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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柳静尘一拍桌子,霍下站了起来,震怒道:“谭门主,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
谭素贞咬咬牙,上去给了顾莹一记耳光,叱喝道:“谁让你乱讲话的?快向柳门主道歉。”
“师傅,你……你打我?”
“顾莹……”
“我为什么要向她道歉?”
顾莹涨红着脸,手指着柳静尘,不屑道:“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贾思邈和于纯在这儿,你们滋阴医派能有今天吗?我顾莹今天把话撂在这儿了,看谁更狠。”
这话是真真地刺痛了柳静尘,是啊,滋阴医派能有今天,都是贾思邈和于纯的功劳,那她呢?要是没有她“慧眼识英雄”,贾思邈和于纯再有作为,也是白搭。这一切,是她统领有方才对。
柳静尘很激动,叫道:“好,好,你个小丫头都翻了天了。谭素贞,你不是说要向我道歉吗?你给我拿出点儿诚意来呀?”
顾莹挺着胸脯,就这样直直地盯着谭素贞,什么也不说。
谭素贞很为难,是打,还是不打?
打?顾莹是为了维护她,维护阴癸医派的尊严啊。
不打?顾莹这样做,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本来,阴癸医派和滋阴医派的关系就比较紧张,现在让顾莹这么一闹腾,岂不是更降落到了冰点?自己受辱倒是没有什么,可阴癸医派上下还有那么多的女孩子,她们怎么办?
谭素贞的手都有些颤抖了,嘴唇微微蠕动着:“顾莹,你……都是师傅没有本事,你要怪就怪师傅吧。”
泪水顺着顾莹的眼角就流下来了,她紧咬着嘴唇,大声道:“师傅,我不怪你。你打我行,但是想要让我服软,不行。”
第1052章 一封信
真的没有想到,这小丫头还听有个性的呀?
看着顾莹,连贾思邈都有些不忍了。
突然,胡媚儿一闪身子,将顾莹往旁边拽了拽,呵斥道:“顾莹,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赶紧道歉。”
“大师姐,说别的什么都没有用,想要让我道歉,除非让我死。”
“你……”
胡媚儿瞪了她两眼,回头冲着柳静尘道:“柳门主,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我在这儿给你道歉了。”
柳静尘冷声道:“这跟你没关系,什么小丫头?她也二十多岁的人了,什么不懂?谭素贞,你的诚意呢?”
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奴隶翻身成奴隶主了,而奴隶主成了奴隶,这得是怎么样的心理落差?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到了谭素贞的身上,谭素贞的嘴角抽搐着,高高举起的手,落下,终于是落下来了。不过,却不是煽在了顾莹的脸蛋上,而是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谭素贞笑了:“顾莹,咱们走。”
“师傅……”
“我倒是要看看,咱们养精坊到底是怎么垮掉的。”
谭素贞和胡媚儿、顾莹就这样走了,这可把柳静尘给气得够呛。啪嚓!她抓起桌上的水杯,摔碎在了地上,什么东西?给脸不要脸,这回,非让她们养精坊生不如死不可。
柳静尘喝道:“于纯、贾思邈、嫣嫣,你们几个都过来,咱们商量商量,再怎么收拾养精坊。”
师嫣嫣道:“师傅,现在的养精坊已经够惨了,咱们……差不多就行了吧?”
“什么?”
柳静尘冷声道:“我非要让谭素贞跪在我的面前,给我磕头认错不可,她害了我一辈子啊。”
这女人的思想有些偏激了!
当人在清贫的时候,可以委曲求全,可以忍气吞声。可在富贵的时候,那就不一样了,此一时彼一时嘛,杨彩骅的老爹杨德全就是最好的例子。当初,他和杨彩骅相依为命的时候,也算是老实本分了,等到杨彩骅嫁给了郑玉堂,成了郑家少奶奶的时候,他就一点点地变质了。
赌博,要不是他的烂赌,又怎么会害死了郑玉堂和杨彩骅?现在,这两个人都死了,杨德全的日子,肯定是非常不好过。一直是生活在清贫中,倒也没有什么,突然有奢侈的生活再次跌入到贫穷中,可以想象得到杨德全的晚年会有多凄凉。
他还有脸去找郑欣雪和郑欣月,还不叫人打断他的腿才怪。
柳静尘问道:“思邈,你鬼点子多,帮忙想想办法,咱们怎么收拾养精坊?”
贾思邈道:“师傅,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咱们从长计议,你看怎么样?”
“不行,我等不及了,一想到谭素贞的丑恶嘴脸,我就想揍她一顿。”
“柳门主,现在阴癸医派的人,肯定都是心生警惕,我们要是有什么动作,她们肯定会察觉的。所以,咱们暂时还是低调点儿的好。”
“行吧,你们多想想法子。”
从二楼走下来,于纯笑道:“柳静尘倒是有趣,还真以为阴癸医派就是那么好欺负的?谭素贞要是真的起飙来,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了。”
贾思邈问道:“纯纯,你不嫉恨胡媚儿害你,抢夺了你的宗主位置了?”
于纯叹声道:“唉,本来我是挺恨的,可看着谭素贞今天的模样,心中也有些不忍了。毕竟,跟她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也是有感情的。现在,阴癸医派沦落到现在的境地,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了。再说了,害死了我爹娘的是闻仁老佛爷,跟谭素贞、胡媚儿没多大关系。”
“你说,要是师傅再让咱们对付阴癸医派怎么办?”
“那还能怎么办?收拾她们……嗨,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胡媚儿又勾搭上了?”
“嗨,你想什么呢?这是怎么可能的事情呢?”
“怎么就不可能呢?”
于纯哼哼了两声,问道:“你说,胡媚儿有没有认出你是鬼手?”
贾思邈咳咳道:“应该……没有吧?”
“上坟烧报纸,你糊弄鬼呀?我问你,你们两个之前亲热过多少次?”
“呃,这种事情,谁还记得呀。”
“反正是挺多,对吧?”
“是有几次。”
“这就不结了?”
于纯大声道:“我告诉你,女人的直觉是相当敏感的,跟她上过床的男人,她肯定会知道,更别说是修炼了**心经的女人了。我敢打包票,胡媚儿肯定是认出你来了。她跟闻仁老佛爷的关系非同小可,这要是告诉给了闻仁老佛爷……哼哼,你自己想想后果吧。”
贾思邈惊出了一身冷汗,这后果不敢想象啊。要知道,他现在和闻人老佛爷在合作,一起来对付青帮,这要是让闻仁老佛爷知道他是鬼手了,还怎么可能会跟他合作?那样,他想要坑闻仁老佛爷一把,就有难度了。
于纯捅咕了他一下,挑着秀眉,笑道:“怎么样?要不,我帮你把胡媚儿偷偷地约出来,你把她给搞定了?”
“你就别逗我了,我可不想再跟她有任何的瓜葛。”
贾思邈不想再在胡媚儿的身上纠缠了,就问道:“纯纯,你有没有看到蓝秋?她好像是没有过来上班吧?”
“叶蓝秋?”
于纯的心中咯噔了一下,摇头道:“我也没有看到她啊,不会是……我这就拨打她的电话。”
贾思邈苦笑道:“不用了,我拨打了,没有打通。”
“啊?那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呀?走,咱们赶紧去找她啊。”
“走。”
这事儿,还真不怪贾思邈,本来在楼下没有看到叶蓝秋的时候,他就想去找了,偏偏在这个时候,谭素贞和胡媚儿、顾莹过来了,害得他没有走成,真是耽误事儿啊。当下,他和于纯从滋阴堂中走出来,刚好是看到王海啸骑着一辆雅马哈摩托车嗷嗷地冲进来。
嗤!王海啸将摩托车一横,兴奋道:“贾哥,怎么样?我这辆摩托车还不错吧?”
贾思邈笑道:“鲨鱼,你这是新买的?”
“对呀,酷吧?”
“看着是不错,不知道骑起来怎么样啊?”
“来,你试试。”
王海啸从车上跳下来,贾思邈才不客气,跳上去,于纯就跳到了后座上,从后面抱住了贾思邈的腰杆。贾思邈冲着王海啸笑了笑,猛地一踩油门儿,摩托车直接飚射了出去。
“嗨,别开那么快……”
“给我玩玩。”
“啊?”
王海啸还想再说点儿什么,贾思邈和于纯已经没影儿了。他刚买的呀,还没等过瘾呢,贾哥真是禽兽啊!人家是骑着摩托车去泡妞,他是带着女人去泡妞,也太狠了。唉,真是比不了啊。
摩托车在街道上穿行,很快就来到了广源街夜市。在这儿,店铺都是关着的,哪里有叶母、叶大娘、叶蓝秋等人的影子?关键是,他们不知道叶母和叶大娘是住在什么地方,否则,直接去找人,那样多好?
贾思邈苦笑道:“纯纯,咱们还是晚上再过来……咦,卷帘门上贴着大白纸,咱们过去看看,写着的是什么。”
“走。”
于纯从车上跳下来,几步奔到了店铺的店门口。这下看的是真真切切,在大白纸上写着:“本店暂不营业,给各位带来不便,敬请谅解。”
没有联系方式,也没有解释什么原因。纸张是新的,字迹也是手写上去的,看上去有几分娟秀,却是龙飞凤舞,力透纸背。从笔迹上来分析性格,这是一个性格张扬、善于把控他人的人。
于纯问道:“这是蓝秋的笔迹吗?”
贾思邈摇头道:“不是她,我想,应该是叶大娘。”
“请问,你是贾思邈吗?”
过来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她扎着秀,眼眸睁得大大的,好奇地望着贾思邈。
贾思邈点头道:“对,是我,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隔壁店铺的。”
那小丫头将一封信递上来,笑道:“你是蓝秋姐姐的男朋友吧?这是她托我交给你的。”
“她人呢?在什么地方?”
“那我就不知道了,她将这封信交给我,说是让我交给你,然后就走了。”
咔哧!贾思邈将信给拆开了,薄薄的一张纸,折叠着,带着淡淡的馨香气息,这是叶蓝秋的味道。他深呼吸了几口气,一点点,一点点地将纸张给打开了。那个小丫头还没走,她踮着脚尖,和于纯一起,想要看看信中的内容。
只可惜,她还没等看清楚,贾思邈就将信纸给折叠上了,放到了贴身口袋中。
那小丫头问道:“蓝秋姐姐跟你说什么了?是要跟你约会吗?”
贾思邈望着东南的方向,喃喃道:“是啊,她在等着我,跟我约会呢。”
那小丫头双手捧到胸口,道:“你这么帅,蓝秋姐姐漂亮,你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真羡慕。不知道我的白马王子,是什么样儿的呢?”
贾思邈笑道:“你肯定能找到一个又帅气,又爱你的男人。”
于纯走过来,拍了拍贾思邈的肩膀,轻声道:“走,我陪你去散散心。”
第1053章 我爱你,一生一世
知我者,于纯也!
贾思邈驾驶着那辆雅马哈摩托车,将车飙升到了极限。街道上的车流量很多,他就在这些车中间,来回地晃动,过了一辆又一辆。于纯的身子,几乎是都趴在了他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杆,风吹得头都飘散开了。
没多久,车子就来到了市郊的一条湖边。在湖边,有不少人在这儿垂钓。岸边,树叶枝繁叶茂的,在凉亭外,有一些老人,在那儿打着扑克牌、下棋。这种地方,是休闲、养生、晒太阳的最好地方了。
嗤!贾思邈将摩托车停在了湖边,他坐在了一边的草坪上,点燃了一根烟,默默地,默默地抽着。
于纯就紧挨着他的身边坐下了,问道:“思邈,你相信不相信命?”
贾思邈苦笑道:“我原来不信,现在信了。种善缘,结善果。我种下的是恶缘,自然结的就是恶果了。”
“你怎么就是恶缘了?”
“要不是我,叶河洛怎么可能会自杀?他要是不自杀,叶母和叶蓝秋又怎么可能会沦落到现在的境地?这一切,都是我害的。”
“你不是她们,又怎么知道她们现在生活得愉快,不愉快?”
于纯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对了,你不是精通算卦吗?来,算一卦,看你和叶蓝秋的缘分怎么样?”
“我算卦?那是瞎胡闹的,连我自己才不相信。”
“你不相信?我记得,你爷爷给你纯阳绝脉算的挂,就是纯阴、绝毒吧?多准啊。来,反正也没事儿,算一卦试试。”
“算算?”
“对,算算。”
让于纯这么一说,贾思邈也来了兴致。他从皮包中