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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跪着吧。”
贾思邈又将目光落到了陈养浩的身影,冷声道:“我在找我的一个朋友,让你给耽搁了。如果说,我找不到他,我要让你们陈家来陪葬,赔偿我的损失。”
啊?陈养浩知道,贾思邈绝对不是在说瞎话,这种人肯定是说得出来,就做得到的。他终于是再也承受不住,双腿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贾思邈让胡和尚和张克瑞等人在这儿,盯着陈养浩和何其友,残存的陈家弟子,留一条性命,但都要打残废掉。这些陈家弟子反而是乐了,没有丢掉小命儿就行啊,断一条腿又算得了什么,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沈君傲和唐子瑜走到贾思邈的身边,贾思邈点点头,他又叫上了李二狗子,还有十几个思羽社的兄弟,转身离去了。这么一拖延,估计是叶蓝秋已经走掉了,想要找回的希望非常渺茫。不过,必须要去找啊。
第884章 披着羊皮,他还是狼
看着贾思邈等人离去了,看着胡和尚拎着根铁棍,一个人,一个人的敲过去。那些陈家弟子瘫倒在地上,抱着被打断的腿,不住地呻吟、哀嚎着,场面相当凄惨。这一刻,陈养浩终于是明白,贾思邈心头的怒火,有多强烈了。
越是强烈,陈家的灾难就越是严重啊!
不会……不会因为自己,把整个徽州陈家都搭进去吧?陈养浩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真想煽自己几个耳光了,这一双眼睛是瞎了。人家贾思邈都说了,让自己闪开了,就当做什么都没有生过。可自己呢?陈养浩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将目光落到了郑欣雪和郑欣月的身上。
沈君傲和唐子瑜跟着贾思邈、李二狗子等人走了,她俩没走。坐在一边的石头上,她俩饶有兴致地望着胡和尚,这个大和尚好凶恶啊,不知道跟贾哥哥是什么关系。而旁边的张克瑞,她俩倒也认识,是跟着她们一起从东南亚回来的,关系还算是不错。
现在的张克瑞,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嘴角微微上扬,在那儿傻笑着。
这是怎么了?郑欣雪看了眼郑欣月,就喊道:“嗨,张克瑞,你傻笑什么呀?”
一愣,张克瑞道:“我笑什么,还轮得到你来管我?”
“肯定是想女人了,说,是谁?”
“嘿,这都让你们看出来了?”
张克瑞笑着,走了过来,眼神中满是柔情似水:“我跟你们说啊,我刚才看到了一个背着小竹篓的女孩子,真是太清纯了,简直就是我的梦中情人……”
郑欣雪直接跳了起来,叫道:“哦,你完了,你知道那个姐姐是谁吗?”
“难道你知道?”
“我告诉你吧,她叫做叶蓝秋,是贾哥哥的女人。你没看到贾哥哥和沈姐姐、二狗哥他们离开了吗?那就是去找叶姐姐了。你敢看上贾哥哥的女人,嘿,要是让贾哥哥知道了,你死定了。”
“啊?”
张克瑞连忙道:“我就是随口说说,你俩可千万别当真啊。”
郑欣雪耸着小肩膀,得意道:“要是有人请我吃肯德基,没准儿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张克瑞道:“我请,我请,你们随时想吃,我随时就请。”
“这可是你说的呦,我们可没有强迫你。”
“没有,没有,我自愿的。”
这时候,陈养浩喊道:“欣雪、欣月,你们过来一下。”
郑欣雪叫道:“干嘛?是不是想要让我们,向贾哥哥求情啊?我告诉你吧,休想。刚才,你是怎么说我们姐妹的,还闷骚,就算是贾哥哥不杀你们,我们都不会放过你。”
陈养浩都要哭了:“刚才,是我错了。你们就算是看在我爹、我爷爷的面子上,也要帮我一下呀。我要是死了,我们陈家就断了香火了。”
“你们家断香火,关我屁事?少再来烦我,信不信我让那……那个神僧,一棍子拍你脑袋上。”
这一声神僧,叫得胡和尚心花怒放,他攥着铁棍,冲过去,直接照着陈养浩的脑袋就插了下去。陈养浩吓得妈呀一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噗!那铁棍几乎是紧擦着他的身子,插在了地面上。
胡和尚骂道:“娘希匹的,你要是再敢啰嗦,佛爷直接就度了你。”
陈养浩就感到腿间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流淌了出来,瞬间骚臭的味道熏得胡和尚倒退了几步。这家伙,竟然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何其友还跪在地上,将陈养浩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
这个禽兽,你要失禁,倒是找个地方啊?这样正对着我,让我情何以堪啊?躲吧,又怕贾思邈回来找自己算账。不躲吧?这味道还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何其友跪在地上,就一点点,一点点地挪蹭着身子,又不敢离得太远,真的痛苦。
而在一边,张克瑞的脑海中还在飘荡着叶蓝秋背着小竹篓,在陡坡上的模样。
原来,她叫做叶蓝秋啊?真是好名字,有诗意,人更有诗意。要说,贾爷也太过分了,你说,你都有了那么多的女人,怎么又盯上了叶蓝秋了?在这个世界上,漂亮的女孩子多了去了,你总不能见一个,就上一个吧?禽兽!
张克瑞咬着牙关,连额头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
狼,终究是狼,就算是披上了羊皮,他也是狼。要知道,张克瑞是因为什么才在东南亚呆不下去的?根据老鬼说的,张克瑞是个性…虐狂,尤其是喜欢摧残那些还是处…女的小姑娘。在东南亚,让他祸害的女孩子都数不过来。张文轩让张克瑞跟着贾思邈走,也是没有办法。不过,老鬼说,如果张克瑞敢乱来,就让贾思邈一刀宰了他。
这是老鬼的意思,也是张文轩的意思。
自从跟随了贾思邈的这段时间,张克瑞对贾思邈的手段还是颇有些忌惮的,不过,因为越南帮在东南亚的势力很大,这就养成了张克瑞狂妄自大、桀骜不驯、目空一切的性格,根本就没有将其他人放在眼中。
天老大,地老二,张克瑞老三!
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都是哥们儿,反之都是敌人。
然后,张克瑞就看着阴沉着脸的贾思邈和沈君傲、唐子瑜等人走了回来,他的心很莫名地,突然升起了一股邪火,就好像是他珍藏了多年的宝贝,让人给抢走了似的。同时,他的心中还有着小小的兴奋,这是没有找到啊?那自己就有机会。
陈养浩可吓坏了,脸色惨白惨白的,颤声道:“贾……贾爷,找到你朋友了吗?”
“没找到。”
贾思邈的眼神冰冷,就好像是刚刚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魔鬼,让陈养浩如坠入冰窖中,浑身上下冰凉冰凉的,一颗心更是凉透了,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的道:“贾爷,我……我知道错了,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吧。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多叫些人过来,一定帮你把朋友找到……”
贾思邈一步,一步地走向陈养浩,冷声道:“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要不是你横加阻拦,耽搁了我的时间,我能找不到她吗?”
陈养浩痛哭流涕,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什么面子的事情了,磕头如捣蒜,央求道:“是,是,是我的错,我……我可以将功补过啊。”
“怎么将功补过?”
“在南江水、岭南市等地,你跟青帮的人对着干,肯定是跟他们有仇怨吧?于继海一直在拉拢我们陈家,我可以假装让青帮的人收买了,等到潜伏到他们的身边,配合你的行动,一举将青帮在徽州市的势力,给铲除掉。”
“老子要干掉于继海,还用得着你帮忙吗?”
贾思邈突然一刀劈出去,将陈养浩的头给削断了一绺,喝道:“给我滚,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我就取你性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陈养浩差点儿窒息过去,可当听到贾思邈后面说的话,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贾思邈又一脚踹在了何其友的胸口,骂道:“你也给我滚,我最讨厌的,就是背信弃义的人。”
何其友在地上滚了一下,略微犹豫,还是赶紧从后面跑过去,扶住了陈养浩的胳膊:“少爷,咱们一起走。”
必须杀了何其友。
第一,在关键时刻,他投敌叛变。
第二,他看到了陈养浩大小便失禁,跪倒在地上磕头的窘样。不杀他,万一宣扬了出去啊,陈养浩的脸面往哪儿搁?
山风瑟瑟,空气中飘荡着血腥的气息,每个人的心头都很压抑。
唐子瑜轻声道:“贾哥,咱们现在怎么办?”
贾思邈道:“你们都回去吧!刚才,叶蓝秋在陡坡上,应该是采药,我想,她一定还会再出现的,我要在这儿等她。”
李二狗子道:“贾哥,你还有那么多的事情,就别在这儿等着了。这样吧,我和兄弟们在这儿找她,你们先回去吧。”
沈君傲劝道:“是啊,咱们还是先回去吧,有二狗子在这儿就行。”
贾思邈望着刚才的那道陡坡,内心就像是针扎一般的疼痛,苦涩道:“我现在算是体会到了‘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意境,不知道我跟叶蓝秋,还能不能再见面了。”
“能,肯定能的。”这些人异口同声的道。
“哈哈,那就借你们的吉言了。”
笑声中,透着几分苍凉和悲怆,沈君傲和唐子瑜的心俱是一痛,这个向来都是喜形不露于色的男人,终于是露出了脆弱的一面。毕竟,他是人,不是神……最近,他扛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沈君傲和唐子瑜互望了一眼对方,跟着走了过去。
郑欣雪和郑欣月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也没敢再吵吵嚷嚷的,怪怪地跟着,连大气都没敢喘息一下。
李二狗子和十几个思羽社的兄弟,留了下来,清扫现场,然后再去找人。
张克瑞笑道:“二狗子,我也留下来,在这儿帮你一起找人吧?”
“贾哥没说让你留下来呀?”
“反正我回去也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你说是不是?”
“这倒也是。”
李二狗子大声道:“走,咱们赶紧去找人吧,蓝秋在贾哥的心目中,可是相当有分量的。”
张克瑞问道:“她跟贾爷是怎么认识的呀?”
“这个呀,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对于贾思邈和叶蓝秋的事情,李二狗子最有言权了,从头到尾,他都亲身经历过啊。没有什么隐瞒,他都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张克瑞。
张克瑞这才恍然,点头道:“看来,贾哥和叶蓝秋的关系,确实是不错啊。”
李二狗子道:“那是当然了,走吧,咱们还是赶紧去找人吧。这要是找到了,绝对是大功劳一件。”
第885章 男人的致命伤,就是女人
一个人的骨子里面是什么样的,外表,又有谁能看出来呢?
贾思邈的心情十分低落,回到了夜莺网吧,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中。本来,沈君傲和唐子瑜还想劝劝他了,但一想,还是让他冷静冷静吧。而郑欣雪和郑欣月也是情绪低落,呆着也无趣,由吴阿蒙将她们给送回家了。
唐子瑜苦笑道:“君傲,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咱们是不是想点儿什么别的法子,调起贾哥的积极性来?”
沈君傲道:“我倒是想,可又能有什么法子呢?我觉得,咱们应该找点儿事情,让贾哥来干,分散他的心思。”
“让贾哥干?”
唐子瑜就瞄着沈君傲,全身上下看了又看的,郑重道:“好,这样很好。君傲,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你进去跟贾哥干吧。”
“干什么?”
“你说,一男一女的,还能干什么?”
“你……”
沈君傲的脸蛋腾下就红了,轻啐道:“死丫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邪恶了?这种事情,就跟喝凉水的似的,这么随便。”
唐子瑜笑道:“喝凉水可不随便,要看水质怎么样,是否有矿物质了,是否有什么杂质了等等,很重要的。”
哎呀,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伶牙俐齿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着王八学乌龟。看来,跟贾思邈在一起了,骨子里面都沾染了一丝他的脾气秉性。在潜心默化中,他已经在一点点,一点点地感染着她们,只不过是她们没有觉察到罢了。
越是这样,她俩的心情就越是沉重。
突然,房门打开了,于纯急冲冲地跑了上来,问道:“贾思邈呢?”
沈君傲和唐子瑜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手指着房间,苦笑道:“呶,那不是在房间中吗?”
于纯大步走到了房间门口,正要举手去敲门,突然回答问道:“嗨,你来怎么了?怎么垂头丧气的,你们的男人跟人跑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