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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老师现场写了一到十的十个数字,然后团成纸团,放到了一个纸盒子中,让何庄和贾思邈来抓阄。这种事情,医科大学的老师们不太赞成,可也不是那么反对,只要是能调动起学生们的积极性,比什么都强。
贾思邈往后退了两步,微笑道:“何大夫,你先。”
何庄根本就没有将贾思邈放在眼中,也没有客气,上去摸了一个纸团,展开后,是六号。这是一个中年妇女抱着一个孩子,这孩子精神萎靡,食欲不振,看上去无精打采的模样。在鼻子旁边、眼睛下边的脸蛋儿部分,有一个很突出的肉疙瘩和较密集的斑点。
这个不用拍片,也可以。
何庄和贾思邈都上前去诊治了一下,又询问了一下中年妇女,关于孩子的病情,这才退了回来。然后,他们在各自的题板上写下了诊断的结果。
在一个老师喊完一、二、三亮题板的时候,二人一起亮开了题板。
何庄是:湿疹。
贾思邈是:胃寒。
如果说,他们的诊断结果是一样的,那就要进入下一轮,看谁的诊断方法更有效,更简单,更迅捷了。可是现在,二人的诊断结果就不同,只要是确定哪个诊断是正确的,就能分出胜负来了。
贾思邈冲着何庄摆摆手,淡笑道:“何专家,你先来?”
何庄倒是不客气,大声道:“我判断这个小孩子是湿疹,是有原因的。孩子的脸蛋、脖颈、头皮等等地方,都有小水泡。磨破了之后,结成痂皮。你们看?这些痂皮就是最明显的证据。要说治疗也简单,先看孩子是不是食物过敏,然后,用湿疹霜轻轻涂抹在患处,孩子的病症自然是迎刃而解。”
这番话说得很有道理,冯志远等人是连连点头,台下的那些学生们也为之叹服。唐子瑜和叶蓝秋就为贾思邈有些担心了,是真希望他赢,可看现在的反应,这个几率太渺茫了。
反而是贾思邈自己,很有信心。
他往前走了几步,淡淡道:“湿疹的根源是胃肠道系统的不完善,某些过敏性体质的小儿吃进去的食物,容易透过较薄的肠壁进入血液中。由于皮下毛细血管最丰富,所以湿疹就立刻表现在皮肤上。不过,我说这个症状不是湿疹,是有根据的,因为足阳明胃经的起始循行部分正好在脸蛋儿部分,鼻翼旁就是迎香穴,胃的病邪会通过经脉在脸部表现出来。”
治病,在于治本,而不是治标!
贾思邈问道:“这位大姐,我想问问,最近,你家小孩儿是不是经常吃冷饮?”
一愣,那中年妇女连连点头道:“对,对,这几天天气比较热,他经常吃。”
贾思邈道:“在炎热的天气,有一些人喜欢吃冷饮,加冰的凉水、可乐,这样喝着是爽了。不过,随着冷饮入胃,人体为了保持正常的体温,就必然会产生热量以使胃的温度升高恢复到37c,这样,本想抑制或减少腹中的热量和温度,却反而刺激人体继续产生热量,并使体温有所升高,从而造成胃寒。
“这种胃寒,只有重灸中脘才能完全治愈。其它的一些治疗胃寒的,只能治疗较轻的胃寒疾病,对于非常严重的胃病,只能治愈一半,不可能完全治愈。而重灸中脘则非常快捷,并且非常彻底,只是稍微痛苦一些。”
转过身子,贾思邈微笑道:“这位大姐,你要是信得过我,我现在就给你的孩子针灸,几分钟就好。”
那中年妇女点头道:“好,好。”
贾思邈也没有怠慢,立即抽出了银针,在消毒后,深深地刺入了小孩儿的中脘穴,那小孩儿的身躯抽搐了一下,神态就跟着安详了下来。
这是什么针法?黄奇等人都愣住了,聚精会神地看着贾思邈的一举一动。他们是西医大夫,不太懂得中医,如果是让华夏国的那些古老中医门派,例如钱塘派、吴中医派、孟河医派、火神派、温病派等等医派的名宿看到,非惊得目瞪口呆不可。因为,贾思邈用的针法,正是失传已久的《伏羲九针》。
要知道,华夏国古代中医的《**脉冲》、《伏羲九针》、《神农百草经》并成为三大古典著作,也可以说是三种医学流派学科。
伏羲制九针流行于世,而成《黄帝针灸》;黄帝歧伯问答经脉病证,而成《**脉诀》;神农尝百草而成《神农本草经》。这三大古典著作早就已经失传了,只是在一些历史文献有过记载,也只是说了《伏羲九针》的针灸特征,却没有相关的针灸手法。
贾思邈的手指快捻动着,将内劲融入到穴位中。等到他拔出银针的时候,小孩已经进入了梦乡中。这一幕,让那中年妇女惊喜不已,这几天,孩子就没有睡个安稳觉过。
贾思邈轻声道:“现在,孩子的胃寒已经治好了,你回去要控制住孩子的饮食,千万不要让他多吃凉性食物。”
那中年妇女连连点头,千恩万谢的,这才转身离开。
谁输谁赢了?现场有几百人,愣是一片寂静,什么声音都没有。他们都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住了,这……才是真正的中医啊!这些女生们的眼眸中都放光了,现在的贾思邈,实在是帅呆了,酷毙了,连她们都愿意跟他一起洗鸳鸯浴了。
叶蓝秋也睁大了眼眸,像是才认识贾思邈一样,不明白,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男人。
唐子瑜和她的几个闺蜜是满脸的兴奋,因为她们是贾思邈的朋友。朋友的强大,她们也跟着自豪。
贾思邈微笑道:“何专家,你服气不服气?”
何庄的脸都绿了,哼了一声,转身回到了座位上。
黄奇倒是挺干脆,大声道:“这位小贾的医术很精湛,何大夫输了。”
“哗哗”台下爆出来了雷鸣般的掌声,这些中医学生们都嗷嗷叫了起来,双手都快要鼓破了。那些西医学生们的脸色很难堪,但是那些女生们也跟着鼓掌了,然后,一个男生,又一个男生鼓掌,继而他们就都鼓掌了。
掌声雷动,贯彻着整个大操场的上空。
好一会儿,掌声终于停歇了下来。
冯志远跳出来,瞪着眼珠子,手指着贾思邈,大声道:“你叫做贾思邈是吧?这第二轮,我来挑战你。”
第076章 不是神手,是鬼手
贾思邈乐了,这是谁挑战我谁呀?
是他们在这儿,自己过来挑战他们的。可是如今,冯志远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他的内心到底有多激动。他们越是激动,贾思邈就越是淡定,这是一种心境。
贾思邈微笑道:“当我过来,就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你既然都不怕输,那我还不舍得赢吗?”
见过不要脸的,怎么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呀?冯志远看着贾思邈,都想狠狠地踹他两脚,最好是一脚将他给踹到台下去,让他的下半辈子生活都不能自理算了。当然了,冯志远是不会干那样的事情的,他是文明人,当然要干文明的好事情了。
冯志远大声道3a“好,你来抓阄。”
贾思邈笑了笑,走上去摸了一个纸团。打开后,是8号,这是一个小腿断裂的民工。他在工地上干活,突然间水泥板从楼上掉了下来,躲闪不及时,把小腿给砸断了。工头儿给了点钱,就直接将他给打走了。这点钱,又哪里够做手术费的呀?这要是不把折断的腿给治好了,下半辈子就废了。他在医院中犹豫着,就刚好碰到那老师过来叫人了,就过来了。
刚才,他看到贾思邈三两下就将那个得了胃寒的小孩儿给治好了,激动不已。
贾思邈冲着冯志远摆手道:“冯专家,是你先,还是我先?”
冯志远大声道:“我来。”
那个民工的手中,有医院给开出的资料袋,里面装着拍摄的x光照片,还有门诊大夫给出的诊断方案。冯志远拿过x光片,看了又看的,这不是骨节断裂,而是骨头错位。通过手术,可以将错位的骨头矫正过来,再打上石膏静养,肯定可以痊愈。对于这个诊断方案,冯志远是信心百倍,退回来,冲着贾思邈笑了笑,让他也去诊治。
冯志远这人比较阴险,他提出来先上去,又把那民工的资料袋给拿走了,就是不想让贾思邈看到。而贾思邈,想要确诊,就必须是通过中医四诊中的望、闻、问、切,自己来诊断了。这一点小把戏,谁都看得出来,立即惹来了台下的一片嘘声。
唐子瑜愤愤道:“这个人太损了,还故意把x光片给拿走了,那贾哥怎么确诊呀?”
叶蓝秋道:“我倒是不这么认为,中医大夫看病,有几个是用这种x光片的?完全是靠着自身的经验。我倒是不担心,贾思邈的医术这么精湛,应该是有自己的法子。”
唐子瑜笑道:“哦?你跟贾哥才认识,就这么了解他了?”
叶蓝秋脸蛋微红,羞赧道:“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是从刚才他打败了何专家,才相信他的,太震撼了。”
唐子瑜咯咯笑道:“对,我也相信,贾哥肯定能行。”
这回,贾思邈上去什么都没有问,而是让那个民工坐下,把他自己也蹲下,把民工的腿轻轻地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然后,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民工的伤腿,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在场的人都再次被贾思邈的动作所吸引了,他们不知道,贾思邈这次又有什么方法,能给这个民工治伤。
突然间,贾思邈回头,问道:“冯专家,我也略懂西医,如果用西医的治疗方法,应该是给他做手术,然后再打上石膏来固定伤腿。伤筋动骨一百天,慢慢静养,不是什么问题。不过,这种动手术会给患者的腿肉给割开,矫正,再次缝合,对于患者来说,本身就是一种痛苦。我倒是有一种法子,可以不用给他动手术,就将他的错位的骨头给接上。”
什么?在场的人,尽皆震惊。
根据一般人的思维,不动刀,又怎么可能把错位的骨头给接上呢?
冯志远心中冷笑,大声道:“贾思邈,如果你确定在不动手术,就能把他错位的骨头接上,我认输。”
贾思邈笑了笑,抽出了几根银针,刺入了那民工腿上的几处穴位,问道:“这位老哥,你是在哪个工地干活呀?给我讲讲呗?”
那民工悲愤道:“是在市三建的工地,这个包工头叫做包长久,我们暗地里都叫他包黑心……啊”
他的话还没等说完,贾思邈一直在轻轻抚摸着他伤腿的手,突然猛地一掰。咔吧!坐在一边的黄奇、冯志远、何庄等人比较近,都听到了这个骨头的声音。那民工疼得冷汗都下来了,脸色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贾思邈给他吃了颗药丸,然后随手抓过来一把椅子,一脚将椅子给踹碎了。紧接着,他将两个椅子腿并起来,动作又娴熟,又迅捷地绑在了那民工的腿上,轻笑道:“没事了,你错位的骨头,已经复原了。等回去,慢慢调养,三个月保证你痊愈。”
这……这就行了?冯志远不信,何庄不信,在场的这些中西医的学生们都不信,就连唐子瑜和叶蓝秋也都是微张着小嘴,一样是不相信。
贾思邈微笑道:“我知道,你们不相信。上来几个男同学,把这位老哥带到医院去重新做个复查,我们可以等待着复查的结果。”
话音刚落,唐子瑜跟几个男生就跳了出来,他们立即就去医院。贾思邈拿出了一千块钱给唐子瑜,复查的钱,他出了。然后,贾思邈就把目光落到了黄奇的身上,言语间明显是多了几分尊敬,态度诚恳的道:“黄先生,趁着这个间隙,我们来切磋一下?”
黄奇盯着贾思邈看了又看的,大笑道:“好,我就跟你切磋两下。”
这回,贾思邈上前去摸了个纸团,交给了黄奇。黄奇打开了,这是1o号,这是一个中年人,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腰酸背痛,畏寒肢冷,尤其是下肢更厉害,连点精神头都没有。他在医院吃过几种,都是一样没有效果。
这个病症就比较奇怪了,因为在医院中,大夫给检查,他的身体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问题。不管是西医还是中医,讲究的是对症下药。可你连症都没有查出来,又怎么下药呢?黄奇检查了一番,也是一样的束手无策,皱眉道:“我建议,是服用六味地黄丸试试,我认为,你这是肾虚。”
黄奇是省里响当当的西医专家医师,这人挺有度量,在诊治完后,又回头看了看贾思邈,问道:“小贾,你的诊断方案又是什么?”
贾思邈把一根手指放到了那人中年人的脉门上,在场的人又是一愣,这是在干什么?哪有这样给人把脉的呀?而黄奇却是骇然了,失声道:“你……你这是一指切脉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