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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衍正则表现的更加冷漠,甚至没有等项礼礼,就载着周可儿离开了民政局,项礼礼看着宾利的尾巴,松垮了下肩膀,看了眼结婚证快速的放进包包里,回了家。
当晚,陆衍正送周可儿去学校以后,便告知项礼礼晚上要去陆宅吃饭,作为陆家曾经的儿媳妇,项礼礼对陆家人已经熟悉不过,但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她也不敢保证自己还会不会得到大家的喜欢。
当然,她也不再奢望。
陆衍正的私宅,此刻已经堆满了项礼礼的行李,项礼礼也来不及收拾,就跟随陆衍正到了陆宅。
临行到门口,陆衍正突然停住脚步,双手插在裤兜里,白衬衫敞着两个纽扣,微微偏头,凉风一吹过,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也没有理会,却更显得人慵懒而淡漠。
项礼礼歪了下头,用目光询问他,他抬了下眉眼:“项礼礼,我不会帮你。”
项礼礼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陆衍正沉了下嘴角,转身推门而入。
陆家人难得的都到齐,陆誊腾因为工作原因很少在家,但今天似乎推了饭局特意等他们回来,项礼礼暗暗想,这样的阵仗,比五年前正式多了。
张琴淑坐在陆誉腾的左边,手里拿着一杯水,见项礼礼进来,将水杯不轻不重的放在了茶几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项礼礼勾了下唇角,上前叫人:“爷爷,爸爸,妈妈。”她的神情自然,举止恰到好处,不卑不亢。
陆启就坐在他们的正对面,主位上,从她一进门,就看到了他满脸的怒意,老爷子喜怒哀乐从来都不掩饰,当年结婚三个月就婚内出轨的女人,如今又明目张胆的被陆衍正带回来,还口口声声说,他们复婚了,他怎么可能坐得住。
项礼礼暗自苦笑,老爷子再见到自己,没有直接轰她出去,已经是相当的给她面子了。
见此情景,陆衍正面露冷笑的上前勾住项礼礼的肩膀,状似亲昵无比,覆在她的耳边声音却魅惑又冰冷:“这就是你出轨而来的待遇,你该高兴的。”
他的声音很轻,但又很冷,项礼礼后退了一步,有些不自然的捋了下头发,陆启见他们居然当着他的面亲亲我我,大手重重的拍了下沙发,沉声道:“吃饭!”
这顿饭可想而知吃的有多艰辛,陆启不怒自威,何况现在还带着深深的怒意,张琴淑一直对项礼礼没有好感,说话时常夹枪带棒,比如项礼礼饭前帮李嫂摆弄了下碗筷,她会挑着眉眼说:“哟,你又不是佣人,装什么会干活,我们陆家不需要一个佣人做儿媳妇。”
她从来都直接,直白的表达自己的不满,五年前项礼礼都已经习惯,现在听来也不觉得刺耳,只是,依然觉得有些不舒服罢了。
席间,几个人都没有提起当年的那档子事情,但又无时不刻不在表现自己就因为那件事而特别不满意项礼礼。
项礼礼自知多说多错,便安心吃饭,斜眼看向陆衍正,那厮更加不在意项礼礼是否遭受白眼,慢条斯理的吃着面前的菜,甚至懒得看她一眼。
陆衍正在她转身的瞬间又给她捞回来,就在楼梯扶手和他中间被禁锢着。
陆衍正偏头看了眼肩膀,衬衫上还留着她的牙印,肩膀上的疼刺激了他,饭后,张琴淑留陆衍正在家留宿,但被陆衍正拒绝,项礼礼礼貌的和他们告别,却没有人理睬,即使这样,她依然带着谦和的笑意,礼貌的转身离开。
正文 第四百三十四章:应该做的
当陆衍正开着他低调的宾利在她身边停下时,项礼礼以为陆衍正要叫她上车,但项礼礼刚抬手够车门时,陆衍正摇下车窗,看了眼手表:“你打车回去吧,我约了韩三他们。”
项礼礼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的点了点头,总比他们一同回到榕园,彼此看不顺眼又生硬的挤在一间屋子里来的舒坦吧。
她用自己换来了项家的起死回生,有多不堪自己知道,五年前的出轨在他心中也是一个伤,想来,他也不想和自己长时间的呆在一起吧……
榕园的佣人不多,下午她整理行李时,已经都见过,回来以后,就见自己的行李已经整整齐齐的整理到了衣帽间里。
她有些微微发愣,却又很快反应过来,这里是陆衍正的私宅,佣人们也都熟知陆衍正的风格,他从不喜欢自己的家乱糟糟,哪怕多么重要的人来,都不允许,更何况她大包小包的堆满地。
晚饭吃到后来,果真有些胃不舒服,她到厨房给自己弄了一杯蜂蜜水,望着屋子却久久不能睡去,于是盘腿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放着狗血的电视剧,而她的思绪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陆衍正经常和这些发小见面,韩佑上个月被家里派去大西北考察项目,今晚上才到家,几个人便张罗着见一面。
他到之前,江希辰和韩佑已经知道他们复婚的消息,所以来了之后,韩佑就阴阳怪气的调侃:“怎么着,我们陆大少,这就原谅那给你戴绿帽子的女人了?”
陆衍正闷声喝了口酒,江希辰拍了下韩佑的肩膀:“行了你,人家都没说什么,你倒是先着急上了,喝你的啊!”
陆衍正看起来心情不佳,不理会他们吵闹,只顾自己闷头喝酒,大有一醉解千愁的意味,韩佑调侃他借酒消愁愁更愁,复婚了还有什么可愁的。
他一直不喜欢项礼礼,对于当年她出轨的事情更是火大的不行,如今两人再次复婚,韩佑心中愤愤的替陆衍正抱屈,嘴上自然也说不出什么好话。
江希辰只好给了韩佑一脚:“闭上你的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那可不行,老子的嘴可金贵着呢。”韩佑傲娇的挑了下眉头,叫酒保又开了瓶好酒,这家酒吧是他开的,也是他们三个的常驻地。
最后陆衍正将韩佑灌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江希辰扶着他出了酒吧,对陆衍正说:“礼礼和你复婚了就想跟你好好过,以后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陆衍正蹙了下眉头:“我先走了。”
江希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莫名的摇了摇头,韩佑突然捧着他的脸含情脉脉的:“哎哟,陆衍正,你长得真帅,老子什么时候也能有这么张清俊的脸庞。”
江希辰忍无可忍,直接一巴掌把他拍到了一边。
喝了不少酒,陆衍正的头也难得有些晕沉,一路将车开到湖边,借着夜晚的凉风吹散了些醉意,却发现人却越来越醉。
项礼礼不知何时靠在沙发上睡着了,陆衍正回来时,就见一小团人偎在沙发上,不知是睡着还是没睡着。
他松了松领带走过去,项礼礼似乎感觉到有人在逼近,呜咽一声睁开了双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陆衍正密集又狠冽的吻就顷刻而下。
陆衍正单手扣在沙发上,另一只手则控制住乱动的项礼礼,身体前倾微微弯腰,以一种圈住的方式,将项礼礼整个人围在自己的怀中。
项礼礼原本就抱着团,现在被吻惊到,又被牵制,只能更加的团在一起任人宰割。
是的,任人宰割,陆衍正的吻不带一丝感情,jian单又粗暴,项礼礼只觉得疼,连带着,心也不舒服起来。
陆衍正只想发泄他心中的愤怒,他无法宣泄于出的痛苦,只恨不得都在这一刻全部释放。
要带着多大的怒意,才能让这个吻变得一点也不美好,反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道,和狠冽的气息。
那晚的记忆还存留在脑海里没有消失,那亲密又狠冽的热吻就袭来。
项礼礼挣扎,打他,推他,踢他,但这些反抗在陆衍正眼里看来,不过是小猫咪在给他挠痒痒,轻勾了下嘴角,邪魅的挂着一丝冷笑,唇齿相依即便说话也不肯放开:“项礼礼,你反抗什么,这是你应该做的。”
既然想着用他来救项家,既然已经上了他的床,住进了他的房子,结婚证也签了字,项礼礼,你又何必装清高。
陆衍正后退一步,松开牵制项礼礼的手,唇也适时离开,在离开时却偏偏要在她的唇边轻轻的滑过去,扰的项礼礼微微颤抖了下。
他显然很满意项礼礼的反应,好整以暇的抱着胳膊,项礼礼慌乱的坐起身,用她满是愤怒的双眼看着他,而他则不以为然。
项礼礼的脸颊因为憋气而变得通红,她不说话,抱住双腿一脸防备的看着,见他没有再继续下去,以为他厌倦了自己的没反应,于是慢慢起身,因为陆衍正就在正前方挡住了去路,她只好先站在沙发上再走到一旁。
可这一站起来,正好给了陆衍正机会,不等项礼礼反应就将她抱了起来,确切的说,是扛在了肩膀上。
项礼礼吓得一声惊呼出声!陆衍正丝毫没有停顿,抬腿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这样被抗在肩膀上的姿势着实不舒服,项礼礼刚刚恢复平稳的心再一次不舒服起来,而这一次,她的心好像要掉出来了。
项礼礼忍不住开始对陆衍正拳打脚踢起来,可她那点气力在陆衍正面前只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脚步。
不舒服的感觉折磨着项礼礼,无奈,她只好张嘴咬在了陆衍正的肩膀上,狠狠的一口。
这一口下去,陆衍正吃痛的咬了下牙,顺势将项礼礼放到楼梯台阶上,然后牵制住他冰冷冷的黑眸一缩,周身的寒气瞬间朝项礼礼逼近。
项礼礼向后仰着头,尽量不去触碰到他,可他却偏偏一路进犯,直接将唇贴在她的耳边,冰冷的薄唇滑过她的耳垂,耳廓,原本就是耳朵敏感者的项礼礼,不免有些反应,红通通的耳朵像极了小红狐狸。
“你喜欢在这里做?”他呵出的气息悉数喷洒在她的耳朵,脸颊上,项礼礼抿了下嘴角,清冷又防备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又转向别处,陆衍正却冷哼了一声,用手板正她的脸,强迫她与他对视。
那是一双冷如寒冰的眸子,因为深邃和眉头紧缩而显得更加的寒气逼人,他声音清冽,“既然你喜欢,那我们就在这里试试。”
项礼礼兀自低下头,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抬起头,波澜不惊的开口:“陆衍正,你喝多了,我可以帮你泡杯蜂蜜水,你需要休息。”
答非所问!
陆衍正半眯了下双眼:“像五年前一样,你还是喜欢我用强。”
他用的是肯定句,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不是在询问她的意见,项礼礼冷然看着他,她不想和陆衍正吵架,自己的身体更不允许自己发脾气。
“我看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一个浪荡的女人装什么清高。
正文 第四百三十五章:侮辱
对,一个有过污点的女人,竟然在家里有事的情况下,将自己主动献给自己的前夫,难道还要求什么多高的地位,多么优越的生活,你只不过是一个下堂妻,一个要给他暖床的工具。
那天晚上,你不是清清楚楚的听到陆衍正说了吗……
“要我帮你们可以,但你要和我复婚。”
“我对你没兴趣,但你们项家总要付出些代价,以后你就给我暖床,你不是在这方面很行的吗。”
单单两句话,就将项礼礼收拾好的自尊心打磨的一干二净,不过是一个有过污点,给他戴过绿帽子的女人,还有什么要求可以谈。
想到这里,项礼礼扯了下嘴角,神色依旧淡然冷静,她抬起头,嘴角勾着一丝轻笑说:“可陆衍正你竟然连我这样的女人都要。”
陆衍正看着她眉眼微挑,一种你也不过尔尔的感觉,心里面的怒意更胜了,她倒是对自己那样的身份一点也不介意,不然怎么有脸来求他,口口声声说只要能够就项家做什么都愿意,项礼礼啊项礼礼,你当我陆衍正挥之即来招之即去吗?
陆衍正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大力地拉着她上楼,项礼礼身体不受控制的被牵着走,踉踉跄跄的差点摔倒。
陆衍正一脚踢开房间的大门,门与墙面碰撞发出很大的声响,项礼礼蹙了下好看的眉,几步之间,陆衍正就将她带到床边,狠狠的一扯一松,她人就被摔进床里。
睡衣被几下撕扯开,不知哪里去了,项礼礼扯着被单,勉强盖住自己的身体。
陆衍正从浴室出来,径直走到她身前,将床单一下扯到地上,她无处躲藏,羞耻感一下子涌上心头,可表面上却不想给陆衍正那种错觉,依旧镇定的盯着陆衍正。
“这么多年不见,你的身子倒是不认得我了。”
陆衍正平静很直白的说着话,眼神冷冷淡淡的瞧着项礼礼,玲珑有致的身材,微红的双颊和带着怒意的眼神,就像一只受了惊吓但又随时准备抓人的小猫。
即便被陆衍正如此羞辱,即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