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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案子今天上午开庭。”项谦泽坐在刘安安对面,淡淡的说道。
刘安安有些惊讶的看着项谦泽,他这是在向她解释为什么迟到吗?结婚三年可从来没有过。
项谦泽被刘安安看得有些心虚,轻咳一声,冲着外面喊道,“服务员,点餐!”
“我已经点了……”刘安安淡然开口。
“点了?”项谦泽有些惊讶的看着刘安安。
“点了麻辣牛肉和炒海虾。”刘安安间接的回答了项谦泽的提问,脸上的神情从始至终都很淡然。
项谦泽有些错愕的看着刘安安,这两道菜都是他喜欢的,而且他还记的她海鲜过敏,那么这道炒海虾是专门为他点的?
刘安安无视项谦泽错愕的表情,神情淡然的说道:“趁现在还没有上菜,我们谈谈昨天的事情吧!……”
停顿一下,刘安安继续下去,“我答应你做你的情,妇,不过我也有我的条件!”
“什么条件?”项谦泽终于有了反应,抬眼看向刘安安。
“我希望做你情,妇有个期限,同时我也希望我们互不干涉对方的生活。”刘安安淡然说道。
项谦泽眼神一沉,原本冷淡的神态阴沉了几分,开口的语气也比之前不满几分,“你觉得你有资格提条件吗?”
刘安安抿嘴浅笑,似乎对于项谦泽的反应一点也不惊讶,“我没有资格,所以这是我在求你!……”
项谦泽一言不发,就那样直直的看着她。
刘安安也不烦躁,带着浅浅笑容,静静等待项谦泽答案。
“你觉得我会答应吗?”项谦泽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儿的笑容,反问道。
“这就看你了……”刘安安依旧带着淡然的笑容,似乎谈话很和谐。
项谦泽再次沉默,一双让人看不透的眼睛冷冷的盯着刘安安。
“好,今天我心情好,就答应你这个条件,不过……”项谦泽终于开口了,但给出的答案却是让她选择。
期限还是自由?
刘安安脸上神情一如既往的淡然,心里却将项谦泽骂了一通,阴险狡黠的家伙,什时候都不想吃亏,可是她知道这是项谦泽给的最大的退让了。
究竟该选择哪一个呢?刘安安在心里暗想,期限?拿项谦泽对自己的态度来说,感兴趣的期限应该不会长吧?要不然怎么会三年都没有爱上自己呢?还是选择自由吧!
经过一番思考,刘安安最终选择自由,含笑看向项谦泽,声音幽幽开口,“我选择自由!”
“好!我们是不是需要签订一份协议呢?”项谦泽玩味儿的看着刘安安。
“最好不过了……”刘安安淡笑着赞同。
“晚上我会带过去。”项谦泽冷漠说完,服务生推门进来,送上点的菜。
项谦泽扫了一眼,三菜一汤,除了汤是清淡的口味以外,其他的都是他喜欢的重口味,这一点,让项谦泽稍稍僵硬冰冷的脸柔和几分。
“吃吧!”项谦泽好像君王一样,一声令下以后,便低头吃起来。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相撞
刘安安始终带着浅淡的优雅笑容,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内心,此时她将自己完整的保护好。
她静静看着项谦泽吃饭的模样,心竟然不自觉的开始融化,因为身体的缘故,她不能吃辛辣的,所以一直低着头喝着汤,吃着白饭。
“怎么不吃菜?”一直埋头苦吃的项谦泽,抬头看到刘安安默默的吃着白饭,那样子就好像是一个可怜的小丫头,被他这个大土豪打压一样。
刘安安没有想到项谦泽会和她说话,当下还有些惊愕,“嗯,我吃着呢,不用管我。”支支吾吾的,刘安安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项谦泽原本缓和了一些的脸色又沉了下来,用自己的筷子给刘安安夹了一块牛肉,“吃海鲜过敏,牛肉不会吧?还有这个干煸豆角!”
“不过敏,谢谢!”刘安安傻傻的看着项谦泽的举动,心里一阵感触,曾经作为他的妻子,多少次希望他可以这样体贴的照顾自己,可惜没有,现在成为了情,妇,却得到了这样的待遇,多么可笑!
低下头,刘安安夹起牛肉,小口小口的咀嚼着,那丝丝辣意,她早感觉不到,甚至早已经把后背上的伤势忘了。
项谦泽看着刘安安小心谨慎的模样,就很不爽,冷哼一声,大口大口的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吃过午饭,刘安安跟着项谦泽后面,来到停车场,刘安安坐上自己的车,正要走,项谦泽突然对她说道:“晚上,我过去!”说完不理会刘安安惊诧,径直开车离去。
这一下午,刘安安的心里都不踏实,总是在想项谦泽离开前说那句话。
“安安,下班以后有什么安排没有?”王琪突然跑过来,笑嘻嘻的问道。
“回家啊!”刘安安不敢告诉王琪,生怕以她的暴脾气,直接冲到项谦泽面前,把他臭骂一顿,最后的残局还得自己来收。
“不要了,一起出去玩吧!……”王琪担心刘安安回家一个人心情不好,着急提议道。
“改天吧,最近很累,想要好好休息。”刘安安浅笑道。
“那好吧,用不用我去陪你?”王琪没有坚持,贴心的问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谢谢琪琪。”刘安安露出撒娇的表情,可爱至极。
“谢什么啊,咱们是好姐妹!”王琪冲着刘安安傻乎乎的一笑,“那我回去了,要不然被李古板抓到麻烦。”
“嗯嗯,快去吧!……”刘安安笑着应道,等王琪走了,她收回心思,想着今天把这份数据搞定,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
“方景城?!”刘安安惊讶的看着电话来电显示,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心里升起。
迟疑了一下,很不甘愿的接起电话,“喂?”
“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方景城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啊!”刘安安就知道不妙,现在怎么办?和他去吃饭,那项谦泽怎么办?一时间,她陷入了为难的局面。
“怎么了?”方景城听到刘安安惊呼的声音,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我能不能不去?我身体你也知道。”刘安安听到动静,连忙解释,小心的询问。
“哦,那算了!”方景城没有为难她,爽快的应了一声,便挂断电话。
刘安安看着发着盲音的手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在临近下班的时候,刘安安接到了项谦泽的电话,他说晚点过去,刘安安则在心里默默的补上一句,不来更好。
没有项谦泽要来的紧迫感,刘安安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悠哉悠哉的开着车朝家里驶去。
当她看到公寓门口那辆熟悉的黑色奔驰时,刘安安惊呆了!
方景城?!他怎么在这里?刘安安顿时觉得脑袋好像爆炸,半天反应不过来。
显然,方景城也注意到她,从车上下来,朝着她走过来。
刘安安真希望这只是幻觉,可惜这是现实。
尴尬的冲着方景城笑了笑,“你怎么来了?”
方景城笑着耸耸肩,今天的心情看似不错,好声回答道:“陪你吃饭。”
“啊?!”刘安安惊讶的看着方景城,怎么看都觉得今天他怪怪的。
“啊什么?走了,我等了你半个小时。”
刘安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方景城拉着上楼了。
此时,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刘安安不停地在心里祈祷,希望老天眷恋她,不要让项谦泽过来。
一顿饭,刘安安吃的胆战心惊,总是担心项谦泽突然过来,要是那样的话,她觉得自己的死期也到了。
吃过饭,方景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闲散的坐在客厅,还要求刘安安准备茶水。
刘安安一边为他泡茶,一边在心里祈求快点离开。
然而,方景城好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一样,就是不走,甚至打开电视,看起新闻来。
她实在是待不下去,找了一个借口,跑到卫生间,给项谦泽打电话。
项谦泽此时正在事务所,忙着处理一个比较棘手的案子,突然接到刘安安的电话,毫不犹豫,不,或者可以说是迫不及待的接起电话,感觉到自己的异常,项谦泽连忙冷静下来,故作冷漠的开口,“什么事?”
“我知道给你打电话不太合适,不过我想问你一下,你要在这里吃饭吗?”刘安安紧张的问出事先想好的借口。
项谦泽抬头看了下时间,再看看手里的工作,声音也没有之前那么冰冷,“大约一个小时后,我就回去,你给我准备上吧!……”
很平淡,很随意,这种对话场景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对平淡幸,福的夫妻对话。
刘安安愣住了,这样的场景是她希望已久的,可是以前那只是做梦里才可以遇到。
“好!……”听到外面动静,刘安安不敢胡思乱想,匆匆说道:“我等你!”便挂了电话。
确定项谦泽一个小时以后才过来,刘安安这下放心了,面对方景城也自然不少。
方景城又待了一会儿,突然接到好友的电话,着急离开。
他的离开让刘安安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因为现在距离给项谦泽打完电话已经四十分钟了,虽然项谦泽说一个小时以后过来,但他那个人不按常理出牌,突然过来,遇到岂不是麻烦?
刘安安暗暗松了一口气,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也得到放松。
然而她的顾虑是应该的,就在方景城下楼开车的时候,项谦泽开车过来了。
话说自从他接过刘安安的电话以后,整个人的心情发生很大的变化,总觉得暖暖的,有些迫切的想要见到她,要不是手上的案子实在是太迫切,他早就过来了。
就在他心情不错的时候,想着等下见到刘安安,要对她好一点的时候,就看到方景城从公寓走出来。
那一瞬间,美好的心情顿时冰冻起来,项谦泽整个人散发出阴冷的气势。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愤然而去
方景城走了,刘安安刚松懈了一下,精神又紧绷起来,敏感的在空气中嗅了嗅,不敢确定有没有方景城的味道。
为了不让项谦泽有丝毫的发现,刘安安赶忙拿起家伙,准备赶在项谦泽到来之前,彻底的收拾一下。
她刚刚在空气中喷完香水,房门被暴力的敲响。
“方景城?!”刘安安第一反应就是他,刚松懈下来的神经腾地一下再次紧绷,不甘心的前去开门。
随着敲击声的加重,可以看出门外的人脾气不太好!
刘安安透过猫眼看去,项谦泽?!迟疑了一下,打开房门。
“咚!”项谦泽粗鲁的一把推开门,直接将刘安安撞击在沙发上,脸色阴沉沉的走了进去。
刘安安忍着腰处的疼痛,站起来,不解的看着项谦泽。
项谦泽脸色极其难看,赤果果的坐在客厅,一双眼睛好像在审视犯人一样,盯着她看。
“吃过饭了吗?”刘安安忍着心里的费解,淡然开口问道。
“刚刚谁来过了?”项谦泽无视掉刘安安的话,目光凌厉的盯着她,质问道。
刘安安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看到方景城了!现在她可以这么肯定,脑子快速转动,想着该怎么回答他。
“回答我!”项谦泽突然爆发,冲着刘安安怒吼道。
刘安安深呼吸一口气,故作淡然的回答道:“你不是都看到了,还问我。”
腾地一下,方景城怒然的从沙发起来,雄鹰一般凌厉的眼神带着盛怒的火焰盯着刘安安,恨不得就此将她烧燃殆尽,他带着戾人的寒气,一步一步朝着刘安安过来。
“刘安安,你厉害了啊,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私,会!”项谦泽好像一个老公抓到妻子偷,人一样,愤怒质问。
刘安安脸色刷白,因为项谦泽伤人的话,让她觉得难以呼吸,心在一点一点的破碎,强忍着要掉下来的眼泪,倔强的抬起头,对上项谦泽眼睛,反驳道:“项律师,你似乎没有权利说我吧?别忘了,你现在在干什么。”
项谦泽眼色一沉,戾气再添几分,声音如同来自地狱一般,冰冷的嘲笑道:“刘安安,你这是在控诉吗?”
刘安安淡然一笑,反问道:“我有这个权利吗?”
项谦泽冷嘲一声,“你当然没有,你这样的女人不配拥有。”
刘安安低笑一声,心却在滴血,她不配拥有?那苏雯静就可以拥有吗?心里有很多的质问,但是她没有说。
因为对于在乎你的人,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伤害你,对于不在乎你的人,说任何的话,都会成为对方嘲弄的资本,她又何苦自讨没趣呢?
“我这里有面条和蛋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