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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大去的。”
奥希杰为难地说:“说实在的霍总,不是我不想帮您这个忙,如果您要东南亚国家的护照,我一点也不费劲,可我就是加拿大没有业务,也不太熟悉,所以真是没有底。”
霍宁达说:“没关系,您抽点时间,我让方东和您一起去加拿大,我相信您的能力,相信也只有您能在最快的时间里做成这件事!”
奥希杰勉强地点了点头,霍宁达说:“那好,我明天就定去加拿大的机票,让方东和你一起去!”
暴风骤雨的前兆 最后的疯狂(5)
奥希杰说:“那好,霍总你可抓紧时间啊,我一刻都不想在凌州呆下去啦!”
霍宁达连连说:“好好好!你先早点回去休息,我这边尽快安排,争取让你马上离开凌州。”
奥希杰说:“那好,就到这儿吧,我这两天也太累,要好好睡个觉。”
送走了奥希杰,霍宁达关好了房门对陈方东说:“方东,这次你可不能再把事办砸了,你马上准备一下,让这个奥希杰把加拿大的护照办了,然后……”
霍宁达说到这儿停住了,他的嘴角又抽动了一下:“这个家伙知道我们的事太多啦,我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能办好这件事!”
陈方东端起酒杯把剩下的大半杯五粮液灌下肚子,低声地劝道:“姐夫,我觉得没有必要这么做吧,这样做也太不……”
霍宁达摆摆手打断了:“方东,你有没有觉得我们有时事情没做成就是因为心太软造成的?”
陈方东感触颇深地说道:“姐夫,不是我不想按您的意思做,我觉得如果这样做了,是不是太不合情理了,有句话叫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你说,姐夫,我们这样做也忒绝了吧!”
霍宁达有些生气地说:“方东,让我怎么说你呢,你这样可要坏了你姐和我多年苦心经营的家业啊!我不是跟你说过,这叫覆水难收啊,事情到了这步也是你我都不愿意的,可开弓哪有回头箭呀,所以我们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陈方东沉默不语,霍宁达又说:“方东,这次我叔叔和省人大藏主任一起去美国考察,听说是非常顺利,藏斋羰已经做通了咱们集团的大项工程。他让我马上筹备工程开工,越快越好,听说藏斋羰答应从省财政拨款十五个亿,而且是通过了专家的预算,估计就在近期会到我们的账户上。这事咱们得盯紧喽,钱到手就好办。我在凌州也呆得有些烦了……”
陈方东不解地问:“姐夫,怎么啦?”
“生意太难做,总有人捣乱。所以,我们要抓住这个机遇,等钱到账上,我让你姐姐把这笔巨额资金转到境外,咱们一起过没人干扰的天堂一般好日子!”
霍宁达叹了一口气道:“我是不希望钟明股份股价涨幅太大的,可是藏斋羰大公子太贪婪,这几天股价翻了一番,几天前我就让他们开始出货,出了大半时,钟明董事会却突然宣布放弃和我们重组计划,结果股价直线下跌,现在可好,已经连续两个跌停,今天下午,证监会要钟明集团对股票交易异常作出说明!”
陈方东吃惊地道:“这说明证监会已经对钟明股票交易异常立案了!”
暴风骤雨的前兆 最后的疯狂(6)
霍宁达闻此言冷笑道:“如果这样,那咱们行贿、洗钱、内幕交易、操纵股价洗钱、骗贷、偷税的事也将要暴露啦!”
陈方东心情沉重地说:“姐夫,我也一直提醒你,金钱也是毁灭一切的毒药,可您就是听不进去。再说啦,你要这么多钱干吗?其实,你和姐姐的钱够多啦,现在你们手上的钱也够花几辈子啦!”
霍宁达不悦地道:“方东,其实金钱也能解决一切嘛,你也不用教育我了,你就听我这次吧,等十五个亿一到位,再加上已经抛出的钱全转移之后,你呢,再把事情办稳妥,然后咱们就一起离开凌州!”
陈方东问:“要不要等钟明股份复牌抛完再走?”
霍宁达摇头头说:“即使等到钟明股份复牌,咱们也是先把手上的钟明账户全部倒手,尤其是几大自然人流通股全部清仓,一定要想办法不能留下内幕交易痕迹。”
陈方东问:“藏大公子全出来了吗?”
霍宁达摇头叹道:“他是全仓堵在里面,上次咱们公司的股票他也在里面搞鬼,结果股价大跌,自己损失不少。这小子就这样,太狂!他这次不会像上次那么幸运,只怕要深套进去!咱管不了他啦,眼下先把自己的事弄好!”
陈方东提醒:“姐夫,要不让我进京做证监会的工作,上次为平息咱们股价异动和这次为借壳上市,咱们没少向那些官员身上少花钱,感情基础总还有的嘛!”
霍宁达悲观地摇头叹息:“晚啦,估计时间来不及,再说现在也顾不上这茬啦!”
陈方东忧虑地叹了一口气道:“事情全搞到一块了,我这次在泰国失手就预感情况不妙,还有那个丐帮的老大,他从云南溜了,我怕这家伙坏了我们的事啊!”
霍宁达阴沉着脸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所以呀,我也预感我们在凌州的时间不多了。我们要尽快实施我们的计划,知道吗?就算姐夫我最后一次求你了!”
陈方东不再说话,沉默许久才点点头。这时,霍宁达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汤仲安的,霍宁达赶紧接听。汤仲安开门见山地问:“霍总,您在哪儿?”
霍宁达用冷静得近乎于冷酷的语气说:“我在锦都,有什么急事?”
汤仲安喘着粗气说:“霍总,不好啦,我有重要情况跟您说,电话里不方便说,我马上过来!”
汤仲安说完就挂了电话,霍宁达心里突地一沉,他预感出事了,霍宁达太了解汤仲安了,他能听出汤仲安近乎反常的声音,想到此,他惨然地叹了一声道:“方东,真是屋漏偏遭连阴雨,看来事情全来啦,要是这样,咱们即使现在出手怕也是迟了一步!”
暴风骤雨的前兆 谈话(1)
谈话
市委书记陆孝民接到省长葡萍的电话就匆匆忙忙地让秘书季小林备车往省城赶。坐在车上,陆孝民越想越觉得葡省长找他谈话有些蹊跷。这位未来阳月省的“一把手”今天要和他谈什么?该不是有人又告了凌州班子或其他常委的黑状了吧?还是有人告了自己的黑状?就在几天前,葡省长找他了解银德杰的情况,说是有几名妇女组成的告状团到她这儿告状。那些人全是银德杰以前最信任的情妇,她们揭发银德杰利用手中职权,专门霸占有夫之妇,并纵容“娘子军”非法聚敛钱财,特别是和电视台一位主持人还给国家造成上亿元的巨大损失。葡萍找他了解银德杰的私生活情况,可他又能谈什么呢?他所了解的也只是道听途说,但宁可相信这不是空穴来风。近年来落马的官员中,私生活有问题的确实是不在少数。目前党内监督情况来说,还存在着“上级监督太远,下级监督太险,同级监督太难,纪委监督太软,组织监督太短,法律监督太晚”等尴尬局面。不少地方对官员“生活作风”问题很少过问,有的还以保护官员个人“隐私”为由,放松对官员“私生活”的监督,甚至将官员“私生活”置于真空状态,以至隐私权成为不少官员的腐败盾牌。坐在小车里的陆孝民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中,是啊,监督权高位重官员的私生活实在太难啦!他甚至还突发奇想,在当前党内监督对官员私生活鞭长莫及的情况之下,如果能在民间尝试建立专门监督官员私生活的“狗仔队”,并配合以报纸、网站等新闻媒体的监督,也是具有一定的可行性的。“狗仔队”对官员的私生活的监督可以达到无所不在,无孔不入的程度,使官员时刻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谁包二奶了、谁养情人了、谁送礼了、谁受贿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明天就在新闻媒体上曝光。试问在这样的监督之下,官员想要隐秘地生活糜烂、贪污受贿是不是要困难的多!
陆孝民一路这样想着,不知不觉间,车子已经到了省政府大院。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陆孝民下了车子,季小林把包递给他,问:“陆书记,你难得回一趟省城,可以回家看看,我先联系一下住的地方?”
暴风骤雨的前兆 谈话(2)
陆孝民想了一下,摆摆手说:“先不要联系,还不知道葡省长找我有什么事,你就在车子里等我吧!”然后又交代司机把车子停到不容易看到的地方,季小林会意地说:“陆书记,这事您就甭操心了。”
陆孝民头也不回地向省政府机关办公大楼的电梯口走去。这时,电梯门开了,陆孝民看到电梯内有几个是熟人,陆孝民先没在意,等他恍恍惚惚地进了电梯后突然想起这些是中纪委的工作人员,他当省委组织部长时曾见过他们。他意识到葡省长找他谈话有点不妙,是不是有人对他下手了,还是凌州班子出现了其他事情?如果对他下手;可他又能有什么事会让人动得手?他心存疑虑地进了葡省长的办公室。看到陆孝民的到来,葡萍让秘书和工作人员退出,等门一关上,葡萍的脸阴了下来,开门见山地说:“孝民同志,刚才中纪委的同志来向我了解情况,我这么晚找你,是想尽快了解一下凌州班子的情况。”
陆孝民知道凌州市的班子出了问题。忙问:“葡省长,有什么问题,只要我知道,我一定如实地向您汇报!”
葡萍神情疲惫地说:“对你们凌州情况,中央纪委专门成立了专案组,刚才专案组的同志找我谈了整整一个下午,我其实对你们凌州并不太了解,特别是深层次的情况!”
陆孝民能听出这位女省长的话里有话,但他也不好就此多说,只是直截了当地谈起了凌州班子的大概情况。刚谈了一半,葡萍打断他的话问:“事关其他同志的事先不要谈了,等以后再好好和专案组的同志谈吧,你现在主要就和我谈一谈市长银德杰的一些情况,近日中央纪委相关领导要来,到时我总得有情况汇报嘛!”
陆孝民有些为难地说:“葡省长,我觉得说银德杰同志什么都不妥当,我们一起搭班子的,说多了,您还以为我是背后议论班子里的其他同志呢!”
葡萍不满地说:“就像上次我找你谈银德杰的作风问题,你竟然能说这可能是有人想制造事端。现在我要告诉你,这个‘情妇告状团’的情况基本属实!省纪委的同志已经对那些材料进行了初核。”
暴风骤雨的前兆 谈话(3)
陆孝民吃了一惊,葡萍盯着他继续说:“我听了省纪委初核的汇报情况给他归纳了一下,这个人腐化主要有三个特点,一是厚颜无耻。他竟然在一次市长办公会上炫耀,说《水浒传》里高衙内霸占人妻,受到后世唾弃,你们哪里知道,占有别人的漂亮妻子真是别有滋味啊。第二就是买色有术。银德杰发现,要想稳住庞大的情妇团队,没有钱绝对不行。如何赚大钱?当然只有变现手中的权力。再一个就是夫唱妇随。银德杰在凌州可以说是权倾一时,他的妻子是又喜又气。喜的是她可以利用‘市长夫人’的身份赚钱,气的是自己的妻子名分让那帮情妇们取代了。去年她得知丈夫将凌云山旅游开发工程这块肥肉悉数割舍给情妇后,气愤难当。还跑到工程指挥部指着那帮女人破口大骂,并扬言要向上级领导控告银德杰。而银德杰只好‘现场办公’解决矛盾!”
陆孝民接过话茬:“葡省长,我还想补充银德杰作风腐化的又一特点,只不过是我道听途说的。”
葡萍说:“有些传言并不是空穴来风。”
陆孝民点点头:“这些传言一直在市机关大院里流传,说他作风不好最大特点是吃窝边草,我听说许多腐败官员都喜欢包养妙龄少女,可人家银德杰却只青睐身边的有夫之妇,遍尝窝边美色。好像是前年吧,凌州市干部大轮岗,找银德杰送礼说情的络绎不绝。他的电视台那个自称是首席情妇竟然先放出风声:银市长有的是钱,对送礼不感兴趣,他婚姻生活不太和谐,最喜欢找个红颜知己……为了得到提拔,或是惧怕打击报复,一些担心官位不保的官员都按照‘要求’让自己的妻子与市长‘谈话’。一时间,凌州市的干部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舍不得媳妇套不着狼。’”
葡萍赞许地说:“对对,就是机关里的同志道听途说有关银德杰的情况也可以谈谈嘛!”
陆孝民讷讷道:“这不是我陆孝民的性格,我总觉得在背后谈论一起共事的同志不道德。”
暴风骤雨的前兆 谈话(4)
葡萍神情不悦地道:“孝民同志,你今天怎么是这个觉悟啊,这能叫背后议论吗?虽说背后议论七嘴八舌,褒贬臧否,那不见得都是坏事呀,就如社会上的‘背后议论’的事实与观点,不见得都对,但至少是‘未经过滤的原汁原味’的民情嘛,是人心所向,是社情的良好参照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