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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黑-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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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孝民一惊,忙问:“什么事?”

银德杰说:“群众上访我们要允许他们说话嘛,可公安局的同志怎么就把人给抓起来了,为什么还把几个代表悄悄地给关了起来?听说现在还不知道关在哪儿,你难道不知道吗,孝民同志?”

陆孝民默然了。这件事他早听说了,而且已经让童利国尽快查清,究竟让什么人给带走了,可一时还没消息。

见陆孝民不说话,银德杰看了他好半天,才缓缓地开了口:“孝民同志,这件事不管是哪个警察干的,不管童利国有没有指使,我想这个童利国都脱不了干系,这不是他领导不力造成的吗?造成这么恶劣的影响如何才能挽回呢?”

陆孝民想开口插话,银德杰摆摆手又说:“凌州今年以来发生这么多的案件,许多案子成了死案和悬案,一个公安局不能破案,拿着国家的钱,却不能为老百姓守好一方平安,请问这样的局长不是对国家和人民最大的犯罪吗?这难道不也同样是一种深层次的腐败吗?而这种深层次的腐败正像你说的那样它所带来的后果和灾难将会更可怕、更严酷、更持久!”

银德杰说到这儿,想了想又说:“你刚才说社会对咱们机关的议论,我不否认我们的机关是有些问题,但你知道社会是如何评价童利国的吗?说上级监督童利国太远,下级监督童利国太难,同级监督童利国太软,法纪监督童利国太晚。孝民同志,对这样的议论你有何感想?”

陆孝民说:“德杰同志,我也听过社会上有人议论过童利国,但我想这大多是对他有意见的偏激言论!”

银德杰一听,冷笑了一声,说:“但愿你陆孝民同志没看走眼!”

陆孝民注意到银德杰说这话时神色很不对头,脸阴着,眼神中透着明白无误的愤怒和怨艾。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后,先把公安局今年以来的工作埋怨了一通,坚持认定是童利国太不负责任,根本不能胜任局长职位,说如果继续让他担任局长,只怕这个公安局要“烂到根”了!

暴风骤雨的前兆 交锋(5)

陆孝民再也忍不住了,他站了起来说:“你说烂到根了这句话,的确使我很受触动,现在我也隐隐约约听到社会传言说我们班子内部也存在不少问题,我说这话不是想护着童利国,我的意思,我们作为凌州市的领导,在政治上我们一定要成熟起来。要知道,是恶疮总有一天会溃烂,但我们作为领导干部起码有一点可以做到,那就是自己洁身自好,这样才能长久地立于不败之地。如果童利国真像你所说那样,我想在我们党这个健康的肌体上根本不能容忍一个腐败的恶疮,到时自然会有人来挤掉的!”

陆孝民的情绪有些激动,他不由得在办公室里踱起了步。

银德杰听着陆孝民意味深长的话,神情显得很不自在,他掏出一根烟,想掩饰一下,刚想点火却停了下来,忙递给陆孝民一支,陆孝民摆了摆手,银德杰尴尬地愣在那儿,烟却怎么也点不着。

陆孝民继续说:“德杰同志,你说的没错,公安局近年来是出了腐败问题,据我所知,这可能会涉及公安内部的一批腐败分子。现在的问题是,是公安局这个班子烂了,还是在局下属分局这些条条里,还是在下面派出所这些块块里?公安内部的腐败必须查,不查不得了啊,凌州要出大乱子啊,会丧失党心民心啊!如果公安内部人员和犯罪分子沆瀣一气,凌州的百姓还能有太平日子吗?那么凌州市公安局有没有腐败呢?肯定有嘛,局部地方可能还很严重。但是,作为市领导,我们要保持清醒头脑,我们不能和一些另有图谋的人打着反腐败的旗号就把童利国给撤了,我们要重证据,没有证据,就仅仅凭社会上的片面传言把童利国撤了,我看到时不好收场啊!他童利国可是个有口皆碑的一身正气的好干部,我们还没有仔细地调查了解,万一童利国没有什么问题,我们这么草率行事是不是有点太欠考虑了,说重一点我们是在犯错误呀!另外,凌州的腐败现象也很复杂,是是非非纵横交错,你我都不要把它看得太过于简单!”

银德杰皱了皱眉头,话就软了下来:“你也不要误会我刚才说的话嘛,我不是说撤就撤。我说开会统一思想,一是研究如何解决群众上访的矛盾,再一个就是组织调查组,对公安内部腐败情况做个深入的调查。”

陆孝民一摆手,说:“我觉得开常委会不合适,这样做说明我们是在做表面文章,而且明显是态度暧昧,软弱无力。面对如此严峻的局面,需要我们作果断有力的决定,就是把那些批给凌州商贸集团土地的批文收回来,退还给农民兄弟,才能扭转局势,这事情是刻不容缓啊!”

暴风骤雨的前兆 交锋(6)

银德杰一听,马上反对说:“孝民同志,你这话说得也太轻巧了,退还给农民兄弟?怎么可能,这个项目可是老书记藏斋羰关注的,而且你刚刚出国洽谈的那些项目中,有不少外资是冲着这个项目才敲定的,常委会是在你没到任时开的,你当然不知道我们在这里面付出的心血,你一句话就给退了,只怕没这么简单吧!如果你坚持这么做,那么你亲自去向藏主任汇报!”

陆孝民一怔,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银德杰又说:“农民为什么要闹事,他们这是眼红啊。当初的土地出让金是有点低,可那也是当时的行情啊,这两年凌州房地产商一炒,房价涨了几倍,土地出让金自然水涨船高,现在他们却反悔,早干什么去了?你不能因为看着有人一闹就担心了,对付这帮农民不能按照他们的意思来,你这次要是妥协了,下次他们还想当市长呢,那我还这么妥协,拱手相让吗?”

陆孝民有些生气地问:“不能退还,好,好,那你总有个办法吧,再这么闹下去,只怕你我都坐不稳当了,那你说怎么办?”

银德杰干脆地说:“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有四个字。”

陆孝民吃惊地问:“哪四个字?”

银德杰用满不在乎的口气说:“缓兵之计!”

陆孝民生气地站起身来,想往外走,这时银德杰桌上的保密电话响了,他和银德杰不约而同吃惊地盯住电话。陆孝民指了指,示意让他先接电话。银德杰犹豫了一会才拿起听筒。

一个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德杰同志,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

银德杰一听是老书记藏斋羰的声音,赶忙笑着说:“老书记好,噢,我现在正在和孝民同志商量一件事。”

藏斋羰感到有些意外,他噢了声,忙问:“怎么?陆孝民也在?”

银德杰说:“是的,我们在讨论关于凌州商贸集团征用农民土地的事,有些群众因为土地出让金的事正在上访,我们想商量一下,拿个处理方案。”

藏斋羰吃惊地问:“问题严重吗?”

银德杰回答:“不太严重,只是个别人想借此机会闹事,被公安局的同志带走了。”

藏斋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凌州可不能再出什么事了,这才几个月,大案、要案不断,你们要引起足够的重视啊!”接着又向银德杰询问有关商贸城开业典礼准备情况,银德杰一一作了回答。末了,藏斋羰又问:“主抓政法和纪检工作的是不是项汉波同志啊?”

暴风骤雨的前兆 交锋(7)

银德杰说:“正是,项汉波同志主抓政法工作,这两年又兼管纪检监察工作。”

藏斋羰却就此打住,说:“这样吧,你晚上再给我打电话,打到家里,现在你把话筒给孝民同志。”

银德杰点点头说好的,就朝陆孝民招手示意让他接电话。陆孝民一怔,心想这个藏斋羰搞的是哪一出?电话打到银德杰这儿,听说他在就让他听电话,他到底想干什么?

表面却不动声色地接过话筒,只得听藏斋羰说。

藏斋羰只是询问了他这次出国招商引资的情况,陆孝民感到纳闷,出国情况回来的第二天就通过电话和书面的形式已经向他和省委其他常委分别作了汇报,他现在重新提到这些目的何在?

陆孝民正想一一作答,藏斋羰却话题一转,问:“孝民同志,你们的公安局局长童利国受贿的事情你知道吗?”

陆孝民惊诧地问:“是,我听说了一些,但没证实,我也是刚刚和他谈过话,好像他不知道这些事,纪检、监察机关也正在着手调查呢!”

藏斋羰严肃地问:“陆孝民同志,作为一把手,你不能袒护他啊,你怎么知道这事与他无关?”

陆孝民忙说:“我和德善同志找他谈过话,但我们俩相信他不会做这种事!”

藏斋羰有些生气地说:“你怎么能这么轻易相信呢,我说你们这是怎么啦,你们这样的言行是对党的事业负责吗?”

陆孝民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藏斋羰说:“这事我们不能凭他一个人说了就相信他。这样吧,省检察院送过来的报告我也看了,我已经交待他们成立了调查组,先弄清情况再说吧。还有,你们凌州方面由项汉波同志牵个头,他毕竟是分管政法和纪检监察工作的嘛。”

陆孝民无言以对,藏斋羰又说:“现在你和德杰同志都不要插手了,一旦有说不清的事情,先让他停职检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好吧,就这样好了。”

藏斋羰没容陆孝民开口,就干脆地挂了电话。陆孝民愣在那儿,银德杰似乎看出事情不妙,忙问:“陆孝民同志!没什么事情吧?”

陆孝民平静地问:“德杰同志,你觉得童利国会有什么事情?”

银德杰想了想,也说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童利国除了平时对银德杰交代的事不当回事外,银德杰还真没掌握到童利国的不是。不过,银德杰强调说,童利国表面上清正廉洁,背地里到底干什么谁能知道?

陆孝民听了一半,黑着脸、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暴风骤雨的前兆 后院里的一把火(1)

后院里的一把火

郑艾萍从机场回到家,休息了一个下午才到菜市场买了些菜,她做好了一桌菜,童利国才进了家门。

郑艾萍显得很开心,她开了一瓶红酒,毕竟夫妻分别了一些日子。她一边高兴地向童利国介绍在澳洲的所见所闻,一边给童利国倒酒。童利国站在桌子边脸色却不怎么好,郑艾萍放下手中的酒,上前搂住他的腰问他怎么了,童利国也不解释什么,说了几句闲话去卫生间洗了手就坐下来吃饭。郑艾萍说:“利国,喝一杯吧,今晚你又没公务,喝一点也不会违反你们公安的‘五条禁令’吧。”

童利国并不理会,仍是埋着头吃饭。吃到半路,他突然问:“有人向省纪委和省检察院举报我收受了别人八万欧元的事情,这是怎么回事?”

郑艾萍吃惊地看了看童利国却反问:“他们对你怎么啦?”

童利国没好气地问:“我问你呢,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

童利国说到这儿特别生气,郑艾萍听他这么一说,就摆出一副懒得向他解释的架势,只埋头吃饭。

童利国生气地又问:“这八万欧元是不是你收了?你怎么也变成了见钱眼开的主儿?”

郑艾萍也不再说什么,匆匆地吃完饭便进了卧室和衣躺在床上,想想八万欧元和事情的前后经过,才意识到了事情的复杂性,便忍不住地哭起来。

童利国收拾了一下锅碗,听到卧室传来的哭泣声,这才进了卧室。他看着郑艾萍十分委屈的样子,叹了口气道:“不是我想发火,也不是我工作上遇到了麻烦,可是你知道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吗?也不知你是中什么邪,哪来那么大的胆子啊!”

郑艾萍翻转过身子,收起自己的泪水,坐在床沿抬头看着童利国说:“我不是你想象那样贪图钱财的人,可你知道吗,咱们这个家也太需要钱了,可能是我一时鬼迷心窍犯了浑……”

暴风骤雨的前兆 后院里的一把火(2)

童利国一听这话就又生气了,但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我说,钱是个好东西,你不也是一直提醒我要取之有道的吗?”

郑艾萍有些委屈地说:“不是事发突然嘛,当时我打你电话,你的手机关了。”

童利国想了想那段时间在省厅开会,会场确实屏蔽了。想了想,于是叹口气道:“那你也不能收下这八万欧元啊!这可是无形之中给你自己酿就了一杯苦酒!”

童利国说到这儿,郑艾萍哭得更加厉害了,童利国抚慰道:“你不要伤心了,再说现在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唯一的办法是咱们一起想办法补救!”

郑艾萍听这话,心情平静了不少,许久,她感慨地说:“我现在才体会到那句俗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纷飞’,幸好我不是那种贪财的女人,要真是那样,你也不会管我死活的!”

童利国生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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