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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炎身边的疤哥等人也忙举起酒杯道:“干!”
陆西霆将那杯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一笑,揽着简意转身离开了这个大排档的店面。
看着陆西霆和简意离开的身影,疤哥收回视线纠结地看了看赫连炎:“炎哥那男人是谁?”
赫连炎低头摘下来眼镜,拿在手里用一方丝帕慢慢擦拭着,垂下的眼睑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只似乎漫不经意道:“哦?那个男人啊——是京都上层圈子里的人,权贵名少!”
疤哥跟其他人对视一眼,终于没忍住,小声道:“炎哥,意姐她”
“她怎么了?”
赫连炎没等他说完,忽而一抬眼扫了他一眼道。
他笑意一向很温和,但一旦敛起笑意,那眼神里就像是四月春意瞬间化为寒冬冰雪一样,冷得有点慑人。
疤哥等人都是一个寒噤:“没没什么”
楚炎当初能是他们的头儿,不仅仅是拳脚厉害,只有跟过他的人才知道,他温和的笑意下,那心思阴沉手段也是异常冷酷狠辣。
他们对楚炎,不仅敬,而且怕!
他们一开始就是街面上的混混,后来在楚炎手里,被带成了连京都的黑老大都对他们这一帮称兄道弟的能让那黑老大这么给面子,天知道楚炎在私下里帮过那黑老大什么忙!
凭楚炎的心机和能力,那黑老大不止一次想要将他带在身边,但楚炎却一直只保留他们这一个小的帮派,没有太深涉足京都黑势力。
在京都黑暗的血火乱斗场中,楚炎却带着他们游刃有余,这种能力他们这些人谁不佩服?
这一次楚炎摇身一变成了赫连炎衣锦还乡,没忘了他们这帮兄弟,要将他们兄弟还留在他身边做事他们谁不是感激涕零?!
可是为什么炎哥跟意姐这么不对劲呢
那刀疤脸被赫连炎震慑得不敢多说,喝了一口闷酒万分不解。
当年谁不知道炎哥对意姐的好?还以为炎哥跟意姐铁定的一对儿谁知后来炎哥“出了事”!
如今炎哥回来,他们本以为一定会将意姐也带在身边的,谁知炎哥似乎对意姐毫无情意不说,今晚还竟然碰上了意姐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跟你们说的事,你们都记着!”
赫连炎擦拭着眼镜站起身来,“生日宴上,别让我失望!”
疤哥等人连忙也站起身来连连应了。
赫连炎冲他们温和笑一笑,还伸手拍了拍疤哥的肩:“兄弟们喝好吃好玩好——想玩女人,去瑞克夜总会,那是赫连氏新收购的产业,去了报我的名字,随你们玩个痛快!”
正文 第200章 肩上有血
众人一声欢呼,赫连炎笑着转身离开了大排档。
“炎哥真够意思!咦,疤哥——”
就在大家兴奋地重新坐下时,刀疤脸身旁一个戴着大金链子的兄弟很惊诧地叫了一声,“你肩上这是什么?”
说着伸手在疤哥肩膀上抹了一下。
“什么是什么?”疤哥疑惑地顺着他的手在自己肩上看了一下,“卧槽怎么脏了?我可是为了见炎哥专门换的这件——贵的要死,怎么脏了?蹭的什么这是——tm的!”
“红呼呼好像是血?!”
那戴着大金链子的兄弟看着摸到自己手指上的红色,诧异地还放在自己鼻子前闻了闻,“就是血!疤哥你肩上有伤?靠——谁干的?!”
“没啊——我肩膀上哪有伤?”疤哥疑惑地摇摇头,还一伸手扯开t恤的领子让别的兄弟看,“哪有伤?”
“那你在哪儿蹭的?刚才还没留意到有这么一片!”几个兄弟也都很奇怪。
“靠!”
疤哥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道,“是炎哥!炎哥刚不是拍了我的肩吗?!”
“炎哥?对啊——不对,炎哥手受伤了?”众人更加惊诧,“不可能吧——炎哥手怎么可能受伤,喝酒的时候还好好的呢!你肯定是在哪里蹭的忘了!”
“嗯嗯——肯定不是炎哥!”众人一口咬定。
刀疤脸也不确定了:“可能在什么地方蹭的吧——不管不管了,tm喝酒喝酒,喝完酒找女人消遣去!”
“手怎么了?”
赫连炎的车上,坐在驾驶座的霍启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镜片怎么碎了?扎到手了?”
这也是奇怪了
赫连炎嗯了一声淡淡道:“不小心捏碎了镜片——”
说着将手里原本擦拭镜片的丝帕随手丢在一旁,血都染透了那帕子。掌心被碎镜片扎了一道挺深的口子。
霍启没吭声。
那晚出去吃饭扎破了手,今晚也是出去吃饭又扎破了手两次都还是碰上陆西霆!
“跟缅国透露风声的人抓住了?”
赫连炎无所谓地随意处理着手心的伤口,头也不抬问了一句。
霍启收回心神,凝重道:“关在咱们的秘室中了——正在审,这两个人骨头硬的很,不愧是在那魔鬼三角混过的!”
“硬骨头?”
赫连炎笑了笑,“我喜欢——去会会他们!”
霍启一怔。
这种事赫连炎一般不会亲自动手,今晚明显赫连炎心情不好,那声音虽然带着笑,可却透着压抑已久的阴寒。
想到赫连炎审人的手段,霍启的眼光都不由猛地一跳。
“喂!”
简意被陆西霆扣着手腕从车上拎下来,拎到了这边别墅家里,一进门她不由奋力挣扎,“你弄痛我了,放手!”
这家伙真是蛇精病!
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一路沉着脸开车直奔回家一句话不说,对她还十分粗暴。
陆西霆进了门后一把将她抵在玄关的墙上,俯身狠狠吻了下去。
“唔”
简意挣扎不开,感觉到他的大手伸进了自己的上衣内,温热的掌心贴在自己的腰间滑着一路往
正文 第201章 鬼才寂寞
不要!
她一把按住他这只不老实的手。
陆西霆也不说话,伸出另一只手将她两边手腕交叠着扣住,按在她头顶后的墙上,那伸在衣服内的手却往上一挑,挑开了她的文胸扣。
他低头俯在她耳边,灼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鬓,低低道:“记住——离那些不相干的男人远点!”
简意一顿,他这果然是吃醋了!
陆西霆竟然会为自己吃醋?简意忽而觉得很玄幻,她不相信陆西霆这样的人能对她动什么真感情
至于他的吃醋也许习惯了掌控一切,不习惯有什么人或者物超出他的掌控之外吧?
控制欲!
说白了,就像是一只狗护食吧?天天吃的狗粮未必稀罕,但要是有人想要觊觎绝对不可能允许!
简意默默为自己在这种情形下,还能做出如此生动的比喻,在心里为自己竖了竖大拇指。
“嗯?”陆西霆等不到她的反应,又发狠一般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唇吻更加霸道强悍,似乎就连空气都想从她身上攫取殆尽。
简意被他弄得喘不过来气,只能从嗓子里呜咽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好一会儿,陆西霆才缓缓放开了她,眸子里都是还未退却的欲色。
“好好休息,养好身体——”
陆西霆手指挑起她纷乱的一缕发丝,声音有点低哑地说了一句,“张嫂今晚陪小虎在老宅那边,明天一早她会过来,需要什么吩咐张嫂去做,嗯?”
简意胡乱地连忙点头。
“我晚上还有个应酬,”陆西霆顿了顿,审度着她的反应道,“今晚不回来了——”
简意控制着自己没当着他的面松一口气,非常顺从听话地点了点头。
“晚上一个人害怕吗?”陆西霆一挑眉道。
简意连忙摇头,开玩笑最怕的是他好吗?有他比着,就算是入户抢劫的劫匪都很可爱好吗?!
“寂寞吗?”陆西霆紧跟又问一句。
简意连忙继续摇头,摇了半截觉得他脸色不好看,立刻乖觉地低了头。
陆西霆冷哼了一声。
转身往门外走时,脚步一顿又道:“不必害怕,整座别墅的外围有我的人二十四小时监控,你安心休息就是!”
简意:“”
立马不安心了好吗?!这别墅里有没有监控视频啊?该不会自己做了什么事他都会知道吧?
陆西霆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时,简意这才觉得一阵轻松。
“鬼才寂寞!”简意一边往里走一边啐了一口。
“我寂寞,我全家都寂寞!”
她话音才落,挂在这边小厅里鸟架上的花毛就大叫起来,猝不及防下简意被它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过去检查了一下这小家伙的水和食,发现张嫂都添的挺满。
听说大型鹦鹉都很黏人,没有人陪着长时间还会得抑郁症,有的鹦鹉得了抑郁症还会拔它们自己身上的毛
简意有点同情花毛一整天寂寞在家,陪着它玩了一会儿,才拖着有点疲累的脚步回到卧室,洗漱完什么都不想做,趴在床上拿着手机有点犹豫。
她不放心小虎,可小虎自己没有电话,她也不知道陆家老宅的电话就是知道了也不好贸然打过去。
就在犹豫的时候,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正文 第202章 呼呼
“妈妈?妈妈?”
简意接通了电话,那边传来小虎软糯糯的童声,听在耳里,她只觉得一天的烦扰都暂时抛到了一边。
“小虎,我是妈妈——”简意柔声说道,她怕小虎会哭闹,“你乖不乖?还没准备睡觉吗?”
“我很乖,妈妈,这里有个老奶奶——”陆承虎也像模像样很小声地说道,听着倒不是像是哭闹过。
老奶奶?
简意立刻知道他说的是陆老夫人,生怕他乱说话惹恼了陆老夫人,连忙道:“小虎,那是曾祖母,要听曾祖母的话,知道吗?”
“还有个老爷爷,老爷爷还有枪,妈妈,是真的枪,比爸爸的枪还要大!”陆承虎的声音竟然激动起来了。
简意有点无语,亏得她还担心他会想自己会哭,自己还真是自作多情了自作多情的毛病一定要改掉!
“妈妈,我想你”没想到陆承虎说着枪,忽然又开始呜咽了,“我想和妈妈一起睡觉,不想和枪一起睡觉!”
简意:“”
看来自己还不是自作多情,最起码比枪的地位还高点。
“时间到了,小虎!”就在这时,手机那边传来陆老夫人的声音,接着就听到小虎“哇——”的一声哭出来。
“小虎!”简意一下子被小虎的哭声搅得心都痛了,下意识叫了一声。
然后那边挂了电话。
“你让他打完电话不行吗?你看他哭成这样!”
陆家老宅里,陆老爷子黑着脸埋怨陆老夫人,“小孩子认生!”
陆老夫人冷着脸瞪了陆老爷子一眼:“国外的孩子从小都是一个人睡,这孩子也被惯坏了,一看那女人品性就不行,好孩子也都教坏了!”
陆老爷子皱皱眉,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哭着抹眼泪的陆承虎,没有反驳陆老夫人。
“这孩子长得跟西霆一点都不像!”
陆老夫人微微眯了眯眼,戴上老花镜一边给陆承虎擦眼泪一边道,“难道你就没看出来?”
陆老爷子眼中精芒闪了闪:“西霆认定的事,你觉得他是那种能被人随意糊弄的人?那兔崽子可是南枭的头儿!”
“我我不是兔崽子,呜呜不是兔崽子”陆老爷子的话被陆承虎听到立刻惊恐地大哭起来,“你们不要把我卖掉,我要找妈妈——”
这个老爷爷在说兔崽子!
来到妈妈身边之前,那些人都是叫他兔崽子的!这个老爷爷一定是要把他卖掉,卖给那些叫他兔崽子的人!
陆老爷子和陆老夫人都是一怔。
“小虎!”
陆老爷子把陆承虎抱起来,“谁敢卖掉你!”
陆老夫人看着陆承虎道:“这孩子不对劲,怎么一直担心别人把他卖掉?幼儿园的老师还向我反应了他这个情况,请了心理老师一时也不见效,那女人怎么教的孩子!”
两人好不容易安抚了陆承虎不哭了,陆老夫人揉了揉眉心道:“哭得我头痛!”
“呼呼——”
陆承虎睁着泪汪汪的小眼看着陆老夫人,“呼呼——”
陆老夫人皱皱眉:“你说什么?什么呼呼?”
陆承虎从小床上爬起来,凑到坐在床边的陆老夫人身边,在她额头上吹了几下:“呼呼——呼呼就不痛了!”
他软嫩嫩的小嘴唇挨着了陆老夫人的额头,陆老夫人一怔,看着他的小脸一时脸上神色变幻不定。
陆老爷子大笑起来:“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