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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旭清河-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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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双目被挖,成了两个大窟窿,血混着雨水,染红了她身下的这片草地,颜色鲜艳的如同她这件美丽的礼裙。
  蒋平跑来说道:“队长,根据死者遗落的钱包已经确定了死者身份,死者名叫阮丽芝,是本地的人,79年生。”


第47章 
  槐树叶上的雨水汇成一大珠; 啪嗒一声落在伞面上,水花四溅。
  蒋平说:“在公园外停着一辆红色的跑车; 钱包等物品都是在车上发现的; 车内副驾驶上留有大量血液; 目测是死者的。小张正在试着联系家属。”
  赵烈旭站在那,眼眸沉静; 抬眼看了这郁郁葱葱的槐树,雨水落在他脸上,丝丝凉凉。
  “赵队?”
  赵烈旭喉结滚动,浅浅的吸了口气; 目光重新落在死者身上; 沉声道:“死者我认识,我来通知就好。”
  蒋平吃惊的啊了声。
  赵烈旭没多大反应,眼眸深暗,不惊不急,可眼底分明有什么在波动; 他把伞给边上的警员; 拉起警戒线进去。
  法医正在初步勘察。
  法医说:“死者太阳穴颅骨处有撞击伤痕,初步判断应该是颅骨受创引发的脑膜中动脉破裂,从而大出血死亡。”
  赵烈旭戴上手套,轻轻把死者的头颅转过来; 右侧颅骨损伤; 大出血; 鲜血几乎将头发染红; 伤口有明显的角度,不似是利器所致。
  法医:“看伤口的形状和力度,应该是撞上了尖锐坚硬的东西,比如一个。。。角。”
  “角?”
  “厨房琉璃台的边角。”
  “死亡时间呢?”
  “凌晨一点左右。”
  赵烈旭半蹲着,看着阮丽芝被挖的双目,“能看出来是什么工具挖的吗?”
  法医一翻察看,“应该是超市里常见的那种水果刀。”
  这里只是抛尸现场,水果刀,厨房台角,第一案发现场大约是室内。
  她的眼睛被挖的很干净,不像曾国发那样,着急,荒乱,不知所措。
  赵烈旭从头扫了遍阮丽芝,问道:“人的太阳穴这个位置严重撞击会立刻毙命?”
  法医摇摇头,“看情况,这里的颅骨十分脆弱,很容易导致动脉破裂大出血,但如果抢救及时也可以捡一命。”
  “死者身上还有其他伤口吗?”
  法医招招手,边上的医员递过来一个透明密封袋里,里头是一根长达二十多个厘米的槐树枝,上面沾着血。
  法医说:“这是在现场发现的,死者身上并没有太多明显的伤痕,除了脑部和眼部,还有下体,死者的下体受到严重的凌虐,作案工具是这根槐树枝。”
  法医说的相当婉转,可在场的人都懂。
  凶手用这根枝干捅烂了阮丽芝的下体。
  赵烈旭拿过密封袋,“枝干?没有在她体内发现性侵痕迹吗?”
  “暂时没有,确切的答案要回去做完尸检才能知道。”
  如果凶手对阮丽芝进行过性侵犯,那么肯定会留下避孕套的润滑液液体或者自身的液体,或多或少都会有。
  赵烈旭站起身,仰头环视了一圈这颗槐树,靠左的一枝枝头上少了一截,他对比了一下,折痕很明显。
  也就是说,凶手将她抛尸在这里后才折了树枝进行凌虐。
  正常凶手一般抛尸完就走了,或者在抛尸前完成,折断树枝进行侵害,潇洒的将工具丢在抛尸地点。
  赵烈旭几乎能想象出这个画面。
  凶手将阮丽芝扔在这里,随手掰了根树枝,狠狠的捅着,随手一扔,又将她身体摆正,整理好衣服,将她的双手规正的搭在腹部。
  凶手从容不迫的完成这一系列动作,悠然离去。
  医务人员将尸体收好抬了出去,留下白色线条勾勒出的死者形状。
  陈冀撑着伞从远处奔来,说道:“停在外面的车检查过了,车上很干净,方向盘,换挡的,油门刹车,车门手把,一点儿指纹都没有,昨晚雨下的很大,也没有任何脚印,我看啊,要从死者家属那边先开始,穿的挺高级的,车也值一两百万,估计是有钱人家的。”
  赵烈旭:“行车记录仪呢?”
  “送去检查了。”陈冀单手叉腰,“我觉得这事儿是不是玄幻了点,这么巧的吗?现在凶手都流行挖眼睛吗?是不是有人模仿曾国发的手法掩人耳目啊?”
  赵烈旭抿着唇,一半的衣袖都被雨水打湿,他沉默了会脱下手套。
  “死者头部的伤应该是个意外,有两种可能性,一,死者当场死亡,没有办法抢救,二,凶手错过了她的抢救时间,死亡时间在凌晨一点左右,那么加上处理尸体,抛尸时间,很可能是快天亮了才来,太过明目张胆,应该不太可能,所以第二种占得比例高一些,死者在更早之前受伤,凶手错过了抢救时间,也许误以为她已经死亡,随后将她抛尸,挖眼。”
  赵烈旭顿了顿,缓缓说道:“可他挖的很细致,就像在雕刻一件作品,如果只是意外杀人抛尸那□□的侵犯实在多此一举,你说车上没有任何痕迹,那只能说明凶手不是在模仿,而死者的死亡也不是突发事件,像是有预谋的,有计划的。也可能是。。。他故意错过了她的抢救时间。”
  让她慢慢的,一点点的,自己死去。
  挖下她的双眼,扔在这棵槐树底下,凌虐她却又赋予她体面。
  这点和曾国发很像。
  曾国发的动机来源于对妻子背叛的仇恨,与此同时他心底又深深怀念妻子,所以在对受害人进行侵犯杀害后会尽量将其恢复原貌。
  问曾国发为什么挖眼的时候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赵烈旭走到警戒线外,点了支烟,烟雾一缕一缕的,很快融散在雨气里。
  他面色冷静,却隐隐散发着寒意,脚下溅起的雨水混着泥土弄脏了他的西裤角。
  陈冀听的有点糊涂:“可是挖眼不就是在模仿曾国发吗?假设这个凶手也是变态好了,他锁定目标,不留一丝痕迹的杀了人,那为什么一定挖眼睛?这个特征太明显了,很难让人不想到一块。”
  赵烈旭给陈冀递烟,手背上落了几滴雨,他看向这棵槐树,淡淡道:“还记得曾国发口中的那个他吗?”
  陈冀一怔,惊愕道:“你不会是说。。。。。。”
  赵烈旭:“不是他在模仿曾国发,而是曾国发在模仿他。”
  “什么意思?”
  雨忽然大了起来,像断了线的珠子,空气中弥漫着泥土青草的清新气味,还有一丝血腥味。
  赵烈旭平静道:“这里,22年前发生过一起命案,14岁的女孩被挖去双眼,被钢筋棍捅烂了下体,抛尸在这棵槐树下,警方发现的时候,女孩看似很安详的躺在草地上,就和现在的死者一模一样。”
  。。。。。。
  下午的外国美术史是节小课,杨清河先回了趟寝室,看寝室的模样,似乎苏妗已经回来了。
  她收拾了点衣物和书籍去上课。
  教室里三十来个人,有的低头玩手机,有的吹牛逼打闹,有的窃窃私语。
  杨清河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位置,双人座,她没有同桌。
  和这个班级上课的同学接触不多,甚至名字也记不得几个,可他们都知道她。
  进教室时仁爱的班长会问她你还好吧?坐前面的女生会转过头来问她被绑架的事情,偶尔有几个男同学转过头来看她一眼,又继续说笑。
  关心她的,询问她的,杨清河都会回应。
  但这种感觉很奇怪,她不需要他们的关心,甚至觉得多此一举。
  她在美国时也是,圈子小,懒得去认识些狐朋狗友,来到这儿也一样,朋友在精不在多,校园好比半个社会,其中关系复杂,除了苏妗,杨清河也懒得再去结交朋友。
  上课铃响,老师迟迟没有进来,这节课是张蕴的,她从来不迟到。
  杨清河朝将台望了眼,随后给苏妗发了条短信,问她在不在学校。
  苏妗回的很快,她在学校,正在上课。
  杨清河约苏妗吃晚饭的时候张蕴心不在焉的走了进来,她算得上是个典型的东方美人,平常也会化妆,仪态都非常好,今天很奇怪,她素颜,黑眼圈很重,眼睛红的骇人,血丝明显。
  她穿着一袭水墨色的素雅连衣裙,温婉大方,可脸色太过苍白这裙子反倒将她显得病态。
  昨晚她是跟着周坤离开的,一整晚都待在一起了吗?为什么神色那么差?
  杨清河脑海里浮现出一点龌龊想法,但又觉得不可能,在她的印象里,周坤不是个重欲的人,同住一屋多少知道点,他和崔萍似乎没有性生活,回周家的话周坤一般晚上都会待在书房过夜,很少看见他们睡一个房间,崔萍对他一向不管不问,也不在意他回不回房间睡。
  他们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表面夫妻。
  就算两个人你侬我侬了一整晚,张蕴不该这样慌张,不应该是幸福的吗?
  手机震动,苏妗发来短信:好困啊,昨晚一夜没睡,我先睡一会,下课了我们在寝室见吧。
  杨清河脑袋上三个黑人问号,怎么这边也精神颓靡。
  杨清河: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苏妗:半夜,他突然来找我,我陪他在肯德基待了一宿。
  徐睿杭吗?
  杨清河回忆了翻,昨晚她和赵烈旭离开徐家时徐睿杭就在老爷子边上,他一向神色淡漠,看不出什么情绪,不过徐家似乎问题不少,高高在上的少爷并不是真的无忧无虑。


第48章 
  张蕴打开讲台电脑和投影仪; 扫了一遍台下,对上杨清河的视线; 她手一颤,立刻移开视线,说道:“把书翻到二十六页,今天我们讲中石器时期的岩画艺术。。。。。。”
  “老师; 作业。”班长晃了晃手中的本子。
  张蕴有个习惯,上堂课的作业开课前一定会收。
  张蕴双唇泛白,木木的哦了声; “上个星期的作业从后往前传; 没交的就零分; 请假的下课后把假条给我。”
  杨清河低下头; 给苏妗回信息:他发生了什么事吗?
  苏妗: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再和你说。
  杨清河:好。
  张蕴淡淡的略带知性的声线传满整间教室; 窗外秋雨霏霏。
  这个课程在美国她早就进修过了,杨清河坐在座位上用铅笔一下一下描绘着什么。
  这次回来,除了找他,顺便还有个国际性的艺术展览; 五年举办一次; 这次放在中国举行,她有幸受邀。
  以前参加这种她都觉得可有可无; 现在好胜心涌上来,很想获得点什么; 就像沐浴在阳光下欣欣向荣的树木花草; 蓬勃的; 有朝气的。
  她想往上走,更高更远。
  因为这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杨清河不自禁的笑着,她能想象以后的生活。
  阳光正好,他穿着笔挺的警服,一腔正气,热血赤城,她也小有成就。
  遇见一个对的人,自己会想开始变的更好,想和他肩并肩,会开始规划以后的宏图,再用实际行动一点点去描绘。
  课程是两点到四点,一大节分成两个小节,一节四十分钟,时间溜的快,杨清河纸上的人刚有个雏形,铃声便响了。
  张蕴说了句下课,有一两个学生上去找她说什么,张蕴处理完捏了捏眉心走出了教室。
  杨清河把纸夹在课本里,出去上厕所。
  厕所在楼梯边上,在楼梯左边有个开放式的同道,那个走廊通往前面的一栋教学楼,雨水打湿了走廊两侧。
  张蕴倚在有点生锈的栏杆上,她垂着脑袋,一动不动,细雨落在她脸上,她耳边,额头的发逐渐被沾湿。
  杨清河上完厕所出来,她还在那。杨清河慢慢的用纸巾擦手,刚想走过去,只见张蕴接了个电话。
  张蕴声音有哭腔,“找你了吗?怎么办?他们已经发现了,该怎么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渐渐蹲下来,手捂着额头,看起来无助极了。
  “他们传你去问话吗?要怎么说?”
  “然后呢?”
  “找我,也会找我吗?”
  “好,我知道了,好。。。。。。可是我好害怕啊。。。。。。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张蕴肩膀一抖一抖,她在啜泣。
  杨清河站在离她三米开外,张蕴挂断电话,抹了抹眼泪站起来,一转身,错愕住。
  杨清河看到她疲惫的双眸红肿憔悴,秋风吹起张蕴的裙角和长发,她似乎都要站不稳。
  张蕴难堪的别过头,握紧手机快步离开。
  杨清河把纸巾扔进垃圾桶,慢悠悠的跟在她身后,进了教室。
  。。。。。。
  离开抛尸现场,赵烈旭通知了徐鸿明,那头的徐鸿明的正在开会,被震惊到说不出话。
  除了徐鸿明,他也通知了其他人,昨晚和阮丽芝有过交集的都需来趟警局做协助调查。
  一进警局,赵烈旭让陈冀去查阮丽芝的通话记录。
  陈冀一头雾水,“不是,你刚说的22年前的案子是怎么回事?”
  赵烈旭脸色略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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