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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听房吗?
女人八卦,男人更八卦。
她们也没有想到,贾思邈和叶蓝秋会突然出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房门已经被打开了,在门口的唐子瑜和李二狗子,差点儿跌入了房间中。
还没等贾思邈说话,唐子瑜就赶紧解释道:“贾哥,蓝秋,你们别误会,我们就是……嘿,是过来叫你们一起去吃饭的。冯殿祥都打电话,过来催几次了。”
贾思邈心情大好,笑道:“走,咱们一起去。”
吴阿蒙在夜莺网吧,看家。
于纯本不想去的,可当时在南江市的时候,她和叶母、吴清月,住的是同一单元,同一楼层,关系挺不错的。这么久了没有见到叶母,她的心中也怪想念的,就和唐子瑜、沈君傲、李二狗子、叶蓝秋、贾思邈,几个人一起走下了楼。
冯殿祥亲自驾车过来,就在门口等着呢。
贾思邈还把谢有才叫过来,跟冯殿祥认识了一下。这就是贾思邈跟冯殿祥说,他在夜莺网吧的原因。有市公安局的人照着,对于谢有才往后在徽州市的展,能够起到很好的保护作用。
冯殿祥笑道:“谢老板,那就一起走吧,咱们喝一杯。”
谢有才连忙道:“改天,改天吧,我请客。”
冯殿祥也就是客气客气,谢有才自然也是明白。不过,冯殿祥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如花似玉的美女?随便站出来一个,都能引起百分百的回头率和轰动。
两辆警车,于纯和唐子瑜、李二狗子,坐上了一辆。
贾思邈和沈君傲、叶蓝秋,正要坐冯殿祥的车,冯殿祥左右看了看,问道:“沈小姐,那个老爷子呢?他怎么没过来呀?”
“老爷子?”
沈君傲扑哧下就笑了,瞟了眼贾思邈,大声道:“老爷子走了,是不会过来了,但是他孙子过来了。呶,不就是他了。”
“哎呀,你好,你好。”
冯殿祥是干什么的,眼睛很毒辣,一眼就看出来了贾思邈和沈君傲的关系很不错。再进一步推断,那老爷子很有可能跟沈万山的关系也不错啊。这么说,贾思邈也是红二代、红三代?这都是得罪不起的人物。
他连忙跳下车,亲自将车门打开,看着贾思邈、沈君傲、叶蓝秋都坐上,这才颠颠地坐到驾驶位上,驾驶着车子,离开了。
开着警车去大酒店吃饭,真不是一般的牛气啊!一路鸣着警笛,红绿灯连看都不看,就是往过冲,很快就到了一家大酒店。不是那么特别的招摇,但是里面的环境很不错。毕竟,冯殿祥是市公安局局长,有些时候,还是低调点的好。
本来,他还想安排点儿小节目的了,既然有沈君傲、叶蓝秋等人女孩子在这儿,全都取消了。一桌子的酒菜,很快就上来了。沈君傲就坐在贾思邈的身边,一改往日的英姿飒爽模样,小鸟依人一般,给足了贾思邈面子。
这下,冯殿祥就更是认定了,贾思邈肯定是大有来头的人,直接将贾思邈当成了主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贾思邈和冯殿祥等人喝得都挺尽兴的。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就点多钟了,贾思邈还要去广源街夜市呢。
他就冲着沈君傲、叶蓝秋等人使了个眼色,笑道:“冯局,今天真是太感谢你的款待了。”
冯殿祥连忙道:“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能请到各位赏脸,是我的荣幸。哦,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呢?”
“哦,我叫贾思邈。”
“谁?”
“贾思邈。”
“哎呀。”
冯殿祥差点儿跳起来,激动道:“你……你就是在南江市的那个贾思邈?”
第917章 我等你好久了
不就是一个人名吗?
贾思邈和唐子瑜、叶蓝秋等人都没有想到,冯殿祥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贾思邈问道:“冯局,你认识我?”
“认识,认识啊。”
冯先生很兴奋,大声道:“你可能不知道吧?在我们徽州的官场上,都说你是幸运福星,谁跟你在一起,就能带来福运啊。”
“幸运福星?”贾思邈有些不太明白。
“是这样的。”
贾思邈在南江市,跟南江市的公安局局长廖顺昌、市委书记韩世平的关系比较密切。等他到了省城,廖顺昌和韩世平都受到提拔了,一个是省公安厅的副厅长,一个是副省长。据说,这都是贾思邈的功劳啊。
这年头,在仕途上混迹的,谁不想往上爬啊?
有钱,有人,更重要的是要有门路。否则,你有钱都塞不上去。
冯殿祥的胸膛拍得噼啪响,大声道:“贾少,在徽州市,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就吱一声,绝对好使。”
早知道这样,何必扯沈万山的虎皮呢?
贾思邈笑道:“我跟冯局是一见如故,你要是不嫌弃,往后就叫我一声贾老弟吧。”
“贾老弟?好,好,哈哈。”
“冯大哥,那咱们今天就到这儿,有时间再聚。”
“行,行。”
一直看着贾思邈、沈君傲、于纯等人离去,冯殿祥乐得,来回走了几步,都唱起了京剧《沙家浜》:“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总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
……
广源街的夜市,挺热闹的。
贾思邈和于纯、唐子瑜、沈君傲、李二狗子叫了两辆出租车,等到这儿的时候,这儿已经是人山人海的。担担面、葱包烩、猫耳朵、片儿川、定胜糕、灌汤小笼包、东北生煎……空气中飘散着各种香味儿,闻着就禁不住让人食欲大振。
从车上跳下来,唐子瑜问道:“蓝秋,伯母在什么地方啊?”
叶蓝秋笑道:“我也有段时间没有过来了,就在前面,也不太远。”
唐子瑜道:“那敢情好,咱们可以一边走,一边吃点东西。”
刚才,跟冯殿祥在一起喝酒,又能吃什么?只不过是应个景儿。几个人,说说笑笑,吃吃喝喝的,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叶母的烧烤店。店铺不是很大,但是生意很红火。店内的五六张桌子都爆满了,店外的几张桌子,也有几个人在那儿大口地吃喝着。
一个身高有两米一十多,比吴阿蒙还要猛些的青年,头乱糟糟的,赤着古铜色的上身,穿着个大裤衩子,脚上一双破烂的拖鞋,腰间扎了个油渍麻花的围裙,正在那儿烧烤着肉串儿。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流淌下来,浑身油腻腻的。
而叶母,里里外外忙碌着,生意还挺红火的。
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幕,叶蓝秋的眼角就有些湿润了。
于纯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肩膀,拍了拍,轻声道:“没事的,这样忙碌点,生活更充实。”
唐子瑜笑道:“蓝秋,伯母的腿恢复得不错啊?看那儿肉串,油汪汪的,闻着就挺有食欲的。”
叶蓝秋抹着眼角,激动道:“这个要感谢贾老师了,是他的医术精湛,帮我妈治愈了腿伤。”
贾思邈道:“还什么贾老师啊?还是叫贾哥吧。”
沈君傲笑道:“行了,行了,走,咱们过去瞅瞅。”
就在这个时候,有五、六个流里流气的流氓,从烧烤店里面走了出来。
叶母也跟着追了出来,喊着道:“小伙子,你们吃烧烤,还没有给钱呢。”
“给钱?”
一个流氓叼着牙签,骂道:“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吃东西,还用花钱吗?”
“我们是小本生意……”
“给我滚远点,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揍你。”
那流氓吐了口吐沫,大步往出走。
这是想吃霸王餐啊?叶蓝秋、唐子瑜等人作势要冲上去,却让贾思邈给拦住了:“别急,有人在那儿呢。”
谁呀?那个流氓刚走了几步,前面突然出现了一堵“人墙”,当着了他的去路,正是那个烤串儿的青年。两米一十多的身高,比那流氓高出了一截。
那流氓一愣,大声道:“闪开。”
那青年一动不动,望着叶母,憨憨地问道:“舅妈,揍他吗?”
叶母连忙道:“阿呆,他不给钱就算了,别打架。”
阿呆?敢情这小子脑袋瓜子有问题呀?那流氓就乐了,大笑道:“傻小子,赶紧给爷儿闪开了,听到没?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啊,你……你要干什么?”
阿呆上前一把,揪住了那流氓的脖领子,就像是提着小鸡崽儿一样,给提了起来。
“你松开我。”
那个流氓脸上满是惊恐,对着阿呆又踢又踹的,而跟着他一起的几个人,也都扑了上来,抓起椅子、酒瓶子,照着阿呆就砸了下来。
阿呆一挥手,将那流氓当做棍棒一样,抡得霍霍生风。那几个人生怕伤到自己人,也让阿呆的凶猛给震慑住了,愣是没敢再往上冲。
就在这个时候,从人群中又冲出来了几个人,当先的一人正是于继海的干儿子于单。
他上去给了那流氓几脚,骂道:“给老子滚远点,告诉你们,这家烧烤店是我们青帮罩着的,滚。”
“是,是。”
他们就是小流氓,哪里敢跟青帮的人对着干啊?吓得脸上都变了颜色,赶紧灰溜溜地跑掉了。
阿呆将手中的那人摔在地上,大声道:“钱。”
那人都懵了,不是不想掏钱,实在是大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忘记了。
于单上去,将那人拽起来,咣咣又踹了两脚,这才走到了叶母的面前,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沓子钱,陪笑道:“大娘,您没事吧?”
“我没事。”
“这点钱是赔偿您的损失,往后,谁要是敢欺负您,您就喊一声,我们青帮的人会立即赶过来。”
“不用……”
“您就收下吧。”
叶母不收钱,于单愣是硬塞给了她,转身就走。
这一幕,倒是把贾思邈和于纯、叶蓝秋等人都搞的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啊?青帮的人,怎么会突然对叶母这么客套了?还有那个什么阿呆,他又是什么人啊?这点,叶蓝秋倒是可以解释,她的姑妈叶大娘命运也够坎坷的,生了个孩子夭折了,丈夫也去世了。她独自一人生活,就在孤儿院中收养了一个孤儿,那就是阿呆了。
他的全名,叫做全阿呆,不知道是真的呆,还是智商有问题,反正是不太愿说话。每天,就帮着叶母,过来烧烤,有力气,又不油奸耍滑的,倒也是个好帮手。叶蓝秋经常会过来,跟阿呆相处的感情很好。
叶蓝秋几步奔了过去,叫道:“妈,你没事吧?”
一怔,叶母挺高兴:“蓝秋,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这不是回来看看你嘛。”
“你要好好学医,有阿呆在这儿帮忙,妈挺好的。”
叶蓝秋感激道:“阿呆,真是太谢谢你了,在这儿照顾我妈。”
全阿呆挠着脑袋,憨憨地笑着,还有些不太好意思。
“妈,我这次过来,还给你打来了几个朋友。”
“朋友?在哪儿呢?”
“伯母,我们在这儿呢。”
唐子瑜、沈君傲、于纯,都奔了过来。
在南江市的时候,她们就经常跟叶母在一起,彼此间都挺熟悉,尤其是于纯,那可是跟叶母同一单元楼,同一楼层,住了很久的。于纯很少做饭,都是去吴清月,或者是叶母的家中蹭饭吃。要说这件事情,当初还有点儿小笑话,叶母总是认为于纯是太骚媚,是个不正经的女人。
等到接触下来了,她才知道,是错怪了于纯。
这回,突然见面了,叶母眼泪差点儿留下来,抓着于纯、唐子瑜等人的手,就不撒开了,激动道:“你们怎么突然都来徽州市了,不在南江市了吗?”
于纯笑道:“伯母,我们是想你了,过来看看你。”
“还看我,我挺好的。”
“伯母,还有一个人要来见你。”
“谁呀?”
“呶,不就是那个人吗?”
于纯伸手一指站在不远处的贾思邈,叶母当即就愣住了,然后就张开了怀抱。贾思邈鼻子一酸,疾走了几步,抱住了叶母。从小没有得到过父母的关爱,贾思邈是真把叶母当成了自己的母亲。
叶母轻轻抚摸着贾思邈的头,激动道:“你怎么……怎么才来呀?我等你好久了。”
贾思邈终于是没忍住,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了出来,哽咽着道:“我一直在找了,才是最近才找到。伯母,我……我对不起你和蓝秋……”
叶母使劲儿地摇着头:“不怪你,不怪你,我和蓝秋从来就没有怪过你。蓝秋这孩子可也真是的,就那么突然离开了南江市,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大家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