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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心情,他不会告诉温静,这是他的事情,和温静没有关系,他心甘情愿,想给温静提供或许是她不想要的东西,或许他心甘情愿一些,只是,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和叶天宇竞争。论谁对温静最好,他肯定不比叶天宇差,唯一差别的地方是,他遇到温静时,太晚了。
叶天宇占据了先机,这是让他最郁闷的地方。
“随我回墨西哥吧,他已经回伦敦了。”费狄说道,这是早上刚得到的消息,叶天宇已经走了,他不会来找温静,虽然对温静而言,这消息有点残忍,费狄还是说了。
温静一怔,仿佛没想到,他真的就这么走了。吃在口中的食物,顿时有些苦涩,她以为,只是普通的吵架而已,吵架后,彼此给一个台阶下,那就好了,没想到这么严重,严重都他不说一句自己回伦敦。他原本说带她一起回去,简直就成了空话,叶天宇,你究竟在想什么?
她无端生出一些愤怒来,这段日子来,没有过这样的愤怒,就算是叶天宇缠着她的时候,她都没有过这样的怒火,早餐也失去了全部胃口,再也吃不下一点东西。
费狄说,“我不是故意要伤你心,只是,你迟早要知道。”
“嗯。”温静沉默着,一时也不知道去哪儿,最近追她的人,动静不大,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她一个人无聊也没事情做,索性一直跟着叶天宇,他丢下她走了,她一时不知道何去何从,那种失落感,从未有过。
同时,还有失望。
费狄说,“随我回墨西哥吧。”
温静点了点头,“好的。”
费狄欣喜若狂,立刻让费三去准备,他们马上走,温静试图给叶天宇打了一个手机,可惜没打通,她便关了机,这手机如今也就叶天宇联系她。既然如此,也没必要说话,是人都有脾气,这也是她的极限了。
不到一个小时,飞机准备好,温静也没什么流连,随着费狄上了飞机,她一夜没睡,上了飞机就在房间里睡觉,等她再一次醒来,人已在墨西哥索恩家,躺在丝绸的被子里,窗帘拉得很厚,没有透出光线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温静起身拉开窗帘,刺眼的眼光照射过来,有些刺眼,正是中午好时候,她竟然睡过一个白天黑夜。这是她熟悉的环境,她在这里住了一年多,她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虽然那时候浑浑噩噩的,可大多事情,她都还记得,这一面,正好对着她常去的海滩,温静一笑,费狄很细心。
她梳洗后下楼,只有费三在,他告诉温静,费狄去谈一笔生意,没在大宅里,接着管家上菜,温静吃了一点东西,开车去海边,费三陪着她。温静见他打了一个电话,知道他是和费狄报告,她也没说什么,估计费狄很快也会回来了。她在海边呆,无意中看到自己受伤的戒指,温静眼瞳一缩,去拔戒指,一时拔不出来。她起身到海边,有一些螺类,她拿了一些粘液,擦在手指上,戒指也就拔下来了,有些脏了,她放在海水里洗一洗,倏然听到有人喊安吉拉,她回头,戒指不小心掉在海水里,正好一个海浪冲上来,温静心口一疼,慌忙去看,薄薄的沙子把戒指淹没了,海水褪去,她找了好一会儿,才知道戒指。
费狄也走到她身边,那钻戒的阳光下,散出耀眼的光芒,刺得他眼睛一疼,有些难受,不用想也知道,这戒指是叶天宇给温静的。她一直戴着,刚刚戒指不见了,她一脸着急,是他少见的慌乱,她很重视这枚戒指。
费狄若无其事地走过来,温静把戒指放到兜里,微笑地看着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来多陪陪你。”费狄说道,“生意哪有你重要。”
今天谈生意的时候,听闻了一些第一恐怖组织的消息,他也知道了叶天宇为什么突然匆匆忙忙回伦敦,只是,他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温静?若是告诉她,她的心情或许会好一些,毕竟那人不是故意把她丢下,可若是告诉她,她去伦敦,可怎么办?出了事情,可怎么办?他放心不下。
费狄暗忖,就当是自己自私吧,爱情里,谁不是自私的,论到自私,谁比得过叶天宇,这么一想,他就开始平静,且理所当然地瞒着温静。
他的安吉拉,适合无忧无虑的日子,不适合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
温静一笑,“其实我也没什么事情,随意走一走,这里和我印象中没有多大的改变,一样这么干净安静。”
这是她当年最喜欢的一个地方,很安静,优雅。
下午在这里晒太阳,非常舒服,大有一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如今再来这里,感觉依然如此,只是她觉得更空虚了,不知道自己存在的价值是什么,喜欢做什么,要去做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前路一片茫然,她的指引明灯在哪儿,她一点都不知道。
“这几年,这里是一点变化都没有,我特意保持着,我知道你一定会很喜欢这种原始的地方,等有一天你回来,也会来这里看一看。”费狄淡淡说道,“我猜对了。”
“是啊,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地方,小五,谢谢你。”
“你和我不必说什么谢谢,太见外了。”费狄把她拉到一旁坐下来,微笑说道,“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做,只要感受就好,感受我对你的好,除此之外,我没有别的要求,也不需要你觉得抱歉,愧疚,这才是对我最大羞辱,知道吗?”
温静很有感触,微微点头,费狄心情很好,温静突然说道,“我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一闲下来,非常空虚。以前一直躲着特种兵,我去到哪儿,他们追到哪儿,虽然这日子很辛苦,可很充实,至少你知道,你要保命,你要一直不停地躲藏,每天都和野兽打交道,也没人能说说话。如今,他们不追了,我也不跑了,突然不知道要做什么,我不管做什么,都不长久,没有了人生目标,小五,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悲,长这么大了,竟然连一个人生理想都没有。”
“胡说,你怎么会没有理想。”费狄更心疼了,她不是不想做什么,也不是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她不能做,她的限制太多了。她在一个地方,做一份工作,估计没做两天,就开始有人盯上她,所以索性就不要做了。
“我是真的没有什么理想,我只是想过一些好点的日子,舒服点的日子,因为我实在是讨厌到处去跑,可你看,真正闲下来的日子,我又过不习惯,我真的很矛盾。”温静说道,挖苦自己,“还真不如当初逃跑的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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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肉计
费狄蹙眉,非常心疼温静,却又不知道从哪儿安慰她,只能说,“你不是喜欢武器设计吗,可以玩武器设计师,我给你准备材料和工具,你自己来组装,我也可以给你介绍买家。”
温静一怔,想起叶天宇的话,莞尔说道,“我试一试吧。”
她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要在墨西哥常住,她并不想,如此麻烦费狄,却给他不切实际的愿望,费狄似乎看出他的想法,走近温静,轻声说道,“阿静,不要把我推远,我只想照顾你,我也知道,你不在乎我,但我希望你过得好,没人能伤害你,你不要想太多,留在墨西哥城,让我照顾你。”
温静看着费狄,“小五,我很在乎你,只是……”
“我懂!”他都懂,只是不是爱情的在乎,只是亲人的在乎,能当她的亲人,也不错啊,他已经很满意了,若是叶天宇再这么不珍惜,总有一天,他会取代叶天宇。
“小五,我在墨西哥留几天,可能会走。”温静说出自己的打算,天大地大,总有她自己要去的地方,再不济,找一个没人的小岛,一个人生活,回家偷偷看一看爸爸妈妈。
总比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要好多了。
人生没有目标,是很可悲的事情,她目标没找到,不代表,她永远都找不到。
“你要走?”费狄脸色一变,很是难看,温静心中一窒息,“抱歉。”
“难道我想留下你,照顾你,你都不愿意吗?”
“小五,别为难我。”温静委婉地说。
费狄点点头,“我知道了。”
温静都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竟然就同意了,也不免松了一口气,费狄不会出尔反尔,既然答应了,就是答应了,他轻声说道,“你一个人坐一坐,我晚上要和火焰的人谈一笔雇佣生意,会晚一点回来,不要等我吃完饭。”
“好,你小心点。”费狄做事素来很仔细,温静却不免要多叮嘱他,总归是要再小心一些,毕竟还是黑道上,有人耍诈,非常正常。
“对方的老大的确很狡猾,我怕他埋伏,今天会带费三一起走,你一个人没问题吗?”
“我和你一起去吧。”温静一听有危险,也有些着急,想和他一起走,费狄摇摇头,“没必要一起走,我会应付得了,我也不希望你卷入这种事情里。”
温静无奈,只好目送她离开,费三也随着一起离开,温静一个人在海边坐着,把玩着手机,也没说话,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她也没打算开机,傍晚回去,吃了饭,回房看书,都十一点了,费狄还没回来,她有些心神不宁的感觉,到楼下客厅等他,顺便问管家,“现在能联系小五吗?他还没回来。”
“少爷交代过,今天不要打他电话,除非你出了事情。”管家恭敬地说道,温静一怔,没办法,只能在客厅等着,她不喜欢看电视,也没开电视,看书也看不去,就拿着平板打游戏,等费狄,转眼到了一点钟,费狄还没回来,温静坐不住了,刚要问管家他在哪儿谈生意,就看到费狄的家庭医生带着工具匆匆而来,温静眉心一跳,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怎么了?”
家庭医生说,“费三打电话让我过来,少爷受了重伤,子弹打中胸膛,不能去医院,只能在家里手术,他的口气很不好,听说很严重。”
温静再不能冷静的等下去,总觉得要出事,果然出了事情,她痛恨自己,为什么没跟着一起去,跟着一起,一定能保护费狄,他也不会给人暗算了。
家庭医生淡定地说,“应该没事,少爷脾气硬,谈生意常得罪人,受伤是家常便饭的事情,我都习惯了,你也得习惯。”
温静瞪家庭医生一眼,突然觉得这医生为什么这么不靠谱,他还是费狄的专属医生吗?
家庭医生很茫然,很无辜。
等了半个小时,总算听到车声,温静慌忙出去,只见费三抱着费狄匆匆进来,浑身是血,一手鲜红,温静看得眼睛一缩,费狄显然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家里有手术室,他很快就被送到手术室,温静在外面等着,小脸苍白,费三说,子弹打中胸口,他没受伤,身上全是费狄的血液,一看就知道失血过多了。
温静脑子嗡嗡地响,费狄不能有事情,不能有事情,他是她很重要的人,绝对不能死了,温静咬着唇,也不问事情经过,她只要费狄活着。
生意可以放弃不做。
费三还是主动和她解释说,“对方暗算我们,人又多,我们人手带的不够,少爷脾气又不好,一怒之下就想全杀,我们就被围攻了。幸好,对方的人都被杀死了,也算正式撕破脸,过两天,等少爷好了,我带人灭了对方全门,敢在墨西哥城暗算少爷,简直不想活了。”
费三说得愤怒不已,心中却是惊涛骇浪,其实,费狄大可以不用受伤,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费狄不躲开那一枪,以费狄的能力,绝对能躲开,他却挨了一枪,子弹打中了胸口。他很清楚地看到那一刻,费狄放弃去躲藏,有一些恍惚,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有些错愕。
他知道,费狄是故意的,却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为了眼前的女孩子吧。
费三很忠心,他说道,“安吉拉小姐,少爷真的很不容易,这几年为了你,憔悴了不少,天天看着你的画册思念你,那么多女孩子削尖了脑袋要接近他,都被他打走,唯独你,是他的珍宝,他真的很爱你。”
温静心中酸楚,他知道,费狄爱她,一直都知道,所以,她此刻才会如此担心。
她一直都沉默地等候,手术三个小时,被推到重症病房,家庭医生说,今天是最重要的一个晚上,若是能熬过去,就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温静一直在外面守着,她也不知道,费狄什么时候能醒来,只是知道,自己一定要守着他,等他醒来,难怪今天她一直觉得心神不宁,总觉得要出事。
女人的直觉一直都很灵。
一夜没睡,总算熬到天亮,费狄也熬过去了,只是人还没清醒,医生说,不会有生命危险,温静见他一直躺着,心中难免会担心,可医生都说没问题,她也不好意思一直追着医生问。
费狄再一次醒来,又过了一个黑夜,温静谢天谢地,立刻要叫医生,却被费狄拉住了手,他刚醒来,人看起来很憔悴,力气也不算小,扣得温静没办法走,也不敢挣扎,怕扯动他的伤口。温静拉过椅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