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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相信于雅丽不会!”
皮雷的话十分肯定。
“她的真名,好像叫宝宝!”
欧阳翌纠正。
皮雷沉默半晌,盯着他许久,无奈地深吸一口气:“莉丝的事情谢谢你,但并不表示我就原谅你的所作所为。但是我现在必须去看莉丝了,她做完手术应该会找爸爸。”
“皮雷!”欧阳翌叫住转身欲走的皮雷,“别太紧张,你看出来活动活动筋骨,情绪是不是好多了?”
知道皮莉丝做手术的时候,皮雷一定会焦躁不安。选择这个时间段进行这个计划,这个也是原因之一。
而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她们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划,如果我今天不带她走,以后要再找她,就不那么容易了。我计划了七年,布置了七年,才引她出来,这个局,我不能输!”
皮雷的身影停滞了一下,然后继续快步前进。
“JOE在后门的车上等你,他会带你去莉丝身边!”欧阳翌加一句,这次,回答他的,只有越来越远的脚步声,不过,他知道皮雷听到了。
转身,进了身边的电梯里,直奔顶楼。
在左玄凌和爱朵朵匆忙赶到医院的时候,欧阳翌的直升飞机正在飞往墨尔本的途中。
飞机的降落地,是墨尔本郊区的一处废弃的酒庄。
“没想到,你还能找到这么好的地方?”孽宝宝刚被抬进酒庄内就不由大声赞扬。
这个酒庄看上去废弃了很久,虽然不产酒,不过葡萄藤却是满地疯长,围墙内外还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爬山虎,院落陈旧,绝看不出可以住人的样子,倒是像鬼屋多一些。
但是已经屋内,却是高床软枕,布置奢华,看上去,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准备出来的。
对于孽宝宝半真半假的赞美欧阳翌选择不予理会,而屋内走出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已经接手,将她抬到屋内。
☆、不如用正面目勾引
“乖乖养好身子,这些都是最好的医生,可别小瞧了他们。”刚在床上趴躺下,欧阳翌半带威胁的警告就在耳边响起。
哈,要和她玩猫抓老鼠的游戏?那得看她大小姐乐不乐意奉陪了。
孽宝宝环视一周,就这屋子能关住她?
不过现在不行,因为——
“痛痛痛,喂,弄死了我,可没人陪你玩了!”孽宝宝怒吼。
疼痛,总是能让人记起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个时候,她不停地弄伤自己,好像也并没感觉有多痛。
但是,这些天杀的医生,看样子很知道怎么对待一个像她这样的病人,转往她身上最痛的地方下手。
“给你一个星期时间把身体调理好,不过在这之前……”欧阳翌的脸忽然在孽宝宝面前无限放大,“我想先看看你的真面目。”
说话间,欧阳翌出手如电一般,抓过孽宝宝的手法,防止她低头保护自己的脸。
一盆清水已经摆在了两人面前。
“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动手?”
“不麻烦了,你那么高身价,我可请不起你来帮我洗脸!”
孽宝宝听话地将脸浸入清水中,然后卸掉鼻子上的妆,露出高挺的俏鼻。然后,接过身边的人递过来的卸妆油,洗面奶,将眼睛和嘴角的妆容卸了个干干净净。
一张素净的脸出现在欧阳翌面前。
完全没有想象中清水出芙蓉的感觉,这脸,比化妆后更加妖艳。媚眼如丝,鼻梁高挺,红唇轻叹,半开半闭,露出皓白的贝齿,吐气如兰。
这面容,有些熟悉。
“我是不是见过你?”欧阳翌愣一愣神,很快恢复心智。
“也许吧!”孽宝宝不在乎地捋了一下头发,牵动了身子,一皱眉,痛。
以她的耐力,大概要到明天才能勉强下床了。
“我想起来了,在SK酒吧,你扮作金发女郎勾引我,是不是?”欧阳翌端详许久,终于恍然大悟。
“没想到,你记得那么清楚,我以为你早忘记了。”孽宝宝这句话,等于告诉了他答案。
欧阳翌忽然笑起来。
“你笑什么?”孽宝宝无端有些着恼。
“如果当初你用这容貌来勾引我,也许我更容易上钩也说不定呢。”
☆、真名真容(1)
“你真名叫什么?”临走之前,欧阳翌弯下腰,凑近她,笑得一脸和善,问最后一个问题。
“我姓孽!”反正真实面容都见过了,查到她姓什么是迟早的事情。
“孽宝宝,很奇怪的名字!”欧阳翌直起身子,对屋内其他人命令:“你们听着,我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以后,我要她恢复到可以和我做对手的地步!”
“这……欧阳先生,要恢复到原先的程度,一般需要一个星期。”有人提出异议。
“我没那耐心!”欧阳翌否决,“照我说的做!”
“是!”
“暴君!”躺在床上的人小声嘟囔了一句。
“三天以后,我让你见到一个真正的暴君!”欧阳翌在离开前扔下一句话。
哼,耳力倒不错,这么小声都能听见。
孽宝宝看着欧阳翌离去的方向嘴角挂上了一丝莫明的笑意,三天,足够她好好玩玩了。
“我饿……”仿佛轻叹一般,孽宝宝朱唇一张,吐出两个字。
离得近的男人,传来几声轻微的抽气声。
“孽小姐想吃什么?”一个带着无框眼镜的男人低头温柔地询问。
“你看人家趴着,吃什么比较方便啊?”孽宝宝扭一下脖子,给他一个轮廓分明的侧脸。
“去,给孽小姐把营养餐拿来!”眼镜男直起身子,很有威严地对身边的吩咐。
很好,看来这人是个小头目。捉贼要拿赃,擒贼先擒王,孽宝宝深谙此道。
“先生,你看起来好有威严的样子呢!”孽宝宝看着被放在小餐桌上营养餐,适时地冒出一句恭维的话。
眼镜男推推眼镜,强忍着满心的得意,状似谦虚地道:“嗯,欧阳先生让我暂时管理他们!”
被个这么美貌的女子这么说,他男性的虚荣心开始膨胀。
“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啊?”孽宝宝拿起勺子,舀起一小勺饭,慢慢含进嘴里。
“哦……”
抽气声再次响起,这次,是一片,连一些女看护都忍不住盯着孽宝宝看。
“我……咳咳,姓聂,叫聂流,三个耳朵的那个聂,高山流水的流!”眼镜男调整了一下暗哑的嗓子,卖弄起他的学问来。
☆、真名真容(2)
哼,直接叫逆流得了,后面加个而上,多有冲劲?
孽宝宝心中冷笑,嘴上却是软语温存:“嗯……聂先生,那我以后就全靠你了!”娇滴滴地样子,好不迷人。
“当然……当然没问题!”聂流挺直腰板,觉得自己的形象忽然就高大了起来。
“聂先生……”
“孽小姐有什么吩咐?”
“人家好渴,可不可给我一杯鲜榨西瓜汁?”
“鲜榨……这个……”
“你知道,那些买来的果汁都经过加工的,吃了对皮肤不好!”
“好,我让他们去准备!”
不错,初见成效了,继续努力。
西瓜汁在最快的速度里被送了上来。
吸管,被放进红唇里,轻轻一吮。
“嗯……”床上的人儿舒服随意地一只脚慢慢翘起,裙子掀了一半,穿着丝袜的小腿,柔弱无骨。
“嗯……”这次发出声音的,是周围的人。
没有人说话,大家睁大了眼。
孽宝宝慢慢将嘴中的吸管徐徐抽出,丁香小舌伸出一丁点,舌尖,在红唇上细细地,慢慢地,转动,轻添……
所有的男人们都恨不得自己立刻化身为那根吸管,在她的口中融化。
哼,正不经玩,见好就收吧,明天还有场硬仗呢。
“聂先生,谢谢你的款待,我吃饱了!”
拿起餐巾轻点朱唇,孽宝宝唤过已经石化的聂流。
欧阳翌,你看看你花七年时间找的,都是些什么人那。孽宝宝心中暗摇头。
睡觉,明天才是战争真正开始的时候,今天先给点甜头尝尝。
只要有男人在的地方,她孽宝宝就不会输。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屋内唯一透气的地方——门缝,照射进来的时候,孽宝宝缓缓睁开眼睛,轻轻一揉,然后抓了抓凌乱却天生丝滑的头发,让头发散落在脸颊两侧,然后慢慢坐起身。
好一副美女晨起图啊,聂流看直了眼。
“聂先生,你起得好早啊!”孽宝宝柔声打招呼。
“你能坐起来了?恢复地不错啊?”聂流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
“嗯,还是很痛,不过总算可以躺着睡了!”胡说,昨晚她就已经可以不用趴着,可以正面躺着睡着了。
☆、真名真容(3)
不过,女人家,还是身子弱一点看上去比较惹人怜爱。
果然,聂流赶紧在她身后垫起三四个枕头,然后在床上架起小餐桌。
“能恢复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待会让她们来给你打理一下,你梳洗都可以在床上进行的。”
“聂先生,你真是想得太周到了。”
很快有两个女看护送了洗漱用品进来,两个人都是二十左右的样子,看上去很普通。
“洗脸吧!”其中一个看护递过绞干的毛巾。
孽宝宝接过来,却不洗,盯着毛巾,眼泪“扑棱棱”就下来了。
“孽小姐,你怎么了?”
“看到你们两个,我就想起我以前的事情……呜……”
“以前什么事情?”两个小姑娘起了好奇心。
“七年前,我也和你们差不多大,那个时候,遇到了翌……哦,也就是你们的欧阳先生。”
“您那么早就认识欧阳先生了?”
被医院派来照顾孽宝宝,两个小姑娘本来也有些好奇,现在孽宝宝主动说起,两个人更是忍不住要听了。
连一边站立不未动的聂流,也竖起了耳朵。
“是啊,那个时候,翌很聪明,长得也帅,我见他第一眼,我就爱上他了。”孽宝宝按着自己早就编好的剧本往下说,“我试着接近他,后来,他终于接受了我。没想到,我和他在一起之后,就成了他……他暖床的工具。哼哼……呜……”
孽宝宝用毛巾掩面。
“怎么这样啊?”两个姑娘低声私语。
“这样也就算了,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可是,可是后来,他一生气,就拿我当出气桶,轻者就骂几句,什么难听的都骂。重的时候,还动手……动手打我,有一次,他手里拿着高尔夫球杆,直接往我头上打,差点把我打死,还去医院缝了八针。”
“啊……有这样的事?”孤陋寡闻的两个小姑娘惊得张大了嘴。
孽宝宝怕她们不信,立刻撩开自己后脑的头发,将头伸过去:“你们看,现在还有疤呢!”
两个看护赶紧凑上前,果然见她的后脑上有一道疤痕,没等她们完全看清楚,孽宝宝已经收拢头发,重新靠坐在床上。
☆、真名真容(4)
这群人,可都是医学方面的专业人士,看久了万一看出什么破绽来就不好了。
还是继续毁坏欧阳翌的名声比较要紧。
“可是这些,我都能忍受!”shit,这也能忍就不是人了,孽宝宝心中低咒一声,继续为她的苦情戏倾情演出,“我爱他,只要能留在他身边,他做什么我都能忍。可是……可是,她还要把我送给他哥哥,当犒赏。”
“啊……欧阳先生怎么可以这么做啊?”
“你们说,这种事情,我能同意吗?”
“当然不行!”两个小姑娘异口同声。
“是啊,所以……所以我就逃走了!”孽宝宝抽泣一声,“没想到,前两天我去医院给一个孩子做骨髓移植,还是被他发现了。”
“你们知道吗?这几年,我为了躲避他,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的,可是,那个孩子等着我救命,我不能见死不救啊,所以我想,也许侥幸能逃过。没想到,那家医院是他的,被他逮个正着。”
“这太残忍了!”这次连聂流也加入了同情的行列。
“算了,过去的事情了,我只是见你们都待我挺好的,想找个人说说罢了。”孽宝宝拿毛巾擦干眼泪,洗漱完毕。
一场洗漱过后,关于欧阳翌为富不仁,欺凌弱女子的故事在这个庄园里流传开来。
真假参半的故事,总是特别容易让人相信。
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所有女看护身有同感,女人的同情心总是非常容易赚取。
孽宝宝眯眼一笑,女人们搞定了,现在就来搞定男人吧。
“聂先生,中饭可以给我加个荷包蛋吗?一面熟就好!”
“好的,没问题。”
美女这么吩咐,就是瞧得起他聂流,怎么会不尽力办到呢?
蛋清还是流动的荷包蛋被送到了孽宝宝面前。
“聂先生,你不要老站着啊,会累的,坐吧!”孽宝宝拍拍身下的床,“你看,床这么大……”
“嗯……好……嘿嘿……好!”聂流从善如流。
孽宝宝低头,将嘴凑近放着荷包蛋的盘子边沿,轻吮,蛋清和着蛋黄,缓缓流进她嘟起的红唇内。
☆、真名真容(5)
唇边,还沾着白色的蛋清。
一甩头,舌尖跟着唇转。
“咕咚!”聂流咽下一口口水。
“聂先生,你不一起吃吗?”孽宝宝的纤手,状似随意地放到聂流的肩上。
“吃……吃……好,一起吃……”
“嗯!”孽宝宝点头,拿起叉子插上些蛋白,递到聂流面前。
“来……啊,张大嘴,吃!”
“……”
“好吃吗?”
“好……好吃!”
聂流手心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