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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萍情不自禁地“哦”了一声:“如果不是她主动上门拉赞助就没关系,银德杰他们想栽赃也无法得逞。”说罢又回到刚才的话题,“威风公司的后台老板不费吹灰之力净拿一千多万巨额回报,你们大家分析一下,这个后台老板会是谁啊?”
暴风骤雨的前兆 布局(3)
路德善冷笑一声:“还不是藏斋羰的大公子,听说此人还参与霍宁达钟明股份内幕交易洗钱……”葡萍摆了摆手,没容他说下去,又说了起来:“路主任,我今天提到银德杰是想提醒大家的是,这件事嘛暂时还不能公开,因为这里的许多事情还涉及到凌州及省里不少人,所以,我们暂时还是不谈论这些为好!”
葡萍正说着,车子已经到了凌州市第一人民医院,大家见医院里一片忙碌,医务人员在施行紧急抢救。
面包车在医院大院停了下来,几位领导先后下了车,医院领导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领导,一时有些惊慌。院长鲁新斗、院党委书记齐运山赶过来向葡省长汇报抢救群众的情况,葡萍得知送来的十二名群众还有一人伤势过重在抢救,其他因抢救及时,都已脱离了危险,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她要求医院要竭尽全力抢救另外伤势较重的群众,不惜一切代价使伤员们全部脱离危险。汇报之后,院领导又把她带到了病房。陆孝民等领导陪同葡萍省长代表省委、省政府对这些惊魂未定的群众一一表示了慰问,并问他们有什么要求,一位伤员声泪俱下道:“省委省政府、市委市政府和医院这么关心我们,这么抢救我们,我们从心底里感激你们,感谢党!可是我们太痛心了,政府花了那么多钱,这商贸城才刚刚投入使用,说垮就垮了。”
葡萍心里一震,大声地说道:“你们安心养伤,凌州商贸城的事故事关重大,中央和省里都很重视,中央和省里专门成立专案组正在着手调查,事情的真相很快会调查清楚的,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葡萍又说了些安慰的话,看完受伤的群众,大家往外走的时候,院长鲁新斗拉住陆孝民的手低声说:“陆书记,有件事向您报告!”
陆孝民见他神情紧张,知道没什么好事,忙问:“什么事,你说。”
鲁新斗语气沉痛地道:“陆书记,公安局童局长的爱人我们没能保护好,我们辜负了你们领导的嘱托!”
陆孝民吃惊地问:“是手术不成功?还是其他原因?”
鲁新斗难过地说:“手术是成功的,只是遭到了小人的暗算!”接着,鲁新斗把郑艾萍被害的情况简要地作了汇报。末了,鲁新斗痛心地表示道,“这件事我负领导责任,一切听凭组织的处理。”
陆孝民和鲁新斗说话的工夫,葡省长他们都已经上了面包车,他只好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现在还不是讨论追究谁的责任的时候,你们院方在反思自己问题的同时,还要做好相关善后工作,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好就这样吧!”
暴风骤雨的前兆 现形(1)
现形
呼拉贝良被带进审讯室,周英杰和景定生看他已经没有了逮捕前作为维思娜公司总工程师兼总经理助理的风采了,由于连续长时间的审讯,呼拉贝良看上去一下老了许多,他白净的面容看上去苍白而憔悴,脸上架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也没有了知识分子风度。
景定生冷冷地问:“呼拉贝良,怎么样,想好了吗?是自己主动说还是我们想办法让你说?”
呼拉贝良傲慢地说:“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是个生意人,除了二十年前杀过我的女友外,我从未再杀过人。我说过,凌州的案子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周英杰冷笑一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那还是让科学来对你作出准确的鉴定吧!”
景定生提醒道:“呼拉贝良,你自己可要想好了,如果你自己主动讲的话,那咱们就不用麻烦了,如果非要迫使我们用测谎仪对你鉴定,后果你可要好好想想。”
呼拉贝良并不慌张,却满不在乎地说:“我是清白的,我说过凌州的案子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如果你们一定要对我鉴定,那我自愿接受测谎。”
景定生挥挥手,民警押他走出了审讯室。
呼拉贝良神态自如地走入了测谎室,室内有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桌面上放着一台多线测谎仪,测谎专家让呼拉贝良坐在桌子右边,自己坐在他对面。测谎专家先开始询问一些无关问题和背景问题,再触及控制行为等关键问题:“你最近有没有杀过人?”
测谎专家问并同时拿出几张死者的照片。
呼拉贝良看了看:“没有!”
测谎专家又问:“真的没有?你不觉得这些人有些面熟?”
呼拉贝良神情自若地以肯定的语气回答:“真没有见过这些人,我来凌州也没有多长时间,我怎么会认识这么多的人?”
测谎专家又拿出霍宁达、陈方东等人的照片问:“这些人应该认识吧?他们可是你的好朋友!”
呼拉贝良表情有了轻微的变化,但马上又镇静自若了:“何止见过,我和我们李总来凌州参加商贸城开业典礼时,就是霍总他们接待我们的嘛!”
测谎专家突然问:“霍宁达有没有让你做过生意之外的一些事情?”
呼拉贝良心里一紧:“有,噢,没有,没有!”
测谎专家步步紧逼:“你一会儿说有,一会儿又说没有,说明你心里有鬼!”
暴风骤雨的前兆 现形(2)
呼拉贝良竭力平静自己的心情:“我说有,那是因为他确实找我帮他做过事。”
测谎专家声音严厉地问:“什么事?是不是他让你杀了什么人?”
呼拉贝良有些不高兴了:“你们不能血口喷人,他从来没有让我杀过人。”
测谎专家用平和的语气问:“那你说做什么事?”
呼拉贝良解释说:“他让我为他办理几张假护照,说是生意上用的,我已经通过电话给他办好了,不过还没来得及拿到手。”
周英杰和景定生对视一笑,景定生突然问:“是哪儿的护照?”
呼拉贝良说:“几本是加拿大的,还有几本是泰国、缅甸的。”
测谎专家又问:“霍宁达既然就这么一点事让你做,那他为什么还给你那么多的钱?”
呼拉贝良解释说:“那不是他送我的,是他和我们公司生意上的资金,是李总的钱。具体是什么钱,我也不太清楚!”
测谎专家问:“那些信用卡是奥希杰的名字你怎么解释?”
呼拉贝良一时语塞,测谎专家又问:“信用卡的密码也是你设置的,这又怎么解释?”
呼拉贝良有些紧张地说:“那些钱……那些钱确实是霍宁达给我们……我们公司的,具体是做什么,这些我的确不知道。”
测谎专家转移话题又问:“霍宁达干吗让你杀那么多人?你知道内情吗?你被他利用了你知道吗?”
呼拉贝良沉默了,周英杰在一旁感叹道:“呼拉贝良先生,我十分欣赏你的才能,你的确是个人才,只是可惜呀!”
测谎专家提示道:“你知不知道凌州乞丐失踪案的情况?”
“不知道!”呼拉贝良反应迅速。
测谎专家突然改变到另一个案件上,大声地问:“凌州市南湖区建国路花苑小区8栋6单元202室一家人全部被害你应该知道吧?”
呼拉贝良被这突如其来的发问惊得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子:“不,不知道,我说过,我从没杀过人!我是清白的!”
景定生提醒道:“呼拉贝良先生,我听说你为人非常豪爽,也很有哥们义气,可今天你的表现和你的这些性格不符嘛!”
暴风骤雨的前兆 现形(3)
呼拉贝良沉默了,测谎专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问题测试……
测谎仪上记录笔忽快忽慢地上下移动,记录纸画出了一条条犹如心电图的曲线。测谎人员每问一个问题,眼睛都盯着上下颤动着的记录笔,记录这些反应。测谎经过四个多小时总算结束。
疲惫不堪的呼拉贝良被带离后,等候已久的周英杰和景定生迫不及待地问测谎人员:“这家伙有没有说谎的迹象?”
专家指着记录纸上的曲线用肯定的语气道:“不论是主、次要相关问题,他都有说谎的迹象!”
“这表示他是在说实话吗?”景定生问道。
“有这个可能,这种测谎反应是属于‘过度正常’的表现结果,他在每一个敏感的问题上思考时都异常细致,有时表现出了紧张。”测谎专家认真看了看最后几页测试纸又分析说,“在他回答的每个问题里,越到最后越表明他的思维非常吃力,这表明为了不说漏嘴,他的大脑很疲劳了,这是为了证明他没有说谎的结果。”
周英杰兴奋地说:“看来,我们这次测试的预期效果是达到了。”
景定生叹息一声:“周老,这么说突击审讯呼拉贝良的时间到了,咱们不能让他有喘气的机会,连夜突审,跟他打疲劳战!”
周英杰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不过,眼下咱们的任务相当艰巨,从呼拉贝良刚才透露的信息看,霍宁达是个关键的人物,虽说没来得及拿到呼拉贝良弄的护照,我估计他有能力从其他途径搞到,这叫狡兔有三窟嘛,如果他听到什么风声,随时都有可能出逃!”
景定生讥讽道:“这个老狐狸不会又抢在咱们前面吧?”
周英杰连忙喊道:“景处长,快通知童利国同志,让他马上派人控制汤仲安。”
“从呼拉贝良嘴巴里漏出的这些信息,汤仲安应该知道不少,另外,这个汤仲安手上有好几条人命,昨天我们公安刑侦局的鉴定专家结果也出来了,灵灵的死、王大民被公然击毙、凌州近期发生系列纵火、凶杀大案,特别是霍宁达小舅子陈方东为垄断凌州的猪肉市场而制造的一起杀死汪印堂妻子女儿岳父岳母一家四口的惨案均和汤仲安有关,真是耸人听闻呐!”
景定生道:“我听栾厅长说,他已经通知凌州市委了,准备先控制汤仲安,可在这节骨眼上,凌州的商贸城突发大火,引发一幢大楼坍塌。与此同时,童利国同志的夫人在手术后被人暗害了,现在凌州市的领导都还在救灾呢。”
周英杰听完震惊了,许久他摇摇头:“据我了解,汤仲安已经感觉到了我们什么事都隐瞒他,所以,我们早作准备不为过。这事你抓紧向栾厅长汇报,要知道,咱们现在在外省,不在凌州,也不在阳月,想到了就抓紧时间向领导汇报,要马上控制这个十恶不赦的恶魔!”
景定生连连点头,掏出手机给栾明鑫打电话。手机接通,栾厅长向他通报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霍宁达已经甩开了监控,一时间像是人间蒸发了!
暴风骤雨的前兆 揭露真相(1)
揭露真相
上了车子,陆孝民马上将此事向葡萍、栾明鑫作了汇报,栾明鑫难过得一下子情绪激动起来,说:“凌州现在可是共产党领导下的凌州啊,你看看葡省长,现在却成什么了?今天暗杀这个,明天除去那个,有点白色恐怖的味道啊,这个毒瘤不除能行吗?”
葡萍的心情也不好受,她摆摆手,不让栾明鑫再说下去了,回过头对陆孝民说:“陆孝民同志,咱们先去童利国同志家里看看?”
陆孝民想了想,什么也没说,只是难过地默默点点头。路德善见状赶紧掏出手机给童利国打电话,手机响了半晌童利国才接,路德善语气沉重地说:“利国,我是路德善,艾萍同志的事我知道了,葡省长、栾厅长等领导现都在凌州,我们在去你家的路上,你要节哀,要保重!”
童利国声音沙哑地说:“老书记,你们就不用过来了,我现在也不在家。”
路德善忙问:“你不在家那在哪儿?”
童利国咳嗽了几声语气低沉地说:“我在商贸城,你们刚刚离开现场我就赶到了,我正准备给你们打电话汇报呢。其实,现场情况不是你们看到的真实情况,伤亡情况让汤仲安在那儿给压着啦,他们想隐瞒事实真相,我深入现场一了解,结果发现,大楼的废墟里还压着二十多人,就马上组织人员抢救,现在除两人失踪外,其余的人已经被挖出来了,抢救无效死亡总数增至十八人,重伤九人,问题相当严重,影响极坏!”
路德善吃惊地连连说:“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童利国生气地说:“还有更加严重的情况,这场大火我看汤仲安也是始作俑者啊!”
路德善忙问:“怎么回事?”
童利国叹息一声道:“我也只是听说的,说这次大火是万发化工批发商铺里面的聚酯漆被静电产生火花引燃发生爆炸的,你知道这个商铺主人是谁的吗?”
路德善问:“是谁的?”
童利国说:“是汤仲安出面协调批给楼加新的,楼加新违规就开了这么个化工批发商铺,里面全是二甲基硅油、纺织助剂、玻璃陶瓷助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