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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月之后,龚明爵依旧没有醒来,可是白魑还是在照顾着龚明爵。
今天白魑醒来之后下意识地向她旁边的床铺看去,却没有看见龚明爵的身影,让她心下一惊,那抹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比龚明爵遇到‘车祸’时更加强烈!
白魑跳下床立刻穿上鞋,然后再病房里全部都找了一遍,没有发现龚明爵之后又冲出病房,遇见一个护士或者医生就问一遍有没有看见一个晶蓝色眼睛金色头发的男人从这里经过,可是每一个人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没看见’。
白魑发疯了一般地在医院里面寻找着那抹身影。就在白魑准备冲进院长的办公室的时候,一个看起来怯怯的护士出现在了白魑的面前,告诉白魑,她看见一个晶蓝色眼睛金色头发的男人。在问清楚护士龚明爵所在的地方以后,白魑又向那个地方奔去,心里不断祈祷龚明爵千万不要发生任何意外。
就在白魑终于看见那一片雪白中惹眼的金色之后,加快了步伐,一口气冲到那个人的面前,狠狠地瞪着他。
“龚明爵你想死是不是?还敢和我玩捉迷藏?快点给我回病房去躺着。”还没定呢过龚明爵说一句话,白魑就大声吼道,好在这一代没什么人来,不然白魑的形象可就要崩塌了。毕竟她平时都是很淑女的。
“你是谁?为什么我觉得你很熟悉?”可是,龚明爵却没有像平时一样弱弱地让白魑原谅,而只是抬起那张可爱的脸,看着白魑生气得脸色发红的美丽小脸,眼里有着冰冷和迷茫。而这幅样子,让白魑心里不想的预感更加强烈。
“龚明爵,你别再玩了,这一点都不好玩。什么叫你是谁?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看清楚那双晶蓝色眼睛中的迷茫的寒冷,让白魑的心咯噔了一下。这样的情况,她身为心理学家不可能不知道,这根本就是失忆的正常状况!
“我只觉得你很熟悉?我们认识吗?我们是什么关系?”可是龚明爵却依旧迷茫。他看着眼前这张美丽的脸蛋,觉得很熟悉很熟悉,甚至让他感到温暖和疼惜。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而且,为什么她会知道自己的中国名字呢?就算别人认识他也只可能知道他的外国名字是‘费尔斯特—莫里劳克—法拉利斯’。
“阿爵,你怎么了?是不是撞到哪里了?为什么会不记得我?那么你知道自己是谁吗?”看着面前有些陌生的龚明爵,白魑心里的不安加大,难道这才是心里不祥的预感所表达的真正的意思吗?龚明爵,不记得她了?
“我没有撞到哪里。你刚才叫的是我的中国名字,可是我真正的名字是费尔斯特—莫里劳克—法拉利斯。我是法国的绝迹家族之一的法拉利斯家族的后代”龚明爵淡淡地摇了摇头,他觉得眼前的女人真的好眼熟,而且他还会不自觉地告诉这个人他真正的身份,要是一般人早就被他杀掉了,可是为什么他想不起来,难道他失忆了吗?
“你……你只记得你真正的身份了吗?”白魑惊讶地瞪大眼睛,为什么龚明爵只记得他真正的身份呢?而且……她的心为什么会痛?因为龚明爵不记得她了吗?还是因为什么?可是为什么会失忆?伤不是都好了吗?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我觉得你觉得你很熟悉?”龚明爵直视着眼前的白魑,他看得见她眼底毫不加掩饰的痛苦和悲伤,为什么呢?为什么看见她痛苦,他也会跟着心疼?他和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我的中国名字是白魑。我真正的名字是爱丽丝露露—白野蔷薇—克里斯奥尔,法国绝迹家族之一,克里斯奥尔家族唯一的后代。可是,我也是你的未婚妻。我们是差不多两个月前才订婚的。你忘记了吗?”白魑颤抖着红唇,她几乎不敢想象,为什么龚明爵会只记得他真正的身份,而忘记了她这个未婚妻?
“你…你是克里斯奥尔家族的后代?也就是说,你才是法国真正的正统继承人?而你却又是我的未婚妻?”龚明爵的眼底染上惊讶的神色,可是表情却只有微微的变化。原来这就是从前龚明爵真正的样子。好陌生。
“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阿爵,为什么?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你才醒过来,你怎么可以忘记我?”现在的白魑几乎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她只知道她的心,很痛很痛,痛到她差点窒息。为什么,为什么会忘记她?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身份。”看着白魑红红的眼睛,龚明爵没来由地心一阵揪紧,就像千万只蚂蚁在撕咬着他的心脏,伴随着那通红的眼睛而疼痛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冷酷的他会有这样的情绪?难道,他爱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吗?
“为什么……”看透龚明爵眼底的复杂和寒冷以及迷茫,白魑的心再一次抽痛,她现在好想一个人静一静,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梳理自己的心情。这样想着,白魑却连一步都没有迈出去,腿脚一软就倒了下去。
“小魑!”就在白魑快要扑进雪堆之中的时候,龚明爵飞快地接住了白魑的身体,嘴里不自觉地叫出了自己从前对白魑的称呼,然后眼神一愣。他刚才,叫这个女人是‘小魑’?难道他真的和这个女人认识,而且还爱着这个女人?否则,为什么那样亲昵的称呼会在他不经意只见脱口而出?而且,他又为什么会有痛苦和自责这样的情绪?
可是,这些都可以抛之脑后。龚明爵抱起白魑娇软的身子,大步向医院走去,尽管心乱如麻,可是他还是很担心白魑的情况。于是在把白魑放到病床上的时候,他准备离开去叫医生和护士。
可是,却在刚刚站起来的时候感到一股拉力,顺着他的袖子向下望,只见白魑在昏迷中眉头紧皱着,小手却紧抓着龚明爵的袖口,好像不能放开似的。看着皱眉一脸痛苦的白魑,龚明爵的心口再次发疼,最后无奈,也不忍心丢下白魑一个人在病房里。所以龚明爵只是用病床旁边的呼叫器让医生过来。
静静地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龚明爵认真地看着白魑皱眉的样子,不忍地用手轻轻抚摸在那皱紧的眉头中间,看见那秀眉渐渐舒展开。龚明爵的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心里不得不感叹。如果自己失忆后情绪都能被她轻易牵动,不知道失忆前会把她宠到什么地步,或许连骂一句都舍不得吧?想着,龚明爵不由得低喃道:
“我真是爱惨你了。”
然而,在昏迷中的百合此似乎听见了龚明爵的低喃,嘴角扬起一抹甜美和满足的笑容,看得龚明爵不自觉地一愣。这个时候,医生推开了病房的门,气喘吁吁地道:
“白小姐没什么事吧?”
闻言,被突然打扰的龚明爵瞪了那个医生一眼。而那个医生却被瞪得一愣,他做错什么了吗?可是尽管如此,医生还是走到病床前,将手伸向白魑的脸…至少龚明爵是这么认为的。所以,龚明爵就飞快地拍开了医生的手,愤愤地吼道“你想干什么!”而医生却再次愣住了。虽然龚明爵的语气很愤怒,可是那酸意可是浓的很。
于是,后来那个医生还是没能看看白魑的状况,因为龚明爵把那个医生赶走了。
将病房的门关上,龚明爵再次坐到病床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睡相恬静的白魑,嘴角的弧度微微提高,眼底的宠溺和温柔更甚。可是白魑明显没什么大碍,因为在第二天早上九点左右的时候就已经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的第一眼看见的是龚明爵那张可爱却充满邪魅的脸,让白魑愣了愣,随即不悦地皱眉,说道:
“阿爵,我已经说过了不准到我房间来,你居然还敢来,皮子痒了是吧?自己去绕着公寓跑五十圈再回来。”白魑明显忘记了龚明爵失忆和车祸的事情,可是龚明爵的嘴角却抽了抽。他想如果是自己失忆之前的话一定会按着这个女人所说的去做的。不过……
“我们以前是同居的?”一句惊醒梦中人!白魑的眼睛猛然睁大,随即想起龚明爵已经失忆的事情,眼底再次染上浓浓的哀伤,可是却回答道:
“没错。”一听,龚明爵似乎来了兴趣,语出惊人地道:
“那我们发展到哪一步了?我把你吃掉了没?”……白魑的嘴角抽了抽,原来龚明爵的性格这么开放,不知道以前是谁连被她捏一下脸都会脸红。
“你说呢?”但是白魑却回答得有些含糊,可是龚明爵却明明显显地听出了白魑话中的意思,整个人就像打了兴奋剂似的,脸上笑得那是一个满面春风、风流倜傥。
“不过,别以为你失忆了就能不听我的话了,还是像以前一样,所有的家务事全部被你包了,一日三餐也要包下来。别以为我会心疼你。”似乎是见不得龚明爵那副得意的样子,白魑下巴一扬,恶狠狠地说着。果然,龚明爵在听着这些话的时候面色一僵,不可思议地道:
“以前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还是说你逼我做的?”
“那是你自愿做的,说是想让气氛温馨一点,所以我也懒得管咯。”白魑撇了撇嘴,她还是比较喜欢以前龚明爵呆呆傻傻的模样,多可爱啊,就是一个小受!被她欺负了也不啃一声,只会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她。虽然说醋劲很大就是了。
“这样啊,那好吧。”可是龚明爵也答应的爽快。因为他似乎能想起来以前他被眼前这个女人‘奴、役’的样子。但是他却并不反感,而且还很喜欢。天,难道他成了受、虐狂了?
但是,白魑和龚明爵还是在当天的下午就出院了,因为他们都不怎么喜欢医院里那消毒水的味道。可是,龚明爵却像是习惯性地接过白魑手里的小巧的行李箱,然后将行李箱放进后车厢,再坐到驾驶座上,充当白魑的司机。可是白魑却也没什么反应,因为她看得出来,尽管是失忆之后的龚明爵,对她也依旧存在感情。
蓝斯密特,这一次,你可是犯了我白魑的禁忌。居然敢伤害我在意的人,这场游戏,必须加速进行了,你就等待着享受我白魑为你准备的惩罚吧!
☆、唯一的新娘
夜晚,传说中的八百里加急,从法国皇室寄往世界各地知名人士的手上,以及各国皇室的王宫里,所寄的东西就是法国皇室要举办宴会的邀请函,至于为什么举办宴会,是因为他们国家唯一的公主满十八岁成年了,所以举行宴会。
但是,平时各国的公主成年办宴会,也只请各国的国王和女王,可是这一次却还宴请了世界各地的知名人士,其心亦可表彰。不过,这一次不但是白魑这个世界闻名的爱情顾问师被宴请了,还有龚明爵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男人’也被宴请了。
看着手中装饰得十分精美的邀请函,白魑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看来蓝斯密特真是等不及了呢,等不及要和她这个法国皇室的正统继承人见面过招了。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谁又怕谁呢?至于龚明爵那货,一看完邀请函的内容就扔到桌上,再也没有扫一眼,而那双眼睛却紧紧地盯着冷笑着的白魑。
“我脸上长花了?”许久,见龚明爵还是盯着自己,白魑不由得打趣道。手中的邀请函已经被塞进包包里了。
“没有,只是长皱纹了。”闻言,龚明爵挑了挑眉,不怕死的说道。要知道年龄可是女人的禁忌,而且还是皱纹这种代表岁月痕迹的东西。
“哦?嫌弃了?大不了我一脚把你踹开,反正我又不是没人要。”但是白魑却没有一点介意,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没有长皱纹,也看的清清楚楚龚明爵眼里的戏谑。
“怎么会呢?讨你欢心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呢?”只见龚明爵瞬间变脸,一脸讨好地蹭到白魑的旁边,大手霸道地环住白魑的柳腰,小脸还在白魑的头上蹭来蹭去的,一副乖宝宝的模样,和以前还真没什么差别。
“这样会产生静电的。”白魑娇笑着一把推开在她身上磨蹭的龚明爵,伸手理了理自己被蹭得有些凌乱的长发,瞪了在一旁装无辜的龚明爵一眼。
“最好把我们两个黏在一起。”却在转眼之间,看见一脸认真的龚明爵。此时,龚明爵的眼里闪烁着坚定和势在必得,看得白魑微微一怔。
“我才不要,那样的话上厕所的时候难道还要在一起?”却只有短短的一秒愣怔,随即白魑回过神来,淡淡地扫了龚明爵一眼,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那样不是甚好吗?我可是时时刻刻都想和小魑在一起。”龚明爵一怔,随即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那抹笑容刺伤了白魑的眼。她还是比较喜欢从前的龚明爵。然而,将这一切改变的都是蓝斯密特!想到这里,白魑的眼里闪过一抹寒光,让龚明爵的笑容瞬间僵硬。
“收拾东西,明天就向法国出发吧。”不等龚明爵回过神来,白魑就站起身,走上楼梯,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偌大的客厅只剩下龚明爵一个人。世界仿佛在这一瞬间都沉静下来,带着哀伤和不舍以及失落。
看着那抹已经消失的倩影,龚明爵微微眯起了眼睛,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