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次,干脆一点,龚明爵缓缓拉开了眼帘,然后眨了眨眼睛,眼珠没有转动,只是直直地盯着他正上方的白魑的小脸。
再一次看见龚明爵晶蓝色的眼睛,不知怎么,白魑的心中一动,或许是欣喜,也或许是别的情绪。再一次抚了抚龚明爵的脸颊,白魑的笑容里增添了一丝温柔,看得龚明爵一愣一愣地,根本反应不过来。
“小、小魑……”过了许久,龚明爵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惊讶的说道。不过因为护士有很好地照顾病人,所以龚明爵的喉咙不至于干涩,所以说话的声音也和原来没什么两样。
“怎么了?”白魑满眼的笑意,因为龚明爵惊讶的样子真的是可爱的没话说。可是白魑说话之后,龚明爵没有接话,只是傻愣愣地看着白魑,完全没了反应。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白魑居然会语气带着温柔的说话?
“傻了?你的脸怎么那么红?难道是发烧了?”只见白魑眨了眨眼睛,没有让龚明爵看见白魑眼里一闪而逝的狡黠。胡乱的猜测着,白魑把脸挨近龚明爵红彤彤的小脸,然后,在龚明爵的脸越来越红的情况下,将额头贴上了龚明爵的额头,发现体温十分正常。
然后,白魑又用小手贴上了龚明爵的小脸,发现和额头的体温有些偏差,似乎要高一些,而且仔细一看可以发现,龚明爵的脸要比额头红很多。
“小、小、小魑。”龚明爵被白魑的动作弄得一阵晕眩,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然后双眼不自觉地瞟向白魑的嘴唇。眼里闪过一抹遗憾。刚才白魑突然挨近他,他还以为白魑是要吻他呢。原来只是看看他的体温啊,好失望哦……
当然,龚明爵眼底的失望白魑是看得见的。这个笨蛋!白魑在心里骂道。然后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看得龚明爵又是一阵慌神,大脑根本不受控制,完全属于死机状态,傻傻地看着白魑嘴角的笑容。眼见笨蛋上钩,白魑的笑容更是邪恶,道:
“阿爵,你在看什么呢?”白魑拿出录音机。
“看小魑。”龚明爵脑袋晕忽忽地。
“哦,看小魑的什么呢?”白魑笑得很邪恶。
“看小魑的笑容。”龚明爵还是晕乎乎地,跟着白魑的诱导走。
“那小魑的笑容好看吗?”白魑继续诱导。
“好看。”龚明爵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为什么好看呢?”白魑的笑容加深。
“因为小魑的嘴唇好看。”龚明爵这个白痴实话实说。
“哦?为什么呢?”白魑满眼邪恶,白痴就要上钩了。
“因为好看。”龚明爵有些词穷。
“哦,那么阿爵喜欢吗?”白魑的笑容里带着浓浓的戏谑。
“喜欢。”龚明爵还是迷迷糊糊的。
“那么阿爵想要吻吗?”白魑的眼里扬起一抹奸计得逞。
“想要。”龚明爵的眼神还是很迷茫,完全被白魑牵着鼻子走。
“那阿爵自己吻好不好?”白魑‘善意’地诱导。
“好。”龚明爵迷迷糊糊地回答,然后左手拉住白魑的手臂,右手环住白魑的腰,等到白魑的身体趴下来,再死死地封住白魑的小唇,双眼缓缓闭上。手臂不断收紧,可是却没有更深入的吻,谁知道龚明爵是哪根筋不对劲了。(其实龚明爵也不知道为什么)
白魑邪笑着,不得不说龚明爵很容易被人糊弄。当然,那也要看糊弄他的人是谁。而且所有知道龚明爵喜欢白魑的人都知道,只有白魑一个人可以糊弄他,而且每一次糊弄他过后,他还一点怨言都没有,十分有‘妻管严’的潜质。
许久以后,久到白魑和龚明爵都喘不过气来,龚明爵才放开白魑。白魑软绵绵地趴在龚明爵的身上,眼里的狡黠一闪而过。然后等到呼吸终于变得均匀以后,某个被糊弄的人才终于回过神来,然后却因为想起了刚才的种种事情,小脸再一次变得通红。
“阿爵,胆子不小嘛。”然后,某个始作俑者却捏住了龚明爵尖尖的下巴,眼神认真地开始玩起了兴师问罪。
“嘻嘻。明明就不是我的错,还不是你诱导我。”龚明爵笑着打哈哈,至于后面的两句话则只是细声细气地嘀咕。
“嗯?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可听不见。”不过却被白魑听得一清二楚,却故作听不见的样子,手肘压到龚明爵的肩膀。
“我没有说什么,真的没有说什么。”闻言,龚明爵极力否认。
“你以为我会相信?”但是白魑却一点都不买账,虽然说是她自己策划的。
“我是说,谁让小魑你自己勾引我的。”可是龚明爵却一点也不会反抗白魑,只能委委屈屈地扭曲刚才自己说的话。
“嗯?呵呵…哈哈…”闻言,白魑双手一放,捂着嘴巴大笑起来。而龚明爵则嘟起小嘴,一副可怜兮兮抱怨的样子看着笑个不停的白魑。而这幅样子则像是怨妇的翻版,惹得白魑笑得一抽一抽的,差点就岔气了。
“咳咳咳。”但是白魑也受到报应了,还真的岔气了,弄得白魑咳个不停,小脸憋得通红,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让龚明爵心头的不满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心疼。
将白魑的头放到自己的胸膛,然后好脾气地帮白魑拍着后背,想要让白魑好受一点。可是刚刚好受一点白魑又笑起来,而且笑得比上一次还更加严重,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看得龚明爵的眼角一抽一抽的。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小魑……”几分钟过去了,白魑还在笑着,弄得龚明爵很是无奈。但是看白魑好像是真的开心,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
“OK,我笑完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只见白魑的笑声渐渐消失,然后从龚明爵的怀里抬起头来,说道。
“现在就走了?再陪我一会儿嘛。”可是听了白魑的话,龚明爵又变成了怨妇形象,嘟着小嘴,抓着白魑的手,一副不让她走的样子。
“阿爵,我还要去继续研究呢,不然下一次再有危险怎么办?还有,我不是已经把防御的东西给你了吗?上次的事情你怎么不用,还自己开了一枪。现在好了,差点变成植物人。你怎么就不让我省心一点呢?”白魑翻了翻白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
“要不你帮我办出院手续,然后我到你家去养伤好了。”可是龚明爵却完全没有一点反省的样子,而是眼珠子咕噜一转,说道。白魑也跟着眨了眨眼睛。心里想到:自己家里的防御系统很安全的,比起在医院里有可能被人混成护士和医生的样子带来危险,还不如到自己家里来的安全。
“好吧,你先乖乖躺着。”于是,白魑让龚明爵继续躺着,就自己拿起皮包走了出去。
房间的门被关上,龚明爵撇过头望着窗外的一片金色,听着风拍打窗户的声音,心里想要平静下来却无计可施。原来,他陷得这么深。但是,她会给他什么样的答案呢?她会和他在一起吗?自己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离她的心更进一步呢?
虽然之前想过自己的身份是她的助手,可是心里的感情却根本无法忽视,而且还越来越强烈。那么如果自己继续努力地话或许真的可以和她在一起吧?
这个时候,白魑走了进来,然后扔了一套休闲服给龚明爵,再走了出去。换上休闲服,龚明爵走出房门,和走廊上的白魑对视一眼,跟在白魑的身后走了出去。看着前面那抹纤细的身影,他感觉自己可以感受得到白魑的无奈,她在无奈什么呢?
而且那隐藏在她内心深处的孤单,虽然很淡,可是却依旧让他心疼。如果是这样,他能不能用自己的心和身影填补住那一丝淡淡地孤单呢?他能不能成为站在她身边的人呢?如果可以,他敢肯定自己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因为在他对白魑的认识中,他知道自己和白魑是同一种人。因为他们都会对自己爱的人付出一切。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他们的对爱情的追求。
虽然那样的爱情真的太过完美,完美到不真实。可是也是存在的不是吗?
他们,最后到底是不是能走到一起呢?
☆、真正的精彩
从医院回到白魑的公寓,从进入公寓的那一瞬间,龚明爵都觉得惊奇无比。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到白魑的公寓来。他知道白魑喜欢白色,特别是银白色,可是没想到白魑的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白色的,而且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单调,相反还十分有韵味。
而且白魑的公寓里还有淡淡的花香,不用刻意去闻,会在不经意只见进入你的呼吸,那是淡淡的百合花的香味。直到闻见公寓里的百合花香,龚明爵才突然发现最近和白魑在一起,闻见的味道都不再是茉、莉花香,而是百合花香。
将包包往沙发上一扔,白魑就直接走上楼。忙着欣赏公寓的龚明爵看见白魑上了楼,也连忙跟上去,却还是在用眼角打量着这一撞白色的公寓。由于龚明爵看得太过入神,以至于白魑停下的时候他还在向前走,要不是白魑叫了他一声,他肯定就会摔下楼梯的。
因为白魑的公寓从一楼到二楼的楼梯除了大厅里的还有后面的,所以龚明爵要是一直向前走肯定会从后面的楼梯掉下去。再加上公寓里的楼梯都是用白玉砌成的,十分坚硬,掉下去还不得头破血流,那时候那张可爱的娃娃脸肯定会毁容。
白魑拽着还在愣神的龚明爵,推开了走廊上的其中一个房间的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色的房间。房间内的摆设十分简单,可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些简单的摆设每一件都价格不菲,最低也要五位数。
摆设虽然简单却也十分精致,一张大沙发和一张单人沙发,床也是十分大的,长有三厘米宽也有三厘米,被子和枕头什么的也都是白色的,可是上面都有不明显却十分精致的花纹。门的正前方是一个很大的阳台,阳台上有两把可以摇动的竹椅,还有一张玻璃桌子,桌子上有一个十分精美的透明花瓶,可是却没有插上鲜花。
“OK,这就是你的房间,怎么样?”白魑大致地打量了一圈自己空出来的客房,说道。
“嗯,很好。”很有你的味道。当然,后面的话龚明爵并没有说出来。不过龚明爵说的也有道理,因为整个房间都是按照白魑喜欢的风格设计的,天花板上的吊灯不用说肯定是水晶灯,但是天花板的壁纸也有非常精美的花纹。整个房间都有一种优雅的韵味。
“那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了。”白魑也是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对于自己的品味,白魑还是很有信心的。
“小魑,你的房间在哪里?”看见白魑准备要离开,龚明爵急忙问出口,要不然如果有事情找白魑,难道要一间房间一间房间地去找吗?
“哦,我的房间在三楼的第一个房间。但是我告诉你,如果没有我的要求,绝对不能进我的房间,否则后果很严重的。知道了没有?”闻言,白魑停下步伐,语气十分平静,眼神却十分阴森地看着龚明爵,叫龚明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呃…知道了。”龚明爵咽了一口口水,艰难的说。难道白魑的房间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嗯,收拾一下然后我们到街上去帮你采购一下你的衣服,顺便再买一些你的生活用品。”闻言,白魑收回那骇人的眼神,十分平静的说。
“好。”龚明爵乖乖点头。都说女人变脸很快,原来是真的啊。
于是,白魑就离开了给龚明爵准备的房间,从一个十分隐秘的地方爬上到达三楼的楼梯。其实那个楼梯在的地方也不是特别隐秘,可是非常不容易让人发现的原因就是那个楼梯是透明的!踩上去在别人眼里就像是那个人悬空了一般。
到达自己的房间,白魑将门锁得好好的,这才懒洋洋地走进浴室。其实白魑的房间也没有什么秘密,而且以前也曾经有小偷进入过白魑的房间,可是后来死掉了。不过不是被人杀死的,而是被吓死的!
要说白魑的房间究竟有什么吓人的,其实也只是在一个十分不起眼的门里面有一个小空间,而那个小空间里面的四周都贴满了图片,要说只是图片也确实没什么,可是那些图片都是死人的图片!而且没一张图片上面都有血迹,甚至是有人的尸体飘在一个满是血的浴缸里面。
甚至,白魑还拟出了血腥玛丽的传说中,血腥玛丽泡在鲜血中的样子,虽然血腥玛丽真的很美,可是却也非常的恐怖。而且,这个房间里面亮的是血红色的灯光。想必当初那个小偷是以为这个隐蔽的门后面是藏着金银珠宝的,谁知道一开门就被吓死了。
从浴室走出来,白魑的身上披着松垮垮的银色浴袍,赤着脚走到阳台,懒洋洋地坐在贵妃椅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血红的红酒,一口一口轻轻地抿着,姿态说不出的慵懒妩媚,能在一瞬间吸引人的眼球就是白魑最大的特点。
一阵寒风吹来,带着冬天该有的寒意,可是白魑的脸色却依旧红润,没有一点冷的意思。不过现在也只是刚刚进入冬天,天气也不算是太恶劣,可是白魑却只穿一件浴袍,要是换做别人早就冷得打寒战了。
几分钟后,白魑才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