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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相信范女神其实是蕾丝边呢?
范艺馨搂着她日渐圆润的腰,用轻佻的口吻说:“哦我的女朋友,先让我亲一个。”
苏夕听话的把脸凑过去,范艺馨吧唧亲了一口,惹的所有人瞩目,窃窃私语的评头论足,指着范艺馨说这个男人好秀气好萌啊,看那腿细的,皮肤白的,只不过看上去太娘炮了,像变性似的。
苏夕听了捂着嘴乐不停,又见有人指着徐携说,要是我我就选择旁边这个,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你看那张脸,啧啧,少见哦,如果我是富婆,就包养他。
包养!苏夕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范艺馨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而被点名要包养的徐携则笑笑就罢了。
三人在游乐场待不了多久,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多冲着范艺馨这个伪少年和徐携这个贵公子而来的,反倒是苏夕,受尽了嫉妒的目光,离开的时候她索性一手搂着范艺馨,一手挽着徐携,昂首挺胸雄赳赳气昂昂的。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三人几乎逛遍了风景区,范艺馨要赶去韩国出席一场电影宣传,苏夕觉得自己闲着也是闲着,就主动要求跟过去,而徐携,竟也破天荒的一同前往。
一下私人飞机范艺馨就赶去了宣传会现场,苏夕和徐携坐上徐家司机的车到了酒店,一路上她支支吾吾好几次想开口又咽下去,徐携翻着手中的杂志倒是自在。
“你在A城的事都处理好了吗?”陪自己都出来大半个月了,苏夕有些不好意思,怕耽误他的正事,还记得他说处理完A城的事就要离开中国。
徐携继续翻着杂志,但还是有转眼看她,微微一笑,严重柔光缱绻,“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拜访几位朋友而已。”
苏夕安静了一会,在心里组织了言语后又问:“那你是不是不回家了?”其实她是想问你的家在哪的。
徐携假装不知道她话中的意思,点了点头放下杂志,轻轻笑道:“你想跟我一起回家?”
苏夕下意识摇了摇头,徐携也不生气,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声说:“那就等你什么时候想跟我回去了,我再回去。”
那如果我不跟你回去你就一辈子不回家吗?苏夕白了他一眼,心里偷偷腹诽,却也有些感动,像徐携这样的人应该不是闲人吧?每天都有好多事要做的吧?自己这样一直赖着他真的合适吗?
哎,不想了,越想越头疼,苏夕直了直身子用手揉了揉腰,她觉得时间越长腰越酸,虽然肚子一天天的大,但她却没有太过强烈的呕吐反应,除了很能吃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不适应的。
她一直揉着腰,动作古怪,徐携失笑,挡开她的手按在她的腰上,轻轻一按,苏夕一时没忍住竟然呻吟了一声,当下闹了个大脸红,急忙挡开他的手,大着舌头说:“我就是有点酸而已,没事。”
岂止是酸,我的腰快断了!很想背个软垫在腰上,走哪靠哪!
到韩国的前三天,苏夕都沉浸在新鲜的气氛里,把首尔来来回回的逛了几遍,从头吃到尾,但就是对泡菜不感冒,一闻到泡菜味道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期间范艺馨也来过一两次,但也只露个面吃顿饭就匆匆走了,回回都发誓等赶完下个通告一定关手机玩失踪,专心陪苏夕,可回回都被十万火急招走。
这一天徐携有事外出,叮嘱苏夕在酒店不要出去,苏夕也十分听话,挺着三个多月的肚子躺在床上看电视,忽然门铃响了,她以为是徐携就开了门,瞬间就吓了一大跳,连连退后了好几步,盯着门口的人大声道:“你!戚江!”
第一百二十八章:又见戚江!
戚江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进房甩上门,大爷似是坐在床上,端起茶水就喝,完全不客气,苏夕警惕的跑到门边,手握着门把随时准备开门。
她连想都来不及想,也不知道戚江是来干嘛的,怎么知道自己在这的,她满脑子都是上次的山顶绑架撕票事件。
“你这么怕我干什么大嫂?我身上没带刀,而且这里是酒店,我还不想被枪毙!”见她怕自己怕成这样,活像看见了什么豺狼虎豹,戚江也活了,拍了拍床说:“过来!看的我头疼你这女人。”
不想被枪毙?言下之意是不会对我动手?苏夕狐疑的瞅着他,还是不放心,冷哼道:“你这臭小子前科累累,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还相信你?再相信你老娘就是猪头。”
“你还真是猪头,我到这来酒店走廊是有摄像头的,你当我找死啊?”戚江点了一根烟,许久不见这个臭小子瘦了不少,本来就长的妖孽,这么一受更显得五官清晰,尤其是眼角那颗泪痣,看着颇忧郁,很有绝世小受的感觉,而且侧脸和戚渊有一些相似,苏夕盯着他看了一会,越看越觉得讨厌,不耐烦说:“你找我干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看见你我就浑身都疼!”
她很直接,也从来没客气过,戚江当然也不跟她拐弯抹角,他吐了吐烟圈,唇角勾起冷邪的弧度,乍一看真是很奸诈,苏夕吞了吞口水,眼睛一直瞟着床上的手机,一股脑想着怎么拿手机过来,她要打电话给徐携!
戚江随着她的视线看到了旁边的手机,于是随手拿起来,一看,立即笑了,带着几分嘲笑,“怎么知道徐携一个人的手机号码?大嫂,你和徐携是不是有奸情啊?”
奸情!奸情你大爷的,苏夕气是直冒烟,但偏偏又不敢靠近他,只得嘴上占便宜,“少跟我一口一个大嫂,叫的我恶心,老娘早就不是你那什么见鬼的大嫂了,当了你一年的大嫂好处没捞着碰了一身的伤,真是受够你们戚家一群暴力分子了,警告你别在叫我大嫂,还有,就算我和徐携有奸情也跟你没一点关系,你没资格胡说八道!”
“嘴皮子还是这么硬啊大嫂。”戚江根本不对她的话生气,所谓司空见惯嘛,他半躺在床上玩弄苏夕的手机,一边还吐着烟圈,轻轻哼了哼:“也是,嫁给我大哥一年,整整一年什么好处也没捞着,反而替于微那个贱女人受了不少苦,那个贱货!大哥竟然这么阴险!”
不提倒也罢了,多少个夜深人静,想到于微和戚渊,苏夕都忍不住胸口一阵阵的疼,我最亲爱的亲人和我最深爱的丈夫合谋把我耍的团团转,把我伤的遍体鳞伤,我能不痛?能不歇斯底里吗?
苏夕握紧了拳头,极力控制情绪导致浑身微微颤抖着,戚江见她这样更轻蔑了,往死里挖苦,“我听说于微是你表姐,大嫂啊,你这白眼狼表姐养的可真不是一两天啊,连相依为命的表妹都下的了手,啧啧,和大哥合谋这么算计你,把你整这么惨,你真是不幸,死了爹死了妈又被表姐背叛被老公欺骗,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活成你这样也怪衰的,我是你的话我早就去死了。”
他说的顺嘴,一口一个讽刺,苏夕被他说的浑身颤抖,所有的打击和不堪都在这几句话里苏醒,四面八方的攻打她脆弱的心墙,她瞬间抓起手旁的木质镜子砸过去,恶狠狠骂道:“那你怎么还不去死?一辈子没有生育能力你还算是男人吗?光玩女人一个种都留不下来,得不到家产又因为殴打大嫂我而弄的身败名裂,有家归不得,有头没脑被亲大哥算计到这个地步,活到这个地步你都能恬不知耻的活着我为什么不能!”
镜子就砸在脚下,戚江不为所动,却慢慢握紧拳头站起来,不能生孩子!身败名裂!有家归不得!不错,都不错,但这些里面大半部分都是戚渊给的,都是他的好大哥所赐的,他冷笑着走近苏夕,声音阴阴的,“你少在这里激怒我,自从知道大哥的儿子根本不是你生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放弃你了,你放心,我不会打你,更不会再威胁你,我害你好几次都九死一生,你也害的我声名狼藉,我们是不是扯平了?”
“扯平?你跟谁扯平呢?你混成这样是我害的吗?难道不是你大哥害的或者是你这小子咎由自取吗?”苏夕抓紧了门把却不动手,她鄙视戚江,心里的恨意像洪水一样把她淹没,“你打我,甚至想强暴我杀了我,这些你想扯平?没门,鬼才跟你扯平,我告诉你,我是蠢是傻,是贱!被耍的团团转还一门心思想着替他生孩子,忍受你的侮辱和打骂,但我不后悔!你呢?打我骂我绑架我要杀我,你到头来得到什么?你所得的一切跟我没关系,是你大哥害的,而我呢?你给我留下了一生都不可能抹去的阴影和记忆!你想就这么扯平?”
活了二十一年,嫁给戚渊的那一年几乎把她整个人掏空,那种刻骨铭心的伤害能抹去吗?能忘记吗?除非死。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泪流满面,戚江一顿,但也不理她,直接拿出手机打电话,苏夕一动不动瞪着他,防止他耍花样,他却只在接通了电话后慢悠悠的说:“大哥,好久没听到你的声音了,我很想你。”
打给戚渊的?苏夕瞬间就瞪大了眼睛,眼眶里的泪霎时滚下来,她听不到戚渊的声音,只听戚江说:“大哥,别那么绝情吗,能有多忙啊,听弟弟我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了吗?那你想不想听听大嫂的声音啊?”
苏夕死死瞪着他,戚江笑了起来,把手机递过来,“大嫂,大哥刚凶我了,让我离你远点,你说,我今天是特意来找你的,怎么可能立刻走呢?”
苏夕一把抓过手机狠狠砸在地上,还上去踩了几脚,等确定手机被踩残了,她才冷笑说:“还想拿我威胁你大哥?是傻了还是更傻了?我和他早就离婚了!他玩弄我这么久哪里还会在乎我?活该你落到这个下场,死蠢!”
手机被她砸烂,戚江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气急了扬手就要一巴掌下去,这时门忽然从外面开了进来,徐携抓住戚江养起来的手,整个人像沉在黑暗里,声音很淡,跟平常差不多,但却有一股王者之气,“给你三秒钟时间离开。”
好汉不吃眼前亏,戚江不是好汉,但也知道不吃眼前亏,他狠狠抽回手,挖了苏夕好几眼才大步离开,到底还是孩子,做起事来莽撞又冲动,被徐携一个眼神就吓跑了,确定他已经走远,苏夕才一个腿软滑坐在地,什么也不说捂着脸痛哭起来。
那一年里她自欺欺人,自我安慰,无数次告诉自己戚渊是爱她的,而今好不容易死了的心竟然还会因为戚渊而疼的难以呼吸,她不敢再自欺欺人,不敢再骗自己,爱了,收不回了,受伤了,无法痊愈了。
戚江的话就像一把刀,把她尚未愈合的伤口再一次狠狠的撕开,也许他再也没有伤害他的心,却仍恨她和戚渊演了一出好戏,骗了他的人生。
是的,戚渊导演了一场戏,作为唯一的女主角,她入戏太深,无法自拔。
不知道哭了多久,苏夕撕心裂肺的喊声像密密麻麻的针扎在徐携心口,可他却无能为力,她的心很窄,戚渊还没从他心里离开,任何人都进不去。
哭过之后的苏夕沉默了一整天,范艺馨接到电话赶来的时候并没直接去见她,而是在徐携的房里发了火。
“戚家的人到底还想怎么样?夕夕还不够惨吗?戚江那个小子真是太不像话啊,得好好教训教训。”范艺馨拧着眉,一身晚礼服都还没换下,可见赶的很匆忙。
徐携负手站在床边,神色难辨,范艺馨冷静过后想起一件事,忙说:“媒体报导一个月后戚渊和于微会举行婚礼,这件事还是先瞒着夕夕吧。”
“前天我已经收到消息了。”徐携双手撑在窗沿上,细长的双眉微微皱着,因为戚江的突然到来令苏夕受了不小的打击,如果这个时候知道戚渊和于微将举行婚礼的消息,恐怕会承受不了,这是一方面,他比较担心的是王震会做出什么来。
范艺馨起身走到他身边,想了想还是说:“不如先把夕夕带去英国吧。”在那里不会知道戚渊结婚的消息,只要徐携有心封锁消息。
徐携却摇了摇头,眼中也有一丝丝担心,他说:“长期躲着不是办法,戚渊和于微已经领了结婚证,婚礼只是一个过程,夕夕纵然会受刺激却也不会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只是王震……就难说了。”
提起王震,范艺馨心里有一股温暖,没想到一个干爹能为苏夕做到这个地步,听说在生意场上和戚家已经是死对头了,闹的人尽皆知,不知道这次于微和戚渊的婚礼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你是担心……”
“如果瞒着夕夕这件事,到时候王震在婚礼上闹了什么出了事,恐怕夕夕会更难受。”徐携据理分析,范艺馨点了点头,又听他说:“戚渊的婚礼会有很多人到场,若是搞砸了对谁都没有好处,戚家的社会地位也很高,于微生了戚楠,戚老爷只认孙子,不会对夕夕有半点情分,如果王震闹出事,且不说两家强强对抗,只怕夕夕会难做人。”
他们要闹是他们的事,以戚家和王震的实力,鹿死谁手还不知道,但苏夕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到时难免又被翻旧账,事情一旦上了新闻全天下皆知,苏夕未必受的了那样的重创,范艺馨喝了口红酒,眉心微微拧起来,忽然问道:“作为豪杰公司的大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