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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依旧是沉默。
战墨辰深深看顾非烟一眼,见她不再说话,他的薄唇也抿成一条直线,眼神晦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叮。”
电梯打开。
顾非烟踩着高跟鞋走到自己家门口,却没有急着开门。
她靠着门板,双臂环胸,一双黑亮的杏眸倔强而冷淡地瞪着战墨辰,和他对峙着,浑身上下都表明了不欢迎他的态度。
“开门。”战墨辰淡淡开口。
“不开!”顾非烟摇头,朝着远处一指,“呐,如果你离我十米远,我也许愿意试一试。”
“十米?”
“嗯哼……”
“好。”战墨辰忽地勾唇。
顾非烟租的房子是公寓房,一个楼层有二十几套房子,楼道长度远远不止十米。战墨辰凝视着她的眼睛,一步步闲庭信步般往后退,很快便退到了十米之外。
“十米,你可以开门了。”他沉静开口。
顾非烟,“……”
她明白了战墨辰的意思。
这男人当真了!
十米远的距离,就是他留给她的反应距离。如果她开门进房的速度没有他靠近的速度快,那么她今晚就注定了无法阻止战墨辰登堂入室。
除非她和他一直耗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可就算耗在这里,谁能保证她就不吃亏?战墨辰这人,不是能轻易糊弄过去的,这点顾非烟很清楚。
比就比,谁怕谁?!
做好心理建设,顾非烟一边防备地看着战墨辰,一边从包包里往外拿钥匙……可是,眼看着战墨辰沉静冷肃的气势一点点攀升,最后犹如猎豹一般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她忍不住有点心里发毛。
十米的距离不算近,但她真的能快过战墨辰吗?
怎么就那么不自信呢?
咬着唇瓣,顾非烟把钥匙对准锁洞插了进去,门锁转动,她飞快地朝着门里跳,闭着眼睛将门给重重带上,只听得“嘭”的一声响在耳边,她睁眼一看,门却并没有关紧。
厚重的防盗门砸在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上,将房里房外隔开一条细缝。
战墨辰冷峻的面容依旧平静,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他一瞬不瞬地低头看过来,顾非烟对上的是一双幽深极黑的凤眸。
他微微用力推门,顾非烟便朝后退了几步。
走进房中,战墨辰将房门关紧,落了锁,一双凤眸再度看向顾非烟,声音里有着淡淡的倨傲和得意,“你输了。”
比速度,他从来都是稳赢!
“呵……”顾非烟翻了个白眼,“愿赌服输,说吧,你的来意。”
“你今天有没有和俞琰烽上床?”
“你就为了问这个?”顾非烟有些吃惊,转而又忍不住发笑,“不对,你刚才还问我是不是跟俞琰烽做了不少次呢,不是笃定我跟他做了吗?怎么,现在反倒还怀疑起来了?”
“说!到底有没有?!”战墨辰提高了声音,幽深的眸子变得愈发晦暗。
他靠近顾非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虽然面容依旧冷静,可是这种冷静却像是暴风雨即将肆掠之前的那种压抑沉闷,令人窒息。
“……”顾非烟点头,“做了。”
“你别说谎!”
“我为什么要说谎,我还能怎么说谎?你在御膳坊决定讨顾明珠欢心的时候,不就做好了我被俞琰烽带走的准备吗,不早就预料到了他会碰我吗?他对我有兴趣,想拉我上床,你以为我能逃得掉?!”顾非烟情绪激动起来,有种被逼到角落的烦躁感,“再说了,你也不是我的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跟谁做,做得开心不开心?!”
“几次?”
“……”
“我问你,跟他做了几次!”陡然,战墨辰一声怒吼,漆黑的凤眸瞪着她。
顾非烟,“……”
她见过战墨辰冷漠沉肃的样子,见过他清傲淡漠的样子,见过他对顾明珠小心呵护的样子,也见过他对她不屑一顾的样子……可唯独,她没见过这样暴怒的他,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被吹到极致的气球,一戳就会爆炸……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对她吼?
一瞬间,顾非烟心脏抽痛,这种钻心的细密疼意让她快要承受不住。
“做了几次?让我想想……”她扬开笑意,仿佛在回想着,很轻松地开口,“浴室一次,床上一次,后来他说阳台风景不错,又拉着我在阳台做了一次,唔……我们觉得无聊去看电影,又在影音室的真皮沙发上做了一次,还有……”
话还没说完,顾非烟的唇便已经被凶狠地吻住。
肆掠的吻,像是掠夺。
更像是惩罚。
吻着,战墨辰抓着顾非烟胳膊的手一紧,突地感觉有些不对劲。凭着直觉,他低头一看,暴怒顿时犹如滔天洪水,凶猛袭来。
正文 第36章:疯了
顾非烟的皮肤细腻白皙,光滑如玉,可他指尖刚停留的地方却有一个鲜红的牙印,深深的,形状很清晰,很明显是今天刚咬出来的……
白璧微瑕。
被谁咬的,不言而喻!
呼吸变得粗重,战墨辰一双眼睛染上血色。
他猛地推开顾非烟,像是丢开一团垃圾,胸口微微起伏着,眼中的鄙夷犹如最锋利的刀尖。
“激烈到这种程度,看来你们今天晚上真的做了不少次!”恨恨出声,他死死盯着顾非烟,“顾非烟,什么男人都可以上你,你还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你不知道要反抗吗?!”
只要她找他,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去救她,绝对不会就这么干等在这里,等了她一夜。
他等着她,她却在另外一个男人的床上!
“……”顾非烟后退几步站稳身体,淡定地擦了擦唇,“哦……我读书少,不是很清楚。”
她看着胳膊上的牙印,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这是俞琰烽咬的。
那家伙,玩拳皇玩不过她,就没风度地往她胳膊上招呼,也不知道他是属狗还是属蛇,这一口还咬得真不轻,虽然没有出血,可牙印明显着呢。
不过,这些事情也没必要和战墨辰解释,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可气死他最好!
“怎么,还在回味跟俞琰烽做的感觉?”
见着顾非烟目光闪烁,战墨辰心里的怒火更重,忍不住讥讽。
“我回味不回味,关你屁事?他比你年轻,比你体力好,比你会玩,我不回味跟他做的感觉,难道回味跟你做的感觉?”把战墨辰刺激得面色铁青,顾非烟心里畅快了,“你要是说完了,我就去洗澡了,你自便。”
踢掉鞋子,顾非烟将手中的拎包随意丢在沙发上,齐腰的长卷发松松在脑后绾成了一个丸子,准备去洗洗好睡了。
战墨辰一言不发站在门口,犹如一座仿佛会站到海枯石烂的雕像。
爱站就站着。
她瞥他一眼,也不管他,拿了衣服便进了浴室。
等洗完澡出来,顾非烟哼着歌,擦着头发,准备去厨房倒一杯水喝,喝完就要美美的睡个觉,走到一半却碰上一片浓重的阴影。
一抬头,战墨辰还沉沉站着,那双凌厉冰冷的眸子死死盯着她,顿时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没走?”顾非烟头发都顾不上擦,指了指墙上的钟,烦躁说道,“时间不早了,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你还杵在这里干吗?!站在这里一动不动,这是你想出来的、报复我的新方式,装鬼吓人?”
别说,她还真的挺怕鬼的。
相比战墨辰难看的脸色,顾非烟刚才的轻松愉快像是最深沉的反讽。
曾经她有多在乎,现在就有多不在乎。
战墨辰狠狠闭了闭眼睛,沉着声音问,“顾非烟,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还能什么,姐夫呗。”
“你一直都这么没心没肺吗?”
“我怎么没心没肺?”顾非烟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冰水朝着口里倒,解了渴才说道,“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一直在这里站着,不肯走,难不成你是想睡我?”
“你别乱说……”
“不是?那最好。就算是,我也只能说不好意思,今天被俞琰烽折腾坏了,我真的没力气再做了。”说着,顾非烟得意地扬开灿烂笑容,眨了眨眼睛,恶意说道,“如果姐夫想要,明天再来好不好呀?对了,你记得带一盒套套过来哦,工具自备。哦,上次我们做的时候没用小雨衣,你知道我喜欢哪个牌子的吗?”
“顾非烟!”战墨辰满脸怒火,低喝出声,“你真要这么作践自己?”
“什么叫我作践自己,难道不是你作践我吗?”跟有的人说话,真是累。看她不顺眼,那就滚呗,以为自己是门神呢!
顾非烟的神色也冷淡下来,收了笑,拿着杯子往卧室走。
没走两步,她的手腕被猛地扣住。
一股大力扯着她的手狠狠一带,天旋地转之间,玻璃杯从手中跌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而她也重新栽入男人的怀抱,被他紧紧箍住。
还未回过神,铺天盖地的吻再度袭来,没有丝毫的预兆,夹杂着无限的怒火。
是对她的侵略,也是他给他自己的救赎。
顾非烟扭头避开,拍打着他,使劲挣扎,“战墨辰,你个混蛋,你放开我!”
她脸色通红,像是一只不服输的小兽,挣扎着,抗拒着,而战墨辰双眸沉冷,寒着一张脸,怎么也不松手,克制了一整晚的怒火在这一刻再也不能自控地宣泄出来,连他自己也一起吞没。
他深深呼吸,再度低头,封住那张乱说话的唇。
“战墨辰,你去死!”
“放开我……唔,不要……”
轻薄的睡衣被狠狠撕开,男人炙热的大掌覆盖在顾非烟腰侧微凉的皮肤上,顺着她纤细的腰身攀上她柔软饱满的顶峰,重重揉捏着,挤压着,那惊人的热度烫得她心慌意乱。
她死死咬住嘴唇,仍旧忍不住哼出声,刺激得男人的动作越发用力。
“洗了澡,嗯?让我看看,你那里面有没有洗干净!”他声音沙哑,像是风沙从岩壁上卷过。
带着薄茧的手指拨开碍事的衣服,刺入顾非烟干涩的甬道,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还有尖锐的疼痛,让顾非烟更加激烈的抗拒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嘶哑着声音喊道,“战墨辰,你疯了,你居然这么对我!”
战墨辰也觉得自己疯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愤怒而疯,还是因为心里那无法宣诸于口的渴望而疯。
他只知道,顺着自己的本能,欺负面前的女人。
手指翻搅着,没有碰到任何异物,有的只有一片干涩,不过这干涩却逐渐的温软,包裹着他的长指,让他身体中的血液更加狂肆地咆哮起来。
占有她!
幽深极黑的凤眸染上血色,战墨辰胡乱扯开皮带,顺着内心最深沉的渴望,将那坚硬的地方埋入顾非烟最柔软的温暖之中。
“啊!”顾非烟一声痛呼,双手情不自禁地握成拳头。
还没有准备好,便被这么狠狠打开,上一次因为药物而意识模糊,很多细节的东西记得并不清楚,第一次,她这么清楚地感觉到这种痛足以撕裂她。
身体的,灵魂的,都有。
顾非烟终于害怕起来。
她后悔了,不应该用那些话刺激战墨辰,她一时快意,可后果却不是她想要的。
“战墨辰,你个混蛋,我没有跟他做,没有!你放开我,啊……”又是一声痛呼,顾非烟白皙的脸颊如纸一般的惨白,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她的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起来,“你滚,我讨厌你,我……真的讨厌你……”
“我知道你没有,可……这是你逼我的!”
低头咬住顾非烟的唇,战墨辰声音黯哑,藏着一股他自己也不了解的偏执和疯狂。
既然她放出了一头野兽,便要接受被吞噬的后果,不是吗?
正文 第37章:就算承认自己是狗,次数也绝对不能少算
“战墨辰,不,不要了……”
“既然不要,为什么还缠着我不放,嗯?”
“我……没有……”
“有没有,可不是你说了算!”
“……”
滚烫的汗水顺着男人冷峻的脸庞滑落到下颌,从他坚实的胸膛沁出,一滴一滴落在女人白皙的肌肤上,激起一阵阵强烈的电流。
呼吸粗重,温度炽烈。
男人的狂野和女人的娇媚纠缠难分,当剧烈而尖锐的痛苦过去,顾非烟的身体便忠实地反馈着被男人疼爱的愉悦,颤栗着,情不自禁地跟随着他的节奏,无法无天的肆意着。
这让她又羞又恼,有一种死去活来的感觉。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