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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骤雨的前兆 柳暗花明(6)
童利国摆摆手说:“好了,我还有事,今天就谈到这儿吧,如果你能掌握到其他情况,一定要向我通个气,好了,就这样吧。”
汤仲安认真地说:“好,好,有情况我一定会向您汇报!”
童利国说着,也站起身来又说:“主要是我失职啊,我负有领导责任,现在看来,权力越大就越容易出问题,樊书记提醒我说,现在我们凌州有些权力大的派出所都变成独立王国了,我这不是没根据的胡思乱想,这是有根有据的真实情况啊,据说有的派出所腐败问题相当严重,你我都不能小视,要引起高度重视,是不是呀,仲安同志?”
汤仲安连连点头什么也没说拉开门走了出去。
童利国回到办公室抽起烟,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这时,他的门被推开了,樊敏跃走进来,随手把门带上,急切地说:“童局,你的分析很准,今晚你这一招真管用,你说公安内部出了内奸一点都不假,这个人估计就是汤仲安啊!”
童利国瞪大眼看着樊敏跃,几乎不敢相信樊敏跃说的话。
樊敏跃继续说:“利国同志,汤仲安刚才出了门就匆匆忙忙往外走,边走边掏出手机打电话,最后上了辆出租车,我派景定生跟上,发现他直接去了霍宁达的红坊大酒店,他一定是去通风报信了。”
童利国叹了一口气道:“樊书记,如果我们分析没错的话,这个汤仲安一定知道这系列大案的内情,他会不会参与进去了呢?”
樊敏跃沉思着,难得地抽起了烟。许久才缓缓地说:“利国同志,我有预感,预感这个汤仲安是彻底烂完了,但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查清汤仲安的问题,很有可能关系到能否尽快侦破这一系列大案要案。也许从汤仲安身上我们能揭开凌州班子的腐败大案,从某种意义上说,凌州腐败相当严重,而绝非我们想象的一般严重。”
童利国沉默着,樊敏跃又说:“利国同志,记得我们以前曾经分析过,凌州的案子会不会出现和重庆市一样严重的黑社会?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地说:一定有,而且这种黑社会性质的犯罪是相当严重!可能比重庆还要严重几倍啊!”
暴风骤雨的前兆 柳暗花明(7)
童利国点点头说:“樊书记,你的话有道理,我一直认为是我们凌州公安内部有腐败问题,但现在看来,凌州个别领导腐败可能是凌州黑恶势力的冰山一角啊!”童利国说到这儿果断地掐灭了手上的烟,问:“樊书记,要不要马上对汤仲安采取措施?”
樊敏跃长长叹了口气,继续抽着手上的烟。许久,他才说:“这事你我暂时定不了,我看还是先请示陆书记,听听他的意见吧!”
童利国点了点头,沉默片刻道:“从目前情况看,只能先对汤仲安实施‘双规’,可履行这个手续要通过项汉波,我觉得只有请示陆书记让他做决定了!”
樊敏跃把烟头摁到烟灰缸里说:“也许‘双规’汤仲安解决不了大问题,弄不好还真打草惊蛇了。”
童利国急切地问:“那怎么办?”
樊敏跃目光悠悠地说:“那只有用缓兵之计了。还有,专案组也要争取时间,我想只要尽快破案,这样才能拔出萝卜带出泥!”
童利国沉思一会儿,正想开口,这时有人敲门,童利国问:“哪位?”
“童局,我是麻远生。”门外的人说着就急切地推开门,童利国一看是市局干部处处长麻远生,忙问:“麻处长有事吗?”
麻远生面色沉重地说:“童局,不好了,刚才凌州市第一人民医院急救中心来了电话,说是您的夫人被一辆小车给撞伤了,情况非常紧急,您得马上过去!”
童利国和樊敏跃都不约而同地吃了一惊。童利国一时呆在那儿,许久说不出一话来。
暴风骤雨的前兆 最后的疯狂(1)
最后的疯狂
陈方东端起一大杯五粮液灌了一大口,霍宁达在一旁劝阻道:“方东,少喝点吧,等下好好休息,我还要跟你商量个事呢!”
奥希杰端起酒杯微微一笑说:“陈先生,来,这杯酒我是借花献佛为你接风洗尘。”
陈方东什么也不说,只是点点头一仰脖子干了杯中的酒,放下酒杯哭丧着脸对霍宁达说:“姐夫,都怪我粗心,没把你交代的事办好,你按照规矩处罚我吧!”
霍宁达摆摆手:“算了,谁让你是我小舅子呢,要是换了王大民他们,只怕早就要人间蒸发了!”
陈方东喃喃道:“王大民这小子到最后还知道自己怎么死的,他可最冤啦!”
奥希杰安慰说:“不说这些啦,方东老弟你也别想那么多,算啦算啦,胜败乃兵家常事,以后做事小心就是啦!”
陈方东骂道:“都是黑龙这王八,这家伙办什么事都是自作聪明!”
霍宁达叹了一口气说:“其实这事没做成也好,否则又要多了那么多的冤魂,你去泰国后,我可是天天晚上都在做噩梦啊!”
奥希杰阴沉着脸说:“霍哥,做大事可不能心太软呀,否则成就不了大事!”
霍宁达语气有些伤感:“也不是我心太软,但我总觉得在凌州这几年做的事漏洞太多了,怕有一天有人找我算总账啊!”
陈方东忙问:“不会吧姐夫,我们每次还算利落的嘛,什么时候出现漏洞啦?”
霍宁达并没有回答,只是沉思片刻问奥希杰:“奥先生,这次你不会留下什么把柄吧,没人发现你吧!”
奥希杰自信地说:“绝对没问题,当时行人很少,我一加油门就向那个女人冲过去了,根本没有一个行人目击到。”
霍宁达又问:“人怎么样,解决彻底吗?”
奥希杰想了想说:“可能下手重了一点,造成车子打了一下滑,我感觉撞击力可能会分散一点,不过这是鸡蛋撞石头的事,应该彻底吧!”
霍宁达面部表情刹那间有了变化,目光一时显得有些呆滞,但还是努力作出自然的样子说:“彻底就好,这次我要把童利国的精神彻底击垮!”
奥希杰想起一件事,忙说:“恐吓电话我忘记打了,要不要现在打一个?”
暴风骤雨的前兆 最后的疯狂(2)
霍宁达摇摇头:“算了,你电话打得够多了,弄不好要露出马脚来,我看他应该会明白这一层的。”
奥希杰说:“那就不打了,呆会我把那个GSM、CDMA卡扔到抽水马桶吧!”
霍宁达忙说:“现在就扔了吧,别到时又忘记了,留下把柄。”
奥希杰点点头,起身去了卫生间。陈方东提醒霍宁达说:“听说凌州公安局一个姓叶的跑到乞丐中卧底,想了解此事,这个姓叶的还在调查吗?”
霍宁达“哼”了一声说:“是呀,卧底又能怎么样,凡是和我霍某过不去的人,我都要他没有好下场!”
陈方东说:“姐夫,那就交给我处理吧,这次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霍宁达得意地笑了笑:“你姐夫我早让奥希杰处理好了,这种人多留下一天都要坏我大事!”
陈方东高兴地举起杯子说:“还是姐夫做事干脆,来,姐夫,我敬你一杯!”
霍宁达端起杯子抿了一点,说:“方东,今后你要好好跟奥先生学学,人家做事可真是干净利落啊!”
陈方东忙说:“是啊,人家可是职业杀手,跑遍全球啦,干过不少大事的嘛!”
霍宁达摆摆手,小声地说:“什么职业?还不是半路出家,他的老底子我查到了,他原先是内蒙古乌兰察布市察右中旗中南部人,二十年前是公安部A级通缉令通缉的杀人逃犯,原名叫呼拉贝良。”
陈方东惊讶地说:“难怪我感觉到此人是只认钱不认人!”
霍宁达突然又问:“这次情况如何?货出手了吗?”
陈方东点点头:“只是黑龙这王八说过关有难度,又多要了几十万,我答应他了。”
霍宁达脸上露出不快的神情:“这小子看来想金盆洗手了,你当初就应该当机立断……”
陈方东看着霍宁达果断地挥了一下手,脸带难色。霍宁达叹了一口气说:“我这也是舍卒保车啊,黑龙毕竟是一直跟着我们闯天下的,我也是于心不忍,也不想这样做,可不这样也没办法啊!”
暴风骤雨的前兆 最后的疯狂(3)
陈方东说:“姐夫,我知道该如何作出决断,你放心好了,一旦情况突变,我会按照你的吩咐办事的!”
霍宁达赞许地点了点头,他马上转移了话题说:“现在凌州情况不妙,你明天就动身离开凌州,有重要的事要你去办!”
陈方东惊诧地问:“怎么啦姐夫?发生什么事情啦?”
霍宁达嘴角抽动了一下:“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现在跟你一句两句是说不清的!”
这时,奥希杰已经从卫生间回到餐桌旁。霍宁达端起酒杯笑道:“奥先生,来,来,咱们接着喝酒,喝酒!”
奥希杰举起酒杯和霍宁达碰了碰,问:“霍总,您交代的事情都办好了,我明天是不是可以离开凌州了?”
霍宁达笑笑说:“先生,放心吧,我说过不会让你耽误了李总的大事,你说,想什么时候离开凌州?”
奥希杰故作轻松地笑了,笑罢才说:“那我想今晚就走,怎么样霍总,有没有问题?可以吗?”
霍宁达不动声色地问:“可以呀,先生你是不是直接回香港?”
奥希杰点点头。霍宁达幽幽地道:“为什么不回内蒙古乌兰察布市老家去看看?呼拉贝良先生?”
奥希杰惊诧地望了望霍宁达,问:“我不明白霍总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内蒙古乌兰察布市老家?谁的老家?哪个叫呼拉贝良啊?”
霍宁达什么也没说,只是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一张发黄的照片说:“呼拉贝良先生,我想给你看一张照片。”霍宁达神情里隐含着悲凉,“也许这张照片能唤起你往日的记忆!”
奥希杰接过照片一时呆在那儿。霍宁达故作关切地问:“怎么,先生对这张照片还不熟悉?”
奥希杰颤动了一下,他许久才缓缓地说:“霍总,你还想让我做什么?”
霍宁达并没有回答,他微笑着说:“呼拉贝良先生,我没有其他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为了给你找这张照片,费了我不少工夫。我没有别的意思,为了安全嘛!不过,我这次收获很大,所以我不能枉费这么多宝贵的时间,最少,我希望先生能和我霍某做个至交,不知呼拉贝良先生能否赏个脸?”
奥希杰并没有回答,霍宁达一仰脖子干了杯中的酒,说:“请先生千万别误解我的意思,我是真诚的,只希望你能做我的知心朋友,然后再帮我做点事!”
暴风骤雨的前兆 最后的疯狂(4)
奥希杰听罢,暗中松了口气,泪水竟不知不觉地从两腮滑落。霍宁达见状忙递过一张纸巾说:“呼拉贝良先生,我霍某是真诚的,我是真的很欣赏您的胆识和魄力。”
奥希杰擦拭一把泪水后端起面前的一杯酒倒在嘴里,嘴角抽动了一下:“霍总既然能看得起我,有什么事尽管说吧!不过我要提醒您的是,您以后还得称我奥希杰先生,如何?”
霍宁达微微一笑:“对对对!当然还是叫奥希杰先生!”霍宁达说罢让陈方东倒上酒,然后端起酒杯道:“奥先生,来,为了今后更好地合作,请干了这杯!”
奥希杰摆摆手:“霍先生请不要绕弯子啦,有什么吩咐只管讲!”
霍宁达干脆地说:“说真的呼拉贝良先生,不,不,奥希杰先生,要说事嘛,也没有什么大事,我只是觉得先生能成大事,只想在危难之时请您帮助而已!”
奥希杰谦虚地说:“我只是收别人的钱替别人办点事而已,我也是从没有经历过什么大事,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是苟且偷生而已,我真的怕误了您霍总的大事啊!”
霍宁达黯然道:“人在江湖总是身不由己,我霍某走到今天真是骑虎难下呀!到了这个时候,当然想到的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这个计策,我只是希望先生能在最快的时间里给我办个加拿大的护照!”
奥希杰已经使自己平静了下来,他惊讶地问道:“霍总为什么要办加拿大的护照?”
霍宁达心情复杂,却声音平和:“我说过我是为了给自己找点退路,怎么,先生不肯帮这点忙?”
奥希杰笑呵呵地说:“哪里哪里,我只是问问而已,我觉得奇怪,为什么您一定要加拿大的护照?”
霍宁达坦言道:“有一天我无意翻阅报纸时看到一篇关于沿海某省一位领导的报道,他动用自己手中的现金去做期货,结果赔了八千多万,但这位领导却早在案发前办理了加拿大的合法移民,跑到加拿大躲避起来,由于我国没有与加拿大签订有关刑事犯罪引渡的司法协定,所以我国的司法机关对躲藏在加拿大的这位领导也没有办法。”霍宁达说到这儿,想了想又说:“好像赖昌星也是这样跑到加拿大去的。”
奥希杰为难地说:“说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