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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次手下留情了?不,那么上次和今次的差异点是——
「噢?终于不再忽视我引以为豪的妹妹了吗,你们这些废铁。」
「————!?」
大概是发现考察中的机械中们的视线都转移到了妹妹的身上——
「说实话,我实在对这一点感到很不爽,希望你们改正一下哦?」
「……你们、无视的人是谁……现在……就让你们切身、体会一下……吧……!」
面对浮现出强烈的不爽表情,以讽刺的口吻这么说的两人——机凯种继续思考。
————这个少女是谁啊?
不——是空的妹妹,是家人。名字是「白」。明明有认识到她,也没有无视她的存在。
只不过是没有特别重视而已。为什么?很明显,因为是「其他人」。
和其他人一起下国际象棋?那又怎么样呢?
只不过是不同的个体各下各的棋子而已……这里面根本没有意义,应该是那样才对啊……
「……如果……以哥、一个人、为对手……或是、以白、一个人……为对手,那还算凑合、呢……」
「如果你们打着能赢过‘(空白)’的如意算盘,那我就只能回答你‘别太得意忘形了’啊。」
对于如此断言的两人那没有半点理论性的说法,
自己的非理论(心)却几乎要全盘接受下来。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将军——胜利者「(空白)」二胜。〉
听到来自国际象棋盘的提示音和第三曲结束的报告声——空把身体靠在椅背上,抱着白说道:
「用你们那有BUG的脑袋记住吧,在‘(空白)’的字典里并没有败北二字——」
说到一半就停住的空,忽然间,和白一起仰望着天空叹息道:
「……有过、呢……就一次……的确是、有过……呢……」
「是吗,这句台词已经不能再用了吗……我突然间觉得有点失落了。」
「实、实在非常抱歉,主人!!那全都因为我是个无能之辈!!」也不知道突然按下了哪个忧郁的开关,两人就像慢慢沉入椅子里似的灰心沮丧起来,吉普莉尔则不知为何慌忙跪倒在地使劲道歉——机凯种们则依然继续着思考。
——果然还是不明白。
搞不懂能把空变成如此强者的白究竟是何许人也,也不明白其中的原理。
但是——因为想到了某些头绪,爱因齐格马上向「连结体」作出指示。
「全机——将解析重点从对方的棋路转移到国际象棋以外的取胜方法上,将优先顺序提上来。」
假如白正好就应了爱因齐格想到的那个头绪的情况。
那么最坏的情况,要在四局之内揭开两人的手法并加以超越,将会是极难办到的事情。
但是不管是极难还是不可能,无论如何——自己都只能加以对应和超越。
大名鼎鼎的「意志者」,自然不可能在六千年这么长的时间里都停留在同一高度上!
「呵呵呵,必须超越现在的‘亲爱的人’吗!这封爱的挑战函,我已经收到了!」
面对如此爽朗地燃起斗志的爱因齐格,空他们只是以冰冷的眼光作为回应。
■■■
整个后台都笼罩着一片沉默。
深深地坐在椅子上休息的空他们,和机凯种们都度过了一段无言的时间。
第三局、也就是现场演出的第三曲已经结束,现在是中间所穿插的——「幕间」休息时间。
注视着帆楼背对欢呼声沿着楼梯从舞台走下来的身影,吉普莉尔——
「……主人,神灵种是和疲劳无缘的存在,服装变更不也可以在瞬间完成吗……」
看到头顶上的「情感刻度计」正在一点点地减少,她不禁开口问道。
——「幕间」……在通常的现场演出中,这是用于改变服装和休息的时间。
但是在这个游戏中,「情感刻度计」在此期间也会发生变动。
吉普莉尔问的是为什么要专门设置这一段本来并不需要的休息时间。
「观众是会累的吧!既然是超精华曲目,故意设置停顿时间也是很重要的啊,明白没有!?」
「……暂时、压低情绪……下次……要做什么……会穿上、什么服装、等等……必须鼓动、他们的期待!」
空和白一本正经地这么回答道。
——这两人实际上根本就没把机凯种和国际象棋放在眼内吧?
尽管感受到大家各怀感概的视线,空却凛然说道:
「所以嘛~!史蒂芙!!你就去搞活一下气氛吧,我可对你充满期待哦!?」
「…………什么~?」
听到突然被叫到名字的史蒂芙发出的怪声,空向她投以严肃的眼神,继续说道:
「是过渡啊,过渡!帆楼走下了舞台,还有谁能填补观众的空白时间啊!」
「……史蒂芙、连自己……为什么在、这里……都忘记、了……吗?」
在空和白两人的锐利目光的盯视下,史蒂芙的视线在空中游移了起来。
大概是在记忆中搜寻吧,她点了几次头,回答说「我可没有忘记」。因为——
「要忘记压根就没听你们说过的话是不可能的吧!?」
在这么大叫之后,又像恍然大悟似的:
「对了!说起来,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才留在这里的呢!?」
面对事到如今才喊出这种话的史蒂芙,空和白都深深地叹了口气答道:
「……喂喂,经理人,在曲目列表上,第三曲后面都写着些什么啊?」
「咦,我原来是经理人吗!?……啊,记得好像有一次被那么称呼过——话说,就是‘幕间·;五分钟MC’呀,我已经确认过了!哪里有写着我的名字嘛!?」
在对只被空叫过一次的职务名称感到吃惊的同时——
史蒂芙还是主张着自己早就确认过这些事项的勤劳一面。
「唉~~~!没常识的家伙总是这么难应付……你可要听清楚了啊?」
猛地一拍额头——本身连是否有资格讨论常识也很难说的两人,如今却开始论述起常识来了。
「……白、和……哥……无法、出现在……别人、的面前……!」
「但是交给吉普莉尔的话也不知道会闯出什么大祸~!」
「……机凯种、就……更、不可能、了……」
——那么,如此剩下的常识者,除了史蒂芙之外还有谁呢?
对于这种以排除法得出的常识性的归结,史蒂芙不禁仰天长叹。但是——
「不管是乐队介绍也好说相声也好,要不就随便说说笑话也行!好了,GO!」
「我没有可以介绍的人呀!也没有搭档好不好!说笑话什么的也太随便了呀!」
尽管史蒂芙试着千方百计地拒绝——但还是慢慢地……
把头转向正在逐渐衰减中的「情感刻度计」——
「~~~~啊~真是的!要、要是把气氛弄砸了我可不负责呀!?」
抱着近乎于自暴自弃的心态,史蒂芙奔上了通往舞台的楼梯。
「主人,真的可以吗?要是‘情感刻度计’真的被耗尽的话……」
看到代替帆楼站上了舞台的史蒂芙的身影,吉普莉尔开口问道——但是……
「没事的,不管做什么也能搞活气氛……史蒂芙就是有那样的吸引人的力量。」
看到空以完全放心的表情这么回答,众人都同时转眼看向舞台。
「……虽然史蒂芙也没有自觉,但那却是无法单凭努力获得的——‘才能’。」
站在舞台上的史蒂芙——手脚都在不停地颤抖。视线也在不停地游移着。
但是——脸上却是不管谁看了也会着迷的、没有丝毫恶意的笑容。
史蒂芙——她一定也说不出什么了不起的话吧。
有意思的笑话和风趣的小故事什么的,应该都是她最不擅长的部分。
但是即使如此,她还是站在舞台的中央,准备着表达自己内心的话语。
又或者是打算用语言以外的某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史蒂芙——
——正因为她干劲十足的关系,结果在什么都没有的地方绊到了脚。
然后她的身体也随即失去了平衡,就这么顺势向着舞台上的器材倒了下去。
就像表率着她的性格似的,就这么笔直地……一头就栽了进去。
脸面在器材上慢慢滑落下来的史蒂芙,裙子向外翻起,小裤裤也完全曝光了。
_〇/|_……就是这样。
看到她以完全能用字符艺术画来表达的姿势晕了过去的样子——现场顿时传出了爆笑。
「……对……就是、搞笑专员……这个、超厉害的……‘属性(才能)’……」
就像对揭示出她的才能的白作出呼应似的,「情感刻度计」顿时涨到了上限值。
所有人都点头肯定了这种不言而喻的说服力。然而在旁边——
「……这样就好了吗?这就是汝等所说的‘完美的偶像’么?」
和史蒂芙交换了位置,正在慢吞吞地换着衣服的帆楼小声嘀咕道。
自己能做的已经全部做了。
对于撅起嘴巴倾诉心声的、推定数亿岁却穿着华丽学生服打扮的幼神的提问——
「还远远没到!这最多就只能算是‘偶像等级A’,表现力还有很大的不足呢!」
「……就连‘S’也只是通过点……想要、站上顶点……这样的决心,从帆楼身上、还感觉不到。」
「感觉不到是当然的吧!?帆楼现在就连心的定义也还没能做到啊!!」
过于严厉的「P(制作人)」却以批评作为回答,帆楼只有泪眼汪汪地继续问道。
——然后,有一个声音。
做出回答的人,是坐在空他们对面一直保持着沉默的——爱因齐格。
来自意料之外的人的回答。目睹了帆楼的讶异表情,机械男却继续说道:
「你询问‘心’的定义,因此我就作出回答。所谓的‘心’——也就是‘意志’。」
……意志……帆楼拥有意志——汝这么说的依据是什么?」因为你提出了问题,因为你在寻求答案。正因为有这样的想法
这么说着的机械,将心、意志、思念和性命都加以定义,断言道:
「思念,意志,生命,这都是不可分割的同义的存在。有生命的神,当然也有意志和心了吧。」
生来并不具备这些东西的机械,也正因此而比与生倶来就拥有这些东西的人更为珍惜。
以比人更富有人情味地方式讲述了那个定义的机械——
露出温柔的笑容——「因此」,他继续说道。
「只要拥有和‘意志者’同样的意志和思念!‘亲爱的人’自然就是同一个生命了!」
「喂喂,机械!明明是演算器就别搬弄这种诡辩了吧,这不是飞跃得太离谱了吗!」
——石油大王戴着头巾,石油大王是大富豪。
所以戴着头巾的大富豪全都是石油大王。
面对说出这种如同范本般标准的谬误和诡辩言论的爱因齐格,空忍不住大声喊停了他。
「…………」
——帆楼还是一脸不明白地保持着沉默。
不过,或许是因为感觉到了什么吧,帆楼以不解的表情看向爱因齐格和伊米露爱因
并且依次将在场的每一体机凯种扫视了一遍——这时候,响起了报时的声音。
「……我、我绝对……不会再上第二次了……」
「很遗憾,根据曲目列表的安排,还有两次那么多哦。下次也拜托你啦!」
——结果从昏迷到痉挛足足经过了五分钟,在那之后还把麦克风倒过来拿了。
史蒂芙并不是逗观众们笑,而是因为被取笑而满身疮痍地回到了后台。
就像交换位置似的,帆楼也移动到舞台的一侧待机了。
帆楼即将迎来第四曲的开演。
空他们则要迎来第四局的开局——各司其职。
「唔唔?那么~既然也休息过了,我们就继续吧?」
「……‘演出棋’……下次、是……轮到、哥……了呢!」
面对这样笑起来的空和白,爱因齐格也同样轻轻一笑。
就像在讲述这段休息时间里经过持续思考得出的结论一般——
「唔,那我们就‘暂时’让你方便地使用一段时间吧,‘亲爱的人’……」
——即使如此,他还是以坚决的表情继续说道。
一脸的无畏,不管是针对国际象棋还是针对「演出」。
「我们机凯种,不管是什么对象,只要存在就会做出对应……就让我们超越给你看吧。」
——宣告了只要不断重复就能到达超越境界的自负——
以响起的第四曲的音乐声为信号,进入第四局的三人的手也开始动了起来。
■■■
——于是,现场演出和游戏都同时在继续——第七曲第七局。
在棋盘上展开着高速攻防战的空他们——现在正自由地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