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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我的时候说到了恭喜两个字,这让他很受伤,他觉得自己原来都是一厢情愿的,所以挂了电话,他直接就把试探变成了现实。”
“后来我们见过一次,他把所有的都告诉我了,我们甚至还相恋过两个月的时间……只是很不光彩,他因为我的拒绝真的接受了哪个女孩,他说只要我答应他,那么他立刻和哪个女孩分手。我被感动了,我当时太爱他了,也太相信他了。结果他的立刻就是两个月都没有解决,每次我问的时候,他都找理由说让我等,有次我晚上睡不着,发信息给他,结果那女孩直接就把电话打过来了。我当时几乎傻了,我刻意的忽略了她的存在,其实算起来,我简直就是小三。第二天我毅然和他分手。那段时间好痛苦的,我不仅仅是失恋,我甚至失去了尊严,好长时间,我一直不愿意和高中的同学联系,我觉的大家都在我的背后指指点点……”
汪雪从来不知道娟子还有这么一段,她拍了拍娟子的肩膀,不知道说什么。
“可是,雪儿你看,我现在好好的,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只要你愿意”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抛下一切。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重新有一个宝宝,这些都是可以重新来过的。那天晚上,苏西也这样说。可是就算是再有了,也不是那一个了。
……
第二天一早,等娟子醒来,汪雪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她竟然还和娟子开起了玩笑,似乎这近两个月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娟子不敢多说话,她根本无法明白汪雪转变如此之快是因为什么,所以她小心翼翼的就怕那句话说的不对。
两人吃完早饭,汪雪让娟子去上班,并且一再保证自己没有事了,一会还要去医院照顾爸爸呢。娟子不同意,最后汪雪千保证万保证的,娟子才走了。
娟子走后,屋子里立刻就空荡荡的,汪雪不想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她担心自己胡思乱想。这几天睡不着的时候,她想过很多事情,现在的她明白了一件事情,是自己太过于执着,七年前,她执着于苏西,结果弄得自己狼狈不堪;七年后,再次见到苏西,她又执着于过往,于是造成了今天这个局面。现在看来,也许上天对自己还是很好的,失去了苏西,失去了孩子,但是爸爸现在慢慢的在康复,妈妈虽然还是排斥,但是行动上还是有些接受自己,这么多年无家的孩子就要重新回家了,一切也许就是一个新的起点。
到了医院,只有妈妈一个人在,汪雪站在病房外,看着妈妈拉着爸爸的手小声的说着话,爸爸虽然言语功能恢复的不是很好,但是还是偶尔也会给妈妈一个简单的回复,妈妈的脸上表情很幸福,也很满足,这一幕也许他们都期盼了很久,所以才会觉得那么让人心安,汪雪不忍心打扰,就在病房外的座椅上坐着。
手机铃声响了半天,汪雪才回过神,司徒煜不放心她,去她家里才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就问她在那里,两人简单的聊了几句,汪雪借着接电话的由头进了病房。妈妈的表情立刻变的淡淡的,爸爸看到他来,倒是笑眯了眼,示意妈妈拿凳子给她坐,妈妈瞪了父亲一眼,到底没有多说什么,拿了凳子给她坐。
挂了电话,汪雪和妈妈打招呼,这几年从来没有这么面对面的平和相处,让汪雪有点不适应,妈妈也是有点尴尬,你可以明显看出他态度的转换,但是表情还是绷得紧紧的。爸爸试了试伸出手,示意汪雪过去,汪雪赶紧就抓住爸爸的手,把脸放在爸爸的手掌上。因为长时间的静卧,爸爸的身体有些萎缩。记忆中的大手现在已经变成皮包骨。
汪父着急的想说话,却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几分钟之后,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但是汪雪和妈妈都听的清清楚楚。
孩子,你受委屈了。
短短几个字,让汪雪立刻就无法控制了,哭的稀里哗啦的,似乎这些年的委屈都被这么几个字给替代了,这几年,她无家可归的时候,面临辍学的时候,被同学们嘲笑的时候,之前的车祸也好,汪雪从来就没有觉的自己有这么难过的,也从来没有这么酣畅淋漓的哭过,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要拨云见日了。
难得的温馨光阴,下午,小伟和小穆下班也过来了,一家人从汪爸病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场景了,汪母偷偷的擦拭眼角。
在病房里呆了一天,晚上小穆送她回家,娟子要加班,司徒煜已经在她家里帮她做好了晚饭,陪她吃完才走。
等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的时候,汪雪回单位报道,春暖花开,刚好到了开工的时间,汪雪去单位不久,就被部长传唤,她也有意要和公司谈一些事情,刚好是个机会。
部长的意思是还是按照去年的工作方式,由她带领项目组在甲方单位指挥工程。汪雪不等他完全说完就拒绝了,她很平静的说,既然我们是施工方,就应该呆在工地,这样即方便工程中的各项调度,也省下了很多不必要的人力物力的浪费,她说的条理分明,逻辑清楚。让部长暗暗叫苦,他当然知道汪雪说的是实话,也是他想到的,可是上面的意思就是这样,据说甲方对公司进行了施压。
劝了劝,看汪雪还是执意如此,他也只好向上面汇报,原本以为,会很难解决的,但是没有想到大boss一个电话,就让甲方同意了汪雪的意见,他长舒一口气。
等到开工,工地里简易的白板房就是办公场所了,因为在工地,各种琐事需要直接面对,因为一天天下来几乎要虚脱,不过还好,日子过的很充实,充实的不用再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甲方的主要领导都来过工地,但是始终没有看到苏西,汪雪提着的一口气终于落下。
这天,有一位中年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来工地视察,汪雪作为项目的组长,肯定是要陪着的。只是这个中年人看着汪雪的眼神很不友善。
等到整个工程视察下来之后,中年领导示意汪雪,想与她单独谈谈,众人散去,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人了。
汪雪静静的坐在办公桌的一侧,等着他开口。
“汪小姐,别来无恙啊。”中年男人眼神中的嘲讽明显。
“苏总,有话请直说。”
哼!还真是疏忽了,这个小丫头竟然躲到苏西的单位来了,这么说他们已经见过面了?
“当年,你们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别在揪着我儿子不放手了,否则我不介意换掉施工方。”
“苏总也说的是当年了,既然是当年了,那就没有必要提了吧,我现在只是贵公司的施工方代表。”
“那是最好,不然……”
“不然怎样?”伴随着这句话,简易的白板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外面的眼光太足,原本有点压抑的场面瞬间被阳光填满。
汪雪背对着门口,刚开始并没有看到来人是谁,不过看着老苏总的脸上五彩纷呈的样子,她还是很开心的。不过等她起身回头,脸上的笑意瞬间就凝固了,她低头闭眼,让自己缓了缓,然后优雅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客套而又梳理的说:“好久不见,苏总”
苏西并没有伸手,自从上次在医院见过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是刻意的避开,想还她一份干净的天空。今天,原本他并不知道父亲来工地的事情,有个比较棘手的事情必须向他汇报,可是,父亲的秘书说他来工地了。顾不上别的,一路飞车来到,就看到了这个场景和并且听到了父亲说的话。
原来的担心,在看到她安好的时候放松不少,只是汪雪,你也太无情了吧,怎么能这么坦然的面对我呢,你这么放松的神情,让我还要这么继续剩下的路。
正文 第四十六章 戴墨镜
汪雪看着老苏总和苏西的眼神都放在自己的身上,浑身汗津津的,收回右手,她随手拿起手边的文件,缓缓说到,“您二位慢聊,我先出去一下。”说完,眼睛并没有往苏西看去,而是仰头挺胸的往出走。
苏西想拉住她,终究还是放下了手。
“怕我把她吃了,你好好的来工地干什么?”苏父淡淡的说。
苏西看着眼前的人,心里五味陈杂,“我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娶了李可,她是无辜的,你别在刁难她了。”
“哼!娶了李可,那你是怎么对她的,你岳父今天早上还打电话和我说……”
“说什么?”苏西不耐的打断他的话。“娶也娶了,还要我做什么?当初我就说了,娶了她,我的事情就不许你们再插手,既然您忘记了,我就再提醒您一下。”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逆子,你给我站住”
苏西临出门的脚步收住,回头看了父亲,那眼神冷冽的竟然让苏父打了个寒战。
“如果您不在意我的感受,那么我就更加可以为所欲为了。”
一语双关的话,让苏父彻底歇菜,心里的怒气更加强烈,但是还是忍着没有发泄。
苏西离开,很久之后才听到屋里传来一阵阵砸东西的声音。
他在工地四处走走,一路上,不断的有施工方和自己公司的员工和他打招呼,却唯独没有看到那个让自己牵挂的女人,知道她是在躲他。他有些沮丧的往外走,到了车边,烦躁的点了根烟,回头就看到一栋在建的高楼某个窗口边站着个人,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方向。
他扔下烟,抬脚就要往那个方向去,结果他刚动,她就离开了,苏西苦笑,她真的是不想看到自己,拉开车门,向后看去,那个人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汪雪离开后,就去了在建的办公楼,临时电梯将她送到很高的楼层,她原本是有些恐高的,但是,这一刻就想站在窗口看看,那么高的楼层,没有任何的防护,是不是会很不一样的。
可是,真的站在哪里,她突然就想,如果跳下去,是不是很美丽的事情,自己也能解脱。她也试着往窗口更近的方向走去,巨大的落地窗并没有安装玻璃,她正想把手臂张开,突然看到楼下不远处的那个人,所有的举动就都停止了。看着他向自己的方向看来,甚至有往这边走的趋势,汪雪低头看到自己的脚下,一身冷汗,所有的想法就都没有了,转身就往里走去。
等她下来,苏西已经离开了,老苏总也不见了踪迹,回到办公室,好几个资料员在整理资料,边整理边窃窃私语,“老苏总把资料都弄乱了,这个整理的过程真麻烦。”
晚上,汪雪去看了父亲,经过多次的复健,他已经能自己走了,张罗着要出院,汪雪好说歹说,他才答应说会在呆几天,等医生允许了他在出院。
晚上回家,屋里安静的可怕,最近娟子有个项目需要忙,所以她总是加班,有时候时间太晚就直接回自己家住了。此刻,家里空荡荡的,让她不安。她立刻打开电视,这也是她最近常做的事情,进家里的门,必须立刻打开电视,否则就会乱想。此刻正好在播一个关于无痛人流的广告,汪雪直接关了电视,远离客厅,打开窗户大喘气,自从流产后,她一点都看不得这样的广告,只要想起,都觉的很痛。
慢慢的蹲下来,抱着自己的身体,很久之后,等她起来时,双腿已经毫无知觉,坐在地上,双脚与腿如同被蚂蚁啃食般,又酥又麻。她一边揉着腿,一边看着窗户的玻璃上倒影的自己的影子,悲凉又沧桑。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酥麻的感觉好了很多,起来的力度太大,直接就栽倒在卧室的床边,额头刚好撞到床脚,很痛。她用手摸了下,有些许温热的东西,看着手里的血,汪雪竟然奇异的觉的开心,额头虽然很疼,但是她觉的似乎所有的事情都顺着这个伤口流逝,包括自己的悲伤。
扶着手在床边坐下,额头上的血一点点的往下流,半边脸上都有红色的液体留下的痕迹。汪雪固执的让血流,她总觉的血流的多了,自己也就开心起来了。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她才记得自己刚才要去干什么,木然的往客厅走去,司徒煜的电话。
她拿着电话往镜子边走去,电话刚接通,那边就问,她在哪里,汪雪说自己在家呢,“可是我去你家,在楼下看你家灯没有亮啊。”
对着镜子,汪雪被镜子里的人吓了一跳,头发上占了血液,混合在一起贴在脸上,额头上留下来的血已经凝固,但是眉毛上,甚至于眼角都是血。
“你在听吗,汪雪?”司徒煜着急的问。
“哦,我在听,刚才太困了,睡着了,你有事吗?”汪雪一边拿起湿巾擦着额头,一边回答。
“没事,那我上去看看你啊。”
汪雪听到车门关闭的声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