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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宣辞听到司嵌寒的话,皱了眉头,刚想开口替夏凝音澄清,夏凝音便拉住了他,给了他一个眼神,凌宣辞抿住薄唇,只得将心里的话憋回去。
夏凝音已经习惯了,也没反驳司嵌寒的话,反正她说了是浪费口水,而且,就算她反驳了一次,司嵌寒也不会放过任何一次侮辱她机会,“司总,请放心,那些工作,就算是熬通宵,我也会完成他的。”
“记得你的话!”望着没有丝毫笑意的夏凝音,司嵌寒很不爽,嗤笑了下,又说:“聚够了吗?够了就走吧,从现在开始,晚上七点是你的门禁时间。”
可里就笑。夏凝音皱眉,她跟凌宣辞还有很多事还没说,还没分析清楚,她还不想回。
抬头看着司嵌寒,打着商量的口吻说:“我还有事跟宣辞说,迟一些再回去,你先回去吧。”
司嵌寒淡淡一笑,抬起手看了眼劳力士牌的手表,漠然的陈述着:“现在已经六点40分了,你还有20分钟,你确定你能准时回去?还是你根本没将我订的家规放在在眼里?”
望着司嵌寒没得商量的俊脸,夏凝音咬咬牙,“我还有事,要走你先走,就算你下什么规定也得过来今天吧。”
“我高兴今天执行,你有意见吗?”司嵌寒挑衅的看着她。
司嵌寒那高傲跋扈的脸终于激怒了夏凝音,她站起来,看着司嵌寒,大声的说:“我就不回去,你能将我怎么样?拜托你讲点理,也替别人着想一下好不好?”
司嵌寒瞄了眼周围看戏的人,不悦的调头过去,给了他们一记冷眼,当回过脸来时,他吊儿郎当的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酷的眼神,不悦的看着她,“我可以替任何人着想,但是那任何人之中不包括你,因为你并不值得。”说完,又讽刺的看着凌宣辞,“拜托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要当着别人的面说好不好?在你的姘头面前跟我说这种话,也不害羞。”
“你!”夏凝音双眼已经冒烟了,“你要怎么说我都可以请你尊重一下我的朋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有什么就冲着我来,别拐弯抹角的骂人。”
他已经够容忍她了,换了是别人,如果谁敢给他绿帽子,他第一个将她打尽地狱。
她维护的姿态彻底的将司嵌寒激怒了,压下心头不明所以的酸意,眼眸怒火中烧的看着她,咬牙切齿的等着她,冷声说:“难道我有说错吗?难道你敢说你们两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眼前的情况越演越烈,简直衣服不可收拾,凌宣辞插不进话,只能在旁观,担心的看着夏凝音,终于有些明白了夏凝音的心底的难过,他不知道原来司嵌寒也知道了那件事,他以为只有夏凝音的同事知道而已。
听到能说上话的地方,凌宣辞想帮帮夏凝音,开口道:“司总,其实……”
因为这件事,司嵌寒老是揪着她不放,三不五时的拿出来刺激她的神经,近些日子以来受的委屈涌上心头,司嵌寒的百般虐待,想起来救更加委屈了,夏凝音已经被司嵌寒气得差点失去理智了,瞪了眼凌宣辞,阻止了凌宣辞的话,转而怒火的看着司嵌寒,“就算我们有什么那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听到夏凝音承认的声音,司嵌寒的心一下子愤怒到了极点,怒火的瞪着夏凝音,没有说话。
一直以来这件事他都不能忘怀,就像一根刺,看到她老是逆着自己时,这根刺就会出现,在他心头狠狠地刺着,痛痒的难受,让他一次次的失控。
想到她可能在凌宣辞身下承欢她就不能忍受,最近,他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她在凌宣辞身下的样子,是不是会想跟他时的一样羞涩,还是偶尔会主动一下?
或者都不是,他们两情相悦,心跟身的契合度肯定很高,而不会像躺在他身下时的僵硬跟无所是从,感觉就像是他强迫她一样,可是他不是就是强迫她的吗?
无论怎样,他就是不能忍受,想到这里,他就很难受,很难受,他从来都没有试过这种感觉,心很酸,有些痛又有些痒,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为了让她无法再想其他更多的东西,他就执意的给她大量的工作,看到她无所适从的看着他时,他能感觉到他是被需要着的,可是有时候他又不忍心看她这么辛苦,有时候,在她离开时,会过去帮她减轻她的负担。
他觉得他是看她不顺眼的,可是当有人欺负她时,他还是会把不自觉地挺身而出,替她解围,在他的心中,她,只有他才能欺负,因为她是他的,在这差不多一年之内她都是他的所有物,他的所有物,怎么能让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给占了便宜。
最近,她的身影老是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有让他开心的也有愤怒的,更有羞愧的。
但是想得越多,视频还有夏凝音跟凌宣辞在一起的画面出现的就越多,他承认因此他是伤了她,可是他心头还是窃喜的,因为无论他怎么刺激她,夏凝音都知事咬咬牙,不说话,从来都没有亲口承认过这件事,近这几天来,他还信以为真的相信她,可是,她刚才却承认了,就算是在愤怒中说得气话也不行,因为在他的观念里,不由自主的说出来的话才是真心话。
“你……”司嵌寒沉默着看着她,眼里的不愤隐隐可见,夏凝音抬眸见到时,将即将说出口的话硬是哽咽在喉咙,小嘴闭了又张,张了又闭,还是吐不出话来,只是看着司嵌寒说不出话来。
看了好久吗,司嵌寒回过神来,冷笑着:“呵呵,你还要不要脸?就这么恨不得爬上凌宣辞的床?”
“你!”夏凝音已经接不上话了,气怒的看着他,别过头对凌宣辞说:“宣辞,我先走了,改天再约吧。”说完,气冲冲的转身走出去。
司嵌寒见状,冷着脸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凌宣辞,站起来跟在夏凝音身后追了出去,在夏凝音身后叫着:“喂,夏凝音,你给我站住,你不回答是什么意思?默认了吗?”
要她说什么?说了他就会相信吗?哼,无论她怎么说,她都认定了他不会相信,有过这么多次教训她还不懂吗?在他的心里,她跟凌宣辞就是奸夫淫妇,他都已经确定了,不是吗?
只不过既然他已经有的答案,干嘛还是三不五时的老是追问她?答了他又不相信,有意思吗?
既然他这么想夏凝音听到她跟凌宣辞有染,她大方的满足他了,还不行吗?司嵌寒的追问就更气了,瞪着地面,气愤的只顾着往前走。
“喂,夏凝音,你给我站住。”司嵌寒跟着她,见她不肯停下脚步,就更气了。
慢慢地,追逐的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夏凝音听到司嵌寒时不时冒出来的命令就觉得心烦,回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身过去跟司嵌寒拉开距离。
渐渐地,两人已经离开了酒店的花园,到了热闹非凡的街道上,慢慢地靠近公路边,司嵌寒在后面不停地追着夏凝音,抬头看看四周,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到了公路边,而夏凝音现在已经走出了公路,竟然看不到周围的路标,只顾着往前走,司嵌寒的心忽然狂烈的一条。
司嵌寒紧张的加快了脚步,慌张的说:“夏凝音你给我站在,不要再跑了,前面是公路。”
夏凝音装转过头看了眼司嵌寒看,听到司嵌寒的话怔了一笑,脚步还是止不住的,不停地上前移动,而前面正有一辆大货车正在她的侧边开过来。
周围已经有人开始尖叫了,看着夏凝音的方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而夏凝音就像被诅咒了一般,脚瞬间像铅一样重,根本提不起脚步,只是脸色惨白的看着车子的方向。
司嵌寒看得冷汗瞬间便冒出来了,心跳是平时的好几倍,恐惧瞬间便笼罩着他整个心房,气急败坏的大声的怒吼:“夏凝音,你小心!“说着,便将再在路边定住了脚的夏凝音用力的扯着她的手臂,飞快的抱住他的腰,一起倒在了路边,夏凝音整个人压在司嵌寒的身上。
车子在离他们三厘米左右的地方开了过去,一会儿便停了下来,货车司机冒着冷汗下车,看着还躺在地上惊魂未散,惨白着脸色的两人,担心地问:“你们怎么样了?有没有伤着了?”
司嵌寒喘着气,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夏凝音,将夏凝音扶好,没有回答货车司机的话,大手一拳便落在夏凝音的头顶上,大声的骂道:“你是死人吗?车来了你有手有脚,你就不会避开吗?还有,看红绿灯你小学老师没有教过你吗?不要命的横冲直撞是嫌命长了是不是?”
“我……”被骂的不堪,夏凝音说不出话来,倒是哭了出来,见到夏凝音的眼泪,司嵌寒没有说话,气冲的一把抱过她。
第九十六章 想好了吗
司嵌寒那张俊美的脸靠在夏凝音的头顶上,双臂收缩,抱住夏凝音纤腰的手微微颤抖着,想起刚才夏凝音站在路中一动不动,慌乱的大眼无助的看着他,那车辆就像野兽一样朝她冲过来,好像瞬间便能将她带走一般,那时他只知道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袭来,他顾不得其他,只是拼命的向她走去。
夏凝音的身体打着哆嗦,寒冷是她现在的唯一的感觉目光呆滞的凝视着远方,找不到焦点。
忘记了所有的感觉,只知道抱住眼前的人,靠在他坚实温暖的怀里,索取他的温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去和安抚着她内心的不安和无助。
是的,她是不安的,也是无助的,但是她又欣喜的哭泣着,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刚才的事,她不断的回忆,无论多少次,她还心有余悸,只得依靠着身边的人,此刻,他的存在,让她如此的安心。
货车司机见两人的眼里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存在,瞬间,便松了一口气,看着忘情的拥抱着的两人,裂开了嘴角,不再多做打扰的转身离去。
周围的人凑热闹般望着两人,低头和同伴瑟瑟私语,在场的女性时不时的抬头瞄一眼司嵌寒,又羞红着脸低下头。
凌宣辞从饭店走出来,见到周围的目光整齐的瞄向一个方向,凭借着身高的优势,望了过去,见到夏凝音被司嵌寒抱在怀里,眼睛还闪着泪光顿时皱起眉头,随便拉了一个路人问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两个人怎么了?”
被凌宣辞拉住的是一个穿着学生装的女孩,听到凌宣辞的询问,很高兴的朝他露出笑容,滔滔不绝的跟凌宣辞分享着他的见闻:“刚才那女的走到了路中间,当时刚好有一辆货车开过来,那帅哥叫住他的女朋友,可是他女朋友就站在那,却怎么也动不了,那帅哥当时很急啊,快步的跑过去,将他女朋友从公路那拉了回来,当时真的很惊险,看得我们冷汗直冒,都尖叫出声了,幸好,千钧一发间,那帅哥救回了他的女朋友。”
凌宣辞听完女孩的话后,视线落在依旧抱在一起的两人,神色恍惚,淡淡的忽悠着,“是吗?”
听着那女孩的描述,凌宣辞在一旁听得都为夏凝音捏了把冷汗,不由得打个冷颤,如果司嵌寒不快一点,也许他再也无法见到她一面了,但是幸好,幸好他们没事。
女生一听,又开始了她的滔滔不绝,“是啊,你都不知道当时情况有多急,那帅哥跑步真是快啊,现在算算距离,他可能跑得比刘翔快多了。”
凌宣辞对女孩浅浅一笑,拨开人群朝着两人走去,夏凝音的脸明明是朝着他的方向的,可是她好像看不到他一样,纤手回抱着司嵌寒,将惊魂未定的小脸埋在司嵌寒的肩膀,丝毫感觉不到周围人潮的涌动和众人投过来的目光,只是紧紧的依靠在司嵌寒的怀里,好像此刻只有她跟司嵌寒存在一样。
凌宣辞怔了一下,呆滞的看着虽然哭着,却又露出了欣喜笑容的夏凝音,彻底的顿住了往前的脚步,只是站在熙熙攘攘的人潮中,静默的看着他们,神色暗淡又有些明朗。
看着如无旁人的拥抱着的他们,夏凝音的眼里根本没有他的存在不,尽管他一直站在她的身边,就近在咫尺,凌宣辞由得苦笑了下,苦涩的看着远方,是时候了,结束了吧,是时候了,真的……是时候了。
痴痴的望了眼前的两人,凌宣辞看了眼夏凝音,毅然的转过身,孤身一人往着反方向走去,消失在拥挤的人群中,由始至终,没再回头看过夏凝音一眼。
慢慢地,看热闹的人都散去夏凝音才惘然的回过神来,眼神逐渐的清明了,疑惑的瞄瞄抱着她的人的背影,皱起了眉头,终于想起了刚才的事,望着眼前的男人,小嘴不由得惊呼出声,捂住逐渐的小嘴,像惊弓之鸟一样自司嵌寒的身上弹开。
司嵌寒倒是很冷静,看了看眼周围的人,最后,视线落在了夏凝音身上,瞥了她一眼静默的往回走。
夏凝音一头雾水的看着一言不发的往前走的司嵌寒,急忙的走向前,跟上司嵌寒,她没忘记,现在,司嵌寒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了。
跑到司嵌寒的前面,夏凝音边走边回头看着司嵌寒,小脸微红,窘迫着脸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