们分开。白魑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眼里闪过一丝决绝。龚明爵将下巴放在白魑的头顶,闻见那淡淡的蔷薇花香,让他的心涨的满满的,就快要幸福的爆开。
“时间到了,你快上飞机吧。”又是一分钟以后,白魑离开了他的怀抱,浅笑着说道。
“好,我在中国等你。”龚明爵温柔地笑了笑,只是那抹笑里增添了一种新的情绪。
白魑轻轻点头,心里划过一抹痛楚。刚才那情不自禁的感觉,终于让她发现了她重生之后,在心理的变化,可是,这一次她依旧选择漠视。龚明爵深深地再看了浅笑着的白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他不敢回头,因为他在害怕,害怕刚才的一切都是他的幻想。害怕白魑其实没有来送他,没有给他一个实质性的吻。
望着龚明爵离开的背影,白魑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不再,她的心,必须保持清醒!闭上迷茫的眼,深深地呼吸。当她再次张开双眼时,眼里只有平静,只有寒冷。蓦然转身离开,不带有一丝留恋。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回到酒店,已经是下午两点的时间,上班的时间刚刚开始。当白魑刚刚出现在酒店的大厅时,看见龚明爵刚好从电梯里面出来。两个人均是一愣,下一秒澧卿绝又向白魑走过来,然后很自然地牵起白魑的手,向外走去。一句话都没有解释,即使现在是工作时间。
白魑低头看了一眼澧卿绝抓着她的大手,眼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是尽量跟上澧卿绝的步伐。不问他们是要去哪里,只知道现在是工作时间,她要绝对服从澧卿绝的命令。
大概是二十分钟以后,澧卿绝和白魑已经来到了一家装饰得十分简单的品牌服装店门前。澧卿绝二话不说就拉着白魑往里面走,而白魑也没有拒绝,她已经知道澧卿绝是带着她来买衣服来了,至于是要穿着去哪里,暂时是个谜。
白魑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澧卿绝在五颜六色的衣服中穿行,时不时拿出几件衣服对着镜子比划的样子,很滑稽。至于店里面的那些女店员则是对着澧卿绝无限地犯花痴,一个个都眼冒桃心,恨不得扑上去把澧卿绝吃掉的表情。
许久,澧卿绝终于是挑选了一套蓝色的休闲服和一套粉色的休闲服站到了白魑的面前。
“去把这套衣服换上吧。”澧卿绝将粉色的休闲服递给白魑,笑着说道。
“哦。”看着那套粉红色的休闲服,白魑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她很讨厌粉红色,而且是讨厌到爆!为什么?因为在高中的时候,一个总是穿着粉红色衣服的女人每一天都粘着龚明爵,因为他们是同一个班,所以接触的机会很多。
那个时候,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那个女人对龚明爵有兴趣,可是每一次放学和吃饭的时候龚明爵都和白魑在一起,而且每一次都很高兴的样子。对此,那个女人还特意去找了白魑一次,警告白魑离龚明爵远一些。可是那个时候的白魑把龚明爵当成是最要好的朋友,最不能失去的朋友。所以,理所当然的,白魑并没有答应。
后来,那个女人甚至还想动手,可是白魑的身手已经到了极致了,所以白魑直接把那个女人的手都给卸了下来,连带着舌头都割了下来,也挖掉了一只眼睛,脚筋也被扯断了。如此一来,那个女人既不能说是她白魑将她弄成这幅样子的,也不可能再缠着龚明爵。当然,如果有人看见白魑动手的那一幕的话,也只可能在白魑动手完以后成为死人了。
也是在那个时候,白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对鲜血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到了痴迷的地步。不过,平静如她,当然不会将那痴迷的执着表现在脸上。
那个时候,白魑也特别痴迷于【血腥玛丽】的故事。
女人,是美丽的动物,美女,更是美丽中的美丽。
为了让自己更美丽,女人用了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方法。
但是最血腥的美容方法,恐怕是以下这位女士的秘方了。
传说中,欧洲有四大鬼宅。其中有一座闹得最凶的鬼宅,坐落在布达佩斯的郊外。这是一幢中世纪古堡,它的主人,就是当时艳倾一时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在她的一生中,为她决斗而死的青年贵族,据说超过了100个;甚至在她60岁那年,两位浪漫的青年诗人因为得不到她的垂青,而举剑自杀。
是什么样的魅力才让他们疯狂至此?她究竟美丽到什么地步呢?据野史中记载,在一次李?克斯特伯爵举行的盛大晚宴上,她一身飘逸长裙,出现在众人眼前。黑色长发在空中飘舞,两颗宝石般的美眸蕴涵着摄人心魄的光芒,火红色长裙就像流动的烈焰一样,包裹着她白玉似的修长身躯,整个人宛如一团移动的火之精灵。
当她停下脚步的时候,银白色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使她散发着迷人的光芒。他们搞不清楚,这位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究竟是顺着月光而下凡的天使,还是将要循着月光飘向天宫的圣女。
她的美丽,据说保持了近50年,而她的美丽秘方,实在令人恐怖万分。她用鲜血沐浴,而且只用纯洁少女也就是处女的鲜血。她相信,只有浸泡在她们纯洁的血液中,方能不断吸取其中的精华,而让她永葆青春。像好莱坞改编的电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