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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没想到,吴良居然是个华国人,而且还这么跳,这种时候,怎么能忍?
要知道,这可是泥轰的音乐节,他们作为泥轰国最顶尖的地下乐队,要是在这样的地方被一个华国人给欺负了,那他们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所以几人决定拿出自己最优秀的作品,教育一下吴良。
“既然是比赛,那就应该有筹码!”先前那绿毛不怀好意的对吴良说道:“我们就让周围的观众做裁判,要是我们输了,我们就像你和你的女伴道歉,但要是你们输了,你们也要向我们道歉,可以吗?”
吴良毫不犹豫地说道:“当然可以。”“哼!”那绿毛阴险的一笑,看向旁边的和路雪,眼中充满了幽幽的绿光。
他此时突然幻想着自己打败了吴良,然后那女孩儿一脸崇拜的对自己说:“洋介桑,你好棒哦,我要给你生猴子!”
“哈哈哈!”他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却不想这个动作,落在周围的人眼里,大家顿时统一的流露出关爱智障的眼神。
怪不得这群家伙连太合公司都拒绝呢,原来是群傻子呀!
然而当这几个年轻人正式开始演奏起他们的音乐之时,大家看傻子的那种眼神就消失了。
傻子是做不出这样的音乐来的!
他们演奏的,是摇滚乐,而且还是摇滚当中比较偏重口味的朋克乐。
摇滚其实也分轻摇滚和重摇滚,而在重摇滚当中,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当然是属于“黑色金属”类型的摇滚了。
这种摇滚乐以“鞭击金属”或者“碾核”为其背/景演化,特色是电吉他的快速反复,没有旋律的和弦,疯狂踩击的双大鼓,以及主场咬词不清的低吟狂吼,他的歌词非常阴暗,通常跟死亡或是器官联系在一起,因此又被人称为“死亡摇滚”。
而朋克乐,其实就有一点儿死亡摇滚的味道。
不过和后者相比,前者的口味倒是没那么重,歌词也没那么阴暗,但是在普通人听来,依然是充满了难以理解和嘈杂的。
难怪刚才那个人说他们的音乐一般人接受不了呢。
可是这几个年轻人的表演的确不错,那低沉嘶哑的吟唱,在他们的口中,听起来倒是有那么几分味道,特别是听久了,竟也有一种让人热血沸腾的感觉。
“不错,难怪会被太合看上!”旁边有歌手情不自禁的赞扬起来。
“看来那个华国人要倒霉了。”也有人幸灾乐祸地说道:“听说华国的摇滚一般都是轻摇滚,怎么能和我们大和民族的摇滚相比较?”
“就是,而且他只有一个人,怎么可能唱的出摇滚的感觉来?”更有懂行的人有理有据的分析到。
众所周知,摇滚一般都和贝斯、架子鼓、电吉他等乐器分不开,可一个人,怎么可能在同时使用这些乐器的时候,还能演唱呢?
如果没有这些乐器伴奏,又哪能唱出摇滚的感觉来?
这个华国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傻,光是从先天上就已经输了嘛!
然后等到那个叫做“菊与花”的年轻人团队表演完之后,周围的歌手都献上了掌声,同时用好奇的目光看向了吴良。
这样的表演,他还有信心挑战吗?
却看到吴良站了起来,突然对周围的人问到:“对了,大家有没有谁会敲架子鼓,弹贝斯的,麻烦来帮下忙!”
众人晕倒,原来他这时候才来找救兵呢?
当即就有几个歌手举起手来,回答道:
“我会架子鼓。”
“我会贝斯。”
“我会电吉他!”
……
“好,齐活儿!”吴良找齐了人,同时把手里的一张歌谱递了过去。
“你们熟悉一下曲子,等会我们直接表演。”他说道。
那个几人一起把头挤了过来,好奇的看着他手中的歌谱。
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原来刚才这家伙一直在那里写写画画,就是在写这个东西啊。
“这是你刚才写的吗?”一个助拳的哥们儿好奇的问到。
“嗯。”吴良点点头。
“是你以前做好的曲子吧?”几个人看完之后,都觉得这曲子很棒,也很成熟,看上去似乎有些胜算的样子。
可是这样的曲子,应该不是临时谱就的吧?
哪知道吴良还是点点头,没有任何迟疑的回答道:“不是,这曲子是我刚刚才写出来的。”
“刚刚?”几个看过歌谱的人都大吃了一惊,他们全都是来参加音乐节的歌手,当然知道这首曲子的厉害之处。
一首临时写出来的曲子,就能这么厉害?
“请问您到底是谁?”那几个家伙都觉得难以置信,这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厉害的人,随手写一首曲子出来,都能这么完整和成熟?
而且他们预感到,这首歌简直就是谁唱谁火呀!
却听到吴良平静的回答道:“我叫吴良。”
“吴良?是谁,没听过啊?”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都对华国的音乐家并不熟悉,而且吴良在泥轰国也没有太多作品,所以他们当然不知道。
这时吴良又说到:“那首《厕所里的女神》,就是我写的。”
他从那几个人的脸上看出了疑惑,所以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毕竟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个名人,哪能就这么被泥轰小鬼子给轻视了呢?
然而他却没有想到,当这句话一说出口,周围所有人的脸色瞬间都变了。
“厕所里的女神?是你写的?”
“嗦嘎,原来这位就是《厕所里的女神》的作者,怪不得这么厉害!”
“完蛋了,我感觉菊与花踢到铁板了!”
“还不一定,他总不能拿一首流行歌曲来跟摇滚乐比吧,两者类型完全不同,怎么能分得出高下呢?”
“不,这首歌就是摇滚乐,不信你看!”
“什么?真的是摇滚乐,八嘎,太厉害了!”
“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华国人,居然能写出这么厉害的泥轰语摇滚乐!”
“这次菊与花输定了呀!”
……
一群人围在那里议论纷纷,菊与花的那几个年轻人,就在他们旁边,哪能听不到呢?
“八嘎,胡说什么呢,谁说我们输定了?”这几个都是年轻人,从他们的打扮就能看出脾气如何,此时听到周围的人纷纷说自己输定了,哪能不恼火呢?
“我们可是泥轰最顶尖的地下乐队,怎么会输给一个华国人呢?你们这群家伙,真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就是,我们大和民族必胜!”
几个年轻人又蹦又跳,慷慨激昂。
然而看过那张歌谱的人,都用怜悯的眼神望向他们。
“行了,别磨叽了,熟悉了演奏之后我们就上吧!”吴良对那几个助拳的家伙说道。
这几个家伙一开始原本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出来的,但现在见识了吴良的谱曲功力之后,纷纷流露出崇拜的神色。
“好,我们一定尽力为吴良君您做好伴奏!”他们恭恭敬敬的说到。
吴良呵呵一笑,走到了那个绿毛面前。
第三百九十九章 俯首认输
“你要干嘛?”那绿毛见吴良直接走到他面前,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吉他借我用用。”吴良招呼道:“还有你们,没点儿眼力价,没看见我什么乐器都没带吗?”
那几个菊与花的年轻人脸色大怒,可是当着众人的面,他们又不好拒绝吴良。
于是吴良把他们身上所有的乐器都扒了下来,包括他们辛辛苦苦抬过来的那组架子鼓。
几个助拳的人也纷纷拿到了自己的乐器,然后抓紧时间练习了一下。
“行了吗?”吴良给了他们一点儿练习的时间,等到觉得差不多了,问到。
“OK!”几个助拳的家伙纷纷比了个手势。
“开始!”吴良一声令下,激昂的音乐声顿时在场中响起。
和菊与花的那种朋克摇滚不同,吴良的音乐,虽然同样激烈,但却没有那种杂乱的感觉。
很热血,很令人冲动。
“一首《直到世界的尽头》,送给大家!”
吴良在开始演唱之前,还不忘骚包的朝和路雪抛了个飞吻。
这个名字,实际上就是说给和路雪一个人听的。
和路雪当即就脸色一红,又羞又喜的跺了跺脚。
“在这个城市里
我一个人独自徘徊
就好像空罐头
被抛弃在大街旁”
(这里应该是泥轰语,不过为了方便大家理解,自动转换成汉语,以后我就不提示了。)
“哟西,好听!”一个歌手情不自禁的说道。
“不可能吧,这是刚才临时写出来的歌?怎么会这么好听?”另一个人也用不敢相信的语气问道。
“刚才我还以为菊与花赢定了呢,没想到啊,一个华国人居然能写出这么好听的泥轰语摇滚来。”
“这首歌听起来的确比刚才那首舒服多了!”
“可这是轻摇滚,怎么能拿来和朋克乐比较呢?”
“我看那个菊与花不会轻易认输吧?”
“不认输又能怎么样,你看看大家,明显都被这首歌陶醉了呀!”
“是啊,连我都觉得这首歌比起之前那首好太多了,可惜了,菊与花居然遇到个这么强大的对手。”
“不为别的,就为了厕所里的女神,我都要支持吴良桑啊!”
“可他毕竟是华国人呢?”
“华国人又怎么样?这里是音乐节,我们只用音乐来说话!”
“就是就是,音乐是没有国界的,而且我也不喜欢那个菊与花的打扮。”
“更恶鬼似的,谁会喜欢他们?”
“还是支持吴良桑!”
……
周围观众的议论声,毫无遮拦的落入了菊与花那几个年轻人的耳中。
他们的神色越来越难看了。
连本土的歌手,都不支持他们,他们还凭什么来跟吴良一决高下?
几个年轻热,此时真是恨不得面前出现一条地缝,好让他们直接钻进去。
然而地缝是不可能出现的,吴良却很快再次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怎么样,认输了吗?”吴良笑眯眯地对他们几个问到。
那几个年轻人面面相视,大家都落不下这个面子来认输。
“你唱的是轻摇滚,我们唱的是朋克摇滚,两种类型根本不一样,怎么能区分高下呢?”还是那个绿毛鼓起勇气说道。
“嘘!”周围的其他歌手毫不犹豫的发出了鄙夷地起哄声。
几个年轻人脸上就跟滴了血似的,羞得不行。
可是跟羞愧比起来,他们显然更加不愿意认输。
“就是。”绿毛的同伴也附和他道:“类型不同,根本不能区分出高下,这一场,就算我们打平了!”
“呵呵。”吴良只能用这两个字来为他们的表现点赞。
而周围的嘘声则更大了一些。
就在这时,几个穿着工作人员服装的男子突然挤了进来。
“刚才是谁在唱歌?”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问到。
“你是谁?”吴良回过头来,好奇的看着他。
“我是这次音乐节的负责人田中楻。”那中年人皱着眉头问到:“请问您是……”
“我是吴良。”吴良冲他伸出一只手,毕竟是负责人,他还是要给个面子的。
田中楻茫然的跟他握了下手,可还是不知道吴良是谁。
这是旁边有人看出了他的表情,小声说道:“他就是《厕所里的女神》的那位华国作者。”
“哦!”田中楻恍然大悟,同时脸上浮现出一抹惊喜地神色。
“没想到吴良君,失礼了!”他郑重其事的问到:“请问刚才那首歌,是您在演唱吗?”
“你说的哪首歌?”吴良不解的问到。
“就是……刚才,你们在这里演唱的那首。”田中楻说道。
“刚才我们在这里唱了两首。”吴良解释到:“不知道你说的是前面首,还是后面首?”
田中楻明显被绕晕了,隔了好久才呆呆的说到:“我也不知道,就是我最后听到的那首。”
“在这个城市里,我一个人独自徘徊,你说的是这首吗?”吴良唱了句歌词,对田中楻问到。
“对对,就是这首!”田中楻顿时一脸激动地问到:“请问刚才就是您在演唱这首歌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吴良迷惑的问到。
“太好了!”田中楻突然一把抓住吴良的手,兴奋地问到:“请问等会儿您可以上台去,表演这首歌吗?”
“唔?”吴良吃了一惊,问到:“怎么回事,你们的开幕歌曲不是都已经排好了吗?”
“是的。”田中楻恭恭敬敬的说到:“可是我们的主持人出了一点问题,突然闹肚子,现在空出几分钟的时间,我们需要找一些东西来顶替,您这首歌,我觉得刚刚合适。”
“哈?”吴良喜出望外,他是真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事?
这简直就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