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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清明:“原本记着,被西周一吓,忘了……”
黄元宝:“你们说什么动作?”
秦元:“为妹妹结婚献身,一辈子只这一次的神经病动作。”
尽管秦元口口声声说这种动作非常神经病,但真的跳起来时,他比谁都认真。
这是五位哥哥送给江北北的节目,黑西装白衬衫,在举办婚礼的大堂舞台上,随着节奏跳舞,动作潇洒,非常帅气。
江北北在台下不住拍手,笑得合不拢嘴。
她曾担心过,婚礼现场会不会煽情,会不会让她哭泣,但事实证明,楚尧是懂她的,今天,只为让她高兴。
但,该来的还是会来。
等哥哥们跳完,江北北上台致谢,一一拥抱时,竟然发现他们都双眼含泪,神情严肃。
“谢谢大哥……”
严清明飞快地点了点头,转过身擦去泪花。
“谢谢二哥……”
江北北拥抱完,唐西周还冲她笑了笑,眼里的泪光在灯下闪烁,非常明显。
“谢谢三哥。”
秦元捉住她的手,哭出声来。
那么要面子的他,竟然忍不住当众落泪。
江北北:“三哥你别哭……”
秦元使劲点了点头,竭力使声音不那么颤抖,小声说:“北北,祝你幸福。”
江北北吸了吸鼻子,给宋朗一个拥抱:“谢谢四哥。”
宋朗给她还了个熊抱,说道:“北子,你永远是我妹妹。”
“你们永远是我哥哥……”江北北虽然笑着,却泪流满面。
终于,江北北来到了楚尧面前,她笑着,看向今天的新郎。
“尧哥。”她说,“最后一次了,尧哥,谢谢你。”
她抱住楚尧,开心又感动:“谢谢你以哥哥的身份陪我渡过二十四年,谢谢你……”
楚尧低头吻住她,温柔道:“北北,结婚快乐。”
“你也一样,尧哥。”
公安居民楼二单元的江北北,是个富有的女人。
她有其他人没有的财富,那是谁也无法夺走的财富——她的哥哥们。
从她出生那时起,这份财富和幸运,就注定要陪伴她终生,无论她的人生中遭遇什么,她都无所畏惧。
他们消除了她的不安,从此以后,她的人生中,只有和煦的阳光和万里晴空。
这一年,冬去春来,她表白了,恋爱了,结婚了,也终于实现了愿望,把楚尧从哥哥变成了爱人,伴侣,丈夫。
这一年,楚尧拉着她的手,用平生最温柔的口吻,立下了誓言:“我会陪伴你,爱护你,如父如兄,是朋友也是爱人。我会与你共渡人生中每一分每一秒的幸福时刻,不惧风雨,不怕辛劳,这份爱,从生到死,永远与你同在。”
第66章 【番外 】哥哥们的名字()
严清明是清明节那天出生的; 严老爷子图省事,字典都不翻; 直接给孙子取名清明。
那时; 还没有公安局还没有挪地方,第一家属院还在东山,严清明家住一单元。
一年后,三单元老唐家添了个小子; 老唐是个历史『迷』,不『迷』人物『迷』朝代; 尤其喜欢西周东周,原本想给孩子起名为周,后来嫌两个字的名重名几率大; 挑了西周做名字。
也正是那年; 公安局要重新分房,他们搬家了,搬到了明宫路; 公安局第三家属院; 二单元。
刚搬来; 三楼秦队长喜得麟儿; 大笔一挥; 将浪漫主义进行到底; 叫孩子秦缘。
秦元妈嫌弃这名字难听; 听起来像情缘; 怕孩子将来在学校被人开玩笑。
老秦一寻思; 有几分道理,于是翻了字典,发觉元这个字,意思不错,意思是第一名,首位。
秦队长多年来一直跟楼底下那个姚兰争第一,从没争过她,如今看见这个元字,觉得十分称心,于是把缘改成了元。
得,秦元的情缘,就被老爹这么给断了。
后来,一楼大宋家,也添了个小子,叫宋朗,开朗的朗,据说是宋朗生下来,哭声嘹亮,宋家人认为此子必然『性』格开朗,像他家人,于是就这么叫了。
要说宋朗也真心挺开朗的,上学后成绩一直倒数,小学一年级第一次考试,宋爸宋妈到学校门口接他,别家的孩子跑出来,高兴地喊:“爸妈我考了双百!”
“爸妈我考了九十九!”
宋朗也高兴,他颠颠跑过来,大嗓门喊道:“爸妈我考了六十五分!!”
众家长侧目,宋爸开心道:“还能及格!真牛!”
中学时,宋朗有次超水平发挥,破天荒考了倒数第十一名,宋爸宋妈还高兴地带他出去旅游,可把唐西周羡慕坏了。
唐西周也不是成绩不好,他偏科严重,政史地一概不行,数理化闭眼就能考满分,总成绩基本不出班里前十,可即便如此,唐爸唐妈也不给他好脸,究其原因,是因为跟他年纪相仿的严清明,是个各项全能的学神,连秦元这个比他低一届的,都能稳居年级前三,唐西周这个以班级为单位排名的普通学霸,压力巨大。
终于来了个学渣宋朗,谁知人家一家子都知足常乐,及格就皆大欢喜,根本不能比,简直没天理。
再后来,二楼立志要丁克的姚兰和楚扬,意外怀孕,在姚兰近一年的抑郁中,二单元又迎来了个带把的。
姚兰:“……我尽力了。”
下节尾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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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夫『妇』俩,全凭着这把生个闺女抚慰受伤心灵的念头,渡过漫长孕期,未料孩子出世,医生宣布:“恭喜,男孩儿!”
姚兰跟楚扬抱头痛哭,悔不当初。
二单元四个男孩儿也跟着哭,假哭:“要妹妹!不要弟弟!”
哭最痛的就是唐西周,后来发现楚尧学习也很变态,不写作业不复习,状态好了提笔就能拿第一,哭得就更痛了。
话说楚尧的名字,一看就是瞎胡起的。
楚扬的楚,姚兰的姚,原本是这么来的,后来孩子外婆看不下去了,收拾了女儿女婿一顿,挑了个尧字,报了户口。
后来,楚尧每每介绍自己的名字,就会把这事拎出来再讲一遍。
“大家好,我叫楚尧,我爸姓楚,我妈姓姚,所以我叫楚尧。但尧不是女兆姚,而是尧舜禹的尧。”
再后来,二楼东户住了人,从缉毒队调来的江海和张玲,在局长的关怀下,住到了楚家对门。
四年后,添丁。
女孩子。
自称是北方的狼的江海,给女儿取名北。
三单元一个学识渊博的教授对二单元大人们的集体不靠谱十分不满。
“你瞅瞅那些孩子们的名字!太随意!”
但后来,发现二单元的人全都是好人中的奇葩后,取名字这点不靠谱的小事,就被比了下去。
再后来,念中学时的江北北,一天课上无聊,写哥哥们的名字玩,忽然发现了,他们的姓名,都跟朝代有关。
无聊的她,肢解了哥哥们的姓名,并按照时间线,给哥哥们排了顺序:“尧……西周,秦,楚……唐,宋,元,明清。”
“……唐宋元明清?”江北北嘿嘿傻笑起来,没控制住声音,感慨一声,“哇,原来是商量着起名字的!”
然后她被老师拎到走廊,罚站了半节课。
江北北中学时,有了偏科迹象,她政史地回回第一,无奈数学太次,理化更是烂得令人头疼,于是,『奶』『奶』请了个家庭教师给她补习。
楚尧当时正读大一,有次周末回家,发现家庭教师异常不靠谱,一道简单的几何题都讲不明白,就跟『奶』『奶』说他课不多,可以教江北北。
那时,读研的严清明恰巧经过,听到楚尧的话,惊恐地看向他。
“你课不多?”
骗谁?你丫学法医跟学医差不多了,每学期的书厚的都跟转头似的,能把人累吐血,还不多??
楚尧:“教北北的时间还是有的。”
“你还是算了吧。”严清明说,“你让元儿来教。”
那年已经通过司考的秦元一身轻松,接到任务,欣然上任。他这头讲着,楚尧就抱着专业书坐在旁边听。
偶尔唐西周训练回来,也会到二楼瞅一眼。
江北北也是在那时,感受到哥哥们身上的学霸光环。
“这道选择题你还能错?”秦元诧异。
“嗯……为什么选这个?”
“我不知道怎么给你讲。”秦元心累,“一眼都能看出答案。”
“你不用算吗?”
“这不用算。”
“不信。”
秦元按住答案,让唐西周来看:“老二你看,这道题你选哪个?”
唐西周啃着苹果过来,果然只看了一眼:“b啊。”
江北北略感神奇:“为什么?!”
楚尧过来,读了遍题,说道:“题干已经告诉你了,后面这些只是陷阱,你只看前面这个就可以了。”
江北北:“……夭寿,你们脑子都怎么长的!不能分我点吗?!”
若干年后,江北北和楚尧聊下一代智商问题。
“如果有孩子,最好是女孩。”
“嗯?”
“看过一篇科普……男孩子智商百分百遗传母亲,父亲再聪明都不管用,女孩子则是父母两个人加起来的平均。所以,为了不浪费你的优良大脑,以后生个女儿。”
“……过了七年之痒再说。”楚尧道,“随缘,你也不笨。”
江北北想起自己高考时拼命拉低成绩的数学,化悲愤为睡楚尧的动力,说道:“我谢谢您,但我还想再聪明些,就让我再次领教您的智慧吧!”
楚尧:得,又一个词沦陷了。
第67章 【番外 】判你无期徒刑()
姚兰家住公安局第一家属院六单元二楼。
双亲健在; 家风……奔放。
姚兰爸姓兰; 姚兰跟她妈姓。
关于姓氏从属,据说是她妈石头剪刀布; 五局三胜,赢来的。
青春期的姚兰犯了中二病; 喜欢稀奇古怪看起来好看的姓; 于是训斥她爹:“石头剪刀布都能输; 得; 这么美的姓; 这下玩球了吧!”
她爹:“我也争取过; 你看; 最后把我的姓也加上了吧!”
姚兰:“……不想听你辩解。”
当然; 姚兰也没有对姓氏问题纠结多久; 短暂的中二期过去后; 她开始思春了; 那个不幸被她思的少年; 就是对门的楚扬。
说起楚扬,还要简单介绍下六单元的情况。
随着他们的长大; 六单元陆续搬走了一些人,最后剩下来的就三家人。
二楼的姚兰家,楚扬家,三楼的杜奕家。
姚兰是个女孩; 楚扬跟杜奕是男孩; 且同年同月同日生。
孩童时期; 姚兰『性』子皮,嫌弃楚扬安安静静,跟个瓷娃娃似的,没劲。于是更喜欢和『性』子疯野的杜奕玩。
但到了青春期,姚兰就冲脸去了。
妈呀,楚扬多好看啊!白皮黑发瘦高个,眼尾带勾长睫『毛』,表情越冷漠,她心就越痒。
于是,姚兰每日思楚,书都不专心念,读着书双眼发直,眼睛就往楚扬身上飘。
思春期过后,姚兰心思从男孩子身上收回,就又飘没影了,沉『迷』游戏,无法自拔。
参加工作后,姚兰和杜奕成了搭档。
更巧的是,楚扬的爸爸看上了杜奕的妈妈,俩丧偶多年的人一拍即合,办了个小型婚礼,领了证,楚扬爸爸丢下儿子,挪到了三楼,并把杜奕赶了下来,让哥俩住。
于是,姚兰下班后,基本不回家,就泡在对门,跟杜奕在客厅打游戏。
那时候还是游戏机,两人一人一个手柄,嘴里叼着根棒棒糖,一边骂人一边竞技。
骂的对象范围还很大,从人渣到局长,无一幸免。
楚扬当时还在念书,他好死不死,学了个法医,因而这俩工作了,他还在学海中挣扎。
于是,六单元三个人的日常,就是姚兰跟杜奕在客厅打游戏,楚扬在卧室开着小灯,戴着耳机看书。
杜奕一口一个哥喊得贼溜,但吐出来的话不是好话:“喂,姚儿,我哥这人是不是特闷特无聊特像个花瓶。”
“这叫深沉,你不懂。”
“他不行。”杜奕嘎嘣嘎嘣嚼着棒棒糖,道,“他爸那次跟我妈说,他跑个一千五测试,刚刚及格。”
姚兰:“……书呆子都这样。”
话说完,两人觉得脊背发寒,转头一看,汗『毛』都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