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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他从那个男人的身上学会的唯一的快乐。
楼梯上一路都是血迹,唐放歌的脸色发白,贝诺的眼中都是泪水。如果这一刻叫他用生命去换,他真的愿意去换。
有了医生,一切都好办。黑道的人,最不能缺少的就是医生。当医生帮唐放歌急救了以后,确定她只是昏迷了过去,如果要再晚一点,估计不到三个时辰就会真的去了。这个事情是特加尔专门问的,他想要知道那个女人是用了几分的心去救贝诺。如果她只是装装样子,或者说只是将自己撞昏了,他一定会叫她再死一次。只是那个答案令他心中的猜忌立刻的消失了,她是真心的想要自己死。
女人,难道不是他看见的那些吗?残忍如同梅夫人,自私如同他的母亲,贪得无厌如同他手中的那些女人。只是看着床上的人,特加尔就觉得心中升起一阵阵的好奇心。如果这个女人愿意为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该多好,他想着看着,眼中就生出浓浓的兴致。他想要这个女人,要她也会有一天为了自己这样的舍弃性命。
心中的伤痕一直都没有消失过,特加尔的内心也是。十三岁的伤痛他一直都没有消散过,所以他看上了唐放歌的这股狠劲。
贝诺守在唐放歌的床前,他痛的呼吸都不畅快起来。就算是听医生说她人很好,他还是有点不放心。那么多的血,令他的眼睛都变成赤红色了。贝诺的手一直都是颤抖的,甚至全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如同是随时都要断裂开了。
到了这个时刻,贝诺还是存在那么一点点理智,因为他们最大的敌人就在他的身后。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将他们逼到了这个地步的人。
“放她走。”贝诺站在特加尔的面前,他警惕地发现特加尔的眼睛变了,不在围绕着他打转,而是将所有的目光都放到了唐放歌的身上。这样的眼神有点浓烈,甚至有一种他说不出的疯狂,甚至是癫狂了。这个男人一直都是变态,这点他是最为明白的。为何现在会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唐放歌,贝诺直觉觉得事情变了。
贝诺挡住了特加尔的目光,令特加尔有点厌恶。即使很是厌恶,他还是从唐放歌的身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你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的吗?”特加尔褐色的眼睛里有一种狂热,他看着贝诺,心中有一种久违的冲动。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现在就放她走。”咬着牙,即使心中有多少不满,贝诺也答应了特加尔的要求。就算是叫他受到侮辱,他都愿意。只要唐放歌能够活着,而不是这样没有活力地躺在床上。
“放她走,你刚才只是叫我救她,说是只要救她,你什么都愿意做。现在我是救了她,所以你什么都要答应我,但是我可没有说放了她。”特加尔狡辩,将事情立刻划分为两个问题。一个是救了她,他就什么都愿意做了,可没有说是放了她,他什么都愿意做。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贝诺气的差点就要冲上去跟特加尔撕咬一番,这个男人真的是太无耻了。面对这样的无赖,贝诺知道自己不能发火。他们现在才是被受制的一方,如果他要是冲动的话,真的不知道唐放歌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现在的唐放歌真的是太脆弱了,只要是将她脸上的氧气拔掉,都有可能令她丧命。
特加尔看着床上的人,即使只是看见那一点黑色的发丝,他都觉得很是有趣。
“我要的就是你身后的人。”没有一点犹豫,特加尔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他想要的东西一定会得到,尤其是这些脆弱的人类。
“你什么意思?”贝诺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的手已经成了拳头。为何要唐放歌,这点她想不通。
“我觉得跟你比起来,你身后的女人更加的有趣。所以,你已经没有任何用途了。现在,我只要你离开这里就可以。如果你不想离开的话,我倒是别介意你晚上陪着我睡。”特加尔已经算是对贝诺法外开恩了,因为他对贝诺现在完全没有任何兴趣。
“你这个卑鄙的人……”贝诺还是没有忍住,他扑了上去,拳头猛地用力,给了特加尔一拳。当他还想要再冲上去给特加尔一拳头的时候,两边的人已经将贝诺给制止住了。
双拳难敌四手,加上贝诺的身体已经不是从前那样的灵活,所以很快的就被人给制服了。
“你还真是不识抬举,我本来打算叫你滚蛋,但是现在看来还是不行。”特加尔的脸上有一抹残忍的笑容,敢对他出手的人,他一定会叫他好看。
“你这个无耻的人,如果你敢动她一下,我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贝诺脸上都是血,现在他已经彻底的要疯狂了,他竟然想要动唐放歌,这个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本来只是用放歌来牵制他,现在放歌完全成了特加尔眼中的肉。
“如果你还有那个本事的话,我随时欢迎你来杀我。”特加尔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笑,他挥挥手,那些人就将贝诺抓了出去。
门关上了,特加尔跟着出了房间。他招招手,立刻有人过来。
“给他注射吗啡,不要把人搞死就可以。”
“好的。”受到指示,小喽啰立刻离开,尾随着那些人而去。
“想要跟我斗,你还是有点嫩了。虽然对你还是有点不忍心,不过还真的是有点无趣。”特加尔的眼睛远远地注射着贝诺的身影渐渐的消失,他有的是法子将人一点点的搞死。或者说他想要废了一个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推开门,特加尔走进了唐放歌缩在的房间。他站在唐放歌的床前,现在没有人打扰到他。他伸出手想要触碰一下唐放歌,可是又觉得有点不适应。他的手是不是有点沾染了血迹,他想要去将手上的血迹洗干净,毕竟这个女人真的令他有点觉得自卑。
“不久,我要看着你愿意为了我死,否则的话我宁愿废了你,所以不要叫我失望。”特加尔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那抹笑容有点像是十三岁的孩子,那个纯真的,甚至是有点羞涩的孩子。
门碰的一声关上了,房间里的人静静的躺着,一切事情她都不知道。
隔着这个房间没有多远的地方,贝诺还在挣扎,只是他一个人根本就不是三四个人的对手。
“你这样的脸,看上去还真的是超级的令人不爽。”其中的一个男人抓住贝诺的脸,恶狠狠地看了一眼。男人的帅气,会令长相不好的男人觉得自卑。
“是令人不爽,不过没有多久他就不会再有这样的好容貌了。”另一个男人奸笑,只要是长期注射吗啡的人,一辈子都会毁了。
“那就快点把!”
贝诺的嘴巴被塞住了,他动惮不得,这时候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惧怕过吗啡。以前的时候,他自己甚至还渴望那种东西带来的快乐,可是现在他害怕了。
他用力的摇头,但是完全不是几个男人的对手。他们按住贝诺的身体,直接将针头对准贝诺的手臂,用力地刺了进去。
贝诺身体一阵抽乱,顿时神经都要跳动起来。他缩在地面上,完全的无法动弹。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令他的眼前已经出现了幻觉,他看见了唐放歌,她在对着自己笑。她的笑容不是以前的那种淡漠,而是真的在对自己笑。贝诺伸手要去抓,而眼前的人似乎总是跟他保持着一点距离。
两人一个走一个追,就这样在梦境中持续着。贝诺看见唐放歌的手轻轻划过他的唇,令他全身的血液都要颤抖了。她的样子,不是鲜血淋漓,而是活生生的人。那一刻,他幸福的沉醉在里面不能自拔。
“哼,看来还真是适合你。”其中的一个人很是无趣地看着贝诺,只要是用了这样的吗啡,一般很少有人能够戒掉。因为他们会令人成瘾,而且会在梦里见到自己最想要见的人,然后不愿意娶面对现实,永远都要活在这样的境界中。这类新型的药物,可是他们自己都不敢用的,毕竟伤身,而且也非常的伤神。
“别管他了,明天记得再来给他打一针就好了。”两人完全不再去管贝诺,这样的人已经算是废了。他们将门锁上,将贝诺扔在了里面。
地毯上的人蜷缩着身体,格外的无助,可是他已经陷入了那种幻觉中。一直一直都在追逐着唐放歌的身影,觉得她就在自己的身边。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只是她还在,甚至还在温柔的看着自己。
夜无声无息的,只是贝诺已经完全的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梦境中。另一面,唐放歌还在昏迷中。她没有想到自己想要去死,竟然没有死成。她没有死,只是完全的化解了贝诺的困境,而她自己则是成了别人眼中的羔羊。
………………
安泽西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他睁开眼的瞬间极为冷静地判断了自己所在的位置。这里应该是地牢,不过里面的恶臭味道令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的身边,还有一滩血迹,貌似是没有多久前留下的。只是一滩血迹,他心中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清醒了吗,大总裁?”梅夫人站在安泽西的面前,她的眼中有一股狠戾。如果不是刚才耽误了点时间,也不会来到这里就不见了人。她问清楚了才知道,原来唐放歌竟然自己撞墙了。那个女人,真的是命大,没有想到特加尔竟然愿意救她。
安泽西的眼睛渐渐的适应了黑暗,他此刻才发现为何这里面有一股恶臭味道了,因为这是一个寒潭,里面都是死人的尸体。恶臭就是从里面散发出来的,而这里真的令他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以前他也见过这些黑道的地牢,就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令他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如果唐放歌是被抓到了这里,他心里就开始有点不那么确定她是安然无恙的了。现在,他只能祈祷,祈祷唐放歌能够平安无恙的度过,等他去救他。只要有一线机会,他绝对不会放弃。
梅夫人的手指如同是鹰勾,她的手指用力地掐起安泽西的脸,她一直都是讨厌这样的人,尤其是安泽西这样的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真的很想将他一脸的东西都打破了。
“看来你还真是悠闲,难道不求救吗?”
“我为什么要求救,还是说你希望我求救,只要我求救你就会放了我?”毫不畏惧地看着梅夫人的脸孔,安泽西可不是一个幼稚的人。这个女人如此的痛恨他,就算是他求救,也只是叫恶人更加的想要折磨自己,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宁愿正面地对上这样的女人。求救不仅不会得救,只有更加深痛的折磨。
心中的想法被说透了,梅夫人的脸上顿时扭曲了起来。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就好像你看透了所有的事情一样。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让你也知道失去爱人是什么样的心情。”梅夫人的眼中闪闪发光,是一种疯狂的报复。
安泽西心中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想要做什么。
“你知道那边的血迹是怎么来的吗?”梅夫人得意地指指对面的血迹,她很想要看看安泽西一脸慌张,甚至是绝望的样子。他越是绝望,她的心情就会越发的好。
安泽西扯动了一下链子,他现在上手双脚都是被人用铁链子拴着的,所以完全不能动弹。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那摊血迹,心中多少有点担心。
没有回答梅夫人的话,安泽西想要以静制动,至少这个时候不能乱了心。就算是受到什么样的折磨,他都不会那么轻易地受到影响。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是安泽西的心中还是忍不住的担忧唐放歌。
“你以为不说话就没有事情了吗?”梅夫人的手指直接扯起安泽西的发丝,将他的托了起来,就是要叫安泽西直视墙上的那摊血迹。
“看清楚点,那些血不是别人的,就是唐放歌的。你最爱的女人,唐放歌的血。”梅夫人的手紧紧地揪着安泽西的发丝,她想要通过安泽西的眼睛看到一些东西。只是那双眼睛是那么的锐利,她竟然什么都看不到。本来以为他至少有点反应,可是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而那双锐利的眼睛看着她的那一刻,她竟然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灵在被人窥视。这样的感觉令超级的不爽,甚至是愤怒。
“你给我有点反应,你看清,那个就是你最爱的女人唐放歌的血迹。就在不久前,她就是撞死在这个墙壁上的,因为不想看见自己的爱人受到男人的玩弄,所以自己撞在上面死了。”明明自己就是胜利的一方,但是梅夫人的心中却又一种说不出来的挫败感。不管是她说什么,安泽西的脸上都没有表情。那双眼睛只是看着她,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而她说的都是假话。自己的对手越是冷静,自己就是越发的无法冷静。
安泽西的心中怎么会没有反应,只是现在他若是表现的太明显,那么不死都会死的。现在这个时候,只能够叫自己冷静,一定要激将一下面前的女人。只要他冷静,再冷静下去,也许他真的可以见到唐放歌。
不能慌乱,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