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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
他的网是她的一切。
温静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一种错觉,这绝对是一种错觉,她和叶天宇之间,没有这么深的牵绊,或者说,她拒绝了这样深刻的牵绊。
“为什么不说,那时候,你多可爱。”叶天宇笑得眉目弯弯,他享受那段过程,享受着把调教温静的过程,那是甜蜜的负担。
他一直自负,讨厌训练,那段时间,是他最喜欢沙场的日子。
那些烦躁的训练项目对他而言,也有了不一样的定义。
“蠢死了。”温静红着脸说,“你一定是故意的,就是为看我出丑,我每次出丑都和你脱不开关系,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阿静,这太冤枉了,真的,我太冤了,是你一直和我对着干,不断地挑衅我的权威,我对你可是好得不能再好了,怎么可能故意让你出丑呢。”叶天宇摆出一副纯良面孔,好像温静说他故意陷害她是十恶不赦的大罪过,看他这样的表情,温静自己都反省,她是不是太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
转念一想,此人素来没有什么君子风度,她也就算了,肯定是她多想了。
叶天宇突然放低了声音,忍不住微笑地问,“阿静,你有没有发现,其实,过去的我们很开心,过去的你多么可爱,我记得你每一幕,你过去每一个时刻,每一个画面,我都记得特别清楚,因为这几年来,我无数次回想,恨不得把我们的每一天,你的每一个人样子都画成素描,这样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还养成写日子的习惯,在日记里,我告诫自己,一定要记得曾经有那么一个人,那么美好的人,曾经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每一页,都画上你一张素描,我怕岁月太遥远,走得太快,我忘记你的脸,幸好,老天垂怜,又把你还回来。”
说一点都不动容,那绝对是骗人的,铁石心肠的人,听了这样的话,都会动容,温静默默地揪着手指,在被子下,叶天宇看不见的地方,手指搅成结。
他那么有说服力,一直在说服自己,忘记过去的事情,重新开始,他一点一滴地勾起她甜蜜的回忆,他给她设了一个非常大的陷阱。
她踩下去,她的理智想让要抽身,心却犹豫着,是要继续踩下去,还是抽身?若是不抽身,再来一次粉身碎骨,她还能忘记吗?她还有命活着吗?她还是她吗?
这么多的不定性因素,这么多的犹豫彷徨,归根结底,是她已经不再相信叶天宇,哪怕有些小暧昧,哪怕有些小心动,她也始终,不敢再交出自己的心,他摔碎了一次,她怕了。
真的太害怕。
温静迷迷糊糊地听着他唠叨,竟然奇异般的有一些模糊的困意,她在夜里已经几年没有困意,她怕黑夜,如今有一个声音在她身边唠唠叨叨,她竟然模糊地想睡。
她想,或许,她真的能有一个安稳的睡眠也说不定。模糊睡着之前,感觉有手臂穿过她的脖颈下,接着,她便靠近了一个温暖的身体旁,温静迷糊地翻过身子,伸手抱着他的腰。她手脚冰冷,哪怕是被子盖了那么久,也没有多少暖意,碰触到温暖的身体,她的手脚都缠在他的身上取暖。
叶天宇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因为温静的小腿就压着他,膝盖正好顶在他的小天宇处,睡得幸福而满足,叶天宇拼命压着心中的骚动,唾弃自己是禽兽,他本意是想哄着温静睡觉,调整她的生物钟,否则长此下去,温静的身体吃不消,再过几年会落下很多后遗症。
没想到作茧自缚,他唾弃自己后又觉得很平静,默默地想,男人好色,那是天公地道的事情,若自己心爱的女人在怀里也没反应,那纯属不正常,他生理正常,身体健康,热血方刚,正是男人如狼似虎的年纪啊。
只是,怀里这么朵玫瑰,不知道要费多少心思才能浇灌出花朵来,他要有耐心,当年他就想着慢慢地调教他的未来老婆,耐心地等这花骨朵盛开。
如今,他一样有耐心,情敌远在天涯,情人就在怀中,情场就是他的天下。
他有什么可担忧的。
这么一想,也能克制着体内的冲动,毕竟怜惜她的心,要胜过情yu太多,叶天宇满足地看着她枕着自己的肩头,心中开出一些莫名的幸福花朵。
宝贝儿,睡吧,欠你的,请给我时间,容我慢慢地还。
哪怕不欠她,他也会这么对待,呵护。
温静一夜无梦,第二天五点准时醒来,睡了足足7个小时,竟然没有做恶梦,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醒来,乍然醒来,对上一双漆黑的眸,两人贴着很近,鼻尖抵着鼻尖,温柔地磨蹭着,给她一种温柔的细腻。她的手脚缠着他,小腿似乎还顶着某坚硬的物体,吓得温静赶紧缩了腿。
她看到他眼中,温柔的宠溺,这是她最近常在叶天宇眼里发现的情绪。
不激进,也不执着,温柔似水。
好像,他原本就是这么柔情似水的人,有一些违和感,却又让她觉得很安全,没有那么多顾忌,只要不提费狄刺激他,叶天宇就是一模范情人。
“我不是让你离我远一点吗?”温静抱着被子一滚,滚到床沿去,控诉叶天宇越界,她竟然在叶天宇怀里,睡了一晚,且这么安稳,温静差点唾弃自己,你怎么就这么容易满足,怎么就被一温暖的胸怀就勾搭住了?英雄才眷恋温柔乡,你一美人,睡什么温柔乡。
叶天宇睁着眼睛说瞎话,忍耐着刚刚温静不小心碰到的欲wang,十分纯良的模样,“阿静,这怪不得我啊,是你自己滚到我身边,你怕冷,手脚都缠在我身上,我勉为其难给你取暖。”
“胡说!”温静扁嘴,起身要去梳洗,突然见叶天宇从一跃而起,先一步去浴室,只来得及丢下一句话,“我先洗。”
温静只看得见他匆忙的背影,似乎逃跑似的,有些狼狈,她莫名其妙,开了灯,把床铺好,楼下已经有声音,她看过去,看到一排身影在切磋。
天光微微,星光闪烁,映出一海清辉,海水从蓝到藏青,一路蔓延而去,博大而宽容,不像凡景。温静欣赏曙光,过了十五分钟都没看到叶天宇出来,隐约听到水声。
她蹙眉,他昨天才洗澡,早上还洗澡?没这么洁癖吧,磨蹭十五分钟都没出来,她是女孩子都比他快,她在门上敲了敲,“叶天宇,你还没好吗?”
人有三急,可忍不了。
“再等会……”温静听到他沙哑暗沉的声音,隔着水幕而来,好像一阵电流刺到她的耳膜中,温静吓了一跳,慌忙跳开,此人的声音都妖得不可思议。
温静莫名其妙,又等了十分钟,这才看见叶天宇甩着头发姗姗而出,脸上带着红潮,眉目如藏了一层火光,明亮又火热,隐约透出几分性gan。
温静察觉到自己看美人失神,忍不住讽刺扳回声势,“早上花半个小时梳洗,你比大姑娘还要大姑娘。”
叶天宇嘴巴张了张,扑哧一笑,声音仍是沙哑低沉迷人,“阿静啊,你在我怀里睡了一夜,总要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去解决生理问题啊,你又不给我解决。”
生理问题?他生理有什么问题?温静茫然,转而恍然大悟,双眸瞪得如小兔子似的,倏然转身进了浴室,狼狈地摔上门,心中默默地咆哮,早知道她就不多嘴了,让他呆多久是多久。
叶天宇乐不可支,心情舒畅至极,这样的日子对他而言,简直就是神仙一样的日子啊,一早起来和温静打打闹闹,偶尔吃吃豆腐,乐不思蜀,他都不想回伦敦。
☆、她的教官
她的教官(2050字)
叶天宇乐不可支,心情舒畅至极,这样的日子对他而言,简直就是神仙一样的日子啊,一早起来和温静打打闹闹,偶尔吃吃豆腐,乐不思蜀,他都不想回伦敦。
换了作训服,叶天宇隔着门问温静,“阿静,你要下去锻炼一会儿吗?”
“不去。”温静回答得含糊,好像在刷牙。
叶天宇语重心长地说,“你看现在的卫星侦查那么厉害,绘制的地图也很严密,可陆军仍是军种中最重要的一个分支,就算再严密的卫星侦查,也没有一步一步丈量土地来得准确。我知道你现在很厉害,只是,毕竟是……嗯,不太确定的力量,你就不怕哪天失灵了吗?有空还是要多锻炼锻炼,你的教官还有很多看家本领没教你。”
“就你废话多,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你。”温静这回回答得更含糊了。
叶天宇大受打击,虽然是实话,阿静,你也太直接了点啊。
“那你一会儿下楼和我打一场,我看看你到底什么程度了。”叶天宇说道,“不准作弊。”
“你先滚!”言下之意,她一会儿就到。
叶天宇装模作样地叹息,“哎,这年头学员这么大牌,教官不好当啊。”
温静,“……”
叶天宇下楼去,跑了一个全程障碍跑,岛屿可以跑越野,他想等温静一起,墨小白跑完障碍吆喝一声,“怎么没看到温静?”
“我在帮她调整作息。”叶天宇说道,“昨晚睡了一觉,白天应该不会再睡了。”
“你小子行啊。”墨小白挑眉,去练射击,温静下楼来,穿着运动服,站到叶天宇面前,“比什么?”
“当年我对你的体能相当的头疼,不知道进步了没有,咱们跑越野如何?”
“好!”温静很干脆,“多少公里?”
“三十。”
“好!”
叶天宇想了想,“负重三十公斤?”
“好!”
叶天宇默默地咆哮,他这教官实在太憋屈了有木有,让学员跑越野都要问号,这学员也太干脆了有木有,什么都说好,叶天宇看着温静的小身板,心中默默地哀悼了一把。当年,温静从来没有把一次30公里负重跑完成过,耐力和体能是温静的心头痛,没办法,她半路起家,体能和耐力是需要积累的,不能一步登天。
为了帮她提高体能,叶天宇加大对她的训练,最后她也只能勉强无负重跑完三十公里,一旦负重,跑到一半就开始狂吐,天昏地暗。
调教老婆就这点不好,她一不对劲,他就开始心疼肉疼,结果这体能拖啊拖啊,最后给她的要求也就无负重50公里算你过关了。
如今,这身板更小了,小细胳膊细腿的,三十公斤负重,估计十公里她就开始狂吐了吧?
“算了,断了几年,第一次训练,还是轻一点吧,十公斤就好。”叶天宇想了想,毕竟怕她顶不住,这负重越野能把人跑死的,何况这里的山地难走。
“你就废话多,磨蹭,三十公斤就三十公斤。”温静一脸倔强,甚至鄙视他的优柔寡断,要知道叶天宇就带这么一个学员,这心疼的咧。
行,你要三十公斤,就三十公斤。
标准的负重包裹一背,叶天宇都怕把她的背脊给压断了,他自己也背起负重装备,带温静跑越野,千云岛上的越野路线他知道,也跑过。
顾宝宝看着温静的小身板和她身上的负重,虽然她不运动,可知道那玩意多重,她小心翼翼地问墨晨,“温静能行吗?会不会把她压坏了?”
“放心,压坏了有人心疼。”
顾宝宝吐吐舌头,墨晨揉揉老婆的头发,自己也去练射击。
温静负重跑了十公里,开始气喘吁吁,叶天宇一直跟在她后面,脸色都没变,好像刚起步的样子,看起来非常轻松自如,温静看得心头火起,心想男人和女人体能上真是不公平。
山地越野,气很重要,两人都没说话,温静也硬撑着,脚步却慢下来,叶天宇为了配合她,也慢下脚步,他刚刚在装备里放了很多药品,以防万一。
跑了二十公里,天亮了。
太阳如一顽皮的孩子,终于挣脱海平面跳出来,红日徐徐上升,光线温柔而美丽,远处的青黛山峦蔓延着华美的色彩,冰蓝色的天空,水润而纯净,天空还有星星,淘气地眨巴眼睛。
温静来不及欣赏日出,在山上看海面的日出,简直是一种享受,温静却享受不到,二十公里的负重越野,差点把她压垮了,汗水浸透了运动服,头发里全是水,头发一缕一缕地贴在脸颊上,脖子上一片水光,她咬牙坚持着,没有出声喊一声停,叶天宇跟在身后,也出了一点点汗水,总算有点跑步的痕迹,这抓敢挠肺地疼啊。
这是他的宝贝儿啊,他学了一身本事就是为了保护他的家人们不受侵害,为什么要让他的宝贝儿也如此拼命呢?这样不好不好。
叶天宇非常纠结起来,可转念又想,他爱上的女人,不能是温室的花朵,若是不能站在他身边,迟早不能陪他到终老,所有的困难都是为了他日在面对生死关头时,有一个强健的体魄去对抗。
所以,不要心疼,这是必要的过程。
过了二十二公里,温静整个人都要虚脱了,脸蛋红得不像话,脚步太沉重,踢到一个小石头,突然一个岔气,一口冷风灌到咽喉肿,像是一把刀子划开了喉咙,热辣辣地疼,一路疼到她的肠胃,温静脚步一个踉跄,跌到一旁,张口就吐出一口鲜血来,叶天宇大惊,抛下自己的装备,那三十公斤的装备压在温静身体上,死死地把她压在山路上,简直爬都爬不动了。
“深呼吸,不要说话……”叶天宇解了她的装备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