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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鲍尔太太以前就调侃过他们许多次了,只是项礼礼每次都十分无奈地澄清,她跟温慎言真的没有半点关系。
鲍尔太太在经过她几番坚持不懈的否认之后,终于认清她和温之间大概是真没有什么。
但是随着项礼礼回国之后,温也迫不及待地跟着赶了回去,鲍尔先生和他太太总算看出来了。
用那句中国话来讲形容怎么说来着?
好像是叫做,“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但从他们回过之后,鲍尔太太同他们的联系就少了,偶尔和温联系的时候她也会关心地问起两人的感情状况。
然而从温的回答中她察觉得出来,两人的关系还没有进展。
此时鲍尔太太忍不住笑着帮温慎言说起好话,“我觉得温真是个不错的男孩子,你可以考虑看看。”
项礼礼默默地心道,不说她对温慎言没心思,温慎言对她也没意思,就说她现在都结婚了,温慎言再好也不可能和她在一块了。
更何况五年前她就曾拉着温慎言坑了他一把,五年过去了,她已经‘再婚’了而温慎言却还是单身。
想想项礼礼便觉不好意思,总不能次次拉着人家‘败坏’了他的名声,思虑再三之后,项礼礼只得表现出羞涩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有男朋友了。”
鲍尔太太吃了一惊,随即又反应过来,“不是温?”
“不是。”项礼礼略略沉吟了下,“是一个认识了很久的人。”
鲍尔太太笑着摇头道,“温那个傻瓜,总是不敢出手,这下好了,好姑娘没他的份了。”
项礼礼忍俊不禁,挽起唇角笑了起来。
水开了,鲍尔太太一边下饺子一边好奇地道,“能看看你男朋友长什么样子吗?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这么有魅力,居然能征服了你。”
一个个白白胖胖的饺子下锅了,项礼礼看着在锅里翻腾的饺子,不好意思地抬手抚额道,“鲍尔太太,我们先吃饺子吧,回头再说好不好。”
鲍尔太太含笑了然地看着她,一边取过铲子搅动着锅里翻腾的饺子,一边说道,“姑娘,这没什么好害羞的。”
“不过我觉得那一定是个很了不起的小伙子。”
很了不起?那没错,陆衍正却是挺了不起的。
SK商业大国的主宰人,项礼礼弯了弯唇角道,“嗯,您猜对了。”
项礼礼放在客厅的包中,里面孤零零地躺着黑屏的手机。
……
直到电话那边传来,“您拨打的电话现在暂时无法接通,将为您转接到语……”
陆衍正黑着脸直接挂掉了电话,盯着屏幕上面将近十通电话,项礼礼都没有接。
第二次这种情况了,他收了手机,眼眸暗沉沉的扫过人来人往的大厅。
沉下了面色拖着行李箱离开了机场,到了外面,拦下一辆出租车。
司机从前面回过头来问后座那个俊美的东方男人,“请问要去哪?”
陆衍正淡声地讲了个地址,正是项礼礼在柏林的住所。
半个多小时之后,陆衍正站在了项礼礼房屋前。
看着那黑乎乎的玻璃窗不禁蹙起了眉头,不是说她人住在这吗?难道是还没回来?
陆衍正拉着行李走过去,抬手敲了敲门,五分钟过去了……
没人回应他。
他眉心紧蹙,抬手看了下腕表,晚上十一点二十六分,难不成她是睡了?
陆衍正按捺着火气,取出手机又给她拨去电话,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却始终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正文 第六百二十六章:狼狈的陆衍正
这女人……
究竟跑哪里去了?
这时那条短信又不合宜地跳入他脑海中来,他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紧了紧,脸色阴沉可怖。
陆衍正在她门外又站了几分钟,抬头看了看房子那黑乎乎的窗户,面色阴霾。
此刻陆衍正觉得自己像一只被耍的猴子,心中不断涌出的怀疑和猜忌像黑洞般吞噬着他的理智。
陆衍正面色冰封,带着行李离开了这里。
项礼礼,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隐瞒了我什么事。
而此时,鲍尔的家中。
鲍尔极馋地看着碗里一颗颗白白胖胖的饺子,有感而发道,“简,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中国饺子的味道。”
项礼礼笑了起来道,“难道我不在鲍尔太太就没做过给您吃吗?”
鲍尔先生小心翼翼地瞅了眼自己的太太,方才小声地对她控诉道,“她包的饺子一点都不好吃。”
“嗯哼哼……”鲍尔太太立刻假装起清喉咙。
鲍尔赶忙缩回头来,违心地夸赞道,“我跟你开玩笑的,其实我觉得饺子这东西要地道的中国人做起来才有地道的中国味。”
这句话很好地取悦了在场的两个人女人,项礼礼有时候很佩服鲍尔先生的情商,他总能很好的处理自己与妻子之间的矛盾。
在他们身边的那一段时间中,虽然偶尔也会看见他们在拌嘴吵架,但往往都是鲍尔先生先同太太主动认错。
偶尔他也会装可怜示弱鲍尔太太以博得她的同情,最后无论两人是吵成了什么样子,结果总能皆大欢喜。
项礼礼挺喜欢他们这样的相处方式,互相包容,互相理解,并且,一样爱着对方。
……
行李箱的轮子滚过红色的砖面,男人的皮鞋最终停在门前,他抬手按了按门铃。
路灯的照耀下,腕间的袖扣光芒一闪而过,男人耐心地站在门外等着。
夜风吹过这条寂静的街道,卷起了路上几片枯叶。
片刻之后,男人不慌不忙地再次抬手按了下门铃,片刻之后,门里传来了走动的声音。
不一会儿面前的门便打开了,一个微胖的金发妇人探出头来,打量了下面前这个东方男子,疑惑问道,“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男人脸上扬起一抹礼貌的笑,“你好太太,我想跟您问一下,左边第三栋白色房子的主人最近有没有回来住?”
金发妇人从门后面走了出来,男人往边上让了让,只见她探头往左边看去,抬手数了数后,视线重新回到男人身上。
她的目光中有着明显的疑惑和隐隐的警戒,“请问你是什么人?”
男人面色微微顿了下,深色的眼眸中掠过一抹异样,随后展口道,“我是她朋友。”
“哦……”金发妇人犹豫了下才说道,“你不知道她早就离开这里了吗?”
男人明显一愣,抿唇问道,“那最近她有没有回来?”
金发妇人笑着耸了耸肩道,“这我就不知道了,里面住的好是个漂亮的中国姑娘吧?”
男人点了点头,随即又道,“谢谢您了,打扰。”
在他转身离开走了几步的时候,那位本来要返身回去的金发妇人忽然又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抬手拍了拍脑袋。
往前跑追了几步喊住了男人,“先生你等等。”
男人站定,回过身来,只听的金发妇人好心地对他道,“我想起来了,前天有看有人进进出出的在打扫那间房子,那个中国女孩离开有一段时间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她回来了。”
男人眸光动了动,朝金发妇人颔了颔首致谢,“谢谢你了。”
“不客气。”
陆衍正拉着行李箱又走回了马路边打车去酒店,他也不知道自己发什么傻。
本来是想打电话让人查查项礼礼来德国之后究竟去哪去,还是说周应给他的这个地址有误?
打电话跟周应确认,周应那在电话那头直喊冤枉,他给的地址怎么可能会有错呢?
周应道,“哥,你在确认一遍真没看错门牌号码吗?”
陆衍正眉头深地蹙了起来,“你以为我是你?”
周应顿时讪然,这说的什么话嘛。
“你给我查查……”话说到一半,陆衍正复而长叹了口气道,“算了,不用了。”
周应听得是一头雾水,“哥,什么不用了?”
“不用查了,我再过去看看。”
“看什么?”这他jian直是越听越不懂啊,他boss到底在讲什么?
“好了,先这样啊!”
“哦,哥,找到嫂子没啊?她是不是超级惊喜的?啊?哎?喂!喂!”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忙音,周应拿下手来愤愤地瞪着手机看,“居然敢挂我电话!”
张淑琴端着水果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小应,吃水果。”
“哎,好。”周应取过叉子,叉了一大块哈密瓜过来,张口咬了下去,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夸赞着张淑琴道,“姨妈,您切的这瓜真好吃。”
“就你嘴甜。”虽然周应这马屁拍的水分含量相当大,当张淑琴听进了耳中还是忍不住感到十分高兴。
末了劝道,“喜欢吃你就多吃点。”
周应十分狗腿地点头,两三口解决一个,接着又去叉一块过来啃。
张淑琴也取过小叉子,扎了块草莓跟着吃,末了有点忧伤地叹了口气道,“你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好歹你还知道来看看我和你姨夫,他倒是好,不打电话从不主动回来。”
周应差点被嘴里的东西噎住,呛了下,张淑琴赶忙放下手中的叉子倾身过来轻拍着他的胸口,“好吃你也别吃得这么急啊,慢慢来。”
周应呛红了眼眶,转过头去咳了好几下才缓过来摆了摆手,“吓到你啦,姨妈。”
张淑琴慢慢地顺着他的背脊,一边嗔怪道,“你慢点吃啊,又没人跟你抢。”
周应讪讪地笑,还不是被您给吓的。
等确定周应没什么事后,张淑琴松了口气缓缓地坐了回去,半响,忽然忿怨道,“你哥他在忙什么?你都知道过来看看我了,他难道连这点时间都没有吗?”
周应吞咽了下,觉得这个时候jian直就是他立功劳的最佳时机,“姨妈,您也别念他了,我哥这是出差去了德国,这才叫我过来陪您说说话的。”
张淑琴没好气地瞪眼道,“你当他是谁生的啊?叫你过来陪我说说话?你这话骗骗你姨夫还好说,骗我那是没门!”
说着她伸手过来戳了戳周应的肩头道,“你表哥那是个什么样的我还不知道。”
周应抬手摸了摸头,一脸无奈,“好吧,确实不是我哥让我过来了,不过他真的是去德国了。”
……
打完了电话的陆衍正在原地定定地站了好一会,片刻之后,拉着行李返身去回去。
敲了刚才那户人家的门,这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虽然依然不知项礼礼去哪了,不过从刚才那金发女人的最后一句话中,能得知项礼礼应该是有回来过。
只是不知现在去哪了,想了想陆衍正决定先找间酒店住下来,明天再看看,如果电话依然打不通的话他便要直接着手找人了。
……
这边项礼礼和鲍尔太太聊得很愉快,最后还是鲍尔先生过来敲门,鲍尔太太才起身离开她的房间,出去前她低头过来在她脸边亲了亲,“晚安,简。”
正文 第六百二十七章:较劲
项礼礼回吻了她的脸颊,“晚安,鲍尔太太。”
待他们关门离去之后,项礼礼方才换好衣服上床睡觉。
刚躺好,她闭上眼睛时,忽地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东西,嗯,不管了,明天睡起来再说。
关上了床头的灯,项礼礼翻过身来盖好被子闭上了眼睛。
而外面客厅中,包包里面孤零零地躺着一只黑屏的手机。
在柏林某间酒店里的陆衍正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机械女声,气得切齿,真是好样的!
他大老远的过来找人,结果她居然跑得不见人影?
电话还打不通,陆衍正翻来覆去,半宿都没睡着,如果那个女人现在就在他眼前的话,他肯定要将她骂个狗血淋头。
都多大的人了,还搞这套?
别跟他说这次还是出门不带手机了,既然不想带以后就别带算了!
弄个手机在身上却是一直都是的打不通,手机是用来当装饰品的吗?
陆衍正直到下半夜的时候才睡了过去,初到德国的这一晚,饶是在高级酒店的最好客房中,他依旧没能得到好的睡眠。
而在鲍尔先生家的项礼礼,则是一夜好眠,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醒来时,浑身舒畅,她好久没有过这样优质的睡眠质量了。
掀开被子下床,出去时鲍尔太太正准备做早餐,项礼礼走了过去,面包机中的面包刚烤好跳了出来。
项礼礼帮鲍尔太太拿过盘子,将面包放上去。
鲍尔太太一边煎鸡蛋一边问道,“亲爱的,喝牛奶还是果汁?”
“牛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