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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迷茫的男人,听话地乖乖起身,穿上衬衣和内裤,缓缓地走到浴室。
有点像梦游的人。
拿起牙刷挤上牙膏,然后拿杯子接水。
咦,他干嘛这么听话,跟中了邪似的?
刚刚她说了什么?
致幻剂?“冷凝香”?秘密?幻觉、记忆、前戏……
什么意思?
对着镜子,欧阳翌的脑子开始逐渐恢复神智。
花了七年搜集的资料,七年中,还有七年前,她和多得数不清的男人有过一夜情,甚至好几夜。
原来都是幻觉,那些记忆,都是“冷凝香”作怪?
他就觉得奇怪,七年中,她明明作案不断,说和她上过床的男人也不少,那日在酒庄和她上床的时候,她的私处,紧致入处子,仿佛禁欲了好久一般。
这么说来,传说中Dreamfly“艳贼”的那些情事,原来都是药物作用下的幻觉?
这么说来,孽宝宝的男人,很可能很可能,只有他一个?
不,不是可能,几乎是肯定!
推开浴室的门,冲上前。
“你干什么……嗯……”孽宝宝瞪眼间,身子已经被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喂,你干什么?”这男人又发作了吗?什么都是间歇性的,好像隔段时间就会发作一下。
“宝宝,你从来都只有我一个男人是不是?”他低声问。
☆、只有我一个男人
只有我一个男人
虽然说,爱她,只要她的将来,可以不在乎过去。可是,作为一个男人,真的要做到不在乎,其实很难啊。
知道真相的那种喜悦和兴奋,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幸福来得太突然,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可惜,有人不领情。
身子被推开,孽宝宝手搭他的肩,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我和你的事,纯属意外。本来,我对你也是想用‘冷凝香’,但是,没想到火焰帮的人会插一手,还用上了她们无药可解的春药‘烈焰之春’,当时,只有两个男人可供我选择解药,要么是你,要么,是欧阳羽,我没其他选择。”
呃……
这女人,有必要把话说得那么直接吗?
就不能说点谎话,假话来哄哄他吗?亏她还自称是勾男高手,在他面前,怎么就不能用用她讨好那些男人用的招数来?
“你之后,我是没有和其他男人发生过关系,那是因为我暂时还没找到值得我奉上肉体的男人。我可不是为你守身,我又不需要贞洁牌坊!”
下一句话,更加直接。
“所以,不要存在着任何幻想!”孽宝宝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外套,打开门,“穿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顺便,想想回了森非酒庄,怎么跟你爸妈解释这么晚才回家!”
“砰”门被关上。
留下比起床之初还要迷茫的欧阳翌。
这个女人,为什么就是和别的女人不同,做的事情,反应总是那么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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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欧阳翌和孽宝宝衣衫完整地回到森非酒庄。
还好,趁欧阳翌药性发作的时候,孽宝宝拿着他的西服叫了客房服务,拿去干洗了一下。两人在回来之前,都在酒店洗过澡,要不现在,皱巴巴脏兮兮的,欧阳陵南还以为她虐待他儿子呢。
屋内,灯火通明。
进门,就看见欧阳翙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书,见他们两人进屋,拿起前面茶几上的白瓷小碎花茶杯,喝了一口花茶,然后,用眼神往左边瞟了一下。
☆、身份还没暴露
孽宝宝和欧阳翌即时会意,转头,果然看见欧阳陵南沉着脸坐在里面左边的位置上,他的身边,是欧阳陵北。
欧阳翌皱眉,难道,欧阳陵北将孽宝宝的身份告诉了他父亲了吗?
“你到哪里去了?”欧阳陵南盯着他问。
还好,没有说“你们”,看来孽宝宝还包括在内。
“我去公司……”
“我打电话去过你公司,说你今天一天都没去!”
“不是,我去公司的路上,遇到一点事情!”
“嗯,我看到一家酒庄经营得不错,所以进去参观一下。”
“什么酒庄?”
“小酒庄,说了名字,你也不知道。”欧阳翌倒是对答如流,“因为小,所以才会想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
这个理由,还比较令人信服。
好吧,姑且相信。
只是——
“去个酒庄要这么久吗?”
“我看看酒庄后面有山,不错,就带宝宝去看看风景,聊聊天,后来忘记了时间。”
“哦!”欧阳陵南点头,勉强接受了这个牵强的解释。
然后,回头,转向孽宝宝,换上一张笑脸。
“宝宝啊,你看你每天这么没名没分地跟着翌也不是办法,不如就找个日子,把你们的婚事办了吧。如果你爸妈没有空,我们飞去美国举行你们的婚礼也可以!”
又来了,怎么天天上演逼婚的戏?
孽宝宝眼睛瞥向在一旁闷声不响的欧阳陵北,看他低垂着眼帘,看不清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她的身份,还没有暴露。
欧阳陵北没说,欧阳陵南派出去的人,也没有查出什么来。都是落雪的功劳,真是爱死她了。
不过,现在,她开始明白欧阳陵南为什么脸色会那么难看了。派那么多人去查,结果什么都没查到,也够他郁闷很久了。
控制欲那么强烈的人,忽然有个自己控制不住的人,是怎样的心情,想想也知道。
“伯伯,你放心,我会和翌好好商量一下的。”孽宝宝给他一些希望,然后话锋一转,“不过,我们想多想谈一阵恋爱再说。翌挺老实的,从不对我乱来,我和他在一起,很放心。”
☆、从不对我乱来
欧阳翌有捂住她嘴的冲动。
欧阳陵南碰个钉子,有些尴尬。
“哦,大哥,翌回来了就好了,他们年轻人有他们自己的生活,也不算很晚嘛。现在很多年轻人,都玩通宵的。”欧阳陵北适时地站了起来,圆场。
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孽宝宝眼中闪过鄙夷,想起那个在九楼关了七年的小女孩。
“哼,年轻人,他都三十了!”欧阳陵南皱皱眉,稍带对孽宝宝的好印象有了些改观。
随他了,她又不是七年前的米微微,为了完成任务,样样都要合他心意。
“行了行了,年轻人玩玩没事的。”邬倩如也出来劝架。
“爸妈,我累了,先去睡了!”一旁的欧阳翙放下杯子,站起身。
那么多人给台阶下,欧阳陵南也只好顺势往下爬。
“走吧,今天也很累了,我们上去吧。”欧阳翌趁机搂住孽宝宝的腰,上楼而去。
他这个乖儿子好像做得太久了,该是时候改变了。
“喂,你还说我撒谎不用打草稿,你自己刚才说的,可也没一句是真话!”上了楼,没人处,孽宝宝戳戳欧阳翌的胸。
欧阳翌笑意盎然,捏住胸前那只不安分的手:“那样才和你相配嘛,是不是?”
“去你的!”孽宝宝想推开他,却被他更牢固地抓住。
力气这件事,不用巧劲的话,女人总很难是男人的对手。
“喂,我要回房了。”孽宝宝挣扎一下。
“不和我去做一下案情分析吗?”
“明天吧!”
“那我们去安排一下明天的行程怎么样?”
呃……
孽宝宝犹豫间,欧阳翌的房间已经到了。
“不许动手动脚!”孽宝宝甩开他的手,坐到床边的沙发上。
欧阳翌坐在床边,嘟嘟嘴,有些委屈的样子:“又不想对你怎么样,不过,你身上的香味真好闻。”
“哪有什么香味啊。”孽宝宝抬手闻一下,“刚刚在酒店洗过澡了,就算原来喷了香水现在也全没了,你鼻子出问题了吧?”
“过来,我闻闻?”欧阳翌伸手。
孽宝宝不疑有他,起身,将手放在他面前。
☆、温香暖玉在怀
手一紧,欧阳翌已经温香暖玉在怀。
“喂,你干嘛,放手啊,不是谈事情吗?”孽宝宝拍拍他的胸膛。
“这样也可以谈事情的嘛!”欧阳翌死不放手,头埋在她的颈间,深吸一口,“好香啊。”
“去,色狼,放手!”
捏住她的手,欧阳翌轻叹:“就这样好不好,我保证不干其他事情,就想抱着你。”
对于突如其来的温柔,孽宝宝有些发愣,倒是不再挣扎,由得他去。
欧阳翌倒在床上,双手环着她的腰,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
“翌,明天,我们去看看你大哥……呃,欧阳羽吧。”孽宝宝玩弄着他的衬衫领尖,喃喃开口。
欧阳翌皱了眉,有些犹豫:“能不能,不去?”
“不行!”孽宝宝手肘撑在床单上,支起脑袋,凶神恶煞地吐出两个字。
“好了好了,去,去!”欧阳翌连忙点头,这小女人,此刻颇有些母老虎的架势,不过,他倒是乐在其中。
“这还差不多!”孽宝宝又攀爬上他的胸膛。其实,他的胸膛很宽阔,也很温暖,有时候,会让人迷失。
偶尔汲取一点点温暖,应该也不过分吧?
只要不贪恋,只要不让它成为习惯!
“宝宝,什么时候去看一下球球?”欧阳翌的声音梦呓一般传来,“让皮雷看着球球我还真有些不放心。”
“有什么好不放心的,球球那孩子,聪明得很。”要不是出了绑架这件事情,她也不会托付皮雷照顾球球,老实说,球球真的是个非常让人放心的孩子。
可是:“宝宝,为什么球球他……好像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对人,对亲情,都是冷冷淡淡的,总不是很热烈。
“这小子,从来就这样。”孽宝宝转转头,找个舒服的位置,“再说了,我们这行每次出来都不知道能不能再回去,如果他太依赖我,将来我出了什么事,他要怎么生活?”
原来是这样?
球球的性格,想必也是她故意纵容的结果吧?
欧阳翌叹口气:“宝宝,转行好不好,不要干这个了。”
☆、只会做这个
“转行?”孽宝宝笑一声,“哈,我只会做这个,转行了,我都不知道能做什么。”
“做……做欧阳太太好不好?”欧阳翌脱口而出。
“欧阳太太?”孽宝宝支起身子,看着欧阳翌,“你在开玩笑吗?”
“我说真的!”欧阳翌一脸认真。
孽宝宝有三秒钟的失神,然后,甩开腰间的手:“欧阳翌,我们明天去看欧阳羽,计划谈完了,我回房间了。”
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欧阳翌愣住。
“还有,我说过,我们只是合作者,现在是,完成任务以后,就不是了,你要永远记住这一点!”孽宝宝说完,冷然地转身,留给一脸愕然的欧阳翌一个生硬的背影。
是的,她们只是合作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都同时模糊了这个概念?
——
阴暗的楼道内,一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女人拿着酒瓶,一口,一口地灌着,神智不轻,瘫软在地。
“妈妈,不要喝了!”一个穿着粉红一群的小女孩,扬起粉嫩的小脸,想要去夺那个女人手里的酒瓶。
“宝宝,爸爸不要我们了,爸爸不要我们了!”那个女人慌乱地抱住她,仿佛要汲取一些力量。
“妈妈,没有爸爸,宝宝陪着你,宝宝一直陪着你!”
“好,宝宝陪着妈妈,宝宝陪着妈妈……”女人自言自语。
忽然,她猛地推开那个小女孩,混浊的眼珠里忽然泛起一丝希望的光芒:“宝宝,你把爸爸叫回来好不好?”
“爸爸不回来,他不愿意回来!”小女孩摇摇头。
“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的!”女人摇头,看着小女孩,“宝宝,你帮妈妈好不好,帮我,好不好?”
“好!”小女孩点点头,却有些发愁,“可是,我要怎么帮你呢?”
“很简单啊,爸爸最疼宝宝了,最喜欢宝宝了,只要你有事,他一定会回来的,你说是不是?”女人空洞的眼神,看的却不是眼前的小女孩,而是看着前方那长长的台阶。
小女孩忽然害怕起来:“妈妈,你要干什么,啊……”
☆、阴暗的回忆
话音未落,她的身子被猛地一推,滚下了楼梯。
“啊……爸爸、妈妈,呜……”
“啊……”
一声尖叫,孽宝宝从梦中惊醒。
冷汗,顺着发梢一直滴到鼻梁上,滑落进嘴里,有些咸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多久,没有做这个梦了?
起身,走到窗口前,打开窗,让冷风灌输进屋内,也灌输进,她的衣服内。将冷汗吹干。
刚刚开始到Dream-fly总部的时候,她天天噩梦缠身,然后10岁的左玄凌带着他到处看,到处走,和她玩在一起。
太累了,太高兴了,心胸开扩了,也就慢慢不做那样的梦了。
再大些,就开始看遍世界上所有的爱情电影,然后,她以为自己恋爱了。
左玄凌带着满世界地跑,将所有情人间最浪漫的招数都使尽,却在最后告诉她,只是在训练她,要让她,成为可以左右男人的女人!
她开始学心理学,拜了好多奇怪的老师,教她媚术和催眠术。带着她,看遍男人的一面又一面,甚至,将她化妆成男人,去看那些最阴暗的妓院,从小洞里,看那些最丑陋的画面。而左玄凌一日比一日对她冷淡,每一次,都要用尽全身解数去勾引他,才能让他多看她一眼。
直到有一天,她说:“玄凌,我对你失去兴趣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