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幸好不是!
“顾相宜,你这混蛋,究竟跑到哪儿去了?”
荣少被雨淋了一夜,跑车也在雨中开了一夜,都开没油了,却没找到顾相宜,他倏然想起前两年和叶非墨一起看狗血剧的时候又过这么狗血的一幕。
也是伤心少女从男朋友的订婚宴席上跑出来,直接跑到江边一跳,死了。
GK就在江边,走几步就是江了。
荣少急了,把车子停在GK东方酒店不远,摔上车门,匆忙跑去江边,大雨瓢泼,什么都看不到,哪有顾相宜的影子,然而,荣少一拳狠狠砸在栏杆上。
把陈家的人骂了一个遍,甚至把今晚和他开会的主管们都骂了一遍,顺便把他老子也从头到尾骂一遍。
连他家祖宗十八代都伺候了。
若不是克洛斯下的变态规矩,重要会议不准开机,他也不至于开一个视像会议就关机,这是从小养成的习惯,若是不关机,他就不会错过顾相宜的电话。
他就会第一时间来接她走。
什么都不会发生。
荣少疯狂地在A城中找了一夜,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最后,快没油了,荣少只能打道回府,手机也没电了,呼叫顾相宜一个晚上都不见回复。
他打算回去叫叶非墨帮忙找,掘地三尺也会把顾相宜挖出来。
“死丫头,哪怕是死了,你也告诉我去哪里领尸,shit!”
车子开回海景花园,快到自己别墅时看到有一个人站在别墅旁边,雨雾太大,看得不是很清楚,荣少关了车灯,突然一踩刹车。
顾相宜……
他在城中找了她一夜,她却在他的别墅外面?
顾相宜被雨水淋湿,妆容化了,头发散着,穿着低胸礼服,凄凄楚楚地站在雨雾中,看起来如被人抛弃的可怜小白兔,那么委屈,那么绝望。
她脚下什么都没穿,赤白着脚,模样更是狼狈。
荣少走近她,顾相宜眼泪涌出,两人都被雨水淋得狼狈,荣少担忧了一夜的心突然松了,又骤然暴怒,“该死的顾相宜,我打你电话,怎么没接?你混蛋想找死吗?”
这么闪电打雷的天,她竟然赤着脚踩着雨水里,她就不怕一个雷电下来劈死她吗?
顾相宜唇色苍白,微微颤抖……“我不知道……要去哪儿?”
天大地大,好像哪儿都没了她的容身之所。
她曾经想,或许就这么撞撞跌跌,被车撞死算了,她活着还没有什么意思,被人指指点点,骂成小三,狐狸精,她的家人们本就不喜欢她。经过陈洁云的订婚宴,恐怕大家都恨死她了,她还活着做什么?没什么意思,不如死了好,她回过公寓,看到刘绍东。
她不想见刘绍东,躲在一旁。
等他没发现,她偷偷绕道走了,打雷闪电,瓢泼大雨,只有她一个人如孤魂野鬼的路边晃荡,她真的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知道要去哪儿。
最后,鬼差神使,来了海景花园。
荣西顾不在家,她的钥匙丢在手提包里,不知道丢在哪儿了,只能在外面等他。
他的心狠狠一拧,疼得十分厉害,那种酸酸楚楚的疼痛,全为了顾相宜一句话。
她有家,有很多亲人,她也有自己的公寓。
他对她,素来不好,他脾气差,自己知道,对顾相宜不好,他也知道,打过她,强过她,说话更是不留情面,此刻荣少才懂得反省自己。
他对顾相宜,真的很差,没给过一个好脸色。
如今,顾相宜一无所有。
却来到他家。
她真的无处可去了吧,所以他对她那么差,她还是来找他。
“我真的……不知道去哪儿了。”顾相宜死死地咬着唇,眼泪混着雨水从脸上滑落,哭得不能自己,荣西顾怒,刚接触到她肩膀,顾相宜强撑了一晚的精神瞬间崩溃,昏在荣西顾怀里。
“相宜……”荣西顾一惊,慌忙打横抱起她。
荣西顾怒,该死的,早知道出门就不锁门了,你妹的。
锁了门,难道你就不会踢门进去吗?
死丫头!
顾相宜身上全是冷水,荣西顾到浴缸放水,微微调高水温,脱了她的衣服,把她泡在浴缸里,今天下雨,她又穿得这么少,定是着凉了。他换了衣服,到楼下热了一杯牛奶,又想了想。拨了一个电话,等了几分钟,那边有人接听,有点冷清的声音传来,“国内都几点了,你还没睡?”
“妈,今天下雨,我淋了雨,身子有点凉,喝牛奶可以吗?”荣少问。
女人说,“切姜片熬一熬,一碗下去驱寒。”
荣少放了扩音,姜切了两段,正要扔进去,女人从一刀切的声音听出荣少的动作,笑说道,“切得薄一点,煮十五分钟,味道出来就可以。”
“真麻烦。”荣少切了姜片,煮开水,扔了进去。
女人微笑说,“西顾,家里没人吗?你要自己动手,你别烧了厨房。”
“我没那么蠢。”荣西顾说道,没吃过猪肉也知道猪是什么。
女子淡淡说,“嗯,我也没那么蠢,所以,你煮姜汤给谁喝,谁着凉了?你长这么大都没端过一杯水给我喝,你这是要提前制造婆媳问题吗?”
荣少底子好,淋雨他会放在眼里?
自己儿子什么性子,她比谁都清楚,他不可能煮姜汤给自己喝。
能让她儿子屈尊降贵煮姜汤的人……有奸情。
荣少顿了顿,水开了,他果断说,“妈,姜汤好了,我不和你说了。”
挂电话,再等五分钟,味道更浓了,他才倒出来,端上楼,顺便把顾相宜的睡衣也拿上楼,一边走一边骂,“妈的,什么时候老子要伺候顾相宜了?”
他想了想,“算了,看在你做饭好吃的份上。”
他去浴室时,顾相宜已醒了,抱着双腿,坐在浴缸里动都不动,眼睛红红的,小脸煞白煞白,墨黑的长发披在肩膀上,更衬得她皮肤皓白。她已经不哭了,可眼睛肿得很难看。荣少进来,把她捞起来,目不斜视,擦干了水,头发,把睡衣给她套上去,推她出去。
☆、123 连你也不要我吗?
123 连你也不要我吗?(3020字)
顾相宜整个人失魂落魄,荣少把姜汤给她,“喝了。”
顾相宜抬头,看荣少一眼,也不知道想什么,目光呆滞,了无生气,久久不接姜汤,荣西顾蹙眉,火起,“耳朵也聋了,让你喝姜汤。”
顾相宜仍然很呆滞,荣少怒,这才发觉顾相宜的不对劲。
“顾相宜?”
顾相宜眼珠慢慢地转动,看向荣西顾,就是不想说话,荣少蹙眉,算了,看在你流浪一晚的份上,我就暂时给你一个好脸色。
他喂顾相宜喝姜汤,顾相宜也乖巧,小口小口地喝,因为热气,脸上浮起淡淡的红,身子好似暖和一些,泡了澡,她的手脚都是冷的。只是,不知道这颗心要怎么才能捂暖起来。
顾相宜身子觉得还冷,荣少拿过被子,把她裹着,顾相宜抿唇,微微颤抖,荣少问,“肚子饿吗?家里有饼干,要吃吗?”
她就不要指望他做菜了。
荣少煮个姜汤可以,做菜就免了,他可没这么伟大的情操去折磨自己。
顾相宜摇摇头,荣少把碗拿出去,回来时,顾相宜抱着枕头,不知所措的样子,荣少心中一软,这丫头今天被刺激重了,本来那么坚强的人,没想到也会崩溃。
是啊,她那么想得到妈妈的疼爱,结果被打了一巴掌,她那么美好的初恋,结果被二姐横插一脚,男朋友移情别恋,已受够了。如今又被亲朋好友看成狐狸精,小三,她该多伤心,这丫头没他想象中那么坚强。可他仍然不希望,顾相宜被这些事情打倒了。
就算顾相宜一无所有,只要他想,他就能让她拥有全世界。
“想哭就哭吧。”荣少冷冷说道,这口气的确不像是安慰人的,总有一种冷漠,令人不敢和他亲近,顾相宜的心里,放了太多东西。
此刻,也没什么伪装。
她最狼狈的一幕,荣西顾都看到了,她还需要什么伪装?
顾相宜微微摇头,哭吗?
她今天哭得够多了,好像都被眼泪哭干了,她不知道,还该哭什么。
荣少冷哼,“我早就让你不要去参加什么婚礼,自找苦吃,不听我话,知道苦果了吧。”
顾相宜低着头,搅着手指,心中凄苦。
她也没想到,会是这么难堪的画面。
她也没想到,她会被人指指点点,说成小三,狐狸精,她也没想到,订婚宴会有这样的变故,她以为会很顺利,很顺利,谁知道……
给她这么大的难堪。
所有人都轻视她,都觉得她勾引自己的姐夫吧。
顾相宜心灰意冷,如今只敢躲在荣少的怀里。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失败?”顾相宜自嘲地问。
“你觉得你很成功吗?”
“不,我也觉得很失败。”
“你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失败,别人会觉得你很成功?”荣少冷笑,其实,他并不觉得顾相宜很失败,实在看不过顾相宜这么折腾自己。
多累啊,这么折腾自己,这又是何苦呢?
“是啊,我真可悲。”顾相宜苦笑,鼻尖有些酸涩,“分明被人抢了男朋友,不敢吭声,在订婚宴会上,别人指指点点,说我是小三,狐狸精,我很想反驳他们,可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妈妈打我的时候,我很想说,我不是小三,不是狐狸精,可我什么都做不到,我只能站着,被妈妈打,被别人骂,我已经放弃所有的一切,为什么还要让我这么难过?”
“顾相宜,你说过,最后一次提那渣男。”荣西顾脸色不是很好,已有动怒的迹象,他并不喜欢顾相宜提起刘绍东,这么伤害过他的人,多提无益。
顾相宜低着头,不说话。
荣西顾挑起她的下巴,眯起眼睛说道,“说你是狐狸精的人,全是瞎子,瞧你这脸蛋,什么地方像狐狸精,自己男朋友都看不住,有什么资格当狐狸精,全是一群瞎子,你不必和一群瞎子计较。”
顾相宜苦笑,脸色苍白。
“现在我彻底成了无家可归之人。”顾相宜嘲讽一笑,“就算我今晚真的撞死在路上,也没人知道,也没人会掉一滴眼泪。”
荣少心中顿起一股怒火,他不喜欢顾相宜这么自暴自弃。
是,她被撞死了,没人掉一滴眼泪。
因为今晚的人都没机会掉眼泪,他会把他们关在一起,一把火烧死了,让他们给顾相宜陪葬,掉什么眼泪,老子机会都不给你。
“天都快亮了,不想哭就睡吧。”
顾相宜偏头看着窗外,大雨瓢泼,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她的世界也是一片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才有晴天,十八岁是女孩子最美的年龄。
她却在十八岁,受尽一切屈辱,痛苦和绝望。
“睡吧。”荣少今天很好说话,天都快亮了,外面大雨没有停歇,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顾相宜整个人昏昏沉沉,混混沌沌,恨不得永远就这么混沌下去。
荣西顾躺下来,把她抱在怀里,双腿夹着她的双腿,捂暖她的身子,又把空调调高,他知道顾相宜没有睡,她一定无法入睡。
顾相宜侧过身来,丢了枕头,身子往上一滑,颤抖去亲吻荣西顾的唇,荣西顾一怔,顾相宜主动吻他?这是除了强迫她之外,顾相宜第一次主动吻他吧。她的吻很青涩,却很心动,带着一种迷人的芬芳,好似要把人卷到她的世界中,从此沉浮。荣西顾让她吻着……
顾相宜吻了一会儿,小手颤抖地抚上荣西顾的胸膛,害羞的小舌钻进他唇齿内,另外一手,贴在他温热的肌肤上,若是荣西顾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他就白活这么多年。
“顾相宜,你要做什么?”荣少冷声问,冷漠的声音压着一层压抑。
顾相宜不说话,拉开他的睡袍,如一头小兽在他肌肤上啃咬,亲吻,乱无章法,荣西顾微怒,抬起顾相宜的头,“顾相宜,你疯了?”
顾相宜看着他,吐出三个字,“我想做。”
他抱着她,压在怀里,“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别折腾了。”
她很累了,他知道,身体累,心也累了,实在不适合做这种事,若是换在今晚以前,顾相宜说她想做,他一定折腾到她三天都无法走路。然而,她今天这么可怜,他都不忍心欺负她,在所有人都欺负她以后,他是她唯一能找的人,怎么能再欺负她。
顾相宜放佛没听到荣少的话,笨拙地到处点火,荣少不配合,压着她让他睡觉,顾相宜倍感难堪,眼泪汪汪地看着荣少,好像被遗弃的少女。
“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这句话问得十分委屈,眼泪簇簇而下,好不可怜。
荣少的心都软了,骤然又想骂娘,顾相宜你把我当什么了?受了委屈就来我这里找安慰?用过就丢,避yun套都没这么廉价吧。
然而,被顾相宜这么委屈可怜地看着他,荣少又骂不出一句话来。
“要,我要……”荣西顾无奈,他的好多第一次都贡献给顾相宜了,第一次被强吻,第一次被迫要一个女人,都是献给顾相宜。
这种笨蛋,除了他不嫌弃,还有谁想要。
他吻着她的唇,顾相宜笨拙,又热情,放佛忘却了所有,缠着他,放佛只想堕落,什么都不去想。
温柔失控,慢慢地变得火热。
他进入她的身体,如她所愿,要得彻彻底底。
顾相宜主动盘着他的腰,主动迎合荣西顾,她需要一次次强而有力的充实,来证明,她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